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騙婚2
“新婚之夜, 還能幹什麽?”
面對男人狡黠的表情和一步步的逼近,鄭安語不由自主地在床上繼續往後縮退:“什、什麽新婚之夜,我們哪裏有新婚之夜?”
“我們結婚了。”男人已經跪在床上, 一點一點地逼近她。
“不、不是假結婚嗎?”鄭安語覺得眼前的蘇文航很陌生, 甚至帶有攻擊性, 害怕了起來。
“結婚證是真的!”
“所以?”
男人嘴角上揚,伸出手, 撫摸女人額前的碎發,罕見柔情地說道:“寶貝, 我會很溫柔的。”
接着, 他身子往前傾,把面前的女人推到, 另外一只手抓着她的衣角, 随時會被掀開的樣子。
鄭安語慌慌張張地求饒:“大……大哥,戲過了……我不玩了。”
蘇文航從小性格文靜, 鄭安語脾氣暴躁,兩人發生矛盾的時候,往往都是鄭安語把蘇文航暴打一頓,而男孩從來不會還手。
誰知道現在, 他長大了, 利用男女體力懸殊, 想要對她圖謀不軌!
“蘇文航!”鄭安語反抗無效,生氣地連名帶姓地喊出他的名字。
他臉帶笑意,漫不經心地回應:“怎麽了?”
“放開我, 我不跟你玩了!”
鄭安語覺得蘇文航在跟他開玩笑,可是對方的動作沒有收斂,他的手非常不安分。
鄭安語臉一紅,一慌,結結巴巴地說:“喂喂喂,你……你怎麽可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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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是我老婆了,為什麽不可以?”男人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兩只手腕,固定在她頭部上方,讓她無法掙紮。
鄭安語掙紮地扭着自己的腰,慌張地拒絕:“文航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那個乖巧聽話的蘇文航怎麽變得這麽強硬、恐怖?
他現在就像魔鬼一樣,猶如烈狼看到獵物,眼裏流露出欲望和興奮,勢要把她拆骨入腹。
鄭安語害怕哭了起來:“不要……哇嗚嗚嗚……”
喜歡的人哭了,蘇文航又怎麽會無動于衷?
最後,他嘆了一口氣,沒有繼續下去。他放開抓着她的手,然後在床頭櫃拿來紙巾給她擦眼淚。
等了這麽多年,終于把喜歡的女人騙到手,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終于對她實施多年的“龌蹉”想法,沒想到把她吓壞了。
蘇文航的角色一直都是鄭安語的小跟班,她見小跟班沒再鬧了,生氣地擡起手亂拍打他的身體。她的力道非常重大,表示她非常生氣。
“臭小子,吓我?很好玩嗎?打死你,打死你!”
蘇文航任由她拍打,不還手,不阻止,說道:“我沒吓你!”
“這還不算吓我?”鄭安語又拍一掌在他的肩背上,差點吓破膽子了。
“我是想上你!”
“上……上?”鄭安語被他的話吓到差點咬了舌頭:“你怎麽可以這樣,我當你是朋友,你卻……”
“我早就沒當你是朋友……”蘇文航給鄭安語擦幹臉上的眼淚,把髒的紙巾朝着房間角落的垃圾桶,準确無誤扔進去。
他看着她,認真地說道:“我喜歡你!我想侵|犯你!”
“你……”鄭安語語塞。
這是什麽虎狼之詞?太驚悚了!
不對,這個蘇文航是什麽時候對她有非分之想的?
鄭安語強調:“可我不喜歡你啊!”
“我們結婚了!”蘇文航也強調,說:“我們之間只有喪偶,沒有離婚!”
鄭安語意識到自己被人騙慘了,說好的結婚後各玩各的,結果被一只腹黑狼騙了,他還想把她生吞了!
蘇文航突然抱着人躺在床上,懷裏的人掙紮着:“你幹什麽?”
“睡覺!”他手臂強壯有力,單手抱着女人讓她無法逃脫,另外一只手蓋被子,關燈。
“我不要跟你睡,我要自己睡覺。”
“不行,結了婚,就要一起睡覺!”蘇文航不同意,對她說:“安安,我可以不侵犯你,但是你要習慣我,然後喜歡我,我們要做一對真夫妻。”
鄭安語有些害怕:“你怎麽這麽霸道……”
男人往日的溫純和紳士風度仿佛被狗吃光了。
蘇文航感受到女人的身體在顫抖,可能是他太着急了,暴露了自己的真面目。
他一點都不想鄭安語記恨他,但是他不把事情說明白,這個遲鈍女人好像永遠不會懂。
總把他當作知心姐妹,對她好,是一種閨蜜之情。
他聲音放軟,慢慢地說:“安安,你不用怕我,我永遠不會傷害你的,我最喜歡的是你。”
鄭安語心裏還害怕着,可是不敢反抗,此時的蘇文航颠覆她以往的認知,怕稍微有一點動作會惹怒他。
那個人畜無害的小男孩最後長成變成步步為營的腹黑大狼狗,她怎麽都接受不了。
鄭安語忐忑了很久,精神不足,終于入睡了。
黑夜裏的蘇文航聽到女人均勻的呼吸聲,他也安心睡覺了。
早晨,鄭安語醒來了。她依舊在蘇文航的卧室,但是枕邊的人不見了。想到昨晚的事情,真的太可怕了。
她的發小,在很早的時候就對她有除了友誼以外的情感。
他還說:我們之間只有喪偶,沒有離婚!
