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0
“今年春節,媽讓我們安排好時間,一定要回去過。”突然,左炎說道。
左岸一愣:“嗯,我會跟芝姐說好,過年那段時間不要安排工作。”頓了頓,她又道:“現在離過年還有好幾個月,媽媽怎麽這麽着急安排這些?是不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左炎淡淡一笑,搖了搖頭:“她怕我們興致太高,不回去過春節,所以提前說一下,你別多想了。”他盡力敷衍着左岸,不讓她看出這次回去的真正意圖。
“那就好。”聊完這些後,左岸和左炎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些瑣碎的事情。飯後,左岸給玄真打了電話,倆人達成相見的共識,為了避開媒體和那些無孔不入的狗仔,倆人商定了一個比較合适的地方——公司。她們同公司,到公司會面再合适不過,即便是被拍到,也有理由可以扯。
翌日清晨,嚴栗便到了左岸的家裏,等着她,同她一起去公司。左岸想着,要做就得做真一些,不要偷偷摸摸,光明正大的別人反而不好抓住你什麽,如同往常一樣,她去到公司。方芝見左岸大張旗鼓來公司,不禁訝異,心中雖然存着疑問,但因為她确實有事情要找左岸,她也沒多問,只是把左岸叫到辦公室,與她談論關于新戲的事情。
那日在酒桌上,方芝就承諾過老旦,一旦他有需要,左岸一定會去給他客串,捧個場。老旦也兌現那日的話,很快便傳來消息,說是有個好角色,想找左岸客串——一位母親。由于老旦曾經爆過葉玉珊的料,在外人眼裏是間接的幫了左岸,為了不讓外界有所聯想,老旦并沒有和這個電視劇扯上任何關系,對方芝說的是這是他好朋友投資的一個戲,但私下是誰的,就無人知道了。他只覺得,現在左岸話題纏身,對這部電視劇是個很好的宣傳噱頭。
左岸初出茅廬,生活中也是單身,對于演繹一個母親,本身就是很大的挑戰,而且拍攝的時間周期并不長,方芝見不會有什麽問題,就答應了。跟左岸說清角色的事情後,她便等着左岸的回答。左岸聽完後,沉默了許久。母親,那個她上輩子未曾實現的夢想,心中有所感慨,她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挑戰也莫名的激動起來,良久,她沉聲同意了,決定要客串這個角色,體驗她心中的遺憾。
從方芝的辦公室離開後,左岸直奔和玄真約定的地點,雲傲然的辦公室。公司裏有不少員工,雖然都是自己公司的,但難保不會人多口雜,把一些不該說的事情洩漏出去。人的想象力永無止盡,只要有一點苗頭,旁人就能把本不該有的事情想象得天花亂墜。為了避免這些,她們才想辦法避開公司的人,約好在雲傲然辦公室見面。由于左岸被方芝拖住,耽擱了不少時間,玄真早已等得不耐煩了,若不是左炎來告知她,她真的就以為左岸爽約了。見左岸進門後,玄真這才松了口氣。崇光只是雲傲然手底下很小的一間公司,雲傲然若非必要,也不會來這裏,這間辦公室也形同虛設。早前,左岸就讓左炎和嚴栗在外面看着,所以辦公室裏只有玄真和左岸倆人。
“安安,你怎麽現在才來?等得急死我了。”
“被芝姐拉住說了些事情。”
“你來就好了,安安,我實在憋不住了,外面那些人簡直都不是人,說的話太難聽了。”玄真走到桌邊,拿起上面放置的報紙,狠狠的抖了抖,遞給左岸:“你看看,這些無良媒體,成天不去寫些正經新聞,搞這些噱頭幹什麽?芝姐也真是,還不讓我們回應,這欺人太甚啊。”玄真已經氣急了,在娛樂圈多年的她,早就看慣了這些,只因媒體這次實在是太離譜,把她那些陳年舊事全都搬出來,誇誇其談,搞得她現在像是萬惡不赦之人似的。
