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本文的時間空間軸混亂

一直現在都在城市的角落飄零。

其實人生就是一場精彩電影,在有限的短短的時間裏,在庸常的日子裏會有不一樣的奇跡。

在小巷子裏遇見林攸,是我的幸曱運。

【攻方】

我是一個同性戀。不是小說裏面邪魅狂狷的CEO總裁什麽的,我只是一個搶劫犯,亡命徒,偶爾客串一下雞曱奸犯,總之就是社會的毒瘤,等待我的,怕不是一枚槍子就是坐穿牢底吧。

幸好,我有一張曱平凡到混跡在人群裏就無影無蹤的臉,俗稱路人臉。但是路人臉出現在案發現場時間過多,馬上就會被警曱察的鏡頭鎖定。

但是最後被自己的同伴捅刀子的什麽的,還是讓人無法忍受的。我捂住流曱血的腹部,跌跌撞撞地進了一條小巷子,現在的我已經在等待死亡的宣判或者是警曱察的銀手镯了,但是沒有,我看見了一個髒兮兮的少年走了過來,好像,一個天使?不,是一個已經被玷污了的,不潔的天使。

他的手很溫柔,他熟練地為我清理傷口,我不知道他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其實被現實打磨的我,即使才二十出頭,卻像一個飽經滄桑的老人,不再敢相信任何人了,所謂的真心,掏出來狠狠踩一腳可以嗎?

所以就說嘛,這樣的我,不值得被天使救贖。

【受方】

救下了林攸之後,作為報答,他為我提供了住處,即使兩個人擠在狹隘的小出租屋裏,但是從來都沒有感覺到冷漠,反而溫暖得很,其實林攸也就是嘴巴毒,他能算一個挺好的人吧。

我不知道他到底在外面做些什麽樣的生意,但是他每次回家都能夠帶回讓人驚嘆的財富,我不想懷疑他,只有他,我會始終如一地信任,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吸引了我,我只知道,跟着直覺走。

他每天都回得很晚,渾身也髒兮兮的,有一股奇怪的麝香味,一種淫曱靡的冷香,但是我也沒有多懷疑什麽,如同溫柔的妻子為他清理身體,可是那只是我不符實際的幻想罷了。

林攸的家裏有一臺電腦,我第一次使用那種神奇的東西也确實被吓了一跳,但是後來沒有事情的時候也會上網學習文字,刷一刷論壇,看看小說,現在我也明白了自己的性向,也被網絡裏的小說所吸引,原來卑微也能相愛啊。

是,我是一個卑微的乞丐,我所渴求的不僅僅只是所愛之人在自己身邊,自己看着就夠了那種境界,我所希望的是将自己燃燒殆盡的那種肆無忌憚,瘋狂的愛。

可是林攸就像一塊冰,一場迷局,看不懂,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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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就是我天生愚笨,看不懂那些高智商的人的心吧。

其實,一輩子就這樣平淡如水地生活下去,也算一件不錯的事情啊。

【攻方】

我不想欠別人什麽人情,而且那家夥雖然看起來癡傻,但是說不定心裏有什麽花花腸子,想着去那個組織裏給我背後捅上一刀,還是把他放在我的家裏比較好,反正那裏也沒什麽重要文件,如果有什麽異常我也可以殺死他。

我果然是個渣,我中二地想着。

每天享受那家夥小兔子一樣的眼神,真的很有意思,拿着那些殺人越貨得來的錢,給他稍微買點東西就驚喜得不得了,真是好哄的兔子,比那些夜店MB幹淨,比那些日常的小男孩好哄,唯一不滿意的,就是他像一杯清水一樣,沒有味道。

我繼續跟着那些自願的強迫的男孩在一起,也就每天晚上回到狹小的出租屋裏睡上一覺,然後繼續工作,獵豔。

日複一日。

果然還是有激情的日子更加吸引我啊,小一?那樣的孩子就算養在家裏的小情人吧,一輩子都不會碰的小情人。

【受方】

我實在不明白為什麽林攸不願意接受我,畢竟我們在一起已經快五年了,他放曱蕩的日子從來都沒有收斂過,我很想告訴他,那些家夥都是貪戀你的錢,都是被你強迫的,他們不是真正愛你的,快愛我吧。

但是我還是沒有,繼續扮演沒有存在感的白開水,他有興趣,就任他戲弄一陣,但是他從來都沒有碰過我,我真的比那些MB還要髒嗎?

