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蜥蜴乃是生長在沙漠之中,而那些湯藥皆都是珍品,它們會吸收那些湯藥,如若有益與它們,身體便會變成火紅色,适才,它們的身體變成火紅之色,便證明,那些湯藥對于它們是有益的,萍兒當然發現其中變化,當然欣喜了。”陸凝然耐心地解釋,有誰知道,前世的她,曾經是一個膽小如鼠,見了蟑螂都會暈倒的人,而為了鍛煉自己的膽子,專門養了蜥蜴,朝夕相處了那麽多年,當然知道它的特性。
“哦,原來如此。”宜妃點頭,明了。
“妹妹,明日也許一切的謎底都會揭開,現如今天色已晚,你且回宮歇息吧。”陸凝然笑道。
“好,那妹妹先告退了,明日一早再趕來。”宜妃本就不願卷入宮中鬥争之中,可是,看到面前如此坦誠睿智的女子,她似是有種千年覓知音的感覺,她的心不由地想靠近她,總覺得冥冥之中,她們在哪裏見過?
乾陽宮
“皇……皇上……”李公公小心地觀察着身旁一言不發的君墨寒,心裏着實沒底。
“她當真如此說?”特有的低沉聲音響起,眉頭微蹙。
“是,皇上,一字不差。”李公公點頭如搗蒜,肯定地回道。
“明日繼續送去,朕倒要看看她要如何處理?”君墨寒似是不死心般,沉聲命令道。
“是,皇上。”李公公頓時垮着臉,唉,皇上,您這又何必呢?現如今的皇後可是很張狂的,您這不是讓老奴以卵擊石,找抽嘛。
翌日,天未亮,陸凝然便起身,宜妃早已在儀暖閣等候,萍兒已将那名公公調來,等候在殿外。
簡單的梳妝裝扮之後,陸凝然在花嬷嬷的攙扶下來到儀暖閣,與宜妃簡單的噓寒問暖之後,便喚那名公公前來。
“奴才小喜子參見皇後娘娘。”地上跪着的太監恭敬行禮。
“平身。”陸凝然淡淡開口。
“謝皇後娘娘。”小喜子顫顫巍巍起身,低頭站着。
“小喜子,你可對罂粟花極為敏感?”陸凝然打量着面前的小喜子,也不過十五六歲,人如其名,長相還真喜慶。
“是的,娘娘。”小喜子照實答道。
“那水月你總共見過幾次,可有什麽特別之處?”陸凝然重複着昨日萍兒問他的問題,或許能在他的回答中找到一些新的線索。
“只有兩次,一次是她入內務府時,因對罂粟花過敏,所以,當聞到她身上的罂粟花時,便躲閃開來,還說了她幾句,故而對她印象較深。還有一次便是那日我路過麗妃娘娘的寝宮,見她行色匆匆的離開,還不小心将自己的衣裙挂破了呢。”小喜子将昨日的話重複了一遍。
“領本宮去她挂破衣裙的地方。”陸凝然笑意更甚,起身,徑自向前走去。
------題外話------
大神的文文《丞相的假嫡妻》
“把衣服…全部脫掉。”
成親三年,第一次見面的夫君,對女子說的第一句話。
女子絕美的臉上揚起天真純淨的笑容,清澈的眼眸瞪得大大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在男子晦暗難明的目光中,順從的把衣服一件件的脫下…
三年前
一道聖旨,水月王朝的第一蠢女…年僅十歲的雪冰凝
嫁給水月王朝最年輕有為的丞相
成親當日,新郎連蓋頭都沒有掀開便揚場而去,一去便是三年
讓她淪落為水月王朝最大的笑話
只是沒有人知道,暗中早有人一招偷梁換柱
新娘換了人…
同樣腹黑無比、才華驚世的二人,同樣的視人命如草芥
以天下為棋盤,天下人為棋子
決定誰是誰最後的主權人…
直到夜映月、雪冰凝意外的相遇
兩張完全相同的面孔,讓原本明了的一切化為謎團
誰才是真正的布局高手…
019 水月之死
更新時間:2012-11-26 20:56:08 本章字數:3956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走出景儀宮,風和日麗,空氣清新,昨日的陰霾早已散開,後宮本就無情,面對昨日之事,過了也便不會再提起。唛鎷灞癹曉
“娘娘,就在此處。”小喜子手指着麗妃的春熙宮牆角處的裂開的縫隙,萬分肯定地開口。
“此處可有人時常打掃?”陸凝然上前,仔細端詳着這處拐角的裂縫,擡眸,問道。
“回皇後娘娘,自麗妃娘娘卒了之後,宮裏的宮女太監皆被指派到別處,這裏也便荒廢了,無人打掃。”花嬷嬷在側回道,最是無情帝王家,一待主子失勢,自是各奔東西,又有誰會關心已故之人?
