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不多要失去自我,但他萬萬沒想到,一直記着的人,他出現了,或者他們相遇了,他們在二十年後重逢了,而他還以為人家看不出任何的端倪,原來終究是個人太自負!

荊風雅忽然站起,他丢掉手中的碎片,他急忙走出客棧。

“言猶然,你要真的看出來了?最起碼,也該跟我說一聲抱歉,哪怕是一聲對不起,我也許還能原諒你。”

他急匆匆的去追離去的人,啓玄弈坐在桌前發愣。

他身邊悄然出現的人,他站在他的身邊,他靜默的看着他,等着他回神。

“錦歲,你說,我是不是開玩笑開太過了?”

啓玄弈拿起酒杯,再喝上一口酒,從夜裏喝到早上日上三竿,他不知喝了多少酒水,只覺得喉嚨幹渴得厲害,或者身心煩躁得無處安神。

錦歲走進去一步,他自主攔住對方的動作。

“你喝得太多了。”

啓玄弈擡頭看着眉目冷峻,總是沒有任何表情的人,錦歲的五官,俊朗無鑄,但是他的臉沒有任何的喜怒哀樂之情。

啓玄弈回房間,他煩躁的走來走去,一直跟随的人,他站在那裏,目光跟随走動的人轉移過來,轉移過去。

當他走過去,他抱住邊走來走去想事情的人,他道,“別想那麽多了,什麽事都不會發生,即使真的發生了什麽事,以風雅公子的能力,他輕而易舉能化解,倒是你,前一刻,就有人通知你,要你回去,你……”

“我現在當然不能回去,我必要跟荊風雅走一遭。”

“你想跟他走一遭?”

“是啊。”

“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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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問題,總是很直接,當然更是純粹!

啓玄弈無奈失笑,“哈,你不會以為我放不下荊風雅吧。”

男人把懷中的人摟住,他低頭便吻上去,“這種事情,我絕對不允許發生。”

他堵住他的嘴,啓玄弈任由對方啃咬自己的嘴巴,他吸了一點點空氣,哦了一聲,最後還是一如既往被抱起,壓在床上!

大白天,辦這種事,也不擔心有人敲門打擾。

啓玄弈身上的錦繡玄色衣袍被退開,他轉頭看向房門,誰人在這個時候敲門?

他推開身上的人,錦歲不依,非要要把人壓得死緊。

“錦歲。”他喊出對方的名字,錦歲心不甘情不願的起開,他下床,把匆忙要出去的人的衣物整理好。

“我出去吧。”

“不用了,肯定是荊風雅,只有他敢這麽明目張膽的砸門!”

啓玄弈發冠微斜,他走去開門即道,“我正要睡覺呢?”

荊風雅站在門外,他道,“你知道言猶然走哪條路,對不對?”

他正想拎住人家的衣領,不想看到對方衣衫不整的模樣,再看一眼房間裏的人,荊風雅一臉鄙夷。

“怎麽,你以為我知道?哎……風雅公子不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人事麽?”

啓玄弈還想諷刺,荊風雅手中的折扇陡然一開,鋒利的暗器朝着房裏的人打去,啓玄弈一驚,他回頭看,“荊風雅,你!”

“哼,啓玄弈,不要意氣用事!”

“人得瑟總是一時!”荊風雅說完,當即轉身離開。

啓玄弈看了一眼接住暗器的人,他指着絕然離去的人,“好啊,你不識好歹,看到時你怎麽萬劫不複!”

作者有話要說:

9、九 ...

言猶然行到半路,他又遇上緊追不舍神秘人。

他轉頭看了一眼,深處的地界,乃屬官路要道,兩旁無參天大樹,更無涓涓溪流。

康莊大道上,幹旱的天氣,照耀得泥土幹裂,塵土飛揚。

他牽着自己的馬,步行前去。

放慢的腳步,輕松的馬匹不停的甩起自己的尾巴,言猶然握緊手中的劍。

他默默的步行了幾百米,前面的不遠處,有一家簡陋的茶肆,茶肆的客人不少,大多都是經過的路人。

言猶然牽了自己的馬走進去,他叫了一碗茶水,待囑咐小夥計去喂飽自己的馬,他低頭喝茶水的目光悄然掃過坐在桌位裏喝茶的幾個人。

臨近的幾桌,都是三三兩兩的壯漢,他們身上雖然粗布衣裳,但是,上身掩蓋得有模有樣,卻是忘記了把靴子換掉。

言猶然無奈的搖頭,他不知自己身上背的匣子裏,裝的什麽重要物品,他的任務,或者他所要做的無非是把東西帶到皇城,交給那身份地位不一般的祁昭王爺,然後任務便算是完成了。

路上是一段路,過程是一段過程,那麽經過和結果,可否銜接對等?