左岸倒還平心靜氣,她往來不關注這些新聞,從玄真手裏接過報紙後,她細細的浏覽了一遍。娛樂圈的新聞和戰場上打仗時的戰事一樣,瞬息萬變,昨天還是那樣,今天已經全變了。報紙的頭條刊登着玄真抱住左岸,左岸卻萬般推卻的照片,這張照片大概是她們哪次去KTV被拍,現在被拿出來供人想象罷了,報紙上明确的說她們不合。同時,還截取了網友的評論,有人猜測,玄真喜歡左岸,所以左岸才能得到公司力捧。後來左岸火了,但玄真因求愛不成,所以玄真一手策劃了與左岸相關的負面新聞,為的就是讓左岸覺得離不開她。
這一切,被描繪的繪聲繪色,玄真的人氣本不在左岸之下,網友們一來二往的,兩隊粉絲開始掐架,而之前盛傳左岸将要換東家的傳聞也越演越烈。其中,還夾雜着一些,玄真不甘左岸比自己受公司重視,以至于眼紅,所以搞出這麽多事情來等等。
左岸冷淡的看着這些無稽之談,往下瞄去時,看到令她更加無語的畫面。
相傳,左岸和玄真的親密照在某貼吧中被踢爆,照片中的玄真長發飄飄長裙搖曳,女人味十足,和現在的個性風格簡直是判若兩人,玄真和左岸行為親密,照片除了有兩人的自拍,還有大頭貼。當然,這些親密照片的曝光,讓倆人的關系瞬間引起了網友們的熱議,雖然網友言之鑿鑿兩人是愛侶,不過也有很多網友說道,兩人其實只是很親密的好友,之前兩人一起拍攝MV,一同經歷過很多的兩人關系肯定會比較親密。
除了出櫃傳聞,玄真集各種醜聞于一身,網友更發表題為“玄真各種醜惡于一身,看完後對她印象大變”的帖子列舉玄真的罪狀,包括“紋身、吸煙”,帖子中不僅有圖有真相,還詳細的将前因後果分析的頗為充分。總之,玄真被黑了個徹徹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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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岸突然“噗哧”一笑:“沒想到你還有這麽叛逆的時候。”她很确定報紙上刊登的那些她和玄真的照片是假的,正如她前次豔.照事件那樣,可現在這件事被傳的沸沸揚揚,這些小事已經很微不足道了。因為假的,他們也會當成真的。
“人不叛逆往少年。”玄真随意應付了一句:“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安安,你不回應,但我一定要說,這些人想象力真是太豐富了,女同,虧她們想的出來。這圈子真是惡心,交到一個比較要好的朋友,就被說成是那種關系。我不歧.視同志,可他們也太會惡心人了,那些照片明擺着是酒後失态,還一個個說的跟真的似的,求愛不成,反目成仇,搞什麽啊。我一定要找律師,告到這間報社破産為止。”
“不要說氣話,你在娛樂圈這麽多年,什麽事沒見過,适當的時候出來澄清,一切都會時過境遷了。”不是左岸心态比較好,而是她不想想那麽多,她沒有家人在國內,這些對她完全構不成困惱。這次見面,也主要是為了安撫玄真,讓她平心靜氣點,或者是讓她發洩出來。
“時過境遷,你別把事情想美了,她們就像瘋狗,咬住你就不會撒嘴。現在連這種違心的PS照片都能登出來,保不齊明天就是咋倆的床照了,你看着,我倆一天不出面,這事鐵定沒完沒了。”
“我們出面就會結束嗎?”左岸反問,這一問,也讓玄真啞言。玄真頓了頓,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我就是氣不過,憑什麽他們要這麽揣測咋倆,咋倆清清白白的,就是偶爾一起去喝個酒,幹嘛要被他們說成這樣。退一萬步說,即便咋倆真愛上了,關他們毛事?他們這是公開歧視同性戀嗎?”
