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16家教(改BUG)

雲雀少年感冒了……

從草壁少年(?)口中得知這樣的消息,夕樹繭無視對方略帶責難的眼神,而是鄭重其事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語重深長地将那兇獸、交給了對方暫為保管……咳咳,暫為照顧。

她自然知道每逢季節交替那家夥就很容易生病,而且面對這樣的小病,他那康複能力還遠遠不如咱們主角廢柴綱——所以說,上天還是相對公平的。說起來,那天之後那家夥忽然給她鬧別扭,幾天都不到她家吃飯,為了劇情忙裏忙外的她還沒來得及上門問候自家被監護人,就已經傳來了對方生病住院的消息。

“放心吧,草壁君,我有空的時候會去看望一下他的。”聞言,草壁哲雖然略帶失望,卻也沒有辦法地離開了。

目送對方離去的背影,夕樹繭默默地嘆了口氣——

本來她這幾天所忙的就是為了避過雲雀少年的耳目,偷偷縱容被雲雀那厮打壓了無數次的桃巨會稍微喘一口氣,好讓沢田少年出面收拾一下以使其和他的守護者們得到迪諾少年的認同,沒想到就在她快要處理好的時候,才突然得到這樣的消息——

好吧,雖然那孩子生病的話的确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同時她也能省下不少的功夫,但是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得全程跟進好的。

畢竟在那孩子帶領下的并盛風紀委,可不會因為老大的暫離而頓時方寸大亂的。光是草壁君一個人也是有辦法處理好大局的——說到底其實就是雲雀那厮本來就是不管事只管打架的存在。

盡快安排好事情就去看看那孩子吧,不然醫院裏面的病人估計會被照顧得很慘……阿門,她不是故意的,只是職責所在沒有辦法。

只是某日清晨當她走在路上準備去探望自家少年的時候,不小心目擊了沢田少年被自家師兄“綁架”之後,然後看着Reborn如何誤導忠犬少年和天然呆,還沒來得及感嘆這年頭的少年到底有多好騙,就被Reborn口中的那個正主桃巨會的人馬給攔住了——

“老大,就是這妞,她跟雲雀恭彌很熟,我們可以把她捉了然後威脅雲雀恭彌交出并盛的地盤……”某小喽啰拿着偷拍回來的雲雀恭彌與眼前這女孩的合照,高興地向跟前的人邀功。他可是找了這妞很久了,只是他翻了并盛好幾次今天好不容易才碰上,剛好老大也在,他自然要好好表現一番。

每次看到這女孩和雲雀恭彌走在一起的時候他就已經有這個計劃了,只是每次一轉身他就記不起這女孩長什麽樣子了。而當初為了拍到這張照片,他可是被雲雀恭彌修理得在并盛醫院躺了整整3個月。

“哈哈,好主意!雲雀恭彌的女人嗎……”桃巨會的老大笑得不懷好意,“抓住她,帶回去!”

什麽叫做“雲雀恭彌的女人”?!那孩子等過了年才15歲好不好?!她家小孩純潔得很!十五歲的小子連女孩和女人的區別是什麽都不知道好不好?!

夕樹繭很想沒有形象地上前胖揍他們一番,遺憾的是她并沒有那樣的戰鬥能力,他們以為他們現在能趁着雲雀恭彌感冒的時候能站在并盛大街上是誰放的行啊?無知者注定一事無成。

于是沒跑兩步的她半掙紮半放水就被擒了。她也懶得反抗,反正等他們回到他們的臨時地盤之後,估計也沒時間顧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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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當沢田少年一行人剛剛在人家的地盤耍完威風還沒來得及撤退的時候,桃巨會的老大便帶着他的手下及被打包的夕樹繭回來了。

“夕樹小姐?!”第一個注意到夕樹繭此刻處境的自然是沢田少年,不過一直在暗處觀察的Reborn看到她的出現也感到一絲意外——

她此刻的出現是意外還是有意為之?他自然知道桃巨會是因何會在雲雀恭彌不管事的期間出現,而對蠢綱的這番歷練他也不過是順勢為之而已。

只是,這名總是莫名冒出來的女孩的确是他至今為止唯一看不透的存在……

桃巨會大本營內,夕樹繭的視線循聲而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帶着驚訝恐慌以及一絲憤怒的臉,明明稚氣得很,卻讓她有那麽一瞬的失神。

沒有死氣彈護身的他,明明心裏都明白自己有多弱小,卻還是忍不住為旁人的遭遇而激動憤然。Giotto,你知道嗎?這就是你的後代,結合我所能看到的未來,在某種程度上說,他似乎比你還要了不起吶。

你會因此而驕傲吧?

