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Act 3-03

作者有話要說:十三曾無比糾結于“二黃會不會乘人之危”這個問題上,最後被基友一句:正常男人哪個在那種情況下還忍得住,最多不做全套而已。對我把男女主人公弄進了浴室濕了衣服居然最後在洗頭表示了極大的嘲笑。。。

當然大家對十三我廉恥破得程度表示出的不屑也是刺激因素之一,我才不承認我弱呢!

後來想到黃濑現在是二十四歲不是十六歲啊……吾輩之流突然頓悟,于是決定先将OOC的問題抛去一邊,寫出了人生第一個H……(不許笑我H寫的醜!

希望不會被舉報挂黃牌,不過大概也沒人看得上我去給我挂黃牌啊哈哈。。。

又及JJ抽的我回複幾次都不成功,QAQ快哭了!

最後,昨天晚上睡不着想吃魚發了條微博……QAQ綠爺、那披馬甲的那誰、還有染染我好愛你們,雖然除了染染一個讓我畫魚充饑或者拿微博頭像充饑,一個讓直接和我說自己也餓了讓我更餓——可我還是好愛你們!

自動播放背景音,初次什麽的,當然要有背景音!【喂!

人類都是追逐溫暖的生物。尤其是一個理智全然被酒精麻痹,基本完全跟随本能的家夥。

在因為醉酒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叫嚣着不舒服的時候——遇上一個令你覺得無比舒适的存在,你的選擇是什麽?至少這時候的平和島奚,毫不猶豫的選擇的本年,整個人趴了上去。

若是平日裏還好,只可惜此刻的女孩身着單薄被水淋濕徹底的襯衫,渾身上下令人一覽無遺——而在她對面的,也不是什麽鄰家閨蜜,而是個實打實的成年男性。

男人是什麽?他們是比女人更加坦然于本性的生物,有哲人說得好——“男人,普遍就是群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黃濑涼太自然也不例外,高中時期的初戀如今就躺在自己的懷裏。身上沾染着沐浴露的淺淺香氣,細細軟軟的呼吸噴灑在脖頸上引人發癢。即便早已不是高中時期的愣頭青,黃濑涼太仍舊不得不承認,初戀,在男人的心中占了很大的比例——尤其是你從來沒有忘記過她時。

黃濑涼太都不知道自己原來當初喜歡這個小姑娘這麽深,近乎五年的擦肩而過,不僅僅于第一面就認了出來,當能夠與她面對面時,那顆砰然跳動的心髒,無疑在宣告:即便是過了五年,你依然再次對她一見鐘情。

“啊啊啊,糟透了。”

黃濑涼太苦笑着捂住自己的臉,伸出右手将懷中的少女推離:“染染,我覺得接下來你還是自己來比較好……”看着少女投來的全無防備的疑惑眼神,黃濑閉了眼,咬牙道:“不然,不然我可能會做出什麽不好的事情!”

二十四歲和十六歲的差別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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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從平和島奚上看不到八年成長的變化,可黃濑涼太卻是變了。至少他不在是當初那個偷偷喜歡上這個做了自己半年同座的女孩,看一眼都會臉紅,跟別提有勇氣做其他的事了。

八年的時間,磨出了一個成熟而優質的男人,一個懂得欲|望的男人。

淋浴頭還在汩汩的灑着水,平和島奚的體質極易受涼。她看着眼前的男人摸了摸臉上的水珠,朦胧着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滿面苦笑的男人,在大大的打了個噴嚏後,揉着鼻子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不滿道:“小氣鬼,連紗紗在我不舒服的時候都會幫我洗的!”

黃濑啞然,他不知道面對平和島奚對自己給出這種“堪比閨蜜”的信任是該哭還是該笑。他剛想安撫一下明顯開始炸毛不講理的醉酒姑娘,卻沒想到對方說出的下一句話狠狠的戳中了他的膝蓋——不,該說是擊中了他那顆本來就脆弱的心髒。

“小氣鬼黃濑君,請借我電話,至少雅治還願意帶我去柳生學長家找紗紗!”

