第5章 (5)

自己一定會使用污濁,六吊花太強了,白蘭這種逆天的死神加上科學家齊木空助加成真的是天時地利占盡了。綠王比水流的部隊間接提供了毀滅的隊伍力量,難纏到世界蒼白臨近死亡。

枯燥的嘆息聳肩,太宰治閉眼神秘一笑,走到中原中也到面前,在對方懵逼的時候,右手擡起落在中也的帽子上。

“辛苦了,明天會結束。”太宰治理解的,用最簡單的和氣一句,直接擊中了心裏多少年不安的中原中也。

不爽或者是緊張的中原中也沒有理會帽子上的溫度,還不懂自己狂跳的心髒,而是快速扇掉了腦袋上太宰治的那只撫平一切不安卻創造奇跡的手。

“哼……”中原中也快步離開,黑色西裝飄揚在空中飛出弧度,臉上微帶薄暈的怒氣和自己未曾察覺的笑意,在太宰治扭頭走回休息室的瞬間,他輕捏帽檐低頭說,“明天別死了,太宰。”

太宰治側身回眸,對這個搭檔的傲嬌有點……嘛,十年了,身高不變,傲嬌不變也沒有什麽啦~

太宰治晃蕩于地下七層,空蕩蕩的訓練場上,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的影子。當然,還有一個沒有睡覺的高中生。

“跟過來……抱歉啦,把你攪進這個毀滅的世界裏。”完全沒有愧疚之心的太宰治笑意滿滿,盯着左邊牆壁的方向挑眉,叉腰等齊木楠雄出來。

撤去隐身超能力,齊木楠雄早就不驚訝太宰治,他就安靜的站在原地,青色的PK高中服與彭格列基地格格不入,他稚嫩的臉龐與太宰治這張沢田綱吉的臉一樣,情感波動有無不重要也沒有生機。

粉色短頭發,一副綠色的眼鏡,超能力者齊木楠雄說到底就是一個學生,一個善良的學生,他根本不應該卷入這場浩劫。

太宰治一開始是這麽認為,但是事實往往相反,齊木空助,助纣為虐的科學家,是齊木楠雄的哥哥。

命運之石有時候,就是無趣的打亂安排,沉浸無趣孤獨的慌亂,任由糟踐的快樂虛化成一點塵埃,如果世人避不開,那就不要談拒絕,粗鄙的與瘋狂共舞。

【需要我做什麽,我想太宰桑在欺騙所有人對吧……】

沒有彭格列戒指,沒有匣子,可能連戰力都算不上,太宰治卻能用最純粹的話語力量給予人們一種希望。

太宰治,是他們的信仰。

口袋裏藏着白發劍客給予的時光寶盒,太宰治知道自己肯定以前見過它,不僅花滿樓,不僅麻倉葉王,不僅是齊木楠雄……

我在尋求的到底是什麽,或許明天的太陽能照亮它的背影,使它于我的世界我的眼眸中閃閃發光,成為我的所有,無邊無際的深淵裏的不孤獨。

太宰治搖頭,沒有說需要幫助。因為他知道這次的戰鬥,其實他和白蘭,與其他人,與世界無關。

明天的曙光,不屬于我太宰治。

……

英國的大笨鐘依舊在響,威嚴一如幾百年的歲月,它眺望的斷橋停止運動,死寂的倫敦毫無生氣。

某個建築內,金綠色的頭發男子驚訝的看着情報,他的眼鏡爆裂起了幾個皺紋,怒火似乎具象化:“太——宰——治——那個死混蛋!”

吸氣跪地青年翹屁股,倒地不知道快樂還是慶幸,成年的中島敦激動的捶着地面:“太好了,太宰桑沒有死,果然是騙人。”

