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打架,實在不該來到人家的地盤打!

每一場決鬥,都要講究天時地利人和,若三者中,缺失一利,往往讓主動方失去有力的地位!

不管怎麽說,滄海城,乃是滄海閣地盤,即使是武林盟主都無權幹涉滄海城之事!

“盟主,您決定了?”

作為盟主的謀士,終于忍不住反問,而他一發話,大多是肯定了一個方向,就眼下的形勢,卻也是非那樣不可。

“誰說我要和滄海閣動武?”

喬千陽看一眼這些近乎無用的手下,他原本是想派一些人來滄海城探探究竟,然而,他們這些人中,雖說在江湖中,甚有名氣,但他們,都不敢輕易的得罪抓住自己把柄的人。

誰人願意去得罪荊風雅,那絕對是自尋死路。

現在,他們英勇的跟随前來,其實就是想湊熱鬧。

“盟主,你去會見風雅公子,你不帶任何的見面禮,那您?”

“我把劍作為交換。”

“什麽?”

這一回,大家心頭隐約的暗湧的算盤,都化作震驚之舉!

把劍作為見面禮,那可是相當于武林盟主的令牌,其可號令天下英豪。

而如今的喬盟主,他居然要把它拿出來,就為了見上滄海閣閣主一面。

大家難以置信的對視,他們心裏打起的算盤,各有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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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風雅,他究竟何德何能,得江湖各路高的矮的大的小的人如此趨之若鹜?

有人不懂,這人的能耐之處,有人不服,此人的所作所為,他藏別人之隐私,挾別人之命,此乃不正當之舉,多讓人難以茍同,而他,居然在別人求見的時候,還要求奉上最珍貴的物件作為交換,如此之人,他究竟有什麽能力,讓江湖人士,趨而附之?

作者有話要說:

2、二 ...

“荊風雅,其實你就一吃貨。”總是吃吃吃,吃了那麽多,還笑不露齒的吐出殘渣!

啓玄弈心裏無比怨念,他怨恨總是把自己打得無處遁形的假風雅!

“哈,你這是心裏不服了,還是氣喘不過來了?”

這下棋,勝敗乃常事。

風流的公子,他捏着手中的白子,眼望着明淨蔚藍的高空,天際處,缱缱的煙雲,悠然飄來去,滄海閣,隔絕了塵世的喧嚣,只纏缱飄渺雲煙,在這裏,長年雲霧籠罩,能見陽光的地方,惟有長雲亭。

他纖長優美的指,摩挲着指間的白子,他道,“玄弈,此招,是風過且流連!”

他落下白子;

而他按子不動!

“風雅,你當真?”

“什麽?”

“少裝無知,你要是白癡,天下人絕對都是傻子!”

“包括你?”

“當然,除了我之外!”萬裏挑一的人,他是最特別的存在!

荊風雅低笑,他繼續拿走那些被吃掉的黑子,他如今最喜歡做的事,即是一抓一大把,當真是風采絕然的把玄天宮宮主的黑子吃得一幹二淨。

玄天弈咬牙切齒的看着自己剩下為數不多的黑子,他眼珠子瞪得差不多要滾下來。

“荊風雅,你老奸計滑。”

“呵呵,那只能怪你腦子不好使!”

荊風雅慢慢的把那些黑子收下來,他笑意吟吟,“弈子,這不是我老奸計滑,而是我聰明過人,舉世無雙,再說了,我可還沒老,才雙十年紀,正直壯年。”

“我呸。”玄天宮主,将自己的形象毀得徹底,人前那一副要把人一刀萬剮的神樣,今兒在滄海閣閣主面前,失盡雄風。

他把黑子壓下,荊風雅繼續吃。

“荊風雅,我就不信,撐不死你!”

“玄天弈,你那麽暴躁做什麽,怎麽整天都這樣欲求不滿。”

“噗!”

玄天弈把喝進去的茶水全部噴出來,并且毫不客氣的噴到對面之人的臉上去!

欲求不滿,欲求不滿,“你欲求不滿,還是我欲求不滿!”

玄天弈将茶杯放下,擲地有聲!

荊風雅拉過對面之人的黑色寬袖,他拿他的袖子擦了擦臉上的茶漬。

“當然是你了,世人都知道,我這輩子,最喜歡奇特的寶貝。”

滄海閣閣主邊說邊用那能弄人死的眼神盯着玄天宮主的垮下。

玄天弈本能的反應,他趕緊捂下手,“荊風雅,你個流氓。”外面的人絕對都是瞎了,怎麽會把這樣的人,當成是俊美如天人的公子!

“哈哈哈哈!”