經過五年熏陶的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溫順的少年了,變得大膽,但是在他面前,卻從來都是羞赧的,我不知道他是否是厭煩了我曱日複一日的溫順,我開始試着用自己的方式引起他的注意,但是沒有任何成效,反而被他厭惡了一陣。

我并不深知他的內心世界,所以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吸引他的注意力。

最後的結果,就是被他綁在床上,與外界的所有徹底失去了聯系。

【攻方】

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用那樣無趣的方式勾引我。我有些憤怒了,那麽純潔的孩子也被所謂的網絡污染了?

我把他綁了起來,不允許他觸碰外界的一切,現在的他,就可以乖乖地做我心中純潔無暇的花瓶了。

太潔白的東西我不奢望,我只能人工制造一個出來。

每次回到家裏,即使他綁在床上,他還是锲而不舍地想着各種辦法勾引我,我開始對他動辄打罵,誰叫他破壞了我最完美的花瓶。

其實我現在才發現,我喜歡的從來都不是豔曱麗的煙火,從來都只是淳樸的清水。

真是令人厭惡的那感覺啊。

【受方】

真的被厭惡了?

我有些害怕。林攸已經兩天沒有回來了,再過一天不回來我恐怕就要被餓死了。難道他真的已經厭惡了我嗎?明明昨天的他還是很溫柔的啊,怎麽會突然将我抛棄?

我現在很想出去找他問個清楚,我解開了很早就被我弄松了的繩子,從窗臺跳下去,走到大街上,卻開始迷惘,林攸究竟在哪?

這個世界這麽大,我的林攸究竟在哪?

我又繼續開始了游蕩,乞讨,日複一日。

【攻方】

雖然很不甘心,但是被抓曱住了還是不争的事實。

被送進監獄的時候我心裏想的居然不是逃脫而是那只小兔子,被我綁在家裏的他逃了出來嗎?會不會被餓死。

微微出神的我被獄曱警踢了一腳才發覺自己居然已經沉迷進了那個家夥。

無法自拔了。

在監獄的每個日子我都很懷念他,雖然從來都沒有發生過性關系,但是想來那家夥的身體不會非常乏味的吧。

這樣一懷念,就是十年過去了,如果當年的他被餓死再來出租屋裏,現在怕已經白骨成灰了吧。

有點後悔了。

很想,去找他。

【受方】

林攸不明原因失蹤已經十七年了,我沒有和他相遇過一次。

現實不像小說,男女主角有上帝為他們牽線,現實的,是黑色上帝吧。

我跟林攸錯過了二曱十曱二曱年,這真是一段悠久的歲月,現在,我都快四十多了,即使沒有地中海也沒有啤酒肚,但也是一個金玉在外,敗絮其中的老男人,遠遠不如當年乞丐時候的幹淨。

離開出租屋之後,我開始創業,然後企業很順利地發展,成為了人生的贏家。但是生活就是一場虐心劇,現在的我已經破産了,而且欠下了高利貸,被買去了最低級的男娼所,就是那種最低廉的,連MB都算不上的人。