咬着糖果,江戶川亂步神秘一笑,對這個情報的可靠性抱之懷疑。日本可是密魯菲歐蕾的大本營之一,如果武裝偵探社的成員回去了,可能就是送死覆滅了。

不說其他人,前社長福澤去世可不是白蘭親自殺的,他這個現任社長可不會白白在讓社員送死。

“好啦,別激動,不排除是陷阱,太宰治如果還活着,一定會聯系我們。”坂口安吾的情報,目前不知道可靠性有幾分了。

“社長,我們去日本并盛吧,我們要幫助太宰桑,我有預感他會需要我們的幫助。”太宰治之前藏的那麽深,現在出現了,肯定是時機成熟了。

領教,并被太宰治一手□□的中島敦已經是獨當一面的社員,是太宰治最忠實的粉絲徒弟等等。

“好,武裝偵探社出發。”國木田媽媽,現社長的他,似模似樣的學着前任社長的口氣。

江戶川亂步翠綠色的眸子透過玻璃珠,看到了那可以相信的未來,推理邏輯最強的他明白了太宰治接下來的所作所為,一口答應。

太宰治,希望您不要後悔。

然而江戶川亂步以為太宰治做出了選擇,那個人事實上,被動選擇的錯過是墜入連活下去都是罪孽的煉獄。

當呼吸是痛,活着是絕望,走向再也沒有立足的瘋狂時,就再也沒有太宰治這個人。

……

召喚您的降臨,祈求憐憫,吾身之祭,故往深淵伏之。

阿綱……我答應你。

那是來自最深情的呼應,不管隔了多少世界與空間,他,沒有什麽所謂的遙遠距離,你需要的我便會出現。哪怕我早就不再是那個人,我依舊在你的影子裏陪着你。

以愛之名,擁抱着你。

請活下去,阿綱,不,太宰治。

作者有話要說: 我想,我該對日本作家太宰治的自殺有誤解。

【人間失格】真的超級抑郁,看得我整個人不好了。

下一章結束這個地圖副本,只有這一章是主線。

還是動漫的太宰治能治愈我。

這裏的裏包恩已經是繼承式結束的,但是白蘭是成精的所有惡意集合體,超級喪心病狂。

如果有其他收藏田中君懶得總攻的,應該猜到了下一章是什麽了……

(*≧▽≦) 那個我知道我文筆有限,完結後會大修文,所以不離不棄的親可以倒回來再瞧瞧大修後的文。

☆、我們笑笑的活着自殺5

決戰并盛山頂,黎明的曙光刺破黑布,遙遠的過去鏈接着沒有未來的時光。地球依舊在旋轉,哪怕生态破壞嚴重,不見任何潮汐變化停止。

拯救世界啊,這個臺詞何許中二。

太宰治握緊時光寶盒,一夜未眠的他摸挲紋路,它的存在似乎要提醒他什麽很重要的東西,絕對冷靜的金桐眸子替代了鳶色,理智為上的太宰治深思過往的點點滴滴。

他漏了很重要的東西……

“織田,今天,我将站在正義的一方,我或許會得到救贖。”時光寶盒該怎麽用,太宰治琢磨不出來,只是帶上它出發。

浩浩蕩蕩的隊伍,清一色的黑色西裝,各式各樣的武器,那壓抑的視死如歸氣勢,彭格列隊伍往并盛出發了。稚嫩的沢田綱吉首領最前,次之門外顧問裏包恩,彭格列六位守護者,和後勤人員。

紅色的火焰搖曳于他們的武器,他們是赤王安娜的吠舞羅,他們戰鬥意志高昂“No blood,No ……”為了自己的王而戰,他們擁護的團結一如彭格列家族一樣。

白銀之王只是安靜微笑,他手中撐着一個深紅色的油紙傘,他的跟随者是夜神刀狗朗,外加一只妖貓,三人組自由快樂的跟上。

飛機跳下來一隊隊人,青王的隊伍也到了,青王宗像禮司沉靜忠于理性的王,他的跟随者也是需要克制的護衛。随着一聲聲的“拔刀”,那馬革裹屍的上戰場覺悟一瞬間爆滿。

步伐是否沉重,太宰治從震飛的塵土,和嚴肅的神情明白此戰終究會死去很多很多的人,但是将終結人類給予地球的浩劫,安息死者,讨伐白蘭為首的惡黨。

掏出自殺筆記,太宰治一邊走,一邊細看那張特別的筆記。

『活得像個英雄,腐朽成令人敬畏的枯骨。』

這張紙夾在自殺筆記裏,很明顯公正帶有文學的氣息,不是太宰治寫的。

“我,絕對不後悔。”太宰治單手合起自殺日記,回頭含蓄的微笑的看着自己未來的夥伴,溫柔看透的理解,大空的包容着他們的不安與恐懼。

“我們和boss一樣,戰死為榮,絕對不後悔。”