荊風雅繼續擺棋,玄天弈嘴唇蠕了蠕,“我說,你不會真的想要拿了這天下盟主之劍……?”

荊風雅擡頭看一眼那可憐的玄天宮宮主,誰人能想到,武功高強的玄天宮主,居然被荊風雅公子制服,并強行要求他留在滄海閣陪自己下棋。

“天弈,你不是最懂我嗎?在這這世上,不論是誰,他們若想要見我,要麽是拿命來抵,要麽就是一件最珍貴的東西。”而他面前的人,已經把他的命,給自己,要殺

他,他必死,要留着他,那麽他只能陪着風雅公子下棋。

“武林盟主的劍,你也敢收?”

“我為何不敢收?”

“哼,你這是霸天下之心?”

“哦,玄弈以為,我有這個能力?”

玄天弈收回了自己的寬大的袖子,一身玄衣束身,世人皆傳,玄天宮的宮主,他只憑一子,可弈人生死,言及他最絕之處,乃玄字一訣!

然而,無人能想到,如此厲害之人,他而今被滄海閣閣主,掌握生死。

“你是沒有這個野心。”但是,能力倒是有,財力物力人力也皆備足,只欠,一縷東風!

“呵,天時,地利,人和,可定乾坤,其中之一,不可缺,缺一利而失半邊天,如此算來,我荊風雅,只可擁有半邊天,故,我就不求,天下了。”

“哦,你缺什麽?”

“這個,恕不奉告。”

“你!”贏了局,擺了道,還葫蘆裏賣藥,“荊風雅,我就不信,你遇不上克星!”

玄天弈氣不過,他把剛擺好的棋局擾亂,他順了順衣袖,起身走人。

滄海閣,在滄海城中,長年雲霧缭繞,在這裏,很難看得明朗的天幕。

玄天弈每每離開滄海閣主閣,他都會去長雲天看看霧海,随後離開滄海閣。

荊風雅每每贏了棋局,他都會拿起一把黑子,丢在雲海裏,然後有時,他扔出去的黑子,總有那麽一兩枚,會不小心的打中正在觀望雲海的天弈公子。

天弈公子這時總是七竅生煙,他發誓,“荊風雅,等我贏你的那天,一定拿白子埋了你。”

這時候的風雅公子,他就站在聽雨亭中,遠眺那渺渺雲煙。

清淨雅致的樓宇閣中,風雅公子仰天大笑。

他道,“好啊,玄弈,我就等着那日。”他一身白衣,悠然在雲海之中,他道,“我就此去接了盟主的寶劍,玄弈,記得學好棋奕。”

白衣飄然的公子,他閑踏下木質長梯。

玄天弈努力的抖下身上的棋子,他不明白,那些黑子,怎麽就落進了衣服裏?

荊風雅一步一步踏下木質階梯,他停步回頭望一眼,眉目如畫的人,他眼角的笑,若有似無。

玄天弈滿腹怨恨的抖出身上的棋子,若荊風雅不是故意而為之,他這輩子一定被天打五雷轟!

玄天弈好不容易抖下了身上的黑子,他瞥了一眼經過七拐八彎的廊道,終于走下長雲亭的風雅公子,那人,一襲白衣,墨色的發,青絲順直的流在背後,如畫的人,誰人敢想,他就是這天下人痛恨的風雅公子!

武林盟主沒想到,傳聞中的人,他竟是這般模樣,實在文弱得有些……太不像樣!

荊風雅懶散的依賴在軟榻裏,他看一眼站在下邊長得八尺有餘顯得有些過分高大威猛的武林盟主,這樣的人,果然是憑着身勢壓倒一切。

偌大的廳堂內,就這兩個人在對視,一個面目嚴肅,他直視着坐上懶散的白衣公子;而那人,他白衣一身,那一襲長長的白衣,旖旎在軟榻上,流落在塵世間,成了紅塵裏徒有的顏色,白得純粹!

荊風雅道,“喬盟主,您要見我,眼下見過了,至于您的這把劍,風雅看過了,它确實是好劍,削鐵如泥,在此,風雅就此收下,您可回去了。”

荊風雅拿了劍,他站起身,修長的身影,長身玉立而起,他說完話,欲轉身走。

喬千揚錯愕瞬息,他道,“慢着。”

荊風雅回頭,“喬盟主,還有何事?”

“我來此是為容火家一事,現下,還懇請風雅公子,再提點一二。”

“呵,難道,喬盟主還不懂滄海閣的規矩,我這裏,一個消息,五千兩銀子,當然,所有的消息,也要分大小之分,一般來說,大消息則以萬兩銀子定奪,而再重要的大消息,則以黃金定奪,不知,喬盟主,想要得到什麽樣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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