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仙尊:都去看書!

“大膽!”

大師父呵斥一聲,衆人憎惡地望着原白,滿身泥土,髒兮兮臭烘烘的,居然敢上去侮辱如此除塵絕豔的仙尊的眼睛!?衆人恨不得上來把她撕碎!

雲悠鶴則是被遞到眼前的龍角吸引了目光,平日裏她就很愛手辦,穿越前她就在找一對适合的龍角,可惜都沒有如意的。

她擡眸,望着面前眼眸清澈,又興奮的人,疑惑地問:

“送給我?”

原白使勁點頭,笑容天真地望着她:“嗯。”

雲悠鶴汗顏:“這可是北海二殿下的龍角。”

原白:“你不喜歡嗎?”

“色澤不太行”雲悠鶴這話還真不是随口一說,這比起當日在叢林看看的那條黑龍的龍角可差多了。

看着原白失落的眉眼,雲悠鶴無奈地攤手:“這我要是收了,北海龍王怕是要跟我急。”

原白一頭霧水,激動地眨巴着眼睛:“那你想要北海龍王的龍角嗎?我去拔來送你。”

衆人驚愕地瞪大雙眼,旁邊的北海龍王憤怒起身:“仙尊!讓我殺了她!”

雲悠鶴瞥了一眼頭發花白的北海龍王,攤手:“恐怕不行,她是我的徒弟了。”

頓時整個落霞山一片寂靜,片刻之後,人群中素伊人回過神來,激動地跳起來:“太好了!小原仙尊收你為徒了,快跪下磕頭啊!”

原白疑惑地回頭看了一眼下面激動得跳來跳去的素伊人,又看看面前的美人,在大師父的催促中,只想飽餐一頓的原白不明所以地跪下。

雲悠鶴看着腳邊的人,原著裏可沒有寫過這個造型的角色,不過也沒關系,畢竟人家帶了禮物,可比主角團那群美人懂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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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龍王憤怒地看着仙尊:“仙尊這是什麽意思?她傷了我兒,還對本王口出狂言,難道仙尊想護着她嗎?!”

雲悠鶴彎腰扶起原白,随即輕松地笑着,看了一眼北海龍王:“這個怎麽辦?她們都是我的徒弟,我們師徒一體,榮辱與共,生死與共。”

下面衆徒感動萬分,這可是萬人矚目的仙尊雲悠鶴啊!與自己師徒一體,生死一共?!

北冥蛇王狇塔西眼眸一聚,目露兇光,腰上的蛇沖北海龍王吐着信子,昭示着殺機。

北海龍王氣得臉色慘白,可就連這個北冥蛇王狇塔西她都未必贏得了,更何況旁邊那幾個也不是好惹的茬,并且仙尊都這樣說了,誰還敢動她的徒弟?!

原白疑惑地看着面前的仙尊,不由得伸手想要摸她的臉,這可是她心心念念的吃食,那周身萦繞的靈氣看起來格外美味。

衆人屏住呼吸,雲悠鶴卻笑着握住髒兮兮的手:“你不洗一下嗎?”

原白看着那只纖細潔白的手握住自己的髒兮兮的手腕,強烈的對比一種異樣的情緒湧上心頭,魔龍第一次産生了羞愧的情緒,縮回手。

接着又一臉單純地問:“你要幫我洗嗎?”

衆人:“???”

握草!最後一個徒弟還是個傻子?!

下面的素伊人往後退,深怕別人知道她和上面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認識。

雲悠鶴眨巴着眼睛,掃了面前的人一眼,原來這是個傻子嗎?!她無奈地笑着轉身,臉色一沉,後悔莫及。

原白立刻跟上,追問:“現在就去洗嗎?”

衆人:“!!!”

握草!傻子!

衆徒:“……”

這種傻子是我們的小師妹?!

雲悠鶴站在畫境裏,望着硬生生插在院子外面牆壁上的龍角,又看看身邊的原白。

“這是做什麽?”

“你好像不太喜歡,所以放在外面算了。”

身後的幾個徒弟表情複雜地看着前面的兩人,一個不染凡塵,出落的仙氣飄飄,一個髒兮兮的仿佛在人間滾了無數次,風一吹,灰都迷人眼。

走進院子,雲悠鶴仍舊端着,畢竟是六界唯一的仙尊,不能讓人看出來端倪。

她回頭看一眼眼花缭亂的美人們,“你們自己選房間,辛晚作為大師姐,安排一下。”

辛晚:“是!”

其餘衆人嘴角抽了一下:“區區一個人類,有什麽資格當我們的師姐?!”

雲悠鶴看着不服氣的幾人,一言不發,這個陣容打起來她可是屁都不敢放的,更何況這個時候被發現根本不會什麽法術,怕是要被這幾個徒弟就大卸八塊!

