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章節

的吻那樣熾熱,可是深處卻夾雜着得不到的薄涼與絕望。

舞傾城亦能感受到他的這種絕望。

他不想她去伺候太子,不想她離開他,投入其它男人的懷抱,他希望她是屬于他的,永遠都屬于他一個人。

他患得患失,害怕她的離去,可是她偏偏一再觸及他的底線。

“皇普胤,你……你喝醉了!”舞傾城閃躲着他的吻,試圖讓他清醒。

不管怎麽說他們都已經結束了,她實在沒有要跟他再續前緣的意思,何況師傅交代給她的任務還沒有辦完,她下一個目标并不是他!

“叫我胤!”

皇普胤的聲音低沉,帶着不容置疑的堅定,像發號施令一般,要她絕對的臣服。

“胤,別這樣,你醉了!”舞傾城順着他的意思,只是不想激怒他的妒火。

理智告訴她,他們不該有愛了,更不可以發生一些不該發生的事,一切早該結束,今晚的相遇只是一場錯誤。

“你已經被本王再次逮住了,你以為本王還會像上次那樣放過你嗎?”皇普胤靠近她的耳垂處,嘴唇貼在她的耳蝸,在她的耳邊吐着熱氣。

他眼眸一熱,手漸漸下移,探到了她最隐秘的地方,然後笑容一點點的加深。

他像是醉了,又像是沒醉,醉了是因為身下的人兒是她,是他朝思暮想的女兒,沒醉是因為他知道是她,如果換了別人他根本不屑碰她一下。

他火辣辣的視線完全鎖定住身下的舞傾城,像是想要用眼神将她灼燒。

舞傾城身子一陣顫栗,只覺得靈魂仿佛要從肉體裏跳出來,一點點的離她而去。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就這樣不受控制的向他那熾熱的身體靠過去,手環抱住他的腰,想要與他一起,在美好的天堂與痛苦的地獄裏起起落落。

理智似乎在頃刻間崩潰了,意志也一同渙散。

“嘭——”

一聲巨響,殿門被重重的踢開了,顫顫巍巍的抖了幾下後,就歪倒在地上。

舞傾城猛的一驚,連忙穿好淩亂的衣服,轉頭朝門口望過去。

只見太子皇普日華,正鐵青着臉色站在門口,兩眼死死的盯住屏風後面的大床上衣衫不整的兩個人。

“皇兄,你這是何意?”皇普胤眼裏隐忍着怒氣,也顧不得行禮,淩厲的眼神直射向皇普日華。

皇普日華大步走到兩人的面前,如鷹般的眸子裏同樣布着濃烈的戾氣,他生氣的開口:“剛剛在舞臺上為本太子獻舞的美人,轉眼就不見了,原來是四弟将她帶走了。”

說着,他一把扯過舞傾城,将她摟到自己的懷裏。

皇普胤扯住舞傾城的另一只胳膊,并無半點放手之意:“皇兄恐怕弄錯了,傾城本就是我的王妃,皇兄的美人恐怕另有其人,還是去別處尋找吧。”

“如果本太子沒有記錯,四弟日前已經休書一封将燕王妃休棄了,四弟忙着要迎娶公主,美人還是由本太子照料比較妥當!”皇普日華又将舞傾城拉了回來,譏諷的眼神瞪向皇普胤。

兩個男人将舞傾城圍在中間,開始你争我奪的搶,眼神在空中早已拼殺許多回合了。

舞傾城憤怒的掙開兩個人,大聲的喝道:“放手,你們倆都當我是死的是不是?”

兩個男人一怔,同時放開,舞傾城差點摔倒地面。

她好不容易站穩了身子,緩了一口氣,凜冽的眸子看着兩人,道:“現在是你們都想要我OK?所以選擇權在我的手上,而非你們手上,我現在決定了,要跟太子走,誰也不許攔我!”

說着她便主動走過去,挽住皇普日華的胳膊,要跟他一起離開。

她知道現在怎麽說皇普日華都還是名正言順的太子,皇普胤若是為了她跟太子起沖突,吃虧的只會是他自己,所以今晚她必須跟太子走。

在轉身的那一刻,一道冰冷的似要殺人的目光,讓她無法忽視。

皇普胤極寒的俊臉抽搐着,額頭的青筋直跳,握緊的雙拳幾乎都聽見了骨肉咯吱作響的聲音。

“舞兒……”

他低沉的聲音仿佛帶有魔力一般,讓舞傾城瞬時就停下了腳步,轉身朝他的方向看過去。

只見皇普胤已經向她伸出了手。

“到我身邊來!”他說。

舞傾城的身子震顫了下,視線随着他懸在半空中的手慢慢擡高,直到對上他覆滿濃烈妒火的雙目,她只感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

就這樣跟太子離開,無疑是抛棄了他!