庫洛姆環視守護者,看到世川了平粲然一笑,獄寺認同的星星眼,害怕流鼻涕的藍波,雲雀高傲冷哼,山本武認真臉,六道骸迷之微笑,她替各位發出所感。

“蠢綱,不要忘記自己說了什麽。”一個槍口直指太宰治,裏包恩很滿意自己這個徒弟終于有點擔當,很喜歡這樣自信的沢田綱吉。

靠邊站的中原中也沉默,手指抖動的抱胸,忍耐怒氣,不沖上去揍憋這張蠢蠢微笑的太宰治。

齊木楠雄很讨厭麻煩,這一點從莫名其妙被太宰治穿越時空的時候,被動的過着,現在背負了更加誇張的拯救地球、拯救世界的任務。

【太宰,你真的只是讓我旁觀不出手嗎?】好想幫忙,如果有人死了,齊木楠雄不知道自己忍不忍得住,會出攻擊或者其他事情。

如果太宰治在他面前被白蘭殺了,他自己都無法确定會不會做什麽瘋狂的事情。

太宰治噗嗤一笑,唇瓣咬着自殺日記的扉頁,性感不失一種霸氣的感覺,他細長的眼角裏承載着淡淡的笑意與訝異,對齊木楠雄的關心抱之微妙。

明明他都習慣所有人依靠自己了,齊木這個孩子真可愛~

唇邊的日記,半遮掩的口型,太宰治神秘的目光一閃,齊木楠雄立即明白了。

太宰治與齊木的互動很短,除了很近的裏包恩,沒有人猜測太宰治半分鐘內做個更加驚天地的決定。

突發性喪心病狂的密謀,是太宰治與齊木楠雄的秘密。

齊木握緊拳頭,鏡片反光,他第一次真正接近他初戀對象太宰的頭腦風暴,那種可以逼自己瘋掉的果決,帶有訣別的認知,有時候真的是boss才有的承擔,和背負生命的責任。

以身試險,太宰治啊……

齊木楠雄捂着自己心口,感覺着對方無聲無息給予的那種認知感。幸福般的認同,無條件的信奉,追随的期盼,那是很特殊的情愫。

【我,要與他并肩作戰。】不需要理由,不需要擔心其他,跟着他,便是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那種近乎洗腦的信任氛圍,齊木楠雄知道,自己徹頭徹尾被太宰治吸引,并為其瘋狂了。

感覺到齊木楠雄的轉變,中原中也冷哼一聲,心中已經明白這個高中生被太宰治魅力傾倒了,真可惜他的稚嫩愛戀一定夭折,那個青花魚——太宰治只為女士殉情表愛心。

漫長又短小的路程,走了很長,又很短的時間,冰冷的寒霜降臨于葉片化水珠蒸發,暖暖的太陽開始熾熱,整齊劃一的白蘭讨伐隊伍漸漸壯大。

與彭格列敵對的西蒙家族,彭格列的盟友跳馬迪諾的家族,還有其他殘存的其他黑手黨人員跟随着,去加入,去見證最後的戰争。

空蕩蕩的高山平地,像被臺風席卷一般狼藉掃平。低氧的環境,荒涼的山區,腐朽的枯木上沒有連真菌都沒有。并盛的神社與這裏遙遙相望,注視着人類拯救自我的命運轉折點,只有戰死沙場氣勢的人群聚集于此,為了明天為了人類而鬥争。

就連維持裏世界秩序的複仇者們,他們帶上鎖鏈,自己的原則,同樣選擇了彭格列這一邊,白蘭要炸掉地球的惡意目的最終抵觸了所有人類的底線。

肮髒的天空,陽光滾燙,白天裏的喪屍活動依舊,一路上他們殺數不勝數的喪屍,滿身污漬與血塊,目光只有殺戮與自我救贖。

白蘭,并盛山頂不是你的葬身之地,便是我們的。

擡眼望向那個白蘭割開時空結界的巨刃,它緩緩的打開,幾千道光束飛出了,每道光束是一個密魯菲歐蕾的成員,匣子的武器釋放出各式各樣的動物。

決一死戰,拉開帷幕。

太宰治不認為這場戰争需要死人,白蘭才是他們應該惡戰的罪魁禍首:“出來,白蘭,我沢田綱吉就在這裏。”

強烈的光芒散去,戴着白魔咒的圓頂帽,白西服,高跟靴,懶坐在王座上,他右手抓着阿爾克巴雷諾的大空——可愛的女孩子掙紮痛苦的窒息着,她的脖子被白蘭掐着整個人被舉起來,臉色發青。

她虛弱的救命道:“裏……包……恩叔叔……”

