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是經過的特別訓練。”

荊風雅道,“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何,非要接了這一樁镖,你還真的當自己是押镖的當家了?”

他把對方的落在肩上的發拂到後背,衣衫直襟連下,為了處理傷口,言猶然大半的衣物被褪開,荊風雅看一人家的胸膛,潤澤的肌膚,要不是猙獰的傷口,這具完美的身體,一定讓人直視得目不轉睛。

言猶然看着身前的人,他道,“你知道他們是什麽人?”

荊風雅把插在腰間的扇子拿出來,丢在一邊,扇子咯到了他的腰,他看一眼氣息微弱的人道,“皇家的人。”

“什麽?”

“我說過,你可以拒絕,可你沒有。”

言猶然突然皺緊眉心,荊風雅不小心碰到了傷口。

“很疼嗎?”

言猶然咬牙忍着,傷口确實有點疼,刀痕有點深了,雖未傷到筋骨,然而受傷的人,他多少有些敏感,他道,“你不知道,靈莊主救過我母親,他對我們家有恩,不管怎麽說,我這個做晚輩的不能推辭,況且,如若事情不重要,他也不會讓我親自帶過去。”

“那你,有沒有想過,這其中有陰謀呢?”

荊風雅從身上拿出一個小巧的瓶子,瓶子上是粉末,他看一眼傷口道,“先把毒逼出來,待清洗了,才能上藥。”

言猶然隐忍着,他道,“即便他們有陰謀,也是他們的事,我只是負責把東西帶到,也不過是順路而已,這也算,還了我家欠靈莊主的人情。”

他倒是是負責任了,那麽受傷,也怪不得誰了。

“我幫你把毒吸出來。”

荊風雅看一眼薄汗涔涔的人,言猶然根本無力再逼毒,看他痛苦的樣子,應該是第一次遭受這種傷痛,煙雲樓的少主,未經過風吹雨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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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言猶然還想說什麽,荊風雅靠進去,他左手攬到亂動的人的頸背,控制其身子,然後低下頭,嘴唇落在對方的傷口上,将毒液吸出來。

言猶然左臂邊的穴道,都已被封,他動彈不得,自也作不出什麽阻止,眼看荊風雅又要吸第二口,言猶然道,“你不用這樣?”

荊風雅清然一笑,他眼下的笑容,有些妖冶,因為唇邊,染了血色,言猶然看着對方的笑容,他想靠向牆邊,可身後,有荊風雅的左手攔住,他不敢再亂動,荊風雅道,“看得出來,靈英曉,很喜歡你。”

他又低下頭,言猶然轉頭向一邊,剛才第一次太突然,他也沒在意,這第二次,心裏還想着人家的笑,以及他嘴角邊沾着血色的妖冶,突然一想,只感覺那暖熱的唇,貼在傷口上,感覺清晰。

“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我把她當妹妹一樣看待。”

言猶然解釋着,而第三次低頭嘴唇含着人家傷口吸毒的人,他微頓的動作,言猶然感覺心口有一種奇怪的東西在蔓延,荊風雅吸了第三口,看到傷口發白,他道,“毒應該吸走差不多了,只是,有些,可能滲入了你的血液裏,只能過後再解清,眼下,只能除去一些,等到了皇城,再去找下毒的人。”

荊風雅邊說邊把對方的衣服收緊,言猶然看着對方的動作,荊風雅轉身去倒出開水,他撕開自己的衣衫,沾了水,給受傷的人擦拭傷口,言猶然道,“謝謝你。”

荊風雅笑,“你都說了相信我,你這麽沉重的信任,我能袖手旁觀。”

他拿着沾了熱水的濕布輕輕擦過對方的傷口,言猶然看着小心翼翼的人,他也忍不住笑。

荊風雅其實知道一切事因,原本,他就不想插手,畢竟,不會有人閑得那麽無聊,會去找麻煩,可是,也不知為什麽,那晚,兩個人從房頂上下來,他們去了靈莊主密室,他們調換了那個盒子,真正的盒子,被荊風雅拿走了,而言猶然帶的那個,其實就是一顆人參。

荊風雅把粉末灑在了傷口上,他道,“我這藥,可是很珍貴的,記得還我銀子。”

言猶然只能笑了,他都不知道,他欠了風雅公子多少銀子,這個人,在和別人交換裏,需要最珍貴的東西,而他言猶然,有他最珍貴的玉佩,它留在風雅公子的手裏。

荊風雅把難聞的藥倒到碗裏,他道,“你敢喝嗎?”

