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下

穿粉紅色圍裙的馮思宇臉上驚喜的表情變成了驚訝,然後再變成了憤怒。

這讓于文科很是驚奇,他以為這位面癱男一號不會做其他表情,看來是他想多了。

“好啊白飛羽,你還是改不了以前的陋習是不是!我前腳走,你後腳就帶人回來搞!老情人小情人全部都帶回家了,是不是我現在就要給你們騰地方3p啊!”

“不……不是!我怎麽可能3p呢!這有人呢,你別鬧好不好!”白飛羽顯然也是沒想到馮思宇會在家,而且還穿着裸體圍裙,視覺沖擊力太大,那邊餐桌上除了做好的牛排還有倒好的香槟。

看來馮思宇是準備給他個surprise了。

不過馮思宇并不聽白飛羽的話,當白飛羽過來拉他準備把他帶到房間裏去的時候,馮思宇甚至于一下子甩開白飛羽的手,“你對我的事情一點也不上心!你忘記今天是什麽日子了嗎?短信不給我發就算了,還帶別的男人回家!”

“不,不是,你在說什麽,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們先回房,先回房把衣服穿上好不好。這,有人在哪。”雖然白飛羽很喜歡看裸體圍裙,但太丢人了!居然被關譯還有于文科見到這一幕。

最終在白飛羽的軟磨硬泡下,馮思宇跟他一起進了卧室。

外面還在玄關外面的于文科戳了戳站他前面的總裁,問道:

“他們……他們……”

“他們很久以前就在一起了。”總裁回過神來,脫掉腳上的鞋子,換上了拖鞋,還自然地找了雙拖鞋給于文科。

我去!那為什麽不告訴他?

于文科郁悶地換上拖鞋,跟總裁坐在客廳裏等房間換衣服的兩人出來。

隐約還能聽到馮思宇的控訴,“今天是我們的紀念日!你居然還帶別人回家!你別碰我,我自己會脫!”

“……”刺激,太刺激了。所以馮思宇跟白飛羽他倆到底誰才是做1號的那個?

過了約幾分鐘,房門開了,臉色極臭的馮思宇穿戴整齊,身後跟着嘆氣咧嘴的白飛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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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一看,白飛羽的嘴唇都腫了。

“咳,”于文科尴尬地咳嗽了一聲,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既然你們不方便,那今晚就不聚了吧,我正好回去也有事。”

他可真是個機靈鬼,這樣一說,肯定不會留他跟關譯再喝酒了。

這兩人明顯是想燭光晚餐嘛!怎麽能影響別人的感情升華。

但是馮思宇卻突然開口,“別啊,既然都是朋友,不如就一起吃飯了?大作家。”馮思宇說着還笑眯眯的,完全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于文科連忙擺手要拒絕,白飛羽卻又道:

“一起聚吧,日子難得。”

“我看行。”總裁拉住準備跑的于文科,一起坐回了沙發上。

馮思宇則去冰箱那邊準備食材,看來今晚注定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于文科哆嗦着坐在餐桌前,偷偷張望廚房裏煎牛排的馮思宇。

白飛羽跟總裁一起去儲藏室挑酒了,然後還告訴他說酒不夠,要出去買點?

結果白飛羽就跟總裁出去了。

于文科害怕等會兒馮思宇就拿着菜刀出來砍他,小心翼翼地往外面挪。

廚房裏的馮思宇跟背後長了眼睛一樣,頭都沒回,就說:

“于文科對吧,不過來幫個忙嗎?”

“我……”于文科吞了口口水,起身挪到了廚房。

背對着他的馮思宇似是嘆了口氣,轉身望着他,“抱歉,之前對你有敵意,是我理解錯了。”

“??”什麽個情況!為什麽突然要對他道歉!

“我以為白飛羽看上你了,畢竟他經常對你都手動腳的。現在才知道,你跟關譯才是一對。你喜歡幾分熟的牛排?八分行嗎?”

“行……”馮思宇也會有表情這麽豐富的時候,于文科不知道該怎麽應對了。

而且對他消去敵意的馮思宇還挺好相處的,甚至于在總裁跟白飛羽回來之前,他倆還交換了手機號碼跟微信。

這該是何等的人緣!

所以當總裁跟白飛羽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盯着馮思宇雕花表情誇張并且在一旁吹捧的于文科。

“這個好厲害啊!”

于文科對于馮思宇的胡蘿蔔雕花贊不絕口,甚至于還要拿手機拍照片發微博。

白飛羽捅了下關譯,“你家這大作家有點自來熟啊。”

“沒你自來熟。”

晚飯四人剛開始還喝着香槟吃着牛排其樂融融,後來白飛羽就突然跟于文科拼酒了。

于文科說着不要不要,白飛羽卻非得拉着他。而且總裁也沒勸,馮思宇卻說去廚房做幾個下酒的小菜。

等于文科喝到不省人事的時候,天已經全黑。

白飛羽打了個酒嗝,癱坐在椅子上,對關譯道:

“你今天實在是欠我大人情了!另外,我還覺得這于文科的酒量好像比上次厲害了一點?”白飛羽甚至于都快處于微醺的狀态。

總裁沒怎麽喝,攙扶起醉成一團的于文科準備回家。

“你喝酒不能開車了吧,是喊代駕還是打車回去?”白飛羽還不忘關心自己的老朋友。

“打車吧,方便,車就放你這,有時間再來開。”

“成吧,慢走。”白飛羽是沒勁再唠了。

關譯在臨出門的時候還瞥了馮思宇一眼,看來今晚白飛羽的日子不好過。

靠在他身上的于文科爛醉如泥,雖然這招有點損,但,總裁還挺享受的。

終于,可以,一雪前恥!

不能浪費這麽好的機會,落實關系,一切都O幾把K。

只不過當把于文科給放倒到卧室的床上,并且扒幹淨衣服的時候,總裁後悔了。

于文科此時毫無防備,他要是真的做的話,豈不是禽獸不如?

最終,良知戰勝了欲望,總裁只對熟睡的于文科親親摸摸了一番,就自己下床洗了澡,然後躺到床上睡覺。

半夜,于文科覺得嗓子眼幹到透不過氣來,同時膀胱憋得慌,晃晃悠悠從床上掙紮着起來摸去衛生間掏出鳥放水的時候理智都沒全回來。

他為什麽沒穿衣服?

聞了聞咯吱窩,好像沒有洗澡。

到底發生了什麽?

于文科想不明白,開了花灑準備先洗個澡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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