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把你舌頭咬下來

盛天暮原本是去拿自己的衣服,結果發現自己衣服也憑空消失了。

看來,今天還真是個特別離奇的日子。

好在今天管家将他幹淨的衣服提前送過來放在石墩上,不然,還真是尴尬了。

管家知道他有晨練的習慣,而且練好了會直接在溫泉中洗幹淨,所以,管家每次都會備好衣服放着。

當他再折回溫泉的時候,鳳九幽已經不再是剛才那種狀态,而是安安靜靜靠在水池裏,好像在想什麽心事。

不過,他幹嘛管她在想什麽?

盛天暮拿着衣服走過去。他已經穿的整齊了,只是把裏面的衣服留給了鳳九幽。

起碼,他自己的形象要保住。

“過來!”

鳳九幽确實在想心事,突然冒出這樣一聲命令,吓了她驚了一下,擡頭看了他一眼,略有驚訝。

這麽快就變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了!

“我自己穿。”鳳九幽看到他手裏的衣服,伸手過去要。

盛天暮僵着臉,抓住她的手腕,稍微用力,将她從水池裏撈了出來,另一手中的衣服神速的裹在了她的身上。

等鳳九幽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身上已經多了一件白色裏衣,衣服并不是整套,只能勉強遮住身體。

即便如此,也比三點式好多了。

看他,唇動了動,想說聲‘謝謝’,可是話到嘴邊,卻又莫名的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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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天暮沒留意她的表情,只想讓她立馬從眼前消失,然而,就直接把她扛起來,拔步朝東院的方向。

“喂!盛天暮,你幹嘛?快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的……”鳳九幽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緩過神來,已經在男人肩上了,她開始拳打腳踢的反抗。

“再叫就把你舌頭咬下來!”赤裸裸的威脅!有力的大掌在她臀上重重拍了一下。

咬?

一個字,讓鳳九幽不自覺的想起剛才在溫泉裏的那個吻……

手指不由得探在唇上,那股灼熱的溫度遲遲都沒有散去;剛剛映在水裏,還是紅紅的,有點腫。這個男人的吻技還不錯,就是太霸道,太張狂了一點。

以至于,她的唇瓣到現在還是火辣辣的,舌尖麻麻的。

果然是道貌岸然的男人。

不過,她貌似并不讨厭剛才那個吻……

嘤嘤~~鳳九幽,你的矜持呢?

女人突然安靜了下來,倒真是有點不習慣。

不過,盛天暮只想快點把她送回去,免得這幅模樣給他丢人。

“盛天暮,你慢一點,我要吐了。”鳳九幽上半身倒挂着,他腳步有那麽快,感覺喝的幾口泉水要吐出來了。

“……”剛才還說她安靜了呢?結果……

盛天暮不搭理她,繼續邁着有力的箭步。

“我真要吐了……嘔……”鳳九幽假裝嘔了一聲。

盛天暮被她成功惡心到了,劍眉皺起,大掌狠狠的在她臀上拍了一下。

是懲罰!

“盛天暮,你又耍流氓……”鳳九幽氣的用腳踢他。然而,她那點小力氣,到男人手裏,像捏一只螞蟻一樣。

只不過,某人性感的唇角卻勾起一抹隐約弧度,似笑,似情。

——

另一邊。

南院。

“哐當!”只見一盞青瓷杯飛了出去,落在地摔了個粉粹,只留下一道刺耳響聲。

“良娣饒命,良娣饒命。”一小丫鬟跪在殿內,顫顫巍巍的叩首。

許成君坐在上座的軟榻上,即便是腦袋還纏着白布,也依舊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架勢。這會小臉陰沉的就差滴水,目光狠戾的盯着殿內跪着的小丫鬟。

咬牙,嗔怒道:“一個個沒用的廢物,讓你們去偷個衣服,瞧瞧你們幹的什麽好事!眼都瞎了嗎?”

說話中,許成君将桌上的衣服狠狠的砸在小丫鬟臉上,像是發洩。

地上的衣服,是一套白色裙衫。許成君知道盛天暮有晨練的習慣,于是就派自己的丫鬟去将盛天暮的衣服偷走,然後她假裝路過,幻想着跟太子來一次美麗的邂逅……

結果……

衣服是偷回來了,可拿回來一看,居然是一套女人的衣服!

可是小丫鬟也冤枉呀,本來就是幹着掉腦袋的事,看到太子殿下在洗澡,邊上還有衣服,抱着就溜了,哪裏還有心思看衣服是男是女,再說,打死她們也想不到會有女人的衣服出現那裏呀!

“良娣贖罪,我們當時真的看到殿下在洗澡,所以抱着衣服就匆匆的離開了。”小丫鬟怯怯的解釋。

許成君輕‘呵’一聲,臉上是不屑的笑,“你是說,殿下一大早沒睡醒,穿了件女人的衣服?”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和臉色都一并的變得冷凜起來,吓得小丫鬟連忙叩首,“奴婢不敢。”

“連這點事都辦不好,本妃留你們一群廢物何用?都給我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許成君怒火沖天。

小丫鬟是一臉冤枉,卻又不敢求饒。而就在這時,許成君的貼身丫鬟柳心,匆匆的進來。

柳心看了眼殿內跪着的丫鬟,又走上去對許成君福了福身,“良娣,您就別怪她們了,這件事确實事出有因。”

“哦?你倒是說說看,怎麽個事出有因?”許成君的語氣雖不好,但剛才的怒焰也退了些,端起手邊的茶盞,送在嘴巴輕啜了一口。

柳心并未明說,而是走上去附在她耳邊輕聲的嘀咕了兩句。

“你說什麽?”聞言,許成君震驚到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柳心。

“奴婢親眼看到,絕對不會有錯。”柳心堅定的說道。

許成君擰着柳眉,眸色在眼底換了又換,良久,都不能這個震驚的消息中緩過神來。

柳心擔心她受了刺激,出于關心的開口:“良娣,您先冷靜點,太醫說您的腦袋的傷勢尚且沒有痊愈,不能過于激動。”

“發生這種事,你讓本妃怎麽不激動?”許成君不但不領情,反而還是更加惱怒了。

柳心面上僵了僵,很快又變得面目含笑,輕着聲音道:“您激動歸激動,也要保重貴體。再說,太子妃勾引男人的本領,您也不知不知道;如果沒有一定的花招,又怎會讓堂堂小王爺和自己的侄兒為她争風吃醋呢?”

聽着是安慰人的話,其實是在火上澆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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