知道玄真說的是氣話、廢話,左岸只是抿嘴一笑:“如果你真想和他們展開罵戰,我不會攔着你,你也不必要顧忌我,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我支持你做任何事情,我們的友誼也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改變。”她知道玄真會做一些沖動的事情,攔得了一時,攔不住一輩子,還不如在她的知會下,知道她會做什麽,這樣她也好有應對的策略。
乍一聽左岸的話,玄真愣住了,她垂下眼簾:“你這麽一說,我反倒不想跟他們一般見識了,好像我也跟他們似的,智商歸零了。”玄真是個情緒化的人,性情多變,一秒鐘一個樣兒:“你比我小,資歷比我淺,但比我沉得住氣,我該向你看齊。”擺了擺手,玄真笑了笑:“算了,就這樣吧,随他們去說,只要我們行的端、做的正就夠了。管他們去死!”
“你想通了就好。”
“不說那些糟心的事情了,你最近在家都在幹嘛啊?芝姐勒令我,不讓我參加活動,不準我出門,這些日子都悶死我了。”逮住機會,她開始發牢騷。
“看看書,看看電視劇。”玄真一直都是這樣的人,聊天時的跳躍性很大,一會兒說這,一會兒說那,左岸早就習慣了。
“你倒是有閑心,看什麽電視劇,介紹給我看看。”
“《xxxx》。”左岸說了一個最近大火的電視劇,玄真聽後,‘哦’了一聲:“這電視劇我知道,太不合理了,這編劇和導演該回爐重造,補補相關知識了。”
“怎麽?”
“你沒發現嗎?男主和他的父母的單雙眼皮,一對雙眼皮夫妻生出的孩子是單眼皮的幾率只有百分之五,太扯了,這兒子居然是單眼皮。你說,這編劇和導演是不是該回爐重造了。”
左岸挂着笑意的臉在聽到她這番話時僵硬了一下,不得不說,玄真的思維實在是太異于常人了。對于這個,她識趣的沒有往下接,而是轉到另一個話題,比如她最近要客串的新角色。
沒說一會兒話,玄真和左岸就分別從公司離開,車上。
“安安,你們商量好了要怎麽處理這次的事情嗎?”嚴栗在後座問道。以前她也只是在報紙上看到這種新聞,并都是帶着看好戲的态度來品讀,有時還跟着媒體罵罵。現在這種事情就發生在身邊,而她也知道這都是胡編亂造的之後,更加為左岸捏把汗了。
靜默了一會兒,左岸回頭看着嚴栗道:“以靜制動。”
“這樣能行嗎?不回應,別人會覺得你們是默認了,他們一定會更加相信這件事的。”
“回應也可以被說成是狡辯啊,多說多錯,少說少錯。”
“要不,我請個電腦高手,把幕後人查出來,像你上次那樣,查出幕後人,拿出真實的證據,他們也就沒什麽好說的了。”
“我已經找人查過,這件事純屬巧合,是被人八卦出來的,并不存在惡意的操作者。”
“啊……”嚴栗十分驚訝:“那現在就只能這麽幹等着嗎?”
“為今之計,也只能夠如此了。”
嚴栗和左岸聊天的過程中,左炎未曾插過一句話,他也在心中思考着,如何應對這件事。
從公司回到家後,左炎接了個電話去公司,左岸一人在家,見晚飯時間将近,她再次開始自己的掌勺之旅,嘗試着做菜。起初,洗菜,切菜一切都很順利,但當下鍋烹煮時,鍋裏卻突然竄起大火,吓得左岸丢下鍋子就往外跑,她遲遲不敢進入廚房,直到從廚房裏飄出一股濃煙,而恰好,左炎也從公司回來,剛進門,他便被這滾滾濃煙嗆住。
皺着眉頭,他一想到可能是左岸做飯失火,便大步跑到與廚房相連的餐廳,心急的找到左岸後,見她沒發生意外,好端端的站在那裏,他才放心的進入廚房滅火。一切完畢後,整個家裏還是充斥着刺鼻的煙味,左炎便帶着左岸出門。一是為了給家裏緩和一下空氣,而是解決晚餐問題。整個過程中,左炎完全沒有一字責備,反而對左岸悉心關懷,唯恐她哪裏傷着了。
“對不起,我不該擅自做飯的,害你擔心了。”左岸低着頭,臉色低沉。還好他及時回來,不然鄰居們看到家裏冒煙,肯定會報警的,到時……
左炎沒順着她的話講,而是低聲一笑:“想想待會兒吃什麽?”
