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太尴尬了

作者有話說:這時候的小夏并不認為自己是受哦~ 現在的景小秋不習慣叫哥哥,不喜歡撒嬌,等兩人确定關系之後,他發現叫哥哥很管用,因為撒嬌着叫哥哥,就能跟老婆玩很多花樣!?(′∪`●) ゝ 這周要加班,不知道晚上幾點才能回來,所以更新時間不定。

夏青逸閉着眼緩了緩,在心底默念清心咒,推了一把在自己腰間蹭來蹭去的人。

夏青逸推的這一下正好如了景秋的意,不但沒有把景秋推下去,還讓景秋順着這個力道把他的眼鏡給取下來了,景秋俯下身子,在夏青逸的眼睛上親了一口,笑着誇贊:“眼睛真漂亮。”

“別鬧。”

兩人的呼吸間都是酒氣,夏青逸被景秋親的很無奈,被蹭的也有了反應,他忍了忍,再次推了下景秋。他們倆現在這個樣子太容易擦槍走火了,夏青逸這次終于把景秋給推下去了,不過他還沒坐起來,就被景秋扯了一把,他又被摔回了床上,臉直接撞到了景秋的腹肌上。

“嘶… 哥哥… 你不要跑。”

夏青逸被摔懵了,聽到景秋這聲哥哥還有些反應不過來,本來有些火氣,這一聲直接就給氣笑了,不知道能不能體會到那種撞到別人腹肌的感受,就挺懵的,離下身也就差幾厘米,要是再低點,這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就不是景秋 “嘶——” 一聲能解決的了。

夏青逸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還有些想不通,明明上次喝醉之後洗完鞋就安安穩穩地睡覺了,這次是怎麽了,怎麽就開始鬧了?!

不過,景秋現在這個樣子,倒是有了小時候的影子。

夏青逸比景秋大 9 歲,小時候的事情還有些印象。

有一次景秋發高燒,難受的不行,總是睡不安穩,迷迷糊糊中緊緊地抓着夏青逸的手,嘴裏一直嘟囔着哥哥難受,景霖和夏青逸兩人輪流照顧了一整晚,景秋的燒才退了。

景秋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抓着夏青逸的手腕,喊道:“好累,難受。”

夏青逸看着這樣的景秋,打算離開的步子怎麽也邁不開了。

兩人都喝了酒,喝的還不少,再這麽鬧下去,遲早得擦槍走火,他又不想趁着景秋喝醉占他的便宜,看着景秋這個樣子,他又不忍心就把他扔在這裏……

夏青逸單腿跪在床上,垂眼看着景秋,說道:“那我用手幫你,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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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秋歪了歪頭,才笑着回:“行。”

他又累又困,身體又難受,除了求助夏青逸,他現在也想不到別的辦法。

景秋說完之後直接躺到了床上。

夏青逸把剛才沒有做完的事繼續進行下去,他把景秋的襯衫和西裝褲脫了,擡手幫景秋解決這莫名其妙的欲望。

景秋躺在床上眯着眼享受夏青逸的服務,夏青逸的技術很棒,景秋舒服地呼出一口氣,給夏青逸的服務點贊:“哥哥好棒。”

夏青逸手上的勁不由地使大了點,果然聽到景秋嘶了一聲。

這是把他當什麽了?!還帶服務點評的?

夏青逸沒帶眼鏡,看不清楚景秋的表情,他眯了眯眼,說:“閉嘴。”

景秋這才不再說話了,景秋的時間也讓夏青逸驚嘆,他都覺得手麻了他才疏解出來。

看量景秋應該是很久沒有發洩過了。

夏青逸去衛生間洗了手,出來就看到景秋歪在床上已經睡着了,他無奈地嘆了口氣,笑罵道:“小沒良心的。”

他用濕巾幫景秋身上清理幹淨,也懶得再給他穿衣服了,直接就這麽裸着把他裹進了被子裏。

夏青逸被景秋撩的心熱,洗澡的時候也來了一次,等折騰完已經不早了。

婚禮與工作兩頭忙,夏青逸也很是疲憊,景秋裸着在卧室的被窩裏睡着,夏青逸想了想,最後還是在客卧睡了。

新婚第二天,應該也不會有人過來。

景秋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太陽高照的時候。

這一覺睡的舒心極了,景秋在被窩裏伸了個懶腰,眯着眼感嘆:“啊,好爽!”

他一睜眼就看到了卧室随處可見的紅色喜字,昨天的記憶也瞬間湧入了腦子。

他昨天跟夏青逸辦婚禮了……

婚禮流程很長,光敬酒就敬了一個多小時……

他喝多了…… 就和夏青逸先回來了……

然後…… 他好像叫了夏青逸哥哥?

還讓夏青逸幫他……

麻了。

太特麽的尴尬了。

他想一巴掌抽死昨晚的自己,叫哥哥就算了,還讓人家幫自己……

景秋已經很多年沒有叫過哥哥了,上小學的時候,他一直喊景霖哥哥,有同學說他怎麽叫的哥哥,娘們唧唧的,在這之後,景秋就棄了這個稱呼了。

他昨晚怎麽就…… 又給喊出來了?

這也太尴尬了吧……

這讓他怎麽面對夏青逸啊……

……

不過昨晚他都那樣了… 夏青逸也能忍住?

男人最了解男人了,更何況夏青逸還對他有感覺,他都那麽激動了…… 也不見夏青逸有反應…… 夏青逸有反應嗎?他沒注意,應該是沒有的吧……

要不也不會那麽淡定地幫自己解決了……

啊…… 不會是他不行吧?

“醒了?”

景秋還在胡思亂想,聽到突然出現的聲音吓了一跳,猛的把被子掀開,就看到了他剛剛還在腦補的人,一時之間更尴尬了。

夏青逸仿佛昨晚的事情沒發生過似的,雲淡風輕地繼續問道:“餓了嗎?”

景秋直接坐起來,見夏青逸這麽淡定,也假裝淡定道:“餓了……”

像往常一樣,夏青逸遞給他一杯水。

景秋這杯水一下肚,就有了憋脹感,這來的也太快了。

“那起來吃飯。”

景秋只穿了條內褲,雖然昨晚夏青逸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但他不知道怎麽的就是覺得尴尬的不行。

夏青逸看着他,接過水杯笑着道:“怎麽?害羞了?!”

“才沒有。”

景秋會是害羞的人?夏青逸話一落,他直接掀開被子,就這麽穿着內褲去了洗手間。

夏青逸笑了聲,端着杯子下了樓。

昨晚估計景夏兩家的人喝的都不少,都沒起來,也沒人給他們送飯。

桌子上的這些菜是夏青逸叫的外賣,他沒有做飯的天賦,還是不嚯嚯廚房了。

景秋洗漱完下樓,坐在凳子上,沉默地吃完了這頓飯。

不知是不是景秋的心理作用,總覺得哪裏變了,好像哪裏都沒變。

結婚對于景秋和夏青逸兩人來說,除了當晚的事情讓景秋尴尬了幾天之外,幾乎沒什麽影響。

日子平平淡淡地過,一個月後,景秋在課間接到了家裏的電話,在室友驚訝的目光中,快步離開了教室。

景承業在辦公室暈倒,被緊急送往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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