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章節

普景一定會沒事!”

舞傾城深吸一口氣:“那我們一言為定!三日內我必定将布陣圖偷到皇普邪的府上,到時候你別忘記給我解藥!”

“那是自然,我怎麽舍得我未來的太子妃去死呢?”皇普日華唇角微掀,性感的薄唇貼近她的耳畔。

舞傾城有些嫌惡的掙開,緊繃的俏臉:“你記得就好,我先告辭了!”

皇普日華攔住她的去路,伸手将她重新攬進懷裏,勾起她精致的下巴:“今天這麽晚了,你就留下來陪本太子一夜如何?”

“不行……”舞傾城臉色一變,憤然的推開他。

但皇普日華卻不理會她的抗拒,他雙臂牢牢的圈住她的腰身,高大的身子壓了下來,兩人就這麽伏倒在柔軟寬大的床榻上。

“今晚先呆在這裏,明早我會派人送你回去。”他聲音低沉,又帶了點磁性,拉着薄被将兩人蓋好。

舞傾城心裏雖然抗拒,可無奈身子被他雙臂圈牢着,無法動彈。

她不得不承認,這個妖孽太子的功力遠在她之上,跟這樣有心計又武功高強的男人牽扯太多,對她絕沒有好處。

所以她耐心的等着,直到耳畔傳來皇普日華平穩的呼吸聲,她确定他是睡着了才推開他,趁着夜色離開了皇宮。

回到燕王府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王府裏靜悄悄的,各廂房的燈都已經熄滅了,只有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

舞傾城輕手輕腳的來到自己寝居的門口,驚訝的發現皇普胤竟只身站在她的房門口等她。

月光透過雲層照射下來,為他欣長挺拔的身子渡上一層冷冷的水銀之光,他的影子被拉的很長很長,似夢似境,那般的不真實,也不知道他站了多久。

難道他一直在等她回來?舞傾城擰眉猜想着,一步步朝皇普胤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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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來到他面前站定,皇普胤依舊一動不動,他幽深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她,眼裏竟然劃過一抹傷痛。

見他不說話,舞傾城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心裏有種難言的羞愧感,好像她做了什麽對不起他的事,可是她明明沒有把他當成相公不是?當然不用在乎他的感受。

于是她強迫自己忽略掉心頭的異樣,低下頭不去看他深情又傷痛的眸光。

她沒有什麽好解釋的,只是想盡快救出景,然後離開這裏。

可是當她從皇普胤的身邊走過,準備繞開他進房的時候,皇普胤卻拉住了她。

舞傾城站直了身子,轉過頭來與他對視,心平氣和的對他說:“我很累了,讓我回房休息。”

她實在沒有心情跟他再争執什麽,景還在大牢裏,她必須盡快想辦法去偷那張圖,總不能直接問他那張圖放在什麽地方吧。

皇普胤臉孔如刀刻般冷峻,一雙深邃的瞳眸仿佛能将人吸進去似的,他猶豫着對她說:“舞兒,有什麽事情的話,你可以直接和我說。”

舞傾城疑惑的盯着他的眼眸看了一會,忽然明白,他是在暗示她,要她求他幫忙解決景的事情。

景涉嫌刺殺太子被關進刑部大牢,她知道刑部都是皇普胤的人,甚至可以說整個朝野都是皇普胤的爪牙,求他的确比求皇普日華來的實在,可是她卻不願意跟他開口。

她很清楚皇普胤要的是什麽,可惜她不可能給他,既然回應不了他想要的,她便不想去招惹他。

“嗯。”舞傾城輕輕點了點頭,沒有多餘的表情,已經轉身進房了。

“王妃,你回來了!”屋內小蝶正趴在桌上睡着了,聽見門外有響聲,這才揉揉睡眼站了起來。

“好累啊,小蝶幫我準備熱水沐浴!”舞傾城打了個哈欠,疲憊的坐到椅子上托着腦袋。

小蝶一邊為她寬衣,叫了身邊的幾個侍婢下去準備,一邊端着一盤新鮮的水果呈到舞傾城的面前:“王妃,嘗幾顆荔枝吧,這是王爺特意派人從鳳鳴國送來的。”

舞傾城随手拿了幾顆荔枝吃了起來,眉眼彎彎:“味道不錯!”

小蝶見她心情挺好,趁機進言:“王妃,王爺還在門外呢,需不需要奴婢将他請進來?”