先不提此刻柳生紗彌的家裏有沒有留下一名叫做綠間真太郎的生物,單單就雅治這個名字,也足夠黃濑被刺激了。

仁王雅治是誰?連他這個打籃球的都知道對方是玩網球名譽神奈川的“欺詐師”,自己暗戀對象的好基友。當初平和島奚畢業那年,黃濑涼太終于鼓足勇氣握着自己的第二顆衣扣去找人家時,看見的就是小姑娘抱着膝蓋哭的樣子。

那時候,黃濑涼太終于發現,原來自己喜歡的人,是有喜歡對象的。雖然對方是個渣會弄哭女孩子,但這個事實誰也改變不了。

十六歲的黃濑涼太默默的站在花壇後,陪着哭完開始撐着地仰頭看天發呆的女孩子整整一個下午,直到少女整理了自己的情緒,揉了揉臉,又是一副喜笑顏開的模樣迎向來找自己的摯友——他默默的将那枚扣子放在了花壇上,再也沒有取回來。

而當他終于想清楚,決定要發揮個人魅力讓小姑娘喜歡自己時,人家已經畢業了。

十六歲的黃濑涼太做的最堅決的一件事就是立志找到平和島奚,并再次和她成為同學。奈何天不遂黃濑願,他最終進了飛行技術系,前兩年根本就和平和島奚不在一個校區,當他終于來到了這裏,平和島奚卻已經很少來學校常年泡實驗室了。

連赤司征十郎知道這前因後果,都會無聲嘆口氣。而紫原的女朋友源紫苑更是毫不客氣評價道:“造化弄人,黃濑你前世一定拆人姻緣太多現在遭報應了,這是活生生的現世報啊!”

二十歲的黃濑涼太垂頭喪氣放棄了初戀,身邊的女朋友來了來走了走,他卻總是會忍不住想起當年遞給自己芥末壽司,坐在一旁陪着自己一起吃的嗆出眼淚,哭得稀裏嘩啦的小女孩。

源紫苑對他這種行為的評價是“自作孽”以及“不負責任”。

一個人能遇上讓自己一見鐘情對象的幾率是幾萬分之幾?遇上一個三秒鐘就喜歡上,三十秒就特別喜歡的對象,呆在一起就會覺得喜歡得快要爆炸……又是幾億分之幾?

二十四的黃濑涼太覺得,他不是“現世報”也不是“自作孽”只是運氣沒有到而已。

嗯,只是被某只叫做仁王雅治的動物擋住了氣數而已。

【有時候,為達目的,過程是可以原諒的。】

赤司語錄再一次自黃濑的腦中響起,他鬼使神差的拉住了要從浴池裏爬出去的少女,沖着歪着頭滿臉迷糊的少女微微一笑,啞聲道:

“染染,我幫你,你能給我什麽呢?”

平和島奚頓了頓,離開溫暖的水池令她感覺有點不舒服。她皺着眉努力的思考半晌,最終歡天喜地的重新撲騰進浴缸,抱着黃濑的腦袋在對方的嘴唇上就是啊嗚一口。

她笑得連眼梢都是得意:“這樣,你願意了吧!?”

平和島奚有一雙漂亮的眼睛,眼角很開瞳仁大部分都是黑色。當她用這雙眼睛無比認真地看着一人時,連若葉綠都要別過臉。

如今黃濑涼太看着這雙眼,喉結滾動着。雙手突然就用力扣住了平和島奚的後腦,在她的驚呼中,用力得近乎與他作風截然相反的狠度吻了下去。

或者說,黃濑涼太的性格本來就是這樣,隐藏在微笑下的激烈,溫柔下的鋒芒。

他本來就不是什麽克己随和好相處的家夥,只不過是對認可的朋友無底線包容罷了。

平和島奚一開始掙紮的很激烈,她很不習慣這種被入侵的感覺。唇瓣被撕咬,下颌無法閉上。當沾着酒香的唾液因為她的掙紮而自嘴角溢出時,她奮起用自己的舌頭反擊——卻起到了最糟糕的反效果。

“唔——”

平和島少女快哭了,她不明白只是一個請求怎麽會變得讓人這麽難受,她快沒法呼吸了,她不舒服,她不喜歡這種被人掌控無能無力感覺!

黃濑顯然察覺到了平和島奚濕潤起來的眼眶,他克制着自己松開了手,低低喘息着笑道:“抱歉,我說過染染你不該讓我幫忙的啊?”