“小喜子,你是何時見水月自春熙宮走出?”陸凝然傾身向前,擡起手指,摸過石縫,手指黏上一層薄薄的灰塵。
“是麗妃娘娘……沒了前兩日。”誰人不知那幾日發生之事,哪敢直言說出是皇後娘娘被群攻前日,只能隐諱地回道。
“你可看清水月向何處走去?”陸凝然眸光一冷,事情更有趣了,原來有人想借刀殺人。
“奴才也沒太注意,只是好奇地瞅了一眼,好像是沿着華秀宮方向去了。”小喜子轉動着眼珠,努力回想。
“皇後娘娘,華秀宮分為東西兩院,是六嫔的住處,梅嫔、芙嫔、菊嫔三人住東院,靜嫔、端嫔、穆嫔住西院。”花嬷嬷在一旁細心地解說道。
“小喜子,這可是那日水月割破的衣裙碎片?”陸凝然低眉,縫隙低處不易察覺的窩角處淹落着一小塊碎布,陸凝然俯身,彎腰,撿起,起身詢問道。
“正是。”小喜子定睛打量,肯定點頭應道。
“為何如此肯定?”陸凝然擡眸望向小喜子。
“回娘娘,奴才自幼對罂粟花粉過敏,即使有一丁點它的氣味,奴才也能輕易地嗅到,這塊碎布上,還殘留着淡淡的罂粟花的味道,而這碎片的顏色與布料也與水月那日穿的衣服顏色相近。”小喜子繼而回道。
“擺駕華秀宮。”陸凝然輕握着碎片,轉身,徑直走向華秀宮。
天色已然大亮,通紅的日頭高懸空中,烈日炎炎,一行人步行趕至華秀宮。
“皇後娘娘駕到!”随着公公尖叫聲,六嫔早已跪在宮門口恭迎。
“臣妾參見皇後娘娘,娘娘萬福金安!”女子嬌柔的聲音傳來。
“衆位妹妹,平身吧。”陸凝然緩緩而至,立于她們眼前,雍容端莊的走了進去。
“謝皇後娘娘。”六嫔盈盈起身,低頭,謹慎小心地跟了進去。
陸凝然并未進入內堂,只是站在院落陰涼處,掃視着四周,再看向右側的六嫔,各有千秋,各有特點,只是一眼,她便能知曉她們的性格。
“這幾日宮中發生諸多怪事,本宮怕衆位妹妹心中焦慮,甚是不安,故特來看望。”陸凝然輕瞥了一眼站在離自己最遠的一身淡藍色紗衣的女子,她眼中透着冷厲,一閃而過的恨意掩飾的極好,卻也逃不過陸凝然的雙眸,只因她掩欲袖袍中的雙手已緊握成拳,指甲已經嵌入肉中。
“臣妾多謝皇後娘娘關心。”六嫔依舊規矩地行禮,答謝。
“這位妹妹是?”陸凝然上前一步,目光注視着藍色紗衣的女子,輕聲問道。
“梅嫔參見皇後娘娘。”女子微微向前,柔聲回道。
“哦,原來是梅嫔妹妹啊。”陸凝然看似殷勤而至,立于她的面前,扶起她,“妹妹身上有股奇特的味道,不知素日熏得何香?”