原白跟上轉身準備回自己大殿的雲悠鶴,問:“你現在就要給我洗嗎?”

雲悠鶴頓了一下,辛晚一把拽過原白的後領,“不許騷擾師父!”

原白一頭霧水,辛晚拉過她往旁邊走去:“我給洗。”

說着擡手,暴力地直接将原白扔進旁邊的溫泉。

“大家幫她洗吧。”辛晚臉上挂着和善的笑意。

“好呀。”衆人陰恻恻地笑着,來落霞山一直裝的光正偉大,現在終于有玩樂的放松一下了。

雲悠鶴回頭看了一眼,突然團結的幾人,整人這種事,她們還真是團結啊。

望着在水裏剛擡頭又被按下去的原白,雲悠鶴一陣頭皮發麻,立刻躲進自己殿內,雙手合十:“老天爺啊,這些都是什麽妖魔鬼怪?”

敖雪站在一旁無奈地看着她們,花妖蘇笑語:“洗得香香的哦,那樣才有Omega願意和你靈修哦。”

頓時溫泉裏落滿冥府紅色的花瓣,仿佛冥府斷魂橋上的彼岸花,随時滲透着吃人魂魄的壓抑,原白探出頭,洗去污穢的臉白淨清秀。

昆侖狐仙陰險地笑着:“再來點雪花降降溫,免得熱着了現在找不到Omega給她降火。”

随即,溫泉瞬間結冰,布滿雪花,剛冒出頭的原白瞬間被凍住,頭頂落滿了厚厚的雪,她卻根本動彈不得。

蛇王狇塔西陰恻恻地放出毒舌吐着血信子:“不如直接毒死,看看元神是什麽吧。”

辛晚汗顏,壓根沒有要攔着的意思,問:“師父問起來怎麽辦?”

狇塔西神色微怔,收回毒蛇,望向敖雪:“雪太子給她來個電療?”

敖雪急忙忙後退,轉身就溜:“我去給小師妹找身衣服。”

辛晚笑着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你們就別吓五師妹了,人家本來就膽小。”

“嗬!”三人一臉嫌棄。

“你還真把自己當師姐了?”

辛晚抱着手臂,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否則呢?你們要違抗師命?”

三人面面相窺,狐妖談君意笑吟吟地上前,勾住辛晚的肩膀,“師姐妹之間切磋一下,還是可以的吧。”

說着突然突然轉身,擡腿,膝蓋狠狠頂在沒留意的辛晚腹部。

辛晚狠狠挨了一下,飛去老遠,踉跄着站穩,擦擦嘴角的血漬,霎時間靈動的眸子一凝,擡眸。

談君意得意地挑眉:“有意思,竟還站得穩。”

旁邊的兩人坐在結冰的溫泉旁,熱鬧地看戲。

溫泉下的原白指尖動了動,落霞山下,回程的仙家聽見動靜,回頭張望。

畫境裏轟隆聲震耳欲聾,兩個上仙相視一眼,苦笑。

“看樣子是打起來了。”

“不打才怪,這群人,哪一個是省油的燈?!”

“可惜了,畫境裏的景象沒有人看得見,否則應該是場不錯的戰鬥。”

“收這群人為徒,沒想到仙尊竟然是個愛挑戰的人。”

“不過我倒是覺得這次見到的仙尊怪怪的。”

“有嗎?”

……

雲悠鶴聽見聲音,立刻看浮生境裏的景象,不禁脊背發涼:“這也太強了!萬一被發現我是個冒牌貨,怕是要灰飛煙滅!”

雲悠鶴懊惱地扶額,“完了!死定了!我這是自己把自己推進火坑了!”

辛晚被打倒在地,狐貍冷笑着站在她面前:“想當我的師姐,等你贏了我再說吧。”

辛晚踉跄着爬起來,瞥了一眼結冰的湖面,一臉冷笑。

狐貍眉頭微蹙,立刻轉身,只見身後的溫泉瞬間炸裂,冰塊和花瓣滿天飛,眼前出現一個黑影,一只腳狠狠踹在她胸口。

狐貍踉跄着,胸前傳來一陣血腥味,她不可思議地望着面前自己破冰而出的原白。

抱着衣服來的敖雪呆愣着,狐貍有多強她知道,這幾人中數一數二,被她凍住居然能自己出來,這實在是難以置信。

花妖回過神來,“啧,還以為等她凍死,吃了她的魂魄呢。”

蛇王手臂的蛇紋開始沸騰:“我越來越喜歡她了,夠暴力。”

這時,大師父突然在畫境外傳音到大殿內:“仙尊難道要讓她們拆了自己的畫境嗎?”