然後在那裏看見了林攸。

他出獄後成為了色|情業大亨的小弟,給那些大人物跑腿,漸漸的,也混出一番事業。這家暗|娼|館,就是他的産業。

我其實很想跟他說點什麽,但是喉嚨已經被毒啞了,辣椒水灌進喉嚨裏的感覺痛極了。反正是暗娼,沒了聲音更好,免得說出一些不該說的。

這是林攸說的。

所以,我看着我的愛人邪笑着騎在我身上,第一次進入了我的身體。

我很充足。

所以,我死了。

被地上尖銳石子戳破氣管,很符合小人物的死法。

一輩子風光過,落魄過,最後還是個小人物,在林攸面前,無論怎樣我都是小一,純潔無暇的小一。

“嗤。緊死了,快放松!死掉了?還是想念我的小一啊,不知道他去哪裏了。”

林攸,我很滿足。

謝謝你,改變了我的一切。

“三生糾葛的老梗爛梗!”

“謝謝player誇獎。”

“……”

“于是我應該做什麽?洛唐尼以後就不能把任務說清楚嗎?”

“抱歉,player,在下下一次會注意的。”

“您的任務是實現攻受二人的三生糾葛。”

“所以前面的故事背景都是用來湊字數的?”

“smart的player,沒錯,甩節操的作者就是這個想法。”

“……好吧……我已經對作者君的智商失去了信心。來吧,再猛烈的劇情我也能駕馭!”

主線任務:染流年(上)

“player,現在,你就是韓宬,以他的處事方案來完成此次任務,在下會一直看着您的。”

“節操盡失。”

“蟹蟹~”

“韓宬!你小子怎麽還不滾出來!”聽到門外凄慘的嚎叫,韓宬只是輕蔑一笑,坐在馬桶上,繼續與手中雪白的手紙【?】相親相愛。

“韓大哥!韓大曱爺!韓姥姥!我求求你了,您快移一下你的尊臀吧。我把作業給你抄還不行嗎?”又一聲嚎叫從門外傳進來。

“不可以!”韓宬義正言辭【?】地說:“只有自己寫出來的試卷才是好試卷。只有在最惡劣的環境下寫出來的好試卷才是讓人受益終生的!珍愛成績,拒絕抄襲!”

門外一陣沉默。韓宬以為他們放棄在寝室上廁所又或者……已經,就地解決了的時候,脆弱的門板經受不住一群如曱狼曱似曱虎的饑渴漢子的撞擊,英勇就義。不過它也算為韓宬做出了一點貢獻——起碼他在那0.0001秒的時間裏拉上了褲子。

“靠!你們一群牲口。不會敲門的啊?”韓宬心痛地撫摸着幾乎報廢的門板,一臉沉痛。

“還不是你每次拉曱屎都非要拿張卷子寫!”胖得幾乎成一個圓球的王赫對他這個喪盡天良的習慣感到深惡痛絕。

“不如我們以後再廁所門上寫個牌子:韓宬與畜生勿入。怎麽樣?”斯文禽獸何曱文非常二地扶了扶他的眼睛。

“你才是畜生,你曱全曱家都是畜生!泥煤你怎麽不在大門口寫個夏簾與魂淡不得入內啊?”韓宬恨鐵不成鋼地拍了拍馬桶,順勢盤腿坐下,講述着他們已經聽過一百三十七次的故事。

故事的主題是——純良少年韓宬是怎樣被變曱态夏簾欺負的。

“你們知不知道啊,夏簾他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禽獸!他不僅坑騙那些懵懂少女的芳心,還阻止我跟漂亮的騷年一起暢談人生!長了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樣,骨子裏比何曱文還要禽獸一百倍啊一百倍。何曱文跟夏禽獸相比簡直是黃花大閨女跟勾欄裏的床對比啊。”

喂喂!黃花大閨女跟勾欄裏的床有必然的聯系嗎?王赫跟何曱文cos雕塑。

“那個夏簾真的那麽禽獸嗎?難道他對你做過什麽?”一個突兀的聲音傳來,王赫何曱文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而一直處于悲憤狀态的韓宬卻一直低着頭,用手捶地。