“臣妾從未熏香,許是這幾日有些不适,難免有些頭痛腦熱的,特地配了祖傳的藥方,這才緩解了一些,怕是藥的清香還未消散。”梅嫔平淡地回道。
“妹妹既然身體不适,且先回去歇息吧。”關切地說道,只是,眸光愈加地深沉。
“小病而已,無礙,多謝皇後娘娘關心。”梅嫔嫣然一笑。
“時候不早了,本宮也該回宮歇息了。”陸凝然富有深意的一笑,轉身,離開了華秀宮。
踏出華秀宮,陸凝然便吩咐花嬷嬷派人日夜監視着華秀宮,更重要的便是,緊緊盯着梅嫔的一舉一動。
又命萍兒與小喜子依照華秀宮,尋找水月的下落。适才,看那梅嫔依舊淡定自若的神态,為了永無後患,怕是那水月定是兇多吉少啊。
果不其然,傍晚時分,萍兒與小喜子便趕來,在冷宮深井中發現水月的屍體,驗屍房內,陸凝然随王太醫檢查着水月的屍體。
“死者死于昨夜醜時,也就是夜晚十一點至十二點之間,并無掙紮打鬥痕跡,神态從容,無任何痛苦之色,唇與胸腔呈紫黑色,明顯身中劇毒,面色浮腫,依次斷定,她是服毒之後,投井自殺。”陸凝然仔細檢查了水月的屍體,依着她專業的判斷,脫口而出。
“娘娘斷定的正是。”王太醫一臉的驚訝之色,眸光中閃爍着欣賞的光芒。
“胃部凸起,而且堅硬,向來是服了不易消化之物,王太醫,可否開膛破肚查個究竟?”陸凝然轉頭,看着還未從驚訝中回神的王太醫,淡然問道。
“娘娘,這怕是不妥吧,自古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這未免有違常理。”王太醫從未聽過如此驚世駭俗之言,居然要動刀子,想他他行醫這麽多年,第一次聽到如此大膽的驗屍之法。
“往往屍體才會告訴我們真相,如若不檢查她所服何毒,又怎能進一步判定她真實死因?”陸凝然不以為然,曾經,她可是半夜背着屍體滿山跑,她在特種訓練中可是全能型人才,檢驗屍體那是必修之課,對她又有何難?
“這……”王太醫還是不敢茍同,對于他來說,有悖常倫之事,那便是萬萬不能做的。
“如若王太醫不願意,那便在一旁站着,花嬷嬷,去拿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給本宮。”陸凝然不以為然,果然是老迂腐啊?無奈地搖頭,起身喚道。
“是,娘娘。”花嬷嬷即刻轉身,這也是她生平第一次看到如此驚駭之事,心中不免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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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如貓叫,膽子比鼠小,爹不疼娘不在,嫡姐天天踹;側妃欺,小妾罵,府裏仆人都不怕的寒王妃身上時,一切都不同了。
打了要還手,打的你滿臉豬頭無臉見人,四肢全廢變成殘廢!
罵了要還口,罵的你啞口無言自愧不如,從此不敢擡臉再見人!
她的真理一:別人打你一巴掌,你該禮尚往來的還給人家,人家打你右臉,你不應該打人家左臉,打錯了,就要知錯就改,往人家右臉上再扇上一巴掌以示禮貌!
她的真理二:對付敵人,就是要把他們置之死地而不能讓他們後生。
終極真理:天大地大寶寶最大!