這句話太可怕了!像在警告她,以後都不準離開他。
鄭安語看了一下床頭櫃的小鬧鐘,早上七點半,她得要起床梳洗去上班。
她走出房門,見到蘇文航穿着藍色格子圍裙在餐廳那裏擺弄早餐。
男人聽到動靜,看向主卧的門,見到鄭安語。
今天他比較早醒來,見到女人安然地睡在他的枕邊,這念頭盼了十幾年,終于實現了。
以前愛而克制,不會偷偷摸摸做占便宜的事情。
但是鄭安語現在是他的妻子,雖然是騙來的,但是合法的。
趁她睡着的時候,小心翼翼地親吻她的額頭,像得到珍貴的禮物那麽愛惜。
他很喜歡這樣的場景,從小就盼着跟她成為夫妻,每天醒來第一眼就看到她在自己枕邊。
蘇文航恢複平時一副溫雅的模樣,笑說:“我做了早餐,快點去刷牙來吃。”
鄭安語覺得他太反常了,要知道他們住在一起一段時間,從來不在家做早餐的。每天都是光顧便利店或者面包店,解決早餐的問題。
“哦……”
鄭安語應聲後,去衛生間洗漱,回到次卧換上上班的服裝。
早餐偏西式,烤吐司、煎雞蛋、煎培根,還有水果沙拉。
擺盤很漂亮,非常ins風。
蘇文航問道:“這樣合胃口嗎?”
“還可以……”
經過昨晚的驚吓,鄭安語不知道該怎麽跟蘇文航相處,還有以後怎麽相處。面對精致可口的早餐,她吃得不太安心。
現在細想一下,感覺從她回國被安排住在這裏,就是一個圈套。
啊啊啊啊啊啊……
怎麽會變成這樣?
也不知道該說她太天真,還是說蘇文航一直以來掩飾得很好。
她就這樣糊裏糊塗地掉進圈套,任人魚肉。
吃完早餐後,離出門上班還有一點時間,鄭安語站起來收拾餐盤,準備拿去洗。
被蘇文航攔下了:“你休息一下,我來吧。”
“沒事,我來就行了。”
鄭安語一點不喜歡在老家洗碗的,因為老家住的是舊房子,沒有安裝冷熱水龍頭。大冬天洗碗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水溫很低,會凍到她的手。
要不,燒一壺熱水跟冷水混在一起,但是這樣洗碗太不方便了。
蘇文航這裏有安裝冷熱水龍頭,可以調節水溫,她就不排斥洗碗。而且,蘇文航做早餐,她什麽都不做,顯得不禮貌不自覺。
蘇文航拿走她手中的餐盤,收拾餐桌,說:“在我們蘇家,太太是不用做家務的。”
鄭安語:???!!!
這家夥,已經進入婚後狀态了。
可、可她……
啊啊啊,為什麽她會答應這種事情,簡直就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難道真的要跟他做一對夫妻嗎?
蘇文航洗好碗後,鄭安語在玄關那裏穿鞋子,說:“我要上班了。”
“我送你吧。”
“啊?”鄭安語愣了一下,說:“報社八點半上班,你公司九點才上班,你要這麽早出門嗎?”
“我有義務送自己的太太上班的。”
鄭安語內心:求求你做個人!別這麽肉麻。
她拒絕:“不用了,我騎共享單車,十分鐘左右就到了。”
蘇文航拿起西裝外套穿上,說:“騎單車多冷,還是我送你過去吧。”
鄭安語:“……”
蘇文航瞥見她白如蔥的手指非常幹淨,皺眉冷臉問道:“婚戒呢?”
“在房間裏頭。”
“拿出來戴上!”
鄭安語見他突然不開心,小聲征求意見:“不戴,行不行?”
在她心裏是不承認這段婚姻的,戴婚戒這件事她非常不情願。而且,她戴着婚戒回到公司,身邊的同事肯定會八卦問她是不是結婚了、怎麽跟丈夫認識的、平時處得怎麽樣?
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迎接新的身份轉換,而且她不喜歡蘇文航,做不到一臉幸福地跟別人分享戀愛故事和婚後生活?
“行。”蘇文航一向對女神有求必應,但是他不想做沒回報的妥協,說:“哪天不想戴婚戒,就長吻十分鐘。”
“你、你……”
這家夥,怎麽一直在想盡辦法占便宜。
昨晚強抱着她睡覺,現在還提出長吻十分鐘。
鄭安語走回卧室找出婚戒、戴上,腳步重重地走出來,五指展示給他看:“滿意沒有?”
“嗯。”蘇文航補充一句:“要是被我發現你上班沒戴婚戒,你要補回十分鐘長吻。”
怎麽以前沒看出他是這麽腹黑?
她這次真的掉進狼窩了,快要被吃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 安安:這生活咋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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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失戀了,在酒吧買醉。
簡妮妮撿了個便宜,和男神度過美好的一晚。
次日,橋歸橋,路歸路。
結果男神出門遇到意外受傷了,喪失了所有的記憶。
簡妮妮緊張地跟他自我介紹:“我是你女朋友。”
然後,男神名正言順地長住在她家。
男神恢複記憶後,簡妮妮帶着歉意說:“對不起,我騙了你,我會自動滾的。”
男神把她逼到牆角:“你把我當做是什麽?騙完還不負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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