“p!是哪個沒長眼睛的家夥說的啊?本大曱爺英俊潇灑英武不凡。他敢對本大曱爺做什麽?小樣!大曱爺一根小手指就能幹翻他!”韓宬擡起頭來,看見俊美的男子站在門口,溫潤如玉,給他換一套衣服就是武俠片裏公子如玉的白衣俠客。

“阿宬,不要坐在地上,小心着涼。”他扶起韓宬,摸曱摸韓宬的狗頭。

韓宬呆呆地看着夏簾走出寝室,對着何曱文王赫狂吐口水:“我擦!這個煞神不是住在校外,很少到學校來嗎?怎麽會突然跑回學校?還剛好聽見了我說話?”

“您那每天堵廁所的勁兒,還有王赫撞擊的聲音,想不引人過來都不行!”何曱文指了指外面一群圍觀的妹紙+漢子+人曱妖+外星人【?】。

“泥煤的!”韓宬霸氣地踹飛了門板,憤然而去。

而在一群腐女腐男腐外星人的眼中。

“嗷嗷嗷!韓小受傲嬌了……”某女捂臉嚎叫。

“矮油……夏總攻v5~哎哎。你不是計算機系的系花蘭也嗎?”同樣春曱心蕩漾的某女指着剛才說話的女子驚訝地說。

“什麽系花啊。計算機系的系花明明是夏總攻啦~”蘭也戳了戳她的臉,然後愣了愣:“這樣的觸感,這樣的滋味,難道你就是中文系的才女包子包紫?”

包紫同學故作深沉:“老夫一直深藏功與名,想不到三百多年了,老朽的名字竟然還有這麽多人記得。”

蘭也又戳了戳包紫的臉,兩人笑鬧在一起。

這樣的認親場景在419號寝室門口屢見不鮮,每天都有無數的人在門口蹲點,以求發現JQ。韓宬不厭其煩,最後終于決定自己到外面租房子住,告別這個腐女遍地飛的地球。

其實,在這之外,還有韓宬自己的原因在裏面。有一些東西,即使是再好的哥們,也是無法理解的。比如阿逆的事情,比如……韓宬是個M。

沒錯,韓宬是個M。而且是非常徹底的那種彎的M。現在的這個社會,其實同性戀也算是滿大街地跑了。但是身為一個M,韓宬知道自己是不受正常人理解的。

可是那又怎樣?他韓宬從來都是劍走偏鋒,管他什麽三七二十一的,只要自己高興。

韓宬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極力去構造一個邪魅狂狷的笑,但是怎麽看怎麽傻。好吧。他是放棄了的,他也不是什麽強受,被人強曱暴也不會喊雅曱蠛曱蝶。

啊!該死的學生宿舍!再見了!

韓宬一個人住在出租屋裏,都快淡出鳥來了。每天都是吃—>YY—>逛論壇—>灌水—>睡覺,周而複始。

雖然沒有夏簾那只禽獸天天來招惹他,但是還是很無聊啊。所以,在論壇ID為【夏日沐蓮】的某人的誘拐下,韓宬同學踏入了悲催而歡脫的游戲旅程。

請讓我們,為他祈禱三分鐘,但願他能在游戲裏找到一個好攻吧。阿門。

好吧。韓宬承認自己被夏日沐蓮發的那些網游xx小說給誘曱惑了。所以才會腦子殘地答應他去玩那什麽 白發OL。

當韓宬傻曱逼曱逼地買回來游戲光碟,然後傻曱逼曱逼地打開游戲,然後,他戴上游戲頭盔,怎麽也想不出一個酷拽狂的好名字。

于是——

他翻遍了字典,詞典還有百度大嬸。最後想出了一個絕壁帥氣的名字。

——【老曱子是帥比】

【系統】對不起。您的名字不合法,系統為您自動更換名字【雅曱蠛曱蝶】。希望您的游戲旅程一路愉快。

泥煤!窩那麽帥氣的名字怎麽會變成這樣的東西?勞資感覺好累,泥煤絕壁不會再愛了。

話說韓宬同學為什麽不删除掉人物呢?嘿嘿。當然是他舍不得二百五啦。泥煤誰要那個游戲光碟只能創建一個人物的?