雲悠鶴吓一跳,不情願地走出來,衆徒弟立刻收斂,恭敬地行禮:“師父。”

看着被揍得夠嗆的辛晚,雲悠鶴煩躁地撓頭:“從今以後畫境不允許互相動手!不!整個落霞山都不允許!要打出去打!”

狐貍、蛇王、花妖、辛晚開心道:“多謝師父!”

雲悠鶴:“……”

狐貍看了一眼原白:“出去?”

原白沒聽見一樣走向表情嚴肅的雲悠鶴,她眼裏的雲悠鶴被靈氣圍繞,像一個被棉花糖包裹的極品美味,實在誘人。

幾人疑惑地看着她,雲悠鶴往後退了一步,不會這就被發現了吧?

原白一臉真誠:“我想吃你。”

衆人:“什麽?!”

狐貍驚恐地眨巴着眼睛:“你竟然想和師父靈修?!”

雲悠鶴咽了一小口唾沫,心髒緊張地狂跳。

我是Omega的身份被她發現了?!

花妖無奈地上前,朝雲悠鶴行禮:“師父莫怪,這孩子似乎不懂這些話是什麽意思。”

雲悠鶴木讷地笑着,故作鎮定地點頭,嗯了一聲:“雪兒,你幫她換身衣服吧。”

敖雪心中咯噔一下,沒想到有一天竟然能成為仙尊的徒弟,還被她喚做雪兒?

敖雪有些飄飄欲仙地嗯了一身上前,一臉蕩漾地拉走原白。

原白不甘心地回頭看着仙尊,雲悠鶴揉揉鼻子,眼前這幾個Alpha的氣味讓她不由得渾身燥熱,如果朝夕相處,怕是遲早要暴露身份。

于是,雲悠鶴腦子靈光一閃:“你們回去吧。”

“啊?”

“各自回家。”

“師父,你生氣了?要趕我們走?”

看着着急了的幾人,雲悠鶴急忙搖頭,幾人慌忙道歉:“師父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的,更不是不尊重師父,我們只是互相切磋。”

“我沒有生氣,我只是想讓你去歷練而已,這化境裏的書閣有六界中奇奇怪怪的法術,你們感興趣可以随便看,想留下看書,或者出去歷練都可以。”

“師父。”幾人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一臉正經的雲悠鶴。

雲悠鶴故作輕松地笑着:“紙上得來終覺淺,當然要歷練,而且各位的實力和悟性,完全沒必要我親自教。”

“師父我們……”

雲悠鶴側身擡手,語氣平靜道,“去書閣,看完就去歷練,別吵我。”

四人也不敢多說什麽,恭敬地擡手行禮,走進後面的書閣。

看着幾人進去,雲悠鶴這才松了一口氣。

夜晚,剛睡下就覺得不對勁,立刻睜開眼,看着身邊的美人吓一跳,“你是誰?!”

原白眨巴着眼睛,打量着只着白色單衣的雲悠鶴,歪着腦袋:“原白。”

“原白是誰?”雲悠鶴一臉懵逼,不認識呀,原著也沒有吧。

原白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怎麽解釋,只道:“原白是我。”

雲悠鶴:“……”

“師父,您睡了嗎?”門外響起敖雪小心翼翼的聲音。

一瞬間,原白掀開被子躺到雲悠鶴被窩裏,看着驚訝的雲悠鶴,做出禁聲的動作。

“什,什麽事?”

敖雪緊張地咽了一小口唾沫,“原白小師妹不見了。”

雲悠鶴看了一眼自己被窩裏的美人兒,“小師妹?”

原白一臉單純地點頭,雲悠鶴哭笑不得,原來這是自己的小徒弟,洗幹淨也太好看了吧?

“為什麽躲着她?”雲悠鶴小聲問。

“忍不住。”原白表情平靜道。

“啊?”雲悠鶴嘴角抽了抽。

“你們不都是Alpha嗎?怎麽會忍不住?”

原白眨巴着亮閃閃的眼睛:“你不是嗎?”

雲悠鶴心中咯噔一下:“我當然是,我的意思是你們都是Alpha,信息素不會互相刺激,為什麽會忍不住?”

“我想拔她的龍角。”

雲悠鶴倒吸一口涼氣,這到是事實,如果是自己的徒弟拔了自己徒弟的龍角,那就無法置身事外了。

再看看自己被窩裏眉頭輕蹙的美人兒,似乎真的很苦惱的樣子,于是雲悠鶴朝門外道:

“不見就不見吧,雪兒快去休息,不用管她。”雲悠鶴擡高音調朝外面的敖雪道。

敖雪:“……”

天底下有這麽心大的師父嗎?不愧是仙尊!

聽見外面的敖雪離開,雲悠鶴表情複雜地看着閉上眼睛睡着的原白,扶額轉身準備下床。

突然被人攔腰抱住,雲悠鶴心跳驟然一緊,驚恐地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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