裏包恩槍口對着白蘭,殺氣滿滿的盯着白蘭:“白蘭你準備好受死。”

白蘭像丢垃圾一樣,把她丢給裏包恩。左手抓着一大把的棉花糖塞在嘴裏,目光卻落在沢田綱吉上,帶着痛恨與厭惡,或者還有被惡心到的排斥。

“你也配叫沢田綱吉……太宰治這個名字你用了多久,就有多失格。”

另一邊

綠王比水流哈哈大笑,漂浮于天空的飛行器上,他發狂的大叫道:“蝼蟻啊,發狂,求救,叫嚣吧……白銀之王,你怎麽可能阻止的了我!”

優雅地合上傘,阿道夫(小白)仰視着綠王,看着那剝落的王者劍,他明白他們終究是分不清。

“失去理智的破壞,我以青王第四王權者名義,施罰與贖。宗像禮司,拔刀!”不說廢話,宗像禮司直接開戰,拔刀飛去,斬殺那個屠戮世界的罪犯之一。

“我們一起上,為了赤王的榮耀!”

戰鬥的熱烈,血是主顏色。

六吊花的個人作戰,裏包恩和中原中也這兩個死敵合作對抗,雲雀恭彌愉快的揍着,庫洛姆與六道骸雙壁幻術對抗,山本武與獄寺凖人的雙隊伍,還有人山人海的黑手黨組織。

戒指火焰與匣子的武器,血雨傾灑着幹枯無菌的地面,血腥味彌漫交雜硝煙,屍體成堆,這場戰鬥沒有人是無辜的,生死無差別。

太宰治沒有彭格列戒指,沒有人匣子,所有敵人,他的幾位守護者替他清掃了大半,殘餘幾人,齊木楠雄出手掃去。太宰治周圍出現空蕩區,而太宰治像木頭一樣無所舉動。

白蘭紫瞳凝視着太宰治,看着這個愚蠢的人失去了方向,沒有了最終追求的人。迷失于深淵的家夥,居然沉醉于欺騙自己,可笑他白蘭還以為他們是同病相憐。

【哥哥,你看見了我,還不出來嗎?】齊木楠雄反手一擊,突破了一個遮掩存在的控制器。

“是楠雄啊,好久不見,真的是想死哥哥了。”空洞目光凝視着自己可愛的弟弟,完全正常的反應,卻讓齊木楠雄更加毛骨悚然。

【你不是被白蘭洗腦,毀滅世界了嗎。】齊木楠雄詢問他的親哥,訝異對方的話語熟悉的像昨天的吃早飯沒有的日常平淡。

“呀啦,楠醬,你哥哥怎麽可能去清洗人類這種臭蟲~我只是給白蘭做喪屍病毒而已~沒問題啦。”齊木空助一臉不在乎的樣子,讓齊木楠雄簡直不可置信。

【為什麽?】

“比起這個,莫名其妙我的弟弟被沢田綱吉帶走消失了十年,我這個哥哥怎麽都得為你申冤不是嗎(≧ω≦)/”空助吐舌,表示自己見到弟弟很開心。

【……】這個為了見到弟弟而毀滅世界的哥哥,齊木楠雄自己表示很慌……

另一邊的另一邊

“白蘭,你知道我在找什麽。”太宰治詢問,需要他回答。那種感覺,隐隐是他心裏荒涼的原因。“你找的人和我找的人一樣,對吧。”

他知道,他太宰治之前是個沢田綱吉,也許曾經的自己是沢田綱吉,而且去很多很多時空,或許在第一次見面的那個尋找某人的沢田綱吉也知道什麽。

“哈哈哈……你的聰明是用對了地方,可到底是廢物。你到底是沢田綱吉,還是太宰治,你憑什麽身份啊哈哈哈哈哈哈……”

太宰治,沢田綱吉,在這個戰場上的他,到底是以什麽身份。

我是誰?

白蘭問我是誰。

鳶色的眸子空泛于漆黑的世界頁面,太宰治似乎被洗腦催眠了,他就在幾秒中失去了五感,失去了——意識。

砰!

“不爽啊,太宰你不管多久都還是感覺欠打。”中原中也一個友情破顏拳,把太宰治的肺要打出來,太宰治吐血倒地疼痛的醒了過來。

“你快要打死我了,公報私仇喂蛞蝓!”太宰治捂着胸口,帶着深思的笑回應他的拳頭。

一如計劃那樣,齊木楠雄沒有出手救太宰治,而白蘭冷血的盯着雙黑互動,咬着棉花糖的目光兇狠。

背叛田中君的沢田綱吉,給我埋葬于此!