“是他叫你拿荔枝來收買我的?”舞傾城目光一頓,立即将手中的荔枝放下。

小蝶連忙搖頭:“不是,只是奴婢見王爺在門外站了一個晚上,心有不忍。”

舞傾城眼眸一震,有種難言的情緒從心底湧了出來,沒想到皇普胤竟是在房門口等了她一個晚上。

她來到窗邊,神色複雜的看着那抹身影,他還沒走,還在那裏等着自己。

只是她卻無法回應他什麽。

“小蝶,我記得明天是香側妃的生日吧?你去告訴皇普胤,讓他今晚去她那裏陪她吧!”舞傾城眯了眯眼,心中忽然浮現一計。

051 潛入他的房間

小蝶雖有不解,卻還是将舞傾城的話一五一十的禀報了皇普胤。

皇普胤幽深的眸中閃過一抹精光,他深深看了舞傾城一眼,竟真的去了側妃葛夢香的寝居。

機會來了!舞傾城在心中竊喜。

皇普胤去了葛夢香那,她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去他的寝居找那張行軍布陣圖。

趁着夜色看,舞傾城再次換了那身黑色的夜行衣。

她飛身進入皇普胤的寝居,翻箱倒櫃的找了半天,卻始終未能發現那張布陣圖的蹤跡。

究竟皇普胤會将那麽重要的東西放在哪裏呢?

舞傾城托腮尋思着,眯眼在這間卧房裏打量了半天。

難道有密室?這裏擺了不少古董花瓶,搞不好有暗門機關。

她又将房間裏的花瓶、字畫全都仔細檢查了一遍,最後還是一無所獲。

天已經漸漸亮了,舞傾城不便在皇普胤的卧房久留,只能讪讪的回到自己的寝居。

折騰了一夜,她早已又困又累,倒床上就睡着了。

醒的時候,是被門外的喧鬧聲吵醒的。

“怎麽回事?”舞傾城揉了揉睡眼,朝門外問道。

小小推門而入,撇了撇嘴道:“小姐,今天是香側妃的生辰,王爺特地給她舉辦了家宴,這會他們正在園子裏欣賞歌舞呢。”

“噢。”舞傾城淡淡點頭,心想這正是個好時機,可以繼續昨晚未完成的事。

“小姐,您一會要過去嗎?”小小見舞傾城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忙問。

舞傾城揉了揉睡的有些酸疼的後頸:“去啊,當然要去,你幫我去準備份厚禮,一會送過去。”

既是側妃的生辰,皇普胤有意要為她辦家宴,她這個正妃不出席,豈不是顯得太小氣了。

面子上得做足了,至于要去待多長時間,那還是可以由她自己掌握的嘛。

舞傾城換了件溜絨鵝黃色地寬袖袍裙,束了一個簡單地發髻,只用了兩支花簪別在兩側,看上去簡約大方,又不失靈動俏媚。

這一身素雅的打扮,與今日的正主葛夢香那一身水紅豔衫的及地裙相比,乍一眼看上去确實遜色了不少,不過舞傾城天生麗質,再加上氣質不凡,雖然只是随意打扮一下,往家宴上一站,也難以不驚豔四座。

“臣妾參見王爺,恭喜妹妹壽辰!”舞傾城邁步上前,向皇普胤躬身行禮。

皇普胤并未搭理她,只是随意的一擺手示意她下去,繼續摟着身邊的葛夢香打情罵俏起來。

葛夢香得意的目光掃過來,舉杯含笑:“姐姐真是太客氣了,妹妹我敬姐姐一杯!”

舞傾城也不動聲色的敷衍,拿起手邊的酒,一飲而盡。

接下來的家宴就沒她什麽事了,王爺有意給側妃舉行家宴,冷落正妃之意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

整個家宴上,給葛夢香跟皇普胤敬酒的侍妾頻頻而來,她舞傾城這裏就冷清清。

不過她可不在意這些,沒有人煩她,她正好可以靜下心來想一想,究竟皇普胤會将那張布陣圖藏在哪裏?

已有不少侍妾跟美人表演了歌舞,名為慶賀側妃生辰,實則不過是博得王爺垂青。

舞傾城邊欣賞着歌舞,邊想着自己的心思,不時總感覺一道炙熱的目光從皇普胤那邊射過來,可當她回望過去的時候,又見皇普胤不是摟着葛夢香調笑,就是在跟侍妾對飲。

難道是她出現幻覺了?這樣花心的男人,被衆美女環繞着,怎麽可能會關注到她?

她晃了晃腦袋,心想:這樣更好,皇普胤有美人在懷,一定沒功夫管她,她就能趁機再次潛入他的房間。

借着不勝酒力,舞傾城便請辭離席了。

她一路小心翼翼的來到皇普胤的寝居,又開始一輪地毯式搜索,還是一無所獲。

最後她将目光放到了皇普胤那張寬大的足以容納五個人橫躺着的大床上。

“一個人睡這麽大的床幹什麽?”舞傾城蹦到他的床上試了試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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