對于皇普胤這樣一個高傲自負的男人來說,是何其不能容忍的事!可是他卻還叫住了她的名字,向她伸出了手。

他這是在給她機會,讓她可以選擇的回到他身邊。

他的雙眸猶如一汪深潭,讓人不由自主的淪陷其中。

“舞兒,回到本王身邊來!”

他再一次對她呼喚,伸出的大掌又朝她更近了幾分,帶着不容質疑的堅定。

舞傾城怔愣的看着他的目光,竟是無意識的邁開了步子……

“傾城,不要過去!”皇普日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阻止了舞傾城準備過去的身子。

舞傾城怔愕的驚醒立刻停下了步子,為自己被皇普胤一時的蠱惑而感到懊惱。

皇普日華對她笑了笑,然後轉身看向皇普胤,當着他的面摟過舞傾城的肩膀:“城城已經不是你的王妃了,她将是本太子的女人,想要她,過了本太子這關再說。”

話音剛落,皇普胤眼裏的溫柔瞬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燎原的怒火,他的臉上一片陰霾,緊緊的盯着皇普日華摟着舞傾城肩膀的手,恨不得拿把刀子把他的手剁下來。

皇普日華看着皇普胤眼裏湧現出的冰冷跟決然,沒有半分的懼意,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冷嘲道:“四弟,怎麽說本殿下也是太子,如果我跟你同時看上了一個女人,哪怕她就是你的王妃又如何?你也得割愛讓給我,誰叫你跟我之間,你只是個藩王,而是才是儲君呢?”

皇普日華一語說到皇普胤的痛處,看着他眼裏升起濃濃的難堪,他心裏更加快意了。

他的生母是皇上原配的皇後,而皇普胤的生母早在許多年前就去世了,就算他戰功顯赫權傾朝野又如何?說到底他是君,他才是臣,他始終沒他尊貴。

“舞傾城現在已經不再是你的王妃了,本太子既然看上了她,将來她跟你就再無關系,我不希望你再騷擾我的女人,或者對她還有什麽不切實際的念想,否則,休怪我不顧念兄弟情義!”

皇普日華冷冷的丢下最後一句話,抱起在一旁陷入沉思的舞傾城,沒有任何遲疑,大步朝殿外走去。

皇普胤的臉色瞬間陰森無比,胸口被什麽重重撞擊着,一直擠壓的某種情緒仿佛在瞬間找到了宣洩口,全都奔湧而出。

他擡腳就要追了上去,無論是誰,哪怕是父皇也不能搶走他的女人。

誰知在這時,蒙闊卻出現在他的面前,擋住了皇普胤的去路。

“王爺,卑職知道您放不下王妃,所以提前已經在太子的酒菜裏動了手腳,今晚他一定動不了王妃。”

皇普胤眯起黑眸,還是吼了句:“讓開!”

蒙闊卻單膝跪下:“請王爺三思,如果王爺就這麽追上去,得罪了太子,那麽王爺曾經部署的一切都将全功盡棄!”

“本王不能沒有她!”皇普胤薄唇緊抿,眼裏猩紅一片,就算讓他得到皇位又如何,他真正想要的只有一個舞傾城而已。

蒙闊立即拱手:“卑職懇請王爺為大局着想,呂丞相已經籌劃好一切,就等王爺去共商大計,還請王爺再忍耐一些時候,只要王爺大事一成,何愁得不到王妃呢?相反,王爺若是失了大業,恐怕更會有人捷足先登,搶走王妃了!”

皇普胤緊擰着眉,冷酷的面容閃過一抹精光,剛剛太子那番譏諷之語猶在耳邊,皇普日華是仗着自己是太子身份,公然搶走他的女人,如果他再不做些什麽的話,恐怕等太子一繼位,那朝野上下早沒有他的容身之處了,更何談擁有自己心愛的女人呢?

想要守住心愛之人,唯一的辦法就是——做皇帝,只有奪得了天下,才能真真切切的得到她!

夜晚

一輪殘月挂在半空中,朦胧的清輝灑下,給天地間罩上一層淺淺的薄輝。

瓊樓玉宇,雕欄玉砌,亭臺水榭,眼前的一切亦如往昔,華美奢侈的不自然。

舞傾城緩步走入水榭,低垂着眼簾看着水中多多的青荷發呆。

在東宮已經呆了一天一夜了,自從那日之後,皇普胤就再也沒有來找過她,而皇普日華為了避嫌,也把她撩在一邊沒再搭理。

老皇帝聽說這幾日身體不适,小道消息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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