020 解剖shi體
更新時間:2012-11-26 20:56:09 本章字數:3747
“王太醫,如若你害怕,且在門外候着便是。唛鎷灞癹曉”側眸看向一臉土色的王太醫,自顧地挽起衣袖,套入白色手套。
“臣怎會害怕?皇後娘娘,臣可從旁協助皇後娘娘。”陸凝然語氣中的不屑在王太醫聽來,對他是莫大的嘲諷與侮辱,面色微紅,搶先說道。
“如此也好。”陸凝然笑了笑,俯身,将水月身上褶皺的衣衫解開,待聽到花嬷嬷入門的腳步聲,右手早已伸出。
“娘娘,老奴将匕首拿來了。”花嬷嬷低頭,雙手将散發着寒光的匕首放入陸凝然的手中,退了一步,立于王太醫的身後。
陰暗的驗屍房,夕陽餘晖斜射入內,王太醫神情嚴肅,目不轉睛地看着陸凝然執刀,熟稔地将水月解剖,刀尖輕輕劃過水月的胃部,一塊黑乎乎的硬物自胃部取出,緊接着切除屍體的一小塊肝髒,聚精會神地檢驗着屍體,“花嬷嬷,拿一個托盤來。”
四周寂靜,聽到的唯有鋒利的匕首劃過皮膚的聲音,還有切割內髒的聲音,花嬷嬷素日見過的死屍也不少,但是,從未見過如此血腥,不,應該是惡心的場景,竟然将人開膛破肚,放眼看去,那腸子依稀都能瞧見,一陣陰風吹過,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寒顫,待聽到陸凝然的聲音,即刻轉身,風似的逃開,再不走,她可真要吐了。
王太醫這邊露出的卻是不一樣的表情,有着驚喜與詫異,待看到陸凝然手中的一小塊肝髒,還有那腹中掏出的硬物,上前一步,打破一室的寂靜,“娘娘,可否讓臣仔細檢查一下?”
陸凝然轉眸,将黑色的硬物放于王太醫的手中,“王太醫,可看出此黑色的是何物?”
“如若臣沒有看錯的話,這些乃是燒焦後的罂粟種子。”王太醫将硬物碾碎與掌心,仔細的觀察着。
“不錯,正是罂粟種子。”陸凝然肯定地應道,“這塊肝髒呈現黑色,依着肝髒萎縮的情況來看,死者早已身患不治之症,而罂粟向來有凝氣安神,迅速止痛的作用,故而,她應該是長期服用罂粟種子。”
王太醫連連點頭稱道,花嬷嬷低頭着雙手撐着托盤走了進來,王太醫适時地将黑色的罂粟種子用白布包起放入托盤之中。
“依照肝髒的溫度,更能肯定本宮先前的判斷,她大約是昨夜醜時,十一點之後死去。”陸凝然将小塊肝髒包起,随手放入托盤,“本宮之所以判斷她為自殺,是因為,如若是被人推下井中,她定會掙紮,她的肺部定會積水過多,出現膨脹,可是,你看她雙唇緊閉,肺部積水甚少,這足以說明,她是自由沉落,窒息而死。”
“娘娘分析的合情合理,依照目前的證據與推斷,看來這宮女卻是自殺而亡,只是,她為何會自殺呢?”王太醫心中對于眼前的皇後娘娘佩服不已,以往對于她的心狠手辣的行為,此刻也徹底改觀。
“自殺有兩種可能,一是生無可戀,二則是掩飾罪行。”陸凝然脫下手套,欣然走出驗屍房,擡頭,看着夕陽西下,“王太醫,這水月的屍體便交給你了,等一切水落石出之後,再做處理。”
“是,皇後娘娘。”緊随其後的王太醫心中豁然開朗,之前的迂腐之見着實可笑。
“花嬷嬷,回去含片生姜便沒事了。”陸凝然看着強忍着嘔吐的花嬷嬷,淡淡地開口,她早已經習慣了屍體的味道,當然不會有如此的反應。
信步回宮,将心中的疑問逐一的解開,這水月的身份着實可疑,看她雙手細膩,不似宮女,而她身患絕症,卻又生無可戀,又為何助纣為虐呢?
