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試探
滿堂淫靡,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鬧得整個畫境裏,連花都在冬日裏盛放,溫泉開始翻滾沸騰,風狂躁地回蕩在畫境裏,卷起千層春浪。
落霞山下的衆人擡頭,只見畫境籠罩在粉色的靈氣中,還是頭一回看見這樣清晰可見又龐大的靈氣,普通人的靈氣根本看不見,更何況足足包裹住畫境的靈氣了,衆人瞠目結舌。
“那難道是就是仙尊的靈力嗎?”
“這也太可怕了!幾乎淹沒整個畫境!!”
“啊啊啊啊……仙尊不愧是我的夢中情人,太棒了啊啊啊啊,仙尊不會是從未出現過的SSSSS級的Alpha吧!好想要溺死在仙尊的靈力裏,猛吸一口她的信息素,和她啊!”
說話的小徒摸摸被敲得有些發暈的頭,一聲責備:“無禮!不許亵渎仙尊!否則把你扔到海裏喂魚!”
“啊~仙尊~”
一群Omega滿眼癡迷地望着遠處的畫境,面露羞怯,低眉淺笑。
“這靈力,整個落霞山上的仙徒一起同時釋放靈力,也遠遠達不到能夠淹沒整個畫境的地步!仙尊強的實在是太可怕了!”
“不愧是仙尊啊啊啊啊,她的信息素一定更強,我好愛她啊啊啊啊……”
“仙尊啊啊啊啊!”
“可是這樣的極品仙尊,卻連個靈修的人都沒有找,好可惜啊……”
“應該沒有一個Omega的身體能夠承受如此強大的信息素吧!”
話音剛落,狂風一聚,籠罩着畫境的粉色靈力瞬間沸騰,似乎被拉扯着,壓抑着……
落霞殿裏的大師父擡眸,臉上露出一瞬的冷笑,“我看你怎麽忍。”
這時有人擔憂地自言自語:“遭了,最近是仙尊的易感期吧,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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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情了?!”
話音剛落,衆人嘩然。
素伊人眨巴着眼睛:“六界最強的人也會發.情?”
再看一眼衆人擔心的模樣,素伊人點頭:“果然再厲害的人也跳不出七情六欲呀。”
她突然眉頭一皺。
“遭了!小原還在上面!”
話音剛落,畫境外的靈力眨眼的功夫,變了顏色,變成黑漆漆的透亮的黑色。
大師父心頭一緊。
“能有如此靈力的,莫非是魔界的魔尊,樓辭?!”
樓辭站在畫境外,眉峰輕挑。
語氣冷冰冰的,“畫境竟有冥淵的氣味?!魔龍?!”
随即興奮地上前,在人們驚嘆之時,一道黑影在衆目睽睽之下,進入黑色靈力籠罩着的畫境。
樓辭眉頭緊蹙,擡手食指擋着鼻子,目光落在畫境盛放的嬌豔花叢上,身邊的空氣都騷動異常。
一心想要打敗雲悠鶴的樓辭,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修煉上,并且因為覺得自己如果找Omega靈修,打敗了雲悠鶴也勝之不武,所以從未找過Omega,眼裏心理都只有一件事,打敗雲悠鶴,成為六界最強。
大殿內,雲悠鶴的床上,原白像個孩子似的,開心地抱着臉頰緋紅的雲悠鶴,像玩玩具似的,上面捏捏下面捏捏,看着那金燦燦的衣服,更是忍不住伸出爪子。
只聽見嘶的一聲,雲悠鶴低頭看了一眼,擡眸氣得咬牙,喘息着:“撕我衣服做什麽?”