“小心!”中原中也速度帶着太宰治逃避白蘭突然的空襲。

閃避開,太宰治還是受傷了,他畢竟沒有經歷這種戰争,在并盛中學的那幾年他還是太輕松了。比起十年後的中原中也,他的實力還真的不如以前了。

“齊木,拜托你了。”

【好。】

神啊,聽到我的呼喚了嗎,我願奉出靈魂,候您降臨。

【神的招引,時空縫隙,太宰治征送。】

“神啊!”我知道,我太宰治有一個神,這個神也一定會來的。

白蘭簡直氣笑,他真的是被沢田綱吉的作弊行為嗤之以鼻。召喚神明來消滅自己,雖然有機會,但是他白蘭還真的一點都不怕。

死有什麽好怕,反正他早就沒有活的感覺。

火焰在圍繞着這個深林,力量懸殊,白蘭帶着六吊花全力以赴,打算殺死沢田綱吉,和那個與齊木楠雄一模一樣的人。

齊木楠雄看着突然出現的田中君與齊木楠雄。他召喚的人沒想到還有另一個齊木楠雄,他不覺得自己是神。

齊木震驚臉,齊木楠雄同樣震驚。

【你是齊木楠雄?】17歲齊木楠雄點頭。

【你也是齊木楠雄?】17歲齊木楠雄震驚。

生靈塗炭的荒蕪之地,居然有兩個一模一樣的超能力者齊木楠雄。

太宰治擦了一下嘴角血漬,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伸手向田中君表達一下自己的意願。就像默契的老友一樣,他祈求的彭格列指環一定會有。

田中君懶懶的打哈欠,淚眼朦胧的他緩緩地蘇醒着,黑色的眸子倒影着沢田綱吉這張初見的面容,當年初見時恍然天隔,滄海桑田的變化不為過。

是阿綱呢,真的,好久不見。

酸酸的,那是說不清的感覺,田中君平靜的呼吸微微焦急起來,他環視周圍的厮殺戰場,還有天空中瘋癫已久的孤狼白蘭突兀的震驚得窒息。

把這個彭格列戒指抛向沢田綱吉,他的溫柔眸子裏沒有了自己,情節啊,多麽好的發展,田中君莫名釋然的感傷起來,又如此的淡淡幸福着。

阿綱不記得我了,其實那也好呢。

“田……田中君,是你嗎,真的,真的……”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田中君,我的田中君,我終于,終于找到你了。

我的頭發會不會有點亂,啊,我吃太多糖了,田中君會不會覺得我不乖啊,怎麽辦,我怎麽……

是田中君啊……感謝老天,感謝世界,感謝沢田綱吉,我白蘭,終于能見到你了,太美好了,我好幸福啊……

從王座上摔下來,白蘭紫羅蘭色的雙眸蓄滿了那窖藏很多很多年的淚水,他小心翼翼的落在地上,擊飛了路上的人,像個嬰兒一樣拘謹的,摸索着,生怕這個安靜地凝視自己的田中君瞬間消失,讓他再也看不見。

太好了,太好了,是真的,是田中君啊,兩百億個世界啊,我找了無數個陸小鳳世界,殺了多少個沢田綱吉,太好了,太好了,終于能見到你了……

太宰治看着白蘭匍匐于地,一點點爬着靠近田中君,那濃烈滾燙,近乎燃燒了白蘭靈魂的愛情,似曾相識,很熟悉的感覺。

田中君與自己直尺相近,他與白蘭一樣,胸口洶湧澎湃着自己的感情,生理鹽水瞬間滾動于眼眶,他壓抑着自己不去思考,不去詢問這個神明的身份。

是啊,這個男子是我太宰治的卡密薩馬,我喜歡他是可能的吧。

彭格列指環燃燒着光暈,時光寶盒在太宰治的口袋裏愈演愈烈發光,似乎拼命提醒了太宰治什麽問題。

請問,我可不可以和一起殉情?

太宰治沒有問出口,他的咽喉失去作用,他的每一個細胞在激烈作用着,他的感知因為田中君的出現前所未有的加速着。理智呼喚什麽,他腦子一片空白,劇烈騷動着,希望殉情的沖動居然是對一個初次見面的神。

太荒唐了,我太宰治的靈魂難道秀逗了?