這種倒打一耙的口吻讓平和島奚委屈的別了別嘴,黃濑見狀忍不住捂着眼睛就悶悶的笑起來,那連胸膛都震動的幅度連醉酒的平和島奚都能察覺對方很高興,非常得開心。

“……黃濑君?”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視線中的天與地就完全掉了個,猛然整個人都沉進浴池裏讓她被水嗆得連聲咳嗽。好不容易緩了過來頂着濕漉漉的頭發擡起頭,看見的就是雙手撐在自己的耳邊,渾身上下同樣濕了個徹底,卻從眼角到嘴角都暈着笑意的黃濑涼太。

黃濑涼太靜靜的望着她,噴灑出的熱水自他的發絲上凝結成水珠,然後再嘀嗒一聲滴濺在平和島奚的臉頰上,她怕癢的皺了皺臉,随即便克制不住好奇心得身手去抓黃濑滴水的頭發。

可她的手剛一伸出便被黃濑抓了個正着,在她的一聲驚呼中,黃濑一手半拉起她将她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脖頸上,一手伸進了徹底濕透的襯衫下擺。

男人的手掌不像女人,寬大而略帶薄繭。當那只手在平和島奚後背上滑過的時候,從未有過的奇異觸感讓她下意識的摟緊了面前的男人。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僵硬,黃濑輕笑一聲,咬着她通紅的耳朵低笑道:“染染,有時候為達目的,偶爾用些手段,你也會原諒我的對吧?”

平和島奚迷迷糊糊:“賠禮有一箱蘋果牛奶嗎?”

抱着她的男人似乎憋笑憋的很辛苦,在被對方咬上脖子的舌頭刺激的驚呼起要掙紮時,黃濑從她的脖頸處擡起頭,淺黃色的眼睛被不知名的顏色攪得深沉,眼中滿滿都是衣衫半退的“笨蛋”少女。他咬着平和島奚的唇瓣,溫柔道:

“全部都賠給你,連同我一起。”

平和島奚皺眉,剛想抗議說她只要蘋果牛奶不要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青年仿佛用盡克制力,再也壓抑不住般,猛地将她壓在了浴池的邊緣上——再也沒有給她能夠開口的機會。

從腳尖到頭頂,從手指到嘴唇。

平和島奚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拉去和另三朵食人花一起做了高速過山車,此起彼伏得陌生快感折騰得她除了嗚咽和呻|吟再也發不出其他的聲音。

似乎有什麽從她的身體上游走,引起戰栗的觸感令她想要回避,可觸感之外的隐忍的溫暖卻又讓她無法用力的推開。

逃不開,就接受好了。

平和島奚想着,睜着越發迷離的眼睛,心一橫,就抱住了身前散發着溫暖的事物。

醉酒的大腦有麻痹了神經,不管怎麽努力都還是沒有辦法仔細看清對方的臉——只有那一頭沾濕的淺黃碎發,令她迷醉得想起田野裏溫柔美好的天竺葵。

“黃濑君……”

時間仿佛有一刻的暫停,緊接着她就感覺被用力扣進了這片溫暖裏,用力的讓她的肩胛骨都開始疼。

她想要抗議,可下一秒,一陣仿佛撕裂身體般的疼痛令她立刻忘記了肩胛骨的痛苦。她當場鼻子一酸眼眶就越發濕潤:“疼……疼,好疼!”

模糊中,在自己上方的家夥立刻僵在原地手忙腳亂,一邊又一邊撫摸着自己的背脊道歉安撫着“一會兒就好一會兒就好”。

她很想知道這個一會兒究竟是多長?萬一像柯南的完結一般漫長怎麽辦?

幸運的是,她身前的男人和偵探半點關系都沒有,在她将青年肩膀咬下塊肉來之前,之前無法忍受的疼痛漸漸消失,緊接着一陣酥麻襲來,她忍不住動了動,然後……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只有浴缸外被随手抛棄淩亂無比的衣物,以及浴室裏彌漫着的細碎嗚咽呻吟,配合着沙沙的流水聲,訴說着兩個人,也只有兩個人的一場夢境。

一場奢靡人間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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