她與麗妃之間又有什麽樣的陰謀?在她被亂針紮死前一日,她自麗妃宮中匆匆離開,這背後的主使者定是另有其人。
華秀宮?梅嫔?罂粟花?巫蠱之術?水月?現在只差一條線将它們串聯起來,一切只能等萍兒回來才可有眉目。
不自覺間,已然到了景儀宮門口,李德福已經等候在此,見陸凝然緩緩而至,忙跪地行禮,“老奴參見皇後娘娘!”
“李公公,不知今日又有何事?”看着後面的食盒,陸凝然眉頭微蹙,心中已猜出十之**。
“啓禀皇後娘娘,皇上知悉娘娘這幾日甚是辛苦,心中甚是擔憂,特命老奴拿來湯藥補品……”李德福拖着嗓音,偷偷打量着面前的陸凝然。
“皇上真是有心了。”陸凝然壓低聲音,透着冷意,難道昨日還沒有說清楚嗎?這個皇帝到底是想如何?簡直是無賴之極。
“請娘娘趁熱服下,才不辜負皇上的一片關愛之心啊。”李德福心底打鼓,卻也要硬着頭皮說道,猶記得昨夜皇上怪異的笑容,他頓時寒意四起。
“李公公,難道昨日本宮的話還沒有說清楚嗎?”陸凝然上前一步,冷眸逼視着李德福。
“皇後娘娘,老奴也是奉旨行事。”強大的壓迫感使一向閱人無數的李德福心中一顫,不免叫苦連天,一個變化莫測的皇上便算了,如今可好,還加了一個狂妄冷厲的皇後,這讓他猶如風箱裏的老鼠,兩頭受氣。哪個也得罪不得,也不敢得罪啊。
“奉旨?聖旨可有?”陸凝然挑眉,起身,轉身向景儀宮走去。
“是口谕。”李德福繼續回道,皇後可怕,也沒有皇上恐怖,內心掙紮一番之後,他還是果斷地選擇了皇上。
“哼,口谕?”陸凝然輕笑一聲,“去回你那皇上,本宮近日事務繁忙,沒心思猜測聖意,也無福消受聖上隆恩。”
“皇後娘娘,這……”李德福匆忙跟上,如此回去,皇上那裏,他該如何交代?
“李公公,不送!今日下不為例,如若再有一次,本宮可就不客氣了,直接将你等打回去。”猛然轉身,冷厲地下着逐客令,哼,君墨寒,本姑娘可沒空跟你玩。
李德福木然地立于景儀宮門外,路過的花嬷嬷搖頭嘆息,聳了聳雙肩,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跨入了宮門,只留下一臉沮喪的李德福垂頭喪氣地看着那青磚石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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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之作《限制級軍婚》萬水水,不得不看的文
一場巨大的商界聯姻,新郎卻在婚禮進行時擁着別的女人。
他娶她是被家族所逼迫,心有不甘。她嫁他卻是暗戀幾年,情至所歸。
當婚禮成為鬧劇,新娘成為笑話,她毅然的宣布了他的無“罪”釋放。
游戲人生的靳昊天這才發現自己正被白素游戲着。
淡然如水真的是白素的真實性格嗎?前世的她雖然是m國的第一犯罪心理學家,但是卻從沒有享受過親情,這一世,她要捍衛一切。
神秘少将軒轅宸的強勢進攻,她又是否能夠抵擋?
先婚後愛你敢嗎?假如你敢,軍婚呢,不能離婚的軍婚,你敢嗎?
假如你還敢,那麽每天對着一個超級無敵腹黑男呢?
021 冤冤相報(2)
更新時間:2012-11-26 20:56:11 本章字數:3490
夜已深,陸凝然與宜妃二人正用過晚膳。唛鎷灞癹曉
“姐姐,依妹妹看,這華秀宮甚是可疑。”宜妃輕抿一口茶,複又啓唇,“那水月的死可有疑點?”