言猶然伸出右手,他自然敢喝的,因此,一口将其喝到底,這讓面前的風雅公子,錯愕了好久。

“對了,你把盒子放到哪裏去了,安不安全?”

言猶然靠着土牆,土牆用稻草隔開了,因此沒有被剝落的土塊打中,荊風雅看着一首艱難整理衣物的人,他把破碗扔下後,過來幫對方的忙。

他整理好了他的衣物,再把對方的腰帶打緊,紋雲腰帶,如主人一般,有着閑雲野鶴的清然。

言猶然環顧一眼所在的地方,他道,“這地方,是誰人家的,我們打擾他們,會不會被責怪?”

荊風雅站在門口,他望見外面的稻田,金黃一片,他道,“你放心吧,這是一座草廟,該是那些人搭起來供奉,草屋外邊,左手邊,有顆小小的榕樹,下邊擺了貢品,而這間屋子,相必是那些村民在供奉日的時候,聚集在一起,煮東西的場所。”

兩人仔細環顧了茅草屋一眼,地上滿是香燭段,一看便知曉了。

言猶然傷口被清理後,穴道解開了,他氣色也有所好轉,當下道,“若然,就此走了吧。”

“可是天色漸暗,我們能走到哪裏去?”

“難道,要在這裏住一晚嗎?”

言猶然身上的藍衣,有些稻草,他拍掉後,荊風雅從門口走回來,他道,“也許,外面露宿還好過,走吧,能走到哪兒算哪兒。”

他把他的手跨到自己的肩上,兩個人走過阡陌,見到等在道旁的白馬,荊風雅道,“這馬,估計是認準你這主人了。”

言猶然走進白馬,他道,“也許,它能帶我們找到一家客棧。”

荊風雅扶住傷者先上了馬,他從後面上,抱住了前面的人,兩道白色和淺藍色的衣袂交融在一起,随着馬匹狂奔,融入黑夜裏。

荊風雅把馬勒住的時候,他們面前迎上來一位店小二,那小二哥眼尖,他看那一匹好馬,還有兩位豐俊的公子,衣着上就華貴,更別說氣質。

言猶然沒那麽虛弱了,他自行先走進店裏,荊風雅吩咐,“記得把馬喂飽。”

他跟上言猶然的腳步,兩人走到桌前就坐,店家過來問,“客官要打尖還是住店?”

言猶然道,“打尖住店,給我們安排兩間好的客房。”

“哎呀,真不巧,回公子,這裏就剩一間好的客房了,另一間,有點簡陋,怕是兩位公子都不願意住。”

言猶然正想道,我住那間就可以,荊風雅聽着,他道,“一間也可以了,上酒菜吧。”

他接過對面人推給的茶水,言猶然道,“要不,我住那間。”

“怎麽,猶然兄這是優待風雅?”

“我不是,只是怕你不習慣。”

“好了,一間房就一間房吧,就一晚而已,沒什麽。”

店小二把飯菜端上來,兩人吃完後,便上客房去休息。

言猶然看着足夠容兩個人的床,他看向靠在窗戶前看夜色的人,荊風雅道,“這店裏,又來了一撥人。”

樓下,店小二又出門迎接,那些人,看到了那匹栓在樹下的白馬,馬匹買的時候,價格不菲,所以,它多少有些引人注意。

言猶然把劍放在桌子上,他本想過去看看,但是荊風雅把窗戶關了,他回頭道,“你還是休息吧,給你上的藥,可是有蒙汗藥在裏邊。”

言猶然站在桌邊,走過來的人,他笑着說出實情。

言猶然困意重重,他能忍到現在,也算厲害,荊風雅以為,對方會在馬上睡過去,沒想到,堅持了那麽久。

“那我,先消息了。”

他真的太困了。

荊風雅看着人家躺到床上,他坐在桌子旁坐了很久,轉頭看着睡過去的人,他拿出懷中的玉佩。

玉佩的形狀是圓形,蝙蝠圖案,谕旨福氣相伴。

荊風雅把玩着它,轉頭,看向黑夜深處,他旁邊的人,睡得安穩,淺淺的氣息,似有似無。

荊風雅把玉佩收下,他正想睡下,這時,窗外,忽然閃過一道人影,那道人影,走過并不急,顯然是故意讓坐在房間裏的人發現。

荊風雅明利的眼神一縮,他起身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8、八 ...

啓玄弈站在一顆大樹下,樹影在月光的照耀下,光影婆娑。

他一臉的得意,嘴角邊若有若無的笑更是讓跟過來的荊風雅恨不得抽人家一頓。

“啓玄弈,你傻笑什麽?”

荊風雅舉手拉下頭頂的苗條樹枝,樹枝不大,因此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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