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二世
“瞿瞿今日一直在笑,是不是見我來了,才如此高興?”幽非嶼湊上前來,賤兮兮的問道。
左瞿瞟了他一眼,繼續回想着昨日和姐姐見面的情景,只可惜姐姐怕被發現,呆的時間不長,兩人也沒多交流。
好在姐姐留下了新的電話號碼,他們可以通過電話聯系,當然也不能随意聯系,左家除了老管家,其他人都不值得信任。
“瞿瞿是不是心中高興,不好意思說出來,沒關系的,我都明白,明白。”幽非嶼自以為是的點頭笑道。
你明白個頭!
左瞿心中這樣想,卻沒敢說出來。
“幽非嶼,你怎麽今日就來了?”他昨日可剛回來啊。
“瞿瞿,咱們不是說好了,你回來後我會經常來看你?”
“哦,我以為你會過兩日才來。”
“怎麽會?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怎麽能忍受那麽久不見瞿瞿?而且,昨天我送瞿瞿到門口後,等了許久都沒見瞿瞿打電話給我。瞿瞿忘了我們的約定了嗎?”
約定?
左瞿拍了一下額頭,見到姐姐,這些事他忘記了。
“抱歉,我昨天有事忘記報平安了。”
幽非嶼撇嘴:“瞿瞿怎麽能忘記我們的約定呢?我還以為瞿瞿出了什麽事,在外面等了一晚……”
左瞿睜大眼睛:“你,昨晚在外面等了一晚?”
“是啊,是啊,不離瞿瞿近點,我心總不安!”幽非嶼面上這樣說着,心中卻笑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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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瞿,心疼我吧,快心疼我吧,以後你就不會把我忘記了。
左瞿果然皺起了眉頭:“幽非嶼,以後不要這樣了,你要愛惜自己的身體。”
“瞿瞿,報平安……”
“恩,以後每晚我都會報平安。”
幽非嶼扭頭奸詐一笑,等回頭再次恢複正常。
一旁的保镖面無表情的望天,對自家少爺哄騙人家無知少年的行徑十分不恥。
什麽等待了一晚,明明是如小偷般摸進了人家少年的床上,美美的抱着少年睡了一覺。為此,還給少年聞了安神香,讓少年睡得異常安穩。
好在那香只有安神助眠的效果,不然他家少爺真的變成的偷香竊玉令人不恥的賊了。不,他家少爺現在的行徑也算是賊了。偷心偷身賊。
“聽說昨天左宅有派對,瞿瞿一定被吵到了,走,我今天帶瞿瞿出去散心去。”幽非嶼不由分說拉着左瞿向外走去。
卻在門口看到了匆匆趕來的左和夫婦。
“小瞿啊,你這是要去哪裏?”
“嶼少,你要帶我家小瞿去哪裏?”
兩人不約而同的問道,黎敏溫柔的看着左瞿,左和則瞪着幽非嶼。
看着面前的兩只攔路虎,幽非嶼嘴角揚起:“嘿嘿,小瞿答應了和我出去逛街,兩位有意見?”
當然有意見。
左和想說什麽,黎敏拉了他一下,目光溫和的看着左瞿:“小瞿啊,你昨天剛回來,怎麽今日又要出去?在家休息兩日再去玩可好,你看,你二叔今日都沒去上班,想在家陪你呢,二嬸也一樣。”
左瞿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道:“二叔二嬸是自家人不必客氣,我前幾日勞煩幽非嶼照顧了,出去陪他玩,也是之前答應的事情。”
“小瞿,二叔二嬸只是怕你太過勞累……”
左瞿搖頭:“不會的,幽非嶼很照顧我,不會讓我累着的。”
“是啊,我不會累着瞿瞿的。我怎麽舍得?”幽非嶼摟着左瞿的肩膀痞痞的笑道。
左和皺眉:“嶼少,你一定要帶小瞿出去嗎?就不能讓他留在家中好好的休息?”
“嘿嘿,昨天左宅可是比那唱大戲的都要熱鬧。”幽非嶼嘲諷的道。
“那,那是特例,若是小瞿早些說他要回來,小銳又怎麽會讓那麽多人來家裏吵到小瞿。”左和争辯道。
“嘿,倒成了瞿瞿的不是了。難道正牌主子回來還要和外人報備不成?你們還真把自己當成自己的家了,想開派對就開,想要宴會就宴會,可提前和主子報備過?”
面對言辭犀利的幽非嶼,左和敗下陣來。
黎敏卻只看着左瞿:“小瞿,你真的要和嶼少出去嗎?”