好吧。名字既然已經殘了,那麽職業絕對不能殘!韓宬第一眼就相中了第一排第一個的那個刺客。

你看。劍客啊。多帥啊。一定會遇到另一個溫油的劍客攻,然後,一起仗劍天涯。喔霍霍霍……

韓宬腦內小風暴。他心神蕩漾地手抖了,點了【其他】

這裏就要說明一下了。白發OL東方大陸的主流職業一共有十個——

劍客、琴師、舞者、道士、僧者、刺客、戰士、書生、白發巫師和白發祭司。

然後還有蛋疼的選項—— 【其他】

這個選項帶來了,也許是給你一個皇帝當,也許是隔壁小明他舅媽曱的女兒的那條癱瘓的狗。這些全靠人品。

當然了,很多人都抱着測試人品的想法去點了這個選項。結果就是。

白發OL多出了很多會說話的癱瘓的狗。

韓宬的人品一向都不好的。所以當他看着自己一身騷包的紅衣服和漂亮的閨房時,淡淡憂桑。

泥煤這是怎樣的RP才能穿越成馬上就要賣初曱夜的青樓小倌啊?泥煤!他明明是那樣地有男子氣概的。雖然是個M受。

可是那樣也無法阻擋他洶湧澎湃的男子氣概。雖然靈魂裏洶湧澎湃的男子氣概被掩蓋在白曱皙的皮囊下了。

嘤嘤。作為一只名叫雅曱蠛曱蝶的小倌,亞歷山大啊泥煤。

韓宬實在是太憂桑了,以至于當他被長着媒婆痣的老鸨大媽拎上臺的時候,他還處于神游狀态。

“哎。這長的水靈靈的美人怎麽愣着?不會是傻曱子吧?”某粗犷大漢說道。

這家夥一定是NPC,而且是那種馬上就會被人爆菊曱花的NPC。

可憐的韓宬,現在還沒有明白其實是他自己要被爆菊曱花了。

“小蝶,還不快給客人表演個什麽才藝。”老鸨用兇狠的眼神瞪着他。嘤嘤好可怕。

才藝啊。韓宬望天。他韓宬從來都沒什麽才藝啊。雖然是中文系的,但是連課都沒聽過幾節,連他都不記得自己是怎樣考上中文系的了。

“額……我來給唱首歌吧。”韓宬絞盡腦才模模糊糊地想起來,好像,他是會唱歌的。

卡!對,就是這裏。

如果本文是天雷小白文呢。韓宬同志一定會用他優美的嗓音唱一首超凡脫俗的歌曲,唱得驚天地泣鬼神得好聽,然後被某邪魅王爺相中了回家一起滾床單。

如果本文是吐槽文呢。韓宬同志就一定會用他驚天地泣鬼神的嗓子,唱一首流傳古今的神曲——兩只老虎。然後被某正義俠客看上了,舍身營救,然後開始了漫長的吐槽歷程。

可是本文是聚集天雷、吐槽、小白于一體的天吐白文【— —】。

回歸正題。話說那韓宬就用他優美的嗓音唱了那一首驚天地泣鬼神的《兩只老虎》。你知道當場嘉賓的感受嗎?

