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這是要幹嘛?”汪願栖看向節目組。
然後, 少女們終于通過導演的口得知了這個島嶼的具體內容。
“這次帶你們過來,當然也不是為了讓你們錄制什麽荒野求生, 只不過是這裏支持跳傘運動,并且這個島嶼上有非常美的夜空。”導演這麽說着,“專業的護駕團隊,還有專業的跳傘教練、裝備等等,讓你們在這度過’最後時光‘。”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太陽出來的時候。”
這個第二天指的是以明天為第一天計算的,也就是後天早上太陽升起的時候。
這其實是在節目剛開始就做好的策劃——最後一期人生最後一日中,帶少女們去體會一下神奇的經歷。
少女們還在堂皇中沒有緩過神來,真心沒想到節目組有那麽高的資金搞這些花頭。
不過《少女Diary》錢包的豐厚也是可以看出來的, 之前的出國游玩也要不少錢,節目組也全包了。
盡管覺得莫名其妙, 但少女們還是開始享受這錄制的最後時間。
畢竟等到後天, 《少女Diary》就算是徹底結束了, 雖然這個節目組是網上近期
赫赫有名的“懲罰日記”。
【太無厘頭了吧哈哈哈哈啊哈】
【這個節目充斥着和4w一樣沙雕神奇的氣質(狗頭)】
【雖然但是,真的好浪漫好可愛啊qwq】
手機并沒有被沒收, 少女們還懷着驚訝的心情拿出手機拍了點照片。
到達島上的這時候已經挺晚了, Forward的四個成員總是有令人敬佩的适應能力, 聽了節目組說不會為難她們的保證,就這樣很悠閑地在節目組準備好的帳篷裏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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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節目組也讓她們睡個夠, 還給她們準備好了生活用品,一覺到自然醒後,少女們吃了早餐。
然後在節目組的帶領下,慢慢沿着島的邊緣不斷行進着,好像軍訓拉練一般, 純靠走走了好長一段路,到少女們懷疑他們有什麽陰謀的時候,終于停了下來。
島邊有非常廣闊的一塊沙地,更誇張的是,上面竟然停着一架飛機,不是普通的飛機,也不是直升機,是幾人都不太熟悉的機型。
直升機前,幾把椅子上坐着四個外國男人,一個個穿的像特工,版型很酷的黑衣黑褲還有四副墨鏡,表情嚴肅,第一眼給人的感覺像特工一樣——排除他們嘴角因為搞笑的造型而有些神秘的微笑的話。
四人:......
“這是你們的跳傘教練,因為進行正式的跳傘學習需要很長的時間,今天的跳傘當然是教練跟你們一起的。”導演拿着小喇叭說。
四個教練站了起來。
他們個個人高馬大,身材也很好,翻譯小姐姐在旁邊站着翻譯的時候,四個男人向她們走來。
汪願栖和教練聊了兩句,吳望注意到她的語言先是英語,繼而轉成有彈舌音的俄語。
四名教練中有兩名的母國都是俄語國家,吳望咋舌,沒想到汪願栖會的語言範圍如此之廣。
盡管是教練帶跳,培訓時間也有足足一個小時,在這一個小時之中,四位風趣的男人一邊閑聊,一邊認真嚴肅地說明了各個安全事項和在空中需要注意的事情,從一開始的直升機注意事項一直到跳躍,開傘包,落地等等。
跳傘高度在一萬三千五百英尺,也就是四千米高。
懷着越來越緊張的心情,四人上了飛機。
經過半小時的飛行後,飛機慢慢升至三千米的高空,雲層和世界都被抛在遙遠的地下,世界一下子變成了一塊斑斓色的彩色板,好像拿起來就是一幅畫。
和坐飛機時看到的畫面不一樣,一般飛行通勤民航的飛行高度上萬米,減了一半的高度看得更清楚,景色更大,也更加清晰地告訴四人她們要跳下去這件事情。
“我十八歲的時候其實要去跳傘來着!”汪願栖看着窗戶外,是四人裏唯一一個看着就不怕的,她手握着胸前的兩根帶子,表情和聲音都很激動的說:“但是那會兒很忙,好像還得了流感,就一直擱置着沒有體驗了。”
想不到竟然可以在回國後忙碌的明星生活中體驗到。
“你不害怕嗎?”烏桦說,聲音都有點發顫了。
“不害怕啊。”汪願栖說:“你們害怕嗎?”
烏桦和王曉袅一起:“當然啊!”
