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試婚4
精致的菜肴, 可口的美酒,優雅的音樂。
他們坐在靠窗的座位,俯視着這座繁華城市, 燈火輝煌, 交相輝映。
他們暢談着小時候的事情或者其他見聞, 酒足飯飽後,他們離開了餐廳。
“現在九點, 有想去的地方嗎?”
蘇文航要開車,他沒有喝酒, 鄭安語喝了一些, 微微醉熏。
鄭安語說:“我想看日出……我們去海邊看日出好不好?”
蘇文航:“……”
看來,是他太慣着這個女人了, 居然對他提出這樣的要求。
廣穗沒有海, 得要去別的城市才行。想要看到日出,得現在出發去沿海城市。
蘇文航打開地圖看了一下, 最後選了裏廣穗最近的珠海。現在出發的話,大概一個多小時就到了珠海,然後找個酒店住一晚,明天早起床去海灘等日出。
完美的計劃。
鄭安語喝過酒之後, 有點困, 坐在副駕駛上睡得很香, 壓根不知道自己被帶去別的城市。
後來她醒了,迷迷糊糊的,只知道自己在一個房間裏, 沒其他人。
“文航、文航……”女人喊了幾聲。
正在衛生間洗澡的蘇文航聽到呼喚聲,關上花灑,用一條浴巾包裹着身體出去。
只見女人大字躺在床上,嘴裏無休止念着他的名字,一聲又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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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航走到她身邊:“怎麽了?”
“本仙女渴了!快點給本仙女倒水!”女人在床上坐起來,身體搖搖欲墜。
蘇文航:“……”
蘇文航拿了一瓶純淨水,擰開,送到她面前。
女人仰頭看着他霸道地說道:“喂我!”
“喂你!”蘇文航把瓶口對到她的嘴巴。
某仙女還不願意,說:“不是這樣,你要先喝一口,再喂到我嘴裏!”
“行!”
這樣的喂水方式,他還巴不得,馬上同意了。
蘇文航自己先喝一口水,然後用嘴對嘴的方式喂到女人的嘴裏。
鄭安語酒精上頭,臉紅紅的,眼神撲朔迷離地看着他說:“好甜!”
蘇文航剛從浴室出來,沒來得及穿衣服,用浴巾遮擋了一些地方。
他身上還挂着一顆顆晶瑩的水珠,在神志不清的鄭安語眼裏,水珠在燈光折射映出閃閃的光……
男人精致的五官,結實的胸膛,八塊人魚線腹肌……
鄭安語覺得之前的自己太不知好歹了,這不是女人們夢寐以求的理想型嗎?
她卻一直拒絕他,現在想起來太傻逼了。
看看蘇文航的身材,她是全世界最性|福的女人,好嗎?
“蘇文航,我們做 i 吧。”
她跪在床上,雙手環着他脖子,仰着頭對他說出挑逗的話。
蘇文航的腦袋要炸了,他不管她是不是酒後的瘋言瘋語,滿腦子想着:侵占她、侵占她、侵占她……
奸詐的大狼狗翹起尾巴,嘴角上揚的樣子帶着邪魅:“蘇太太,記得你今天說過的話!”
清晨,鄭安語醒了,睜開眼睛看到蘇文航的睡顏。
男人睡着的樣子真乖巧。
她細心地發現,他的睫毛又長又翹,他的唇粉粉的……
越看越帥。
她的身體向着那邊挪過去,想抱着他,可手伸出去……
發現不一樣的觸感。
她掀開被子一看,兩人是光着的。
腦袋裏“轟”一聲,炸了!
他、他們……
夜裏斷斷續續的十八禁畫面浮現在她的腦海裏。
她和蘇文航有了肌膚之親,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夫妻。
她并非不願意,只是沒想到一直以來期待的“初次”,竟然糊裏糊塗地交代出去了,有點可惜。
蘇文航突然睜開眼睛,像彈簧一樣,坐了起來。
被子被他帶走了,露出鄭安語部分的肌膚。
女人比較害羞和難為情,用手扯了一下被子把自己的身體蓋住。
“你怎麽了?”鄭安語被他的動作吓了一跳。
“看日出!”蘇文航望向窗外,晨光已經照入屋內,說:“……錯過了。”
“啊?”
鄭安語并不記得是自己提出看日出,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他是安排去看日出嗎?
蘇文航看了一下時間,說:“我們先去吃個早餐吧,然後在附近玩一下。”
蘇文航下了床,用一條浴巾随意地包裹一下,他走出卧室。
不知道怎麽的,鄭安語覺得蘇文航對她很冷淡。他們兩個人發生|關系的第一個清晨,他沒有對她關懷,沒有展示他的溫柔,表現非常冷淡。
這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樣!