白蘭這個壞蛋投降了,密魯菲歐蕾大部隊被擊敗了,六吊花更是因為白蘭的異動被制服。

太宰治看着田中君擁抱着那個期待永眠的白蘭一起消失于天邊,像一陣煙,像一縷抓不到光。

彭格列家族瘋狂的快樂,其他家族的人也在慶祝世界重生。可是他最終什麽都沒有,立于原地,孤獨的失落戳着他的腦子。

他最後的微笑,是對我笑的。

那個微笑是所有美麗女士一同微笑都不及的萬分之一耀眼,真的是很溫柔很漂亮。可我十分失禮,沒有按照契約奉出靈魂,也不曾問這位神明的姓氏。

全世界是他拯救了,唯獨我好像被落下來。

太宰治仰望天空,淚水還是洗禮他的眼眶,鳶色的眸子緩緩變成了棕色,大空的溫柔微笑依舊遮掩不了那空谷般的寂寥,似乎有個孩子迷路,無助的在地獄裏擡頭。

到底

後悔了。

那個人,我好想再見一次。

時光寶盒緩緩地打開了它的密狹,迎接着它的使命,走過來的齊木楠雄,與太宰治一同卷入,送他們離開這個浴火重生的世界。

黑臭的天,滿地垃圾堆,惡心的臭蟲爬着各種各樣的塑料袋,一望無際的垃圾山堆,綿延數千裏,根本沒有什麽樹木的垃圾山堆,他無私接受了一個男人。

惡臭的風吹着這個西裝革履的14歲棕發男孩,奇跡的事情發生了,他的頭發慢慢的變成了黑色,鳶色的眸子也成了黑色眸子,而他掏出的自殺筆記具現化革變成了一本念力書,書面《盜賊極義》。

冷笑一聲,垃圾堆無視他的聲音,潛藏者觊觎他的好衣服,密謀殺了他奪取衣服。

太宰治知道,他最終還是回來了。

“流星街,好懷念啊……”太宰治,不,庫洛洛魯西魯看着這本老朋友盜賊極義,心裏感慨萬千。

時光寶盒把一部分記憶還給他,讓太宰治想起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掉落五千字,祝我永遠單身萬歲O(≧▽≦)O

流星街副本開啓,太宰治*庫洛洛魯西魯加油啊

☆、我們笑笑的活着自殺6

無邊無際的垃圾,碎玻璃垃圾果皮破布鐵絲發黴的,惡臭四處漂浮,陰慘的天空,無處不在的暗處窺視,屍體腐爛與臭蟲交織。

在你所觸,流星街全都包容,屍體,垃圾,污穢不堪的東西,流星街都能容納,卻別想從流星街的手裏奪走。弱肉強食,背叛,殺戮,人吃人,最魔鬼的地獄,流星街每時每秒都在上演。

就是這裏,太宰治最初記憶的地方,那無盡的肮髒,滿山遍野的垃圾堆,為了一杯污濁的水打着你死我活,為食物為了活下去的而做奴隸。

太宰治知道他回來了,他作為庫洛洛魯西魯的人生,再一次重現了。奪取別人的生命,奪取別人的念能力,盡情的肆意妄為……

漫畫裏的我,貌似還組了個幻影旅團呢~( ̄▽ ̄~)~

對了,如果遇到美女瑪奇~我們可以殉情呢~

露出八齒,眼睛閃亮起來,如猴子般靈活的顧盼四周後,太宰治扭着腰,蹦噠于一個個像山一樣高的垃圾堆,飄蕩的長長繃帶于黑色的西服一塵不染,他的似笑非笑探知的面容,給予了16區的集裝箱駐守人們震懾。

有人盯上了太宰治這個164身高,看起來剛剛來到流星街的獵物,在16區的流星街活下來的瘋狗算是這個區大佬一類。

就如瘋狗稱號,那個金發的男孩拿着因血腐朽的刀片,眼神麻木不仁,髒兮兮的臉上挂着惡寒的狠辣笑,藏在垃圾隐秘地跟着太宰治。

“啊~”

嬰兒的低啼,讓到處找美女瑪奇的太宰治停下來腳步。

冷鋒劃過鳶色眼眸,抱胸摸下巴,歪頭考慮是否要去看看。在流星街,嬰兒是能吃的上等儲備糧。

想起了織田背後的那些孩子,太宰治深深地吐息,他悵然的仰望天空,仿佛感覺到久違了靈透。

好人,适合在流星街嗎?流星街需要嗎?

