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新工作和新案件

“只是代班的工作，”Sarah說，“你的條件似乎有點過高了，你是個軍人，這工作對你來說或許太平凡……”

“不會，平凡沒什麽不好的，”John聳聳肩，“我是個軍人，也是醫生，只要有錢賺，我就能幹。”

Sarah笑了起來，她是個讓人感到溫暖的女性beta，“這很不錯，歡迎你的加入，John。”

“謝謝。”

“你什麽時候可以來上班？”

“随時都可以，說實話，我現在十分需要錢。”John苦惱的說着，Sarah再次笑了起來。

“那麽……”

Sarah未盡的話被John的手機鈴聲打斷了。

“抱歉。”John不好意思的拿出手機，是來自Sherlock的信息。

你在哪兒？快點回來！——SH.

John把手機揣回兜裏，再一次說了一聲抱歉，Sarah不在意的攤攤手，“那麽我們……”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John直接關機，歉意的示意Sarah繼續說下去，“那麽我們明天見吧。”

“好的，明天見。”John站起來，和Sarah握手，道別。

出了診所，John裹緊了衣服，他沒開手機，也沒打算回家，他慢悠悠的在倫敦的街道上逛着，到處都是陌生的東西。

“John？”一個女聲遲疑的在他背後響起，John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在看清來人的時候吃了一驚，“Clara？”

一頭金色長發的Clara笑起來，她走上前來和John擁抱，“真的是你，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你，你還好嗎？”

John拍了拍她的背，“還不錯，你呢？”

“我也不錯，”兩人分開，Clara聳聳肩，“找個地方聊聊吧，外面真是太冷了。”

兩人進了一家咖啡店。

“你什麽時候從阿富汗回來的？沒有挨槍子兒吧？”Clara笑着問他，“當初聽說你要去那裏我真的非常驚訝，你總是這麽與衆不同，John。”

John攪拌着咖啡，“剛剛回來不久，我現在好好地，肯定會受傷，但是總算沒有丢掉性命，算起來我還真是非常幸運。”說着，往咖啡裏加了兩顆糖，“你呢，我以為你還在小鎮，你什麽時候過來的？Harry沒和你一起嘛？”

“你肯定很久沒和Harry聯絡了，”Clara靠在沙發背上，“我和Harry分手了，她在小鎮，我來了倫敦。”

John想起他回來之後只和Harry通過一次電話，Harry什麽話都沒說，不久之後就給他寄來了那只手機，從前他沒有注意，現在一想也就明白了，如果不是分手，Harry不會把Clara送她的東西轉送他人。

“我們兩個總是吵架吵架吵架，再多的感情也吵沒了，”Clara嘆息，“我受夠她的狂妄自大了，或許她需要的是一個更加懂事聽話的omega，而不是我這種人，會反抗她的人。”

“我理解你，”John露出一個理解和同情的表情，“Harry确實是這樣，你離開她是明智的選擇。”

“我就知道能從你這裏得到共鳴，”Clara拿着咖啡杯和他碰杯，“除了我們兩個，還有誰能忍受她？”

John知道，Clara并沒有完全放棄Harry，她對她還有幻想，或許她們兩個還能再次走到一起，不過這要看Harry能不能改改她的性格了。

“你現在住在哪兒？”Clara問他。

“貝克街221B，我跟人合租，”John回答，“有時間的話歡迎你去做客，當然，如果你可以忍受我的室友的話。”

“我現在就有時間，”Clara的眼睛閃閃發亮，“我非常非常想念你的廚藝John，而且我也想知道你的室友是個什麽樣的人，我對他非常好奇。”

John露出一個奇怪的表情，Clara眨眨眼，“怎麽？有什麽不對？”

“沒有，不過我必須得和我的室友說一聲。”John說着想要掏出手機，只是一想到手機的來歷，他的動作停住了，“我去趟衛生間。”

John去了衛生間，在手機開機的一瞬間，鈴聲不停地響了起來，數不清的信息終于着陸了。

未讀信息。

John抹了把臉，一條一條的看了起來。

馬上回來John——SH.

我需要你的幫忙John——SH.

你在哪兒我去找你——SH.

…………

房間爆炸了，Mrs.Hudson在生氣——SH.

我找到了你的槍——SH.