吳望也點了點頭,誠實的說,她的确很害怕,從那麽高的地方跳下去,盡管有經驗豐富的教練和已經準備周全的天氣安排,對她來說,還是赤裸裸地寫着“危險”兩個大字。
但是節目組顯然完全沒有給她們放棄的機會,除了汪願栖的另外三人也都是恐懼和激動一半一半——都很想努力嘗試一下,哪怕當成是節目的任務逼一逼自己。
吳望覺得,經歷這種東西也是緣分,到就是到,錯過以後就不一定有動力和機會了。
“這事兒要是被我媽知道了.....得念死我。”烏桦碎碎念道。
“哈哈哈哈哈...我也是。”王曉袅苦笑着應和。
馬上就要跳了。
最後的時間裏,少女們靠黑白配的方式選出了跳的順序,最後輸的人第一個跳,以此類推。
選出來的結果是:王曉袅、烏桦、汪願栖、吳望。
王曉袅有些絕望地呆住,她還準備看着汪願栖做一點心裏建設來着。
第一個跳也太!吓!人!了吧!!
“來來來,喊個口號吧,好久沒喊了。”注意到王曉袅的情緒,汪願栖拉過吳望的手一起在空中擺好,王曉袅和烏桦也将手放了上來。
四人異口同聲的喊:“Go——Forward!”
“跳啊!!!”
王曉袅鎮定自己,一邊喊一邊走到門邊,身後的教練笑得肩抖。
頭頂戴着随身攝像機,王曉袅深吸了兩口氣,在教練的倒數聲中,“啊”的一聲跳了下去。
烏桦看着兩人的背影,舔了舔嘴唇,回過頭看着汪願栖:“隊長,桦桦想擁有一句鼓勵。”
“人小鳥都不需要鼓勵,你要什麽。”汪願栖輕輕拍了下她的肩膀,還是說:“放心,跳傘安全率非常高的。”
緊接着,烏桦也面目猙獰視死如歸地跳下了飛機。
教練們明顯是已經習慣了這些叫喊聲了,下一個是汪願栖,教練表情淡定的用大拇指指了指飛機門,示意汪願栖。
汪願栖點點頭,剛想走過去,突然想到了什麽,她愣了愣,笑了起來。
盡管有攝像機在旁邊,汪願栖仍然大膽如平常。
她站在艙門邊,扶着門框,頂着嘩啦啦吹着的大風回頭,對着吳望潇灑一笑。
“吳望。”她大聲喊,一點也沒有控制音量:“我愛你!!!!”
飛機上都是外國人,代表節目組的是安裝在飛機上的跟蹤轉動攝像頭。
因此,除了吳望沒有一個人很快聽懂這三個字是什麽意思。
吳望愣了一下後,看到汪願栖也跟教練比了一個手勢,兩人相視一笑,幹脆利落的跳了下去。 ? ???
這人!!!撩完!就跑!!!
吳望紅着臉,不安的看了眼鏡頭,又看看自己身邊的教練。
教練看着她,笑容有些微妙。
幾秒後,知道吳望英語不好的教練用英語輕聲說:“Girlfriend?” ?這又是怎麽看出來的?
吳望很驚訝,但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她想了會兒後,又用英語簡單生疏的問:“你怎麽知道的?”
男人一邊和吳望一起走到門邊,吳望聽見呼呼的風聲,還有男人幹澀的中文:“愛?”
外國人多多少少知道一點的字詞,謝謝你,對不起,再見,我愛你。
這個教練顯然反應過來了。
吳望低頭笑了笑,認真的點了點頭。
“Ready?”看着她,教練這樣問道。
吳望于是深吸一口氣,拉回了因為汪願栖而神游的心思,點了點頭,說:“Go.”