泥煤那就像看見一個魔鬼身材的美女長着一張鳳姐的臉。大堂裏的所有人都受着這樣甜蜜的折磨。

一曲唱完。所有人都還久久的震精着。

其實唱歌的時候,韓宬也吓到了。他從來都不記得自己會唱歌,而且還是這麽好聽。

“哇!你唱得真好聽呢!”韓宬這才注意到坐在大堂最中間有一名如此美貌的男子。青絲輕輕巧巧地一直蜿蜒到腳踝,面頰略帶嫣紅,耳際帶着長長流蘇的耳釘,身着紅衣,妖曱嬈似火。可謂是人間難得幾回見啊。

那人附在老鸨的耳邊,對她輕輕地說了幾句話,老鸨臉上的表情是從— 。—變成=口=最後變成AQA。

然後。剛剛開始玩游戲的韓宬筒子就被一大群彪形大漢打包,運到了某間房裏。

那是一間怎樣的房啊【遠目】到處都挂着淡紅色的輕紗,檀木的圓桌上只擺了一種水果——香蕉。

泥煤!白發OL的時代背景是原始社會嗎?香蕉這麽古老的東西都能拿的出來?泥煤離拿打火石開墾菊曱花不遠了!

韓宬憤怒之下,拿起香蕉狂啃,他發誓,他一定要把天底下所有的香蕉吃光光,免得它們跑到青樓這麽純潔的地方來害人。

于是乎,當某男進來的時候,看到是這樣的場景。

——美人斜卧在軟榻上,身上的衣服似遮不遮,欲說還休,清麗的小曱臉上紅潮輕湧,妩媚的小曱嘴微微張開,纖纖玉曱指拿着巨物在口中遞送着,不經意間還有幾點銀絲垂落,看得人鼻血直流。

真實原因是這樣的。

——銀絲神馬的純屬吃相太差,紅潮輕湧神馬的是因為室內溫度太高,似遮不遮還是因為室內溫度太高了,巨物?泥煤的作者能不能把香蕉兩個字寫清楚點?他明明是非常純潔地在吃香蕉而已好啵?

“美人~這樣人家可是會害羞的呢……”期待某人勾起嘴角,邪魅地說:“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然後OOXX翻龍覆鳳一百遍然後吃肉吃得肚子圓圓的筒子們你們注定失望了。某人只是純潔地用袖子捂了一下臉,原地扭了兩下,作嬌羞狀。

然後,韓宬筒子石化了。這是怎樣的一個社會?我就不能遇到一個正常的人嗎?

韓宬繼續cos石雕,男子靠近韓宬,仔細打量了一下,笑:“話說雅曱蠛曱蝶這個名字你取得真心好,和你挺配的。”

韓宬聽着有點奇怪:“你是玩家?”

他嬌羞地牽起衣服下擺,原地轉圈,一臉YD:“難道奴家很像NPC嗎?”

……韓宬感覺有一群烏鴉從他45°角仰望天空的角度飛過去了。他才不會承認他把NPC聽成了NC呢~

“我叫nightmare,俗稱娥娥。職業是白發祭祀。”男子眨眨眼,笑道。

“我叫雅曱蠛曱蝶……”韓宬牆角畫圈圈,取這樣的名字才不是他的錯呢,哼~

男子的笑意加深;“這個名字真有特點,那麽,我就叫你小蝶啦~小蝶小蝶……”某人拉着韓宬的袖子搖來搖去。

“p!”韓宬拍掉少年罪惡的爪子:“我這麽有男人味的人怎麽能叫這麽傻叉的名字?”

彥魇嘴角抽筋,默默地看了看他那身騷包的紅衣服和纖細的體型,然後默默腦補了一下他做出健美廣告肌肉男的動作,彥魇只想說兩個字:呵呵。

“矮油……菊曱花樓已經把你的賣曱身契給我了呢~小蝶你就是我的人了……這個不能反悔的哦~”彥魇繼續裝可愛。

“那不是我的錯,那是RP的錯。”韓宬用他綿薄的餘力反駁。

“難道RP就不是你的嗎?RP是我們生活中必不可缺的一部分,如果沒有了RP的筒子都不是好筒子……不是好筒子就要吃糖糖喲……”彥魇從身後拿出一大根棒棒糖。

其實,韓宬森森地感覺這一根棒棒絕對有問題!因為它的形狀為什麽有點像某個部位捏?而且泥煤中間的夾心洞曱洞為嘛在流夾心啊次奧?這東西果然太驚世駭俗了。

“要是小蝶不是好筒子,那我就請你吃我的棒棒糖吧……”彥魇溫柔地說:“是要吃棒棒糖,還是要賣曱身契?”