“自殺。”陸凝然淺笑道,随意放下茶碗,“如若不出意外,待萍兒回來,一切便會真相大白。”
“那妹妹拭目以待了。”宜妃一向素雅淡然,身着一襲樸素的橙裙,隐約可看見一朵白色桃花,腰間系着一條白色流蘇。眉目如畫,如出水芙蓉,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唇色朱櫻一點,微微露齒一笑,卻是如沐春風。
“現下靜待佳音便可,可否與妹妹談些家常?”陸凝然仔細端詳着眼前的宜妃,好一個清麗脫俗的美女子,只是,為何落入這後宮俗塵?
“姐姐請問,妹妹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宜妃笑意更甚,如初綻放的芙蓉般,清新淡雅。
“依着妹妹的性格,定是不願落入這後宮紛争之中,更不願與她人共侍一夫,妹妹可否有不甘心?”陸凝然直言不諱,如此明鏡,心靈剔透的人兒,為何沒有一絲的反抗呢?
“這世上,并非事事如願,我已知曉自己的結局,既然事實無法改變,又何必太過于強求呢?如若不能一生一世一雙人,那何不放下一切,過自己的自在生活?”宜妃說得雲淡風輕,似是看透一切般,毫無任何留戀,卻也是如此透徹。
“妹妹果然将這紅塵凡世看的如此透徹,那有沒有想過離開這高牆宮闱呢?”陸凝然贊許道。
“談何容易,我身為郡主,嫡長女,背負着家族的使命,雖放得下情愛,卻丢不掉家族的包袱,也只是一介庸人而已。”宜妃搖頭嘆息,無奈地笑道。
“相信我,有朝一日,我定會給你自由,讓你盡情翺翔在這廣闊的天地間。”面前的女子,就如同被困在籠子裏的金絲雀,雖然想着逃離這籠子,卻也是無可奈何。故而想起自己何嘗不是呢?雙手緊握着宜妃的略顯冰涼的手,這一世,沒有她陸凝然不能做的事,她想要出去,誰能奈我何?
“姐姐……”宜妃感動不已,長久以來,自己壓抑着內心的情緒,從未吐露半句,今日,卻不由自主地說了出來,只因為,面前的女子她選擇傾心相交。
萍兒匆忙的腳步聲打斷了二人的對話,大喘着氣,低頭走了進來,“萍兒見過皇後娘娘,宜妃娘娘。”
“起來回話。”陸凝然恢複以往的神态,端坐在卧榻上,語氣平淡。
“是,娘娘。”萍兒即刻起身,不敢耽誤,“娘娘,華秀宮那裏卻有可疑。”
“嗯。”淡淡地應道。
“啓禀娘娘,奴婢與小喜子偷偷溜進華秀宮,小喜子便循着罂粟花的香味,竟然來到了梅嫔娘娘的暖閣中。”萍兒略顯激動,“待等到天色漸暗的時候,那梅嫔娘娘便将她暖閣中的宮女太監遣了出來。甚好奴婢機靈,與小喜子兩人順着側牆來到了她的內室,娘娘,您猜奴婢看到了什麽?”
“密室。”陸凝然淡定自若,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脫口而出。
“娘娘,您怎麽知道?”萍兒适才興奮的面容此刻變為驚訝。
“繼續。”淡然的語氣命令道。
“是,娘娘。”萍兒斂氣好奇的表情,“奴婢與小喜子自窗紗中看到梅嫔娘娘走到內室的書架處,移動了一下放于書架上的花瓶,書架後面的那堵牆居然晃動,打開了,然後,梅嫔娘娘便走了進去。”
“小喜子還在原地守候?”陸凝然繼續問道,俨然一副如常的表情。
“是的,娘娘。”萍兒木讷地點頭應道,心中更是好奇,娘娘怎麽什麽都知道?