“你為什麽不責怪我?”以前,她待字閨中時,家裏雖然富有,可每當她做錯什麽時,不管平日多疼愛她的父親都會苛責幾句,以免她再次犯錯,而今,自從她遇上左炎,她不管做什麽,都從未被他苛責過。
“別自責了,你沒事就好。燒了廚房,可以再建,一些小事,不要太放在心上。”左炎沒有給她回話的機會,徑直将車停下:“你先進去點菜,我停好車馬上就進來。”
也沒有多說,左岸下了車,進入餐廳。這間餐廳很是高檔,菜品很好,左炎經常帶她來這兒,出去菜品味道很好,這家餐廳也極為保護客人的隐私,所以她也能很放松的來這裏。
翌日,左岸還在睡夢中,便被手機的鬧鈴吵醒,看着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時間,左岸皺了皺眉頭。六點鐘,玄真這麽早打電話給她做什麽?接通電話,她清了清嗓子:“喂。”
“你馬上起來打開電腦,随便開個網頁。”聽見電話那頭語氣緊迫,左岸也瞬間清醒,跳下床随意搭了件衣服便走到書房。左炎有時會做事到很晚,所以有不關電腦的習慣,左岸進入書房後,坐在電腦前,随意點開了一個網頁,便看到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面,她整個人都驚呆了。
上面滑動着标題‘玄真左岸不雅照’,而下面的照片更是驚悚,毫無疑問,是床照,雖然照片已經被人工處理模糊,但還是可以清晰看出十分相似玄真,左岸并未出境,無論身材、頭發、臉龐等等都與本人十分相似。後續報道寫着,玄真和左岸經紀公司工作人員表示:“絕對是假的!”之後,玄真也通過微博進行了否認:“最近看到一些無聊至極的新聞,都懶得吐槽了,感謝那位PS大神把老娘的身材P得凹凸有致,and老娘只喜歡男人,帶槍的男人!”看到這裏,左岸笑了,很附和玄真一貫的風格,不過,文雅了一點。
“我昨天說什麽來着,這些狗日的,真是欺人太甚,這種照片他們也敢往上放,為了博眼球,博銷量,他們還真是不遺餘力亂吠啊,TMD都賺到錢眼裏去了……”玄真在電話那頭早已完全不計形象的飚起髒話。
“你打算怎麽辦?”
聽到左岸冷靜的聲音,玄真也停止的叫嚣:“安安,要不咱倆開場新聞發布會,一次性把最近這些新聞都給澄清了,按照芝姐那意思,死不吭聲,咋倆以後就完了,這新聞會毀掉我們的。我在娛樂圈有十年了,退不退出,我不在乎,可我不知道你怎麽想的?”