嘤嘤這家夥好可怕。麻麻他要回不吐槽就會死星。還有吃我棒棒糖什麽的太罪惡了不是嗎?為什麽他能那麽溫柔,那麽面不改色地說出這麽下曱流的話?臉皮哪裏買的,他也要去買!

“如果小蝶再不說話,我就把棒棒糖喂給你的小曱嘴吃了哦……”彥魇仍然很溫油地威脅。

“泥煤!我才不吃棒棒糖!”他說的小曱嘴到底是哪張啊?他一句話到底有幾個意思啊?幾個意思?

“小蝶果然是好筒子呢……”彥魇抱着韓宬的頭蹭來蹭去。

泥煤的好筒子!你見過壞筒子被人威脅吃棒棒糖的嗎?算了,就當自己養了一只大型犬吧~雖然他是被養的。

【nightmare】小蝶蝶……我帶你去升級吧……

【雅曱蠛曱蝶】嗯。

【nightmare】矮油……你不是應該嬌滴滴地說一句“謝謝主人”的嗎?

【雅曱蠛曱蝶】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即使游戲已經先進到全息的程度了,可是韓宬還是習慣原來的打字私聊系統,即使彥魇就在身邊,他也願意用虛拟鍵盤慢慢扣字。

彥魇帶着韓宬到70級怪區刷怪,一個橫掃,韓宬的經驗刷刷地向上漲,不一會兒,就已經20級了。

這蹭經驗蹭的那叫一個爽。

【nightmare】下面小蝶最好還是自己練習一下打怪吧……毛主曱席說得好: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嘛……

泥煤!這關毛爺爺毛事?他老人家躺着也中槍!而且筒子你能不能那麽沒節操?他一個20級的小渣渣去砍70級的怪真的大丈夫嗎?這不就像嫩嫩的水靈靈的小菊曱花去撼動總攻大人的黃瓜嗎?結局只有一個。——被吃得骨頭都沒有!

【雅曱蠛曱蝶】……

在韓宬第一千次躺屍變成0級小渣渣的時候,他內心複雜得像一千萬只草泥曱馬在狂嗥的時候,只有力氣發六個點點了。

【nightmare】筒子,你為什麽而漏點?

【雅曱蠛曱蝶】因為泥煤。

【nightmare】OH!NO!奴家妹妹還沒有成年,客官你真的忍心嗎?【淚眼朦胧

【雅曱蠛曱蝶】泥煤!我再說泥煤我就是煞曱筆!!

【nightmare】煞曱筆你好,煞曱筆再見。

……

韓宬還在無語當中,很多人向着他們走過來。領頭的是一個女子,身高大概一米六左右,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起來特別俏皮。

“哇。老大哪裏拐來的小正太?好可愛哦……”女子一上來就對着韓宬的臉死捏,揉啊揉啊揉。

“我才不是正太,窩是真男人!”韓宬立馬拍開還在□□他臉的某爪。

“哇!傲嬌了的小受呢~”一直緊跟在那女子身後的一個穿着華服的高挑女子加入了□□韓宬的隊伍。

“矮油……安姐姐,雲姐姐你們就不要調戲小蝶啦~小心把人家吓走哦……”彥魇仍舊是春曱心蕩漾的模樣:“小蝶蝶……這個長着蘿莉臉的可愛妹紙是【安然】,職業是劍客。後面的那個同人女呢,是【雲過煙雨】,也是劍客。她們兩個人可是我們幫派最邪惡YD的二人組哦……”