全都是Sherlock發來的信息。

John無奈的選擇了全部删除，或許他們得換個新房子了，Mrs.Hudson肯定要崩潰了。

“Clara，抱歉，我的室友出了點問題，”John結了賬，“我現在需要馬上回去。”

“哦，沒關系，”Clara關系的問他，“你的室友現在怎麽樣？”

“不知道。”John聳肩。

兩人互留了號碼，John得到了Clara的地址，然後在咖啡館前面分開。

即使他非常不想搭理處于暴躁期中的Sherlock，但是為了可憐的Mrs.Hudson以及他現在完全沒有換個地方住的想法，他只能回去。

只是John剛來到貝克街，一雙腳還沒來得及完全踏在地上，就被Sherlock又推了進去。

“嘿Sherlock，你這是幹什麽？”

“去銀行。”Sherlock簡短的回答他，“你回來的有點晚，John，去約會了？咖啡味道怎麽樣？”

“這跟你沒關系Sherlock，”John有點惱怒，“我以為你出事了，你發了那麽多信息給我。”

“哦，沒關系……”Sherlock的表情有點奇怪，“所以說你真的去約會了？一個金發的女性beta，你确定你要和她在一起？”

“Sherlock，閉上你的嘴。”John的表情不是很友善。

Sherlock閉上了嘴巴，氣氛很古怪，這種古怪一直持續到進了銀行。

這次的委托人是Sherlock的老同學，John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也是一個深受Sherlock的演繹法荼毒的受害者，而後面的對話也印證了這一點，John能從他的表情和語氣中察覺他的不爽。而當Sherlock用一句話讓他的這個富有的老同學更加不爽之後，John的心情突然好了起來——這感覺來的莫名其妙。

接下來的一切很正常，John跟在Sherlock身後陪着他一起觀察犯罪現場，雖然到最後他依舊什麽都沒搞明白。

Sherlock在銀行辦公室裏跳來跳去，對于老同學給他準備的支票給予鄙視，然後十分爽快的離開。

“Sherlock，你發現了什麽？”John十分不客氣的幫Sherlock接收了支票，此時的他再次被勾起了冒險心理，把兩人之間的矛盾扔到了腦後。

“畫像和牆上的塗鴉是個訊息，針對銀行裏一個夜間交易員的信息，”Sherlock簡單的解釋，“我們現在需要找到他。”

“所以我們現在是去找他？”

“顯而易見。”

接下來，是兩人的冒險時間。

John看着Sherlock從頂樓的陽臺上跳下去，然而他依然被關在門外——Sherlock已經進入偵探模式。

“Sherlock，當你想起來的時候別忘了放我進去。”在Sherlock完全沒有開門的意思的時候，John這麽為自己解圍。

John準确的記錄了自己在外面等候的時間——三十二分鐘——然後他和蘇格蘭場的警察一起進了門。

John看着Sherlock和新來的探長交手，這名新探長明顯不是Sherlock的對手，他把他反駁的啞口無言。John心中莫名其妙的生出一種驕傲的感覺，Sherlock永遠都是這麽棒。

雖然蘇格蘭場強調這是一場自殺案件，但事情明顯沒有結束，尤其是當第二場一模一樣的案件再次發生的時候，只是John卻沒辦法再跟着Sherlock去調查了，他需要上班。

代班的工作并不難，John非常幸運的診治了一個一直在抱怨他的寵物狗是多麽讓人讨厭的老頭，一個不停尖叫的七歲小男孩兒，一個渾身散發着奇怪香味的女人，以及一個只知道臉紅的少女，不管John說什麽，她一直在臉紅。

真是勞累的一天！

在送走少女之後，John徹底松了口氣，在戰場上都比在這裏輕松，至少在那裏的人表現的都非常正常。

“你看上去很累，”Sarah敲了敲門，“不習慣嗎？”

John伸個懶腰，“沒有，昨晚睡得太晚，今天有些累，工作已經結束了？”

“是的，你可以下班了，”Sarah靠在門上，“你昨晚上去幹什麽了？抱歉，我只是好奇……”

“看書，看書，一直在看書。”

“和她一起？”Sarah的表情有點尴尬。

“她？不不不，是我的室友，我在幫忙。”John打個哈欠。

“哦，是嗎？”Sarah聳肩，“我以為你去約會了。”

“我沒有女朋友，也沒有男朋友，”John笑起來，“當然沒有約會。”

Sarah也跟着他笑起來，“那麽，Watson醫生，我可以約你嗎？”

John一愣，“當然可以，那麽晚上見？”

“晚上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