似乎在嘲諷什麽,扯着西裝的紅色領帶,不爽的皺眉,太宰治為了那聲嬰啼,轉身了,還是轉身了。

不管嬰兒是否活下來,或許他太宰治_庫洛洛,都已經學會去善良了。還得感謝武裝偵探社的各位呢,國木田媽媽桑肯定會喜極而泣。蛞蝓一定會嘲諷我虛假得像妖怪拜神,先給我一拳打斷我的肋骨啊~

真的是可喜可賀啊(><)

眯眼帶着自我期待的微笑,翻身跳上去,二十米高的垃圾山,小小的角落裏,一個巨大的神契約的火之精靈,它霸道的維護着那個紅血衣布的剛出生嬰兒。

沒有燃燒垃圾,保護弱小的嬰兒不被其他獵食者吃掉,這個火之精靈看起來是有靈性的,雖然看起來很大卻非常靈活一拳打過來,太宰治訝異一聲,淡定躲開了。

飛躍于火焰的拳頭上方,西裝革履的少年插着口袋,毫不費力的躲開了身手敏捷的巨大召喚精靈。被太宰治妨礙許久,火之精靈察覺不妙,又飛回到嬰兒隐藏的垃圾角落。

剛出生的主人,果然不見了。

太宰治單腳立于一根鐵鋼架上,冷漠地看着火之精靈失去主人的慌張模樣,他清咳一聲,聳肩,下一秒加速墜落到聖母殘像角落,擡起細長的右腳踢爆了遮擋石。

在煙沫飛舞中,冰透骨髓的目光落在飛坦的身上,對方的力量與他天上地下的差別,他想偷襲的意圖,也暴露無遺。

太強了,強到他全身激起興奮的雞皮疙瘩,飛坦一個飛踢,扭着腰詭異的弧度右手的刀片劃過太宰治的衣服。

很遺憾,太宰治的腳很迅速的踩着飛坦臉,刀片被打落,衣角都沒有粘上飛坦吐的血漬。

而太宰治也注意到,那個包裹白衣血布的嬰兒,他的眼睛睜開了,還在看着他。有點熟悉,紅色眼瞳紅色頭發的嬰兒。

“別動,我可不想這雙鞋被你的腦漿弄髒。”彎着膝,腳踩着飛坦怒意爆棚的屈辱臉,太宰治低頭凝視着飛坦的怒火金瞳,右手打個響指。

随意性的把飛坦一腳蹬飛到四十米外的垃圾堆裏,太宰治屈膝下腰,綁着繃帶手指戳了戳小嬰兒的臉蛋。

“太……宰……閣下。”嬰兒的聲帶很脆弱,可能是長時間不進食,嬰兒說了這句斷斷續續的話又陷入沉睡。

“……”紅色頭發紅色眼瞳,以及那句太宰閣下。

好吧,是熟人呢。

花滿樓,齊木楠雄,美麗嬌柔的上官飛燕,以及對我異常尊重的麻倉葉王。

脫下西裝,把麻倉葉王包裹起來,抱起了嬰兒,這個體驗,新奇極了。太宰治第六感提示,他大概之前抱過麻倉葉王,熟悉的錯空感硬是讓太宰治有種自己堕落成了國木田既視感。

火之精靈呆呆的在一旁,看着太宰治,綠藍色的豆大眼珠好像有點點淚光閃爍,似乎在表達感謝和激動。它的能力只是保護通靈者,至于通靈者的食物與照顧它真的無能為力。

太宰治是養父啦~

可喜個鬼!

太宰治毫不猶豫下一秒把麻倉葉王丢給了火之精靈,他潇灑的走向流星街的中央。

剛出生的嬰兒要在流星街活下去,純淨水與奶粉必不可少,太宰治他要在流星街前五區早點得到,否則新生的麻倉葉王絕對死定了。

撒~去找點事做。

向流星街中心跳去,太宰治心中抱有期待啊,沒心沒肺的讓火之精靈跟着他飛。

那個孩子,應該是幻影旅團的成員吧,不過我不打算成立幻影旅團呢~

飛坦吐出反胃的血塊,擦掉嘴角血絲,他惡狠狠瞪着太宰治離開的方向,垃圾堆塑料碎片割得他身上血淋淋的。

“力量,我要更強。”捂着受傷的肚子,飛坦躲在垃圾堆裏的暗道,慢慢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等着吧,我變強就會來殺你——繃帶男!