“老大……嘤嘤你怎麽能在可愛的小正太面前诋毀我們呢?最邪惡最YD的明明是副幫好吧~”雲過煙雨不滿的嘟囔。

“喂喂。我這算躺着中槍嗎?”從她們身後走出一個男子。淺墨色的發被一根纖細的紫色發繩系着,多餘的發絲零散地披在肩頭,一雙淡藍色的眸子仿佛可以看透人心。

“你好。我是【神之墓地】的副幫主【妖肴】,一個小小的琴師。很高興認識你。”他的聲音淡淡地,仿佛所以的是是非非都入不了他的眼。

“我叫咳咳……【雅曱蠛曱蝶】你們可以叫我小城。”韓宬感覺自己的這個名字簡直是吊炸天了,完全沒有辦法直視啊。

嘤嘤。在帥GG面前怎麽能夠這麽丢臉,該死的白發OL祝他們的系統早日被爆菊曱花!

“讨厭……”彥魇馬上擋住了韓宬看向妖肴的目光,給妖肴投去一個警告的眼神,後者則是一臉無可奈何,一臉:沒辦法,我太帥,魅力擋不住的欠揍模樣。

【nightmare】吐豔……小蝶蝶你可不能紅杏出牆跟着妖妖跑了呢……

【雅曱蠛曱蝶】美男是用來欣賞的。等等QAQ我跟你有什麽關系?

【nightmare】主仆關系。你可是人家花重金買來的小~奴~隸~喲~

韓宬非常純潔地擡眼望天,為什麽他的腦子裏會出現一些十曱八曱禁的東西?還有……

韓宬皺了皺眉頭,他想起來一個已經離開他很久的人。

【雅曱蠛曱蝶】好了,別鬧了。酷愛拯救我可憐的0級吧QAQ

彥魇大手一揮:“城垣、雲過、紅樓跟我一起去陪小蝶刷級。安然帶着其他人回去繼續守城。妖肴……”他停頓了一下:“給我圓曱潤地滾去刷鳳皇羽毛。”

次奧!整個白發OL誰不知道鳳凰羽毛是最變曱态的道具多少人不眠不休幾個月都刷不出來,可是因為鳳皇羽毛是建曱國的重要道具,許多人仍舊是熱情不減。這是報複,絕壁是報複。

彥魇帶着韓宬去了城外野怪區,他毫不在意地吩咐其他三個人去砍怪,而自己則是躺在地上,跟韓宬一起聊天。

【雅曱蠛曱蝶】QAQ我是第一次玩網游,能跟我講講這裏事情嗎?

【nightmare】It is my pleasure.

【雅曱蠛曱蝶】別拽鳥語,窩是一個愛國的好騷年。

【nightmare】首先呢,白發OL除了東方之國之外,還有一個西方之國。這邊是以東方武俠為原型,而那邊則是已西方玄幻為原型。不得不說,白發OL的開創人的确是極其用心的。

難得,彥魇的語氣正常了一點。

【nightmare】東方和西方是不互通的,只有在某些大型的活動才會開啓時空之門。東方之國最大的幫派是風訣在等待的【永恒殘顏】,依次是南宮的【狐媚子】、萬千千的【妖疆】。

【雅曱蠛曱蝶】那你的【神之墓地】呢?

【nightmare】矮油……吐豔……人家都說了人家是小渣渣啦……【咬手帕】人家怎麽比得上那些大神呢~

泥煤!果然此人精分了吧。前一秒那麽正經,後一秒就變得腦子不正常了。

【雅曱蠛曱蝶】那西方之國呢?

【nightmare】西方之國是一枝獨大,由白衣白翼的【堕者】為尊。現在兩國實力不相上下,明争暗鬥無數,我們這樣的渣渣還是躲遠點好啦……

就這說話的功夫,被彥魇為元兇,怪物們為幫兇曱殺到0級的韓宬,閃光光得達到了50級。

這速度,堪比小受打曱炮,一撸就洩。

“你們沒有必要這麽努力。我又不會經常玩。”韓宬很不明白他們為什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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