教練和吳望一起跳了下去。
在跳的過程中,吳望還可以看到空中另外三名隊友遙遠的影子。
跳傘并沒有想象中的失重感,在跳下去的那瞬間出的那一波冷汗之後,就只有耳邊嘩啦啦的風聲,和眼前美麗的景色。吳望瞪大眼睛,心緒慢慢重新集中起來。
到達一千五百米,教練打開傘包,降落變得舒緩,偶爾有一兩下可以感受到誇張蹦跳着的心髒。
天亮了才發現,原來這個島嶼還是一個隐約的愛心型,和別的島組合在一起,風景無限好。
刺激感讓心情不斷飛揚起來,好像在下墜的過程中甩開了很多雜念,吳望下意識的在心中記着數,直到三十多秒的時候,已經有要落地的跡象了。
她按照之前教練教的那樣,慢慢落在了沙地上的柔軟氣墊上,比想象中的要穩健。
另外三個成員已經站在氣墊外歡呼,表情有些意猶未盡。
吳望落在氣墊上後,身後的教練解開了連着兩人身體的服裝。
她站起了身來,還發現自己有點腳軟。
“怎麽樣!!感覺如何!!”王曉袅沖過來扶住她。
“好爽啊我的天哪!!開辟新大陸了。”烏桦也跟在旁邊說,兩人的聲音都收不住的響亮。
“時間好短啊。再來億遍!”烏桦舉手。
“億遍!”王曉袅跟着舉手。
但是結束了跳傘後就沒有什麽活動了,返回露營地後,節目組為她們準備了海鮮大餐。
冬天天黑的早,經過幾個小活動,很快天就黑了下來。
只有節目組的島上,好像有一種特別的安靜的氣質。
随着時間推移,夜空仿佛被墨水慢慢染深,卻随着逐漸變深的顏色映照出了更加閃亮的星星,沒有光污染的夜空和城市的天空上好像不是同一塊染布。
節目組最後一期是真。親媽,少女們想要什麽都是“取之不竭”的狀态:想要望遠鏡,節目組真的給她們準備了望遠鏡,想要單反相機,節目組也已經準備好。
甚至還給她們準備了一個鬧鐘,定時在這個島嶼的日出時間前,如果少女們睡着了,也會及時把她們叫起來。
女生的本性發作,臭美的繞着海灘、繞着節目組拍了好多照片,然後進到大帳篷裏面聊天。
帳篷的頂部是透明的,可以很好的看到星空,平時在城市裏很少有擡頭看星空的習慣,而且H市的星星不多,很難在燈火通明的城市看清。
盡管天氣還很冷,島上的蚊蟲仍然是不少,在帳篷裏聊了一會兒天後,吳望獨自一人弓着腰站起身來,出了帳篷。
然後盤腿坐在地上,遠遠地望着大海和天空。
這個晚上,她竟然沒什麽睡意。
不久後,汪願栖也跟了出來,同時拿着兩個馬克杯。
吳望有些驚訝,還以為裏面有類似于熱可可的飲品,正想到節目組竟然周全到這個份上的時候,汪願栖把杯子遞給她,說:“多喝燙水。”
吳望接過杯子看了一眼,還真是暖呼呼的熱開水,她笑了笑,“切——”
兩人就這麽坐下,看着前方發呆,吳望又回憶起汪願栖今天早上跳傘之前說的話,面頰悄無聲息的紅了起來。
汪願栖說完她就也跳了,沉浸在那短暫的刺激感中,後面也一直沒有來找到機會回應。
想到這,她把水杯往身邊一放,伸手搭上了汪願栖的肩膀,然後另一只手遮住了可能會被鏡頭拍到嘴型的角度。
“汪願栖。”吳望頓了頓,非常非常輕聲地說:“我也愛你。”
說完,她退了回來,對上汪願栖有些震驚和逐漸撒上笑意的眼眸。
原來光靠夜晚和月亮,真的能把一個人的臉映照的如此清晰。
吳望忍住親汪願栖的沖動,只好悄咪咪的伸出手拉住汪願栖的,裝成在玩的樣子捏捏握握。
汪願栖的手有些涼,随着吳望手的動作慢慢溫熱起來。
“桦桦和小鳥睡了?”兩人又沉默了一會兒後,吳望問道,汪願栖點點頭:“挺不住了就睡了。”
此時,距離日出,也就是無人島早上時間六點半,還有四個小時。
島上的工作人員已經很安靜了,大部分人都已經去不知道哪裏休息睡覺,只有幾個人堅守在崗位上。
哈欠連篇的工作人員即使盯着監視器,一時半會兒也沒看出來哪裏有什麽不對,就只知道有兩個少女聊了大半宿了還不夠,半夜三更又雙叒叕跑出來聊天了。
女生的本質果然是話痨。
天氣冷,衣服穿得厚,因此就算出來坐着,兩人也都沒有被蟲子咬。
吳望和汪願栖輕聲地說着話,又坐了不知道多久,才終于有了睡意,但她沒有說出來,仍眯着眼睛和汪願栖聊着新專輯。
Forward少女限定兩年,按照鄭實的話來說是一個季度一張專輯,至少要發表八張專輯。
但這種發專輯速度太快了,主題很難決定,青春娛樂又給了她們很大的’自我鍛煉‘,希望她們可以自己加入到專輯的制作中去。
春天快到了,專輯也快發了。
主題還沒有個着落。
注意到吳望的眼睛慢慢有點眼皮打架的意思,一直在對專輯提出想法侃侃而談的汪願栖停下了說話和分析,她看了吳望幾秒,在吳望的頭要掉下來的時候平攤着手托住。
“困了就去睡吧。”汪願栖擡腕看了一眼手表,三點多了,還可以睡小幾個小時。