“花嬷嬷,速派一支侍衛随本宮趕往華秀宮。”陸凝然起身,來到花嬷嬷的身旁,沉聲命令道,轉身看向宜妃,“妹妹,随姐姐去看場好戲吧。”
“妹妹已經等待多時了。”宜妃挂着淺笑,優雅起身,徑直走出景儀宮,萍兒緊随其後。
華秀宮內
六嫔頓感意外,白日皇後娘娘才來過,怎麽這半夜三更的又來?心中疑惑不解,卻也是不敢多言,規矩地站在一旁。
“衆位妹妹,本宮此次前來,是想讓衆位妹妹看一樣東西。”陸凝然擡眸,似有若無地打量着一臉沉穩的梅嫔,“梅嫔妹妹,可否帶本宮參觀一下你的暖閣?”
“既然皇後娘娘有如此雅興,臣妾定當從命,皇後娘娘請。”梅嫔依舊一副從容淡雅的神态,微微側身,請道。
“衆位妹妹也随本宮參觀一下吧。”陸凝然率先走了出去。
衆人步入梅嫔的暖閣,布置的不算華麗,卻也雅致,別有一番意味。
“妹妹的住處果然淡雅別致。”陸凝然信步參觀一番,行至書案旁,手指有節奏的一下一下的敲着書案。
“皇後娘娘誇獎了,寒舍而已,怎比得娘娘寝宮富麗堂皇。”梅嫔刻意站在書架旁,淡定如常地回道。
“不過,本宮認為還有一處景致定是比這更勝一籌。”陸凝然輕踱着腳步,來到她的身側,右手放在牆上,輕輕撫過。
“哦,姐姐,是何處啊?也讓妹妹欣賞一番。”宜妃适宜地好奇問道。
“傳小喜子!”女子清冷地聲音響起。
“奴才小喜子參見皇後娘娘!”小喜子低頭走了進來,跪在地上。
“小喜子,還不将你發現的驚喜之地展現出來。”陸凝然斜睨着一旁雙手不停地絞着手帕的梅嫔,笑意更深。
“是,奴才遵命!”小喜子起身,依着适才他所看見的梅嫔的動作,轉動瓷瓶,轟隆隆的聲音響起,在衆人驚詫之際,書架的牆緩緩地移動。
“梅嫔妹妹,閣中有如此美景,為何藏着掖着呢?”陸凝然陰沉一笑,“可否帶本宮入內欣賞一番?”
“你……”梅嫔猛然擡頭,怨恨地眼神直射過來。
“所謂冤冤相報何時了,那事已過去兩年,你又何必執着?到頭來終是傷人傷己。”一聲幽幽的嘆息,陸凝然冷視着梅嫔。
“你……怎麽會……”梅嫔憤怒的雙眸此刻轉為驚訝。
022 真假梅嫔
更新時間:2012-11-26 20:56:14 本章字數:3015
“想來那水月才是真正的梅嫔吧。唛鎷灞癹曉”陸凝然目不斜視,此話一出,衆人嘩然。
“這怎麽可能?”芙嫔重新打量着身旁的梅嫔,一副不可信的模樣。
“縱然你有高超的易容之術,能将梅嫔模仿的形神俱佳,可是,你卻漏算了一點,那便是人的眼睛是最不會騙人的。”陸凝然直視着梅嫔充滿憤恨的雙眸,漫不經心地上前一步,“無論你掩飾的再好,你眼神中的陰狠終是逃不過本宮的雙眼。”
其餘五嫔接連搖頭,這太不可思議了,她們皆是同一年進宮,朝夕相處三載,竟會連真假分不出?
宜妃饒有興趣地仔細地端詳着眼前衆人的表情,還有梅嫔恨意滔天的雙眸中掩藏着的驚愕,複又側眸看向陸凝然,“姐姐,你是如何得知的?”