事後醒來,他不應該抱着她,關心她适不适應嗎?
不應該是對她甜言蜜語,說點什麽我會對你負責、或者我會對你好的。
不應該是表現非常激動興奮,對她彩虹屁誇一頓嗎?他不是垂涎她多年嗎?
他怎麽變成拔X無情,提褲子不認人的渣男?
難道他一直說喜歡她都是為了哄騙她上床?
那他為什麽要費盡心思哄騙她?
找別的女人不好嗎?
非要糟蹋她?
可是他之前對她照顧那麽無微不至,還保護過她。
每天起來給她做不同的早餐,堅持接送她上下班;
她在外地受傷送去醫院,他開車飛奔過去找她,還哭了;
她要滾下山的時候,他保護了她,怕她擔心,故意隐瞞受傷;
他還花心思給她過一個充實不俗的生日……
他明明是很喜歡她的,為什麽在得到她以後那麽冷淡?
究竟發生什麽事了?
難道……
鄭安語有一個不理智的想法:他該不會是覺得她的胸太小而嫌棄她吧?
狗男人明明說過不會嫌棄她小的,結果現在後悔了。
覺得她不能滿足他,所以使用冷暴力,逼她自己自覺提出離婚。
這麽一想,鄭安語覺得自己好可憐,她怎麽這麽慘。
以為自己找到一個真心對她好的人,她也開始嘗試接受這個人。
結果對方嫌棄她小,對她使用冷暴力,一夜|激|情後對她不理不睬。
她整個人都絕望了,眼淚不受控制嘩啦嘩啦地流出來。
蘇文航開的房間是總統套房,他走出卧室,經過接待廳走到玄關。
昨天讓服務生拿出清洗的衣服,已經幹淨整潔地疊放在那裏。
他抱起所有幹淨的衣服,準備回卧室穿上。
當他進入卧室,看到是這麽一個場景。
女人用被子包裹着自己的身體,那眼淚像水龍頭嘩啦嘩啦的。
他意識到自己昨天乘人之危了,明知道她酒後胡鬧發瘋,卻跟她較真了。
當時如火如荼,他以為即将得到她的時候……
她吐了,弄髒了他們兩個人,也弄髒了床單。
他無奈地抱起人去洗澡,叫了客房服務讓人把床單換掉。
她吐了之後不省人事,他得忙前忙後的,直到三更半夜才躺下床休息,他睡三個小時左右又醒了過來,此時精神極度不佳。
他想,鄭安語以為自己被他吃抹幹淨了,才這麽傷心難過。
他連忙過去解釋:“你別哭了,我什麽都沒做……”
鄭安語聽到這裏,哭得更傷心了,聽他說了什麽混賬話,他們倆都光着睡在一張床上,他居然還否認發生過的事情。
她對夜裏發生的事情還是有點記憶的,昨晚的畫面實在兒童不宜。
女人傷心地控訴:“蘇文航你這個渣男,我們都這樣了,你還說什麽都沒做!”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蘇文航說錯話了,重新組織一下語言,解釋:“我的意思是,我們兩人還沒深入交流……我沒進去……你還是原來的你,我還是原來的我。”
鄭安語擡起頭看着他,愣了一下,眼神透露着同情,說道:“沒想到你年紀輕輕……”
蘇文航疑惑她怎麽換了畫風:“嗯?”
鄭安語吸吸鼻子,安慰他:“沒事的,滿街滿巷的男科廣告都說能治,你別擔心。”
“你……”蘇文航聽了她的話,差點被她氣死了,他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心情平複,不然他真的忍不住要打人。
他再次補充:“昨天你吐了,人和床都被你弄髒了,你還不省人事,所以我才沒繼續下去。”
“真的嗎?”鄭安語問道。
“真的,我們沒有發生什麽,你也不用哭了。我要是真跟你做了,你還能舒服地坐着嗎?”蘇文航嘴裏說得賤賤的,可是他心裏真的怕了,幸好昨晚沒繼續下去。
看她一醒過來,哭得稀裏嘩啦,萬一想不開……
真的要悲劇了。
看來自己在她心裏還沒占到一席之位,對他還是非常排斥。
尤其是,他看到鄭安語擦了臉上的眼淚,露出開心的笑容。
他更加肯定鄭安語應該因為沒有發生關系而慶幸。
其實,鄭安語的內心想法是:原來他不是拔X無情的渣男,太好了。吓死我,還以為這次看錯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狗頭】做人切記想太多,蘇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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