“帳篷裏好擠,我們睡外面吧。”吳望閉着眼睛小聲說。
汪願栖愣了愣,有點想笑。
帳篷那麽大的號,本來就是供多人休息的,大家又都很瘦,擠的确是算不上。
但她反正也想和吳望多待一會兒,起身離開去找節目組要了個毯子的汪願栖在還算柔軟的沙灘上鋪好毯子,一邊感慨道:“以地為席以天為被啊,想不到我有一天還會這樣睡在外面。”
果然是腦回路清奇女團沒錯了。
吳望迷糊的閉着眼睛笑,枕上U型枕躺在了毯子上。
并且很快就睡着了。
系着圍巾,穿着厚厚的衣服,這樣睡還真的不會對睡眠有什麽影響。
睡了僅僅兩個小時,五點出頭,吳望就在毯子上被汪願栖叫醒了。
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毯子上又坐了兩個人——她們都不需要鬧鐘,五點起床幾乎是女團生活的常事了。
大家已經到齊了。
吳望看了汪願栖幾秒:“你不會真的一晚上都沒睡吧”
汪願栖坐着,雙手撐在身後,笑着低頭看躺着的吳望,點了點頭。
“你...這樣子對身體不好啊。”吳望邊說邊皺着眉坐起身。
“是啊,管管她。”烏桦拖着聲音說,“真虧她睡不着,發了那麽久呆呢。”
“也不是光發呆的。”汪願栖得意洋洋的揮了揮手上的相機:“醜照收集完成。”
汪願栖黑粉小分隊:......大意了。
随着烏桦的示意,吳望和王曉袅撲了上去想要搶過照相機,汪願栖靈活的跳了起來跑開。
早晨五點,天蒙蒙亮,少女們已經活力滿滿地開展了晨間運動。
困得要死的節目組:這就是少女啊,不怎麽睡都那麽精神。
終于,橙金色的小圓球慢慢在海岸線那邊升起了一個頭。
汪願栖首先看到,指着太陽喊:“那我們許個願吧!”
“可以,希望我怎麽吃都不會胖!”烏桦立馬跟上,承接汪願栖的大嗓門。
“我希望所有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善良的所有人都能得到健康和快樂。”王曉袅認真的、輕聲的說。
吳望舔了舔嘴唇:“希望人與人之間能夠再溫暖一點,再慎重一點。”
“祝福我們Forward的一個都沒有。”汪願栖小聲嘟囔,然後一驚一乍的喊:“那我來!希望和我旁邊這三位!和我!友誼長存!”
“GOGO!For!World!”王曉袅唱起之前《向前吧少女》的主題歌,也沒想着搭調子,gogogo唱的像公雞打鳴。
四人笑成一團,太陽也完全升起了。
坐在毯子上的四人悄悄對視一眼後,幾乎在同一時間,一同向後倒去,躺在一塊閉上了眼。
一動不動。
節目組也不發出聲音,就這樣兩方都沉默,島嶼好像又回歸了無人島一般好幾秒,PD終于小聲發問:“要睡一覺嗎?”
鏡頭來到躺在地上的四人臉上方,少女們閉着眼。
因為在島上待了一整天了,她們的臉上未着一點妝容,青春可愛的很,像是女子高中生一樣,敏感的感知到鏡頭的到來,她們恬靜的表情才逐漸出現一點裂縫,四人都不約而同的憋着笑容。
最後,汪願栖睜開了眼睛,反方向的看着鏡頭,她伸出手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她們“死翹翹”了嘛。
然後,只見汪願栖長臂一揮,把攝像頭往上推去,攝像老師非常有sense的将攝像頭繼續往上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雖然剛六點出頭,天空卻是神奇的非常湛藍,萬裏無雲。
太陽并不劇烈,四個少女又在毯子上躺了一會兒,第一個一咕嚕翻身坐起來的人是王曉袅,烏桦也跟着她爬了起來。
往旁邊一看,汪願栖竟然睡着了。
而吳望正眯着眼睛側頭看着汪願栖的睡顏,注意到兩個隊友的灼熱目光,她瞥了她倆一眼。
然後笑了笑,伸出手擋住汪願栖眼睛處的陽光。
幾秒後,汪願栖笑起來,伸手把她懸空的手壓了下去,兩雙白皙的手交疊在一起。
“啧。”烏桦眯着眼睛看了下太陽,表情有些不爽。
王曉袅在旁邊笑了起來,也伸出手擋住烏桦的眼睛,被烏桦調侃着貼在眼睛上死活不放手。
另一邊的親媽節目組就讓她們在這休息,已經開始收拾東西,快艇也已經在島邊停好了,随時準備接她們回去。
最後兩人的玩笑嬉鬧讓這裏沒辦法再歲月靜好,吳望和汪願栖起了身。
等到回去,大家就再次四散,最後兩天的公開日記結束。
從攝像老師将鏡頭推向天空的那一刻起,所有後續都已經是後話花絮,包括少女們回到有人煙的陸地,乘坐飛機返回H市,甚至鏡頭一直跟到少女們的家門口,一片黑暗之中房門顯露出來,是王曉袅探頭看着鏡頭,揮了揮手。
房門裏還傳來吳望的一聲大喊:“汪願栖!!!”