……

綠樹成蔭,櫻花細舞,美麗的景色是個喝咖啡的好地方。黑色西裝,卷卷的鬓角,可愛的列恩變成的槍抵着基裘的脖子,地上還有剛剛死去的席巴。其他揍敵客殺手虎視眈眈,誰也沒想到殺手聖地會被一個人屠戮。

真是個神奇的一天,伊爾迷淡淡的這樣想。

“ciao~我是殺手裏包恩,請多多指教。”一槍就中,基裘的電子眼失去了活力。裏包恩冷漠的問候他們,并紳士的把基裘用帽子遮住了她死亡的臉。

揍敵客殺手家族此刻面臨着生死存亡,而敵人卻只身一人……

對于習慣一個人屠戮的揍敵客家族,裏包恩的血洗怎麽都是諷刺。

“您有何貴幹,我們也許可以坐下來談一談。”最好不要談錢,伊爾迷這樣祈禱着,雖然他想替母親清理掉這個裏包恩,事實上他們确實比較弱勢。

家人固然重要,可活下去,保存實力,揍敵客更加清楚。

裏包恩勾起無笑意嘴角,冷清的聲音響起:“我的蠢徒弟失蹤了,聽說你們的情報網很好。”

“名字,年齡,或者照片。”糜基詢問,打算平息這個災難。

裏包恩掏出一張照片,裏面是個24歲的黑色西裝棕發男子,他的目光和藹可親冷靜沉穩,額頭燃燒着透亮純淨的金紅色火焰,翹起右腿雙手交叉疊放膝蓋上,右手中指戴着戒指,寶座背後是彭格列的徽章。

“沢田綱吉,當然,他習慣用的假名有太宰治,庫洛洛魯西魯,夏爾凡多姆海威,伽羅那,鬼狐天沖,以上,合作愉快。”

裏包恩舉起了槍,一點合作的友善都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不是簽約作者,地雷營養液沒啥用,但是任然感謝海洛的地雷。

備考四級考試,勉強一更吧……

☆、我們笑笑的活着自殺7

垃圾山脈蔓延數十公裏……它們無邊無際,惡臭熏天,蒼蠅臭蟲滿地,有一些碎亂的建築矮屋,屍體的臭味飄浮蛆蟲遍布,惹的人反胃嘔吐,而尋找食物的麻木瘋子早就無視徹底。

太宰治沒有什麽潔癖,高挺的鼻子窒息着嗅覺污染。他的褲腳多多少少沾染了污漬,連同火靈的燃燒火焰禁止出現。

要是發生火災,太宰治摸下巴想,整個流星街都會遭殃,自己一定會被燒死其中,如果他能趕在火靈發瘋之前把麻倉葉王安置好,給予麻倉葉王應該喝的牛奶。

巨大軀體的火靈,它赫然跟着太宰治一起步行,仿佛它的主人是太宰治,至少偷窺者認為的事給太宰治省了不少功夫,一路順得太好,無阻無攔的走進了流星街的內圈。

比起外圍,內圈的流星街好了很多,雖然依舊垃圾滿地,可不會太臭,更不會有屍體與屎尿腐爛的惡臭交雜,大街旁的地角能看見一些堅強得可怕的綠草。

能來到流星街的內圈,實力意味着不可能弱,更何況太宰治是這樣大搖大擺的走大道,神情淡定平靜,衣着幹淨的不似流星街的人。他背後的比飛船大幾倍的紅色怪物,強悍的武力值危險不敢想象。

觊觎紅色怪物握着的小嬰兒,惡意的眼睛閃着光澤,太宰治不在意的鼠輩,自由選擇待會要挑戰的屋子,畢竟浪費時間找食物給小嬰兒吃飯,在流星街是很難的一件事。

流星街八區,區長的屋子?

我要禮貌的敲門嗎?還是說,剛好屋子裏面的人正準備給自己這個外來的客人一個死亡驚喜。

低矮的破舊爛房子群,只有一座安靜漂亮一點點的像樣子的三樓屋子,太宰治愉快的停下步伐,打算就選擇這一家歇腳。

不過太宰治自己還沒有動手,火靈就着急的顫抖起來,要做一些免費的幫助。

滾燙的3000度火焰噴濺到那扇染過血漬的鐵門,一會兒時間鐵門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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