“梅嫔之所以賜一‘梅’字,是因為她天生淡然高傲,冰清玉潔,天賦異禀,卻極少人知道,她的腿間處有一顆梅花胎記。”陸凝然随意勾起挂在牆上的玉簫,把玩着,“是真是假,一驗便知。”挂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幸好讓她從屍體中發現重要的線索,故而,腦海中浮現出有關于梅嫔的過往,心中哀嘆,陸凝然啊陸凝然,你生前到底害了多少人枉送了卿卿性命?你倒是一死了之了,反倒讓我給你收拾爛攤子。
“哈哈,不用了,既然皇後娘娘已然知曉真相,我又何必否認?”梅嫔突然大笑一聲,在衆人還未反應過來之時,袖口滑出匕首,直向陸凝然撲了過去。
“姐姐!”站在一旁的宜妃慌忙喚道,身體向前沖去,慣性使然,想将陸凝然推開。
花嬷嬷亦是疾步上前,“梅嫔,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傷皇後娘娘。”厲聲大喝道。
而陸凝然卻氣定神閑的立在原地,斜歪着臻首,挑眉,毫不在意向她沖來的梅嫔,匕首快要抵入她咽喉處時,陸凝然扯出一抹嗤笑,手中把玩的玉簫擋在了頸項處,刀尖碰觸到白玉無瑕的玉簫,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卻也是讓衆人膽戰心驚。
陸凝然輕擡玉簫,一個優雅的旋轉,一個飛踢腿,将梅嫔踢飛在地,繼續把玩着手中的玉簫,“傷我,你還要多修煉幾年。”
花嬷嬷捂着狂跳不已的心髒,頓時冷汗淋漓,後怕不已,看着面前依舊一副淡定自若的女子,又是說不出的欣慰。
“姐姐,你沒事吧。”宜妃踱步上前,關心地問道。
“很好,讓妹妹擔心了。”陸凝然報以安慰的淺笑,轉眸,看向被踢倒在地的梅嫔,此刻,她狼狽地躺在地上,那一腳着實不輕,嘴角挂着血跡,匕首已掉落在一旁,她捂着胸口,但是雙眸中依舊是不改的濃濃恨意。
“來人,将梅嫔拿下!”花嬷嬷即刻命令着門外守候的禦林軍,決不能再讓适才發生的事情再次發生。
“是。”禦林軍沖了進來,将爬在地上的梅嫔跪押在地上。
“如若沒有猜錯的話,你乃是梅嫔的妹妹?”陸凝然斜倚在檀木大椅上,不可置疑地啓唇。
“今日殺你不得,便是化成鬼,我亦要向你索命。”跪在地上梅嫔倔強地回道,眸光中一閃而過的驚訝,陸凝然盡收眼底。
“一月前本宮遇害之事,想必也是你謀劃的吧。”陸凝然繼而問道。
“是又如何,只恨沒有送你下地獄。”梅嫔冷哼一聲,怨毒地說道。
“梅嫔本是梅妃,只因你父親乃刑部侍郎,卻監守自盜,收受賄賂,罔顧人命,後東窗事發,落得個身首異處,其家眷皆被流放邊疆。皇上念及梅妃品行端正,故而降為梅嫔。”陸凝然緩緩道出,“梅嫔自此深居簡出,鮮少走出,安分守己,直至兩年之前……”
“哼,如若不是你,我姐姐怎會落得一身病痛,終日噩夢纏身,寝食難安?”梅嫔忿然吼道,“如若不是你嫉妒姐姐的才貌,暗地裏陷害,我們怎會落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你當真認為你父親是清白的?”陸凝然不屑地問道,“你當真認為你姐姐是我所害?”
“毒後之名世人皆知,兩年之前之事是我親眼所見,我通過各種的渠道,亦查出當年陷害我父親的人中,居然有你家父之名,如若不是你授意,又會是誰?”梅嫔咄咄問道,怨憤難平。
“我陸凝然向來做事無愧于天地,如若是我所做之事,我豈有不承認之理?”負手而立,幽幽來到梅嫔的面前,俯視着她,“你父親之事卻與我無關,而兩年之前的事情,卻是本宮所為。”
“你本就嫉妒我姐姐的才情美貌,故而趁機刁難,姐姐她本就體弱多病,你卻罰她長跪與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