也不知道裏面發生什麽。
鏡頭開始重播從Forward少女出道以來的舞臺混剪,抒情的音樂放着,屏幕上用秀氣的字體這樣寫道:“少女們的日記仍然在繼續,未來的某一天,大概也許有可能,還會再次相遇。”
明明應該是很催淚的東西,但又因為剛剛開始而充滿了希望。
【剛剛步入娛樂圈的Forward少女,在鏡頭前的一切,從《向前吧少女》開始的清澈,從那時候就開始可以看到的清澈的端倪,從她們短短半年的綜藝中,就可以看出來超棒的綜藝感、還有工作的專業認真,她們是那麽優秀,也是因為飯上了她們,我開始覺得,神秘的娛樂圈是那麽明亮通透。
希望少女們始終是少女,我永遠喜歡Forward.】
小破站中更新的最後一期《少女Diary》下的熱評這樣寫道,引起了所有粉絲的共鳴。
也因為節目組最後皮了一句話,之後的團綜好像還很有希望,有粉絲調侃道下次真的搞個《真。少女們的荒野求生》也一定很棒。
“來日可期。”
随着最後一期節目播出,少女們又掀起了一波讨論熱議,大半年了,Forward還是熱搜榜小霸王,在國內的知名度越來越高。
一個正在逛微博的iwan工作人員,靠熱點刷新刷到了某栖望大粉的推薦。
微博中的十幾張照片裏面有高清化後汪願栖和吳望的耳釘照片,是通過各種飯拍整理出來的樣子。
微博配文:【讓我們康康這對的情侶耳釘是什麽樣子的(狗頭)】
因為是大粉,微博底下有很多評論,光是點贊就上千了:
【望崽的耳釘好像從七月開始就沒有摘下來過,說實話看不懂這個耳釘有什麽特殊意義qwq】
【栖栖的我早就看懂了!!!是願栖的大寫字母啊!反過來還是個小音符哈哈哈】
【嗚嗚嗚嗚嗚望崽設計的真可愛】
上次親眼看見”大明星”來了工作室制作耳釘的工作人員出于職業病還是打開了大圖,并且雙指放大着看。
耳釘戴在汪願栖耳朵上很好看精致。她也參與了給這個“汪願栖”耳釘的制作,工作人員驕傲的勾了勾唇,緊接着看了眼吳望的耳釘。
因為是個明星,上次吳望過來的時候她沒有看清。
吳望真人好看到站在面前時總讓她們感覺有點無法直視,總覺得多看她幾眼就不禮貌了。
這次放大一看,吳望耳釘的很多細節讓她怔愣。
正巧這時高穎正從門口進來,工作人員立馬把手機遞過去:”姐,上次來做耳釘的那個明星吳望.....?” ”嗯?她怎麽了。”高穎接過手機,有些迷茫。 ”您看看她的耳釘。”
高穎于是低頭看向手機上的圖片,緊接着,在工作人員小聲的說話聲中,慢慢、緊緊地皺起了眉。
她拿着手機,立馬走到辦公桌前打開電腦,打開了吳薏的設計主頁。
其實,她師父對這個耳釘設計的每一個細節她都牢記在心。
只是有些不敢相信師父去世了,戴着她送的耳釘的女兒也不在了這件事情。
但是現在,設計一模一樣的耳釘出現在了這個同名的”吳望”身上,這個“吳望”,還出現在了吳望的朋友季年身邊。
高穎拿出了手機,很快翻出季年的手機號。
她的手指都有些顫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作者有話要說: 會掉幾個馬qwq
我好想跳傘!但是因為還沒有經歷過,如有問題歡迎指正,一切為劇情服務我就是架空的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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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在2020-06-13 02:21:48~2020-06-15 22:58: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星辰大海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抹茶星冰沒有樂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望江南 21瓶;襲 17瓶;戴莫肖錢七五SZD 8瓶;舒暢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