“拼死也要打敗桃巨會,救出大家和夕樹小姐!”面對處于挨打局面的大家,于是被Reborn打中死氣彈的沢田少年再度爆衫了。

當一切結束的時候,爆衫少年接受完衆人的誇獎之後才猛然想起在場還有唯一的異性存在,于是白淨的小臉瞬間紅得像是被蒸熟了一般——

“夕、夕樹小姐……”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該抱胸蹲下還是用手遮住自己的四角褲了。

“謝謝你救了我吶,沢田君。”看着對方的窘相,夕樹繭只是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心裏卻是一片清明,“對了,這衣服你先穿着吧。”

說着,夕樹繭便從手中的袋子裏拿出一套疊得整齊的校服,遞給了一臉驚喜的沢田少年,然後微笑地看着他穿上——

“對了,夕樹小姐的這件衣服是怎麽來的?”男式的并盛校服,而且對他來說似乎有一點點大,夕樹小姐怎麽會有這種東西?腦袋裏忽然靈感一閃,沢田少年的動作随即哆嗦起來了:該不會是……他顫抖地想翻一下秀在裏面的名字——

“本來是拿去醫院給雲雀君洗換的衣服,不過沢田君先穿吧,相信雲雀君不會介意的。”夕樹繭笑眯眯地說。

“天啊!”于是某少年慘厲的哀嚎響遍并盛的天空。

……

當桃巨會的事情完滿落幕的時候,Reborn魔王不動聲息地路過她的蛋糕店,并悠閑地在裏面喝了杯咖啡,卻是什麽都沒有說。不過在他離開的時候,夕樹繭卻不經意地看到了他壓下帽檐那一刻嘴邊那抹若有若無的弧度,心裏不覺警鈴大作——這位鬼畜先生在打她什麽主意?

Reborn大魔王果然沒有讓她失望,第二天草壁哲矢就來找她了,而且臉色不怎麽好看——

“夕樹小姐,你在處理桃巨會這件事上讓委員長很不高興,如果你是有什麽苦衷的話……”表達雖然委婉,但其中的已有所指已經足以讓夕樹繭挂在唇邊的微笑頓時僵了一下,終于确定自己果然真的是被Reborn那鬼畜計算了。

在幕後指使黑道人員破壞并盛風紀——這樣的帽子扣下來放到雲雀恭彌面前絕對是罪無可赦的存在,于是對方這是想借此估量她對雲雀少年的影響力麽?

作為一個一向低調的NPC人員,夕樹繭為自己的這般待遇感到受寵若驚,并忍不住激動得咬牙切齒——

很好,她記住了!

“雲雀君現在還在醫院吧?我等下送午餐過去的時候會順便跟他解釋這件事的,放心,不會讓你為難的,草壁君。”本來她已經在着手準備給雲雀少年的食盒,現在也不過是提前半天過去而已。

“那就麻煩夕樹小姐了。”草壁哲矢躬身退場——如果是夕樹小姐的話,應該就不需要太過擔心了。委員長對她的寬容一直都是“有目共睹”的,雖然除了他沒有多少人記得。

半個小時之後,夕樹繭出現在并盛醫院某一病房的門口,輕叩了幾下門扉便直接推門而入,不意外地看到地上躺在一堆挺屍的病人——看來雲雀少年的心情真的不怎麽樣啊。

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夕樹繭看着躺在病床上閉着眼睛據說是樹葉落下都會被吵醒的某少年,很想叫他別裝睡了——當然她知道如果她真的說出口的話絕對會被咬殺得和地面上的那堆同一下場的。

将食盒放在床頭櫃上,夕樹繭很自覺地給自己倒了杯茶,然後坐在某兇獸的床沿上捧着茶杯望着窗外發呆。那怡然自得的架勢讓人覺得她是身處自家閨房而非醫院重地。于是睜開眼睛看到這番景象的雲雀少年更加不悅了,但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對方便察覺到了他的動靜——

“醒了?”不經意地低頭,夕樹繭很自然地對上了那道冷冽的視線,唇邊随即勾起了淺淡的弧度,“你都病了快一個星期了,怎麽還沒好啊?”

人家沢田少年骨折都沒他住那麽久,果然自家的孩子就是特別嬌貴一點麽?右手輕輕放在對方的額頭上——不過她記得沢田綱吉貌似是因為和這孩子同病房之後傷勢才變得更加嚴重的,時間上的話應該也是這兩天了如果她沒記錯的話……

正當她還在神游太虛的時候,右手手腕卻被用力抓住了,定神看去,卻被捏得越發生疼——

“雲雀恭彌,你放手啊!”很痛好不好?!興師問罪之前給點緩沖時間會死嗎?

“哇哦,給我一個理由。”不解釋清楚就咬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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