多年前,欠了一份人情,多年後,想不到在無意中,再次有緣相見。

曾經,也覺得是自己虧欠了,所以這麽多年來,并未有一夜安心,如若,這一趟險阻,能讓自己自生死交接裏明白并釋懷了過往的負重,他又何嘗想?

他放下了銀子,待牽起自己的馬走人,這時,方才還在喝茶的人,紛紛拔出了刀鞘中的冰刃!

言猶然背對着那些人站住,他聽到刀子劃出刀鞘的聲響,那銳利刺耳的聲響,感覺鋒銳,就像刀刃劃過人身上,疼是自然的!

他握緊了手中的劍,他的劍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然而待劍出鞘,它就不再是普通的劍。

好刀該配好主,那麽劍亦然!

他回頭看着那些人,他們目光專注,眼神執着,誓不罷休的堅決,果然是他們這些人該具備的。

他的寬容得不到應有的回報,他的忍讓更得不到任何的諒解,那麽別論,他們會在刀劍相交下,手下留情,刀下長眼。

“你們,何故如此為難言某呢?”

他回身,如是言與,可是不領情的人,始終是不領情的。

他們眼神一如既往堅決果敢,那是不怕死毅然決然。

“那麽,得罪了。”

他放開了手中的缰繩,伸手拍打了馬的頸項,白色的馬似乎聽懂了主人的意思,它撒腿奔至不遠處的樹下,而那些蓄勢待發的人,他們之中,有人的刀驀然飛去,絕然要斷了想走的馬匹的去路。

“它不過是一匹馬。”

他手中的劍鞘驀然往後彈去,當刀和劍鞘相擊,刀尖轉向,劍鞘插在地上。

五個人猛然一驚,劍鞘插在泥土裏,而他手中的劍,劍柄上的流蘇,在微微蕩漾。

以一敵五,他手中的三尺長劍,在幾把寬面刀裏游雲流水,那雪亮的劍身,迅捷的劃過那砍過來的刀刃,抵開了從頭頂上砍下來的刀,微偏,輕巧奪力借勢轉勢,他卸開了圍攻上來的三把寒刀。

雲煙樓的劍法,追求的是飄逸之影,飄然之态,以及飄灑之情。

他藍色的身影,穿梭在圍追堵截的困局裏。

酣暢淋漓的不僅僅是武與藝的揮灑,更是身與心的快意。

江湖江湖,若只有自己一個人那怎能算是江湖?

他初始并不想走上江湖,然而家母的話,卻是點醒了他,若想求解心中之惑,必要外出游歷鍛煉。

“只有這樣,你才真正懂得,一個人究竟該執着于什麽,又該放下什麽?”

他翩然的劍影,在反擋落在面前的刀刃時,驀然展起的腿腳,雷利的掃下東北方向的一人,随後橫劍抵擋住從上壓下來的刀面!

他不知道,這是要人命,還是僅僅想要奪得匣子裏的東西。

匣子用布包裹,它被綁在他的身上,好幾次,那冰冷的刀刃寒光就劃過那包裹之上,而他每一次,都輕巧的轉移開他們的勢力。

借力轉勢,借刀用劍的唯一妙出就是即使敵方以多欺少,但是身為孤寡的一方,他仍能輕巧的勝出,并且随時都可将他們逼至絕境。

他清楚他們想要什麽,而他們不清楚他還有多大的能耐,所以,在苦苦的糾纏中,他們把一個人帶了出來。

他是能輕而易舉的壓解他們任何的殺傷力,卻不能斷其殘忍的手段。

“大哥?”

他吃驚的看向那被挾持的人。

“猶然?”

楊祜琴看着因自己而受累的人,言猶然左肩挨了一刀,他當即拿緊手中的劍,斬了那人的手臂。

他并非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圍追堵截,只是,多年前的錯,不能再犯。

他欲将其中一人斷氣,不想,身後的人道,“言猶然,把匣子交出來,若然,我這刀子可不長眼。”

那人的刀穩穩的架在不能反抗的人的脖子上,言猶然看着那人一眼,他欲走過去,而交纏的幾個人,卻不讓其得逞。

“言少俠,我知你武功好,但是,再好的武功,總輸與計謀。”

“你們怎能挾持無辜的人。”

“哼,言少俠是在說笑嗎?楊公子難道不是你的結義兄弟?”

那人的刀子再進一分,言猶然手中的劍劃過身邊還不想松勢的人的脖子。

“魯長衛,你此番作為,可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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