“如果你覺得舉辦一場發布會能把所以的問題都解決,我會贊成開。”左岸的意思很明顯,她對澄清能解決問題的這個方法不抱任何希望。
“那就訴諸于法律,把他們全給告了。”
“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我會全力配合你的。”現在看來,或許這是唯一能解決這件事的方法。玄真和左岸沒有再繼續聊下去,因為玄真要将心中所想付諸行動了,而左岸也在細細的想着怎麽讓這段事情淡化一下。
自打玄真回應後,輿論依舊在繼續,顯然,這種随性的回應并不能遏制大家的想象力。雖然後來,玄真揚言并找來律師将那幾家媒體給告上法庭,但輿論依舊沒有停歇,網友是議論的重要軍團,網上沒有實名制,任何東西都是虛無的,你一句,我一句,就能構成一個話題,所以玄真并不能把他們怎麽樣,唯一能針對的就是那些有頭有主的實質媒體。一整個十一月,有關于左岸和玄真的事被搞得熱火朝天,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反正是道不清,說不明。令人奇怪的是,方芝的态度,她只是僅僅打電話暗示過左岸幾次,讓她不要管這些新聞,對于玄真的一系列做法,她沒有出面,更沒有指手畫腳。
期間,也出了一些不大不小的新聞,如誰誰誰酒駕,誰有和誰傳出緋聞之類,總之,這些新聞都沒能蓋過玄真和左岸的曠世緋聞。而在這巨大的新聞之中,玄真和左岸也沒閑着,左岸進組拍電視劇,而她也确實給這部電視劇帶來了很好的宣傳效果,玄真則把事情全權交給律師,自己忙着巡回個唱。
劇組比較封閉,不管外面的風浪有多大,都打不進這裏,可左岸的客串之旅,也不好過,因為這部電視劇的幾個女演員幾乎都和左岸不對盤。坐在休息室,左岸翻着劇本,拍戲最讨人嫌的就是候場,現在已經下午三點了,她從早晨一直候着,雖然不時有人進來安撫她,但她的心情還是好不到哪裏去。
“要不要出去走走。”此時,左炎建議道。在這裏悶了一天,确實該出去透透氣了。
搖了搖頭,左岸深深舒了一口氣:“她們是故意的,怕是我一走出劇組的門,她們就會說拍好了,而去卻又不在,到時又會惹出一堆的事情。等着吧,我看她們能拖到什麽時候。”這幾天她們雖然沒有明目張膽的在現場刁難左岸,但卻以要演好每一場戲為由,拖着時間,總是讓她坐等右等。
之後的日子,左岸的視線也沒閑着,層出不窮的事情讓她目不暇接。這部電視劇有兩個女主角,唐黛和錢芯,她們都是資方帶來的演員,唐黛仗着有後臺,十分高傲,完全不把左岸當回事兒,從見到唐黛的第一面起,左岸就感覺她對自己有很深的成見,至于這成見從何而來,左岸不得而知。在左岸看來,錢芯則是一個心機很重的女人,她私底下雖然和自己打好關系,可看得出來,那只是一種敷衍。
加上,前幾天,另一個投資方突然又要安插一個角色進來,近期的戲份幾乎要和唐黛持平。而這個空降而來的人正是申雪,不知道她使了什麽招數,讓投資方給她莫名安排一個這麽重要的角色,唐黛是個什麽人?她自然氣不過申雪淩駕自己之上,申雪來的第二天就霸拍。隔天,唐黛給自己那方的投資方打電話,出去陪了一晚,投資方決定要麽換掉申雪,要麽撤資。
左岸作為一個旁觀者,真是被弄得哭笑不得,至于這件事後來的發展,則變得很離奇。某天,導演對劇組的人宣布,這部戲徹底換下了投資方,并告訴唐黛,如果她不想演,可以直接收拾包袱走人。唐黛不甘心,導演也不太願意,怎麽說都拍攝了一段日子了,突然換掉所有角色,成本什麽的又得跟着增加。現在雖然不愁沒錢,但他也不想前期的投入全都白費了,唐黛确實任性,但戲是真的很不錯,是個很棒的演員。
最後,唐黛留下了,可她以為是申雪搞的鬼,後來殺青時還撂下狠話。見唐黛憋屈,申雪雖是單純的高興,她也确實不爽唐黛,以至于後來在一次采訪中透露唐黛酒店房間一直都有男人出入,晚上隔壁還有呻.吟狀的聲響。加之先前大換角的新聞,這件事也被鬧了起來,狗仔一窩蜂的跟着唐黛,果真發現她夜宿多名男子,至此,唐黛的名聲稀爛,最後還是唐黛的金主保駕護航,才這條新聞才得以壓下來。
客串了一個多星期的電視劇,左岸又見識到了娛樂圈黑暗的一面,女星間時時刻刻都存在着争鬥,想要在這圈子裏找到一份真的有意,實屬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