左瞿回看過去,點點頭。
黎敏嘆息一聲:“小瞿,你和嶼少出去我和你二叔沒意見,但要帶人一起。”
這是要派人光明正大的監視嗎?
左瞿和幽非嶼都覺得好笑起來。
幽非嶼邪邪一笑:“兩位是覺得我保護不好瞿瞿嗎?還是說想讓你們的人和我的保镖比一比?那麽,我奉陪!”
一個響指,四個保镖排成一排走上前,露出了結實的肌肉。
“一句話,你們的人若是能勝過我的保镖,那就跟着,勝不過,那就是技不如人,跟上來也是丢人現眼。”
左和和黎敏心中都很惱火。
“我們只是想找兩個小瞿熟悉的人照顧他罷了,并沒有比試的意思。”左和強調道。
幽非嶼腳一跺,脾氣一橫:“哼,誰能如本少照顧的無微不至,你找出來,看我不打死他!”
這個混不吝。
左和和黎敏氣的咬牙。
“打又打不過我的保镖,照顧又沒有本少精致,你們派來的人何用?給人添樂子的嗎?還是省省吧。瞿瞿,我們走。”
幽非嶼拉着左瞿向前直接走去。
左和和黎敏看着兩人的背影消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
左和:“該死的,真夠嚣張的。”
黎敏:“左瞿那小子完全站在幽非嶼一邊,這是要和我們劃清界限啊!”
“哼,由不得他。”
“對,由不得他,也由不得幽非嶼。”
“夫人,快想想辦法,再這樣下去,我非得被氣死不可。”
黎敏眼中閃過沉光:“提線木偶不聽話,唯有讓他摔個粉身碎骨。”
“夫人的意思是?”
“哼,當然我們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現在也可以。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出了左宅,坐上車,左瞿只覺得神清氣爽。
“瞿瞿,我算是看出來了,你二叔就是一個紙老虎,真正厲害的是你那位二嬸。”
左瞿點頭:“二嬸是很厲害。”慣會笑裏藏刀,暗下黑手。
“好了,不說他們了,我們已經在收集證據了,遲早有一日抓住他們的狐貍尾巴,打他們一個一網而盡。”幽非嶼道。
左瞿聞言,道:“幽非嶼,我姐姐回來了,她也在搜集二叔一家的證據。”
“你姐姐?左茗?”幽非嶼驚奇,“她不是有暈機症嗎?”
“已經克服了!”左瞿道,心中明白姐姐不知道付出了多少代價,多少辛苦。
幽非嶼哦了一聲:“我知道了,我會讓我的人注意一些,外加給你姐姐做掩護。”
左瞿撇嘴:“姐姐很厲害的,說不定是姐姐給我們做掩護。”
幽非嶼聞言湊上前,笑嘻嘻的道:“瞿瞿啊,你有沒有和你姐姐提到我們的事情,我這樣打着燈籠都找不到的好男人,你姐姐該很看好,不會反對我們吧?”
左瞿被噴到臉上的熱氣弄得癢癢的,他臉色紅撲撲的向後躲避過去:“我們的事?我們,我們能有什麽事?”
“瞿瞿,你又裝傻。”幽非嶼仿佛看頑劣的孩子,“瞿瞿,你怎麽總是臉紅,這樣可不行啊。我來鍛煉鍛煉你。”
“鍛煉?”左瞿不解中只見一個大腦袋伸過來,溫熱的觸感壓向他的唇。
轟……
左瞿意識到自己被吻了,臉爆紅起來,一股難以忍耐的熱意襲上腦袋。
“幽……”他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幽非嶼看着暈過去的人,傻眼了。
司機師傅從鏡中看到這一幕,眼皮直抽抽。
他家少爺簡直是個混球,把人家美少年給吻暈了。
“瞿瞿,瞿瞿……”幽非嶼喚着。
片刻後,左瞿才幽幽的醒過來:“我,我這是怎麽了?”他迷迷糊糊的道。
幽非嶼又是幽怨又是擔憂的看着他。
“瞿瞿,你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左瞿看着幽非嶼的俊顏,腦中的記憶慢慢的回爐,他的臉再次不受控制的熱了起來。
幽非嶼見狀無語,這要怎麽親熱?
哎,算了,瞿瞿的姐姐能克服嚴重的暈機症,瞿瞿也一定能克服暈吻症,恩,他會幫助他的。
“瞿瞿……”
“幽非嶼,別……”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會再動不動就吻你,你不要抗拒我。”
“恩!”左瞿點頭。
幽非嶼擦了一把冷汗:“瞿瞿,今日帶你去我家,我有東西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