原白雖被雲悠鶴的信息素刺激得渾身血液沸騰,呼吸急促,異常興奮。
但是她并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只是覺得撕了她的衣服,這讓自己更愉快。
很快,雲悠鶴身上就只剩下幾塊破布了。
望着身上玩得正開心的原白,雲悠鶴伸手推了她一下,翻身将她壓在身下,呼吸急促,玩味兒似的笑着。
“我也要撕你的。”
說着伸向原白腰間,壞笑着解開原白腰帶,原白好奇地看着她的胸脯,只有幾塊破布擋着的身體,讓她愈發興奮,忍不住上手。
“啊!”雲悠鶴瞬間無力地倒在她懷裏,急忙拉開那雙手,擡眸可憐巴巴地望着滿臉疑惑的原白。
“我是你師父!你這是欺師滅祖!懂嗎?”
聽着一本正經的帶着壓抑的微喘的聲音,看着那張充滿遐想的臉孔,原白咽了一小口唾沫,眉頭緊蹙,身體的本能讓她煩躁得不知所措。
雲悠鶴看在眼裏,卻起了逗弄之意,不懷好意的摟着她的腰,往她懷裏蹭蹭。
原白瞬間滿臉通紅,“師父~”
雲悠鶴起身,滿眼無辜地俯視望着她:“我的小徒弟怎麽啦?”
原白呼吸奇怪:“我,我,好像有點奇怪了。”
雲悠鶴噗嗤一聲笑出聲,原白窘迫地別開臉,滿臉倔強,緊咬着下唇。
雲悠鶴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原白瞬間汗毛直豎。
雲悠鶴還不滿足,低聲在她耳邊呢喃:“為什麽不回頭看看師父?”
溫柔的氣息弄得原白耳朵癢癢的,連耳根都紅了,望着她那吞咽口水的模樣,雲悠鶴輕笑。
原白回過頭,望着笑顏如花的雲悠鶴,心髒撲通撲通地狂跳,随即眉頭緊蹙。
“師父,我的心壞了。”
雲悠鶴看着不安的原白一頭霧水,原白低頭看了一眼,指着自己心:“它在亂跳,我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雲悠鶴挑眉,“師父幫你揉揉,好不好?”
原白一頭霧水,看着伸過來的邪惡之手,心裏湧上異樣的情緒,似乎叫做,期待。
雲悠鶴卻突然停下來,縮回手,接着軟呼呼的爬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原白不知所措,緊張地看着屋頂。
這時,耳邊響起一聲冷笑:“哈哈哈哈,廢物!”
雲悠鶴懶洋洋地回頭,望着面前一身紫色的,穿得跟個紫薯似的美人兒,眉宇間有幾分邪氣。
樓辭望着那束陌生的眼神,不悅地皺起眉頭:“難道仙尊沉迷在情人的歡愉中,連本尊也不認識了?”
本尊?!
雲悠鶴吓一跳,脫口而出:“魔尊樓辭?!”
樓辭:“……”
樓辭憤怒地上前,一把抓起渾身衣服被撕得看不得的雲悠鶴,順勢摟到懷裏,雲悠鶴此時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更何況,沉迷在魔尊傾世容顏裏,哪裏顧得其他。
魔尊樓辭順勢擡手,一下将不明所以的原白揮開,原白滾落到床下,跌坐在牆角。
樓辭毫不憐香惜玉地将雲悠鶴扔在床上,滿眼嫌惡:“沒想到本尊竟一直輸給一個Omega?!”
望着她憤怒的表情,身後仿佛籠罩着具象化的黑氣,壓迫感十足,眼裏殺氣騰騰,恨不得要将欺騙她的人撕碎。
雲悠鶴這才回過神,這可是自己的死對頭,花癡什麽?!逃命要緊啊!
“若是仙界那群白癡知道你是Omega,你覺得會怎樣?”
雲悠鶴眨巴着眼睛,由于藥物影響,她渾身散發着求.歡的氣味,眉眼含.情,無辜的模樣看得魔尊一愣。
“哼!”魔尊樓辭冷笑,突然俯身,露出狡黠的笑容:“你與我靈修如何?”
“啊?”雲悠鶴眨巴着眼睛望着她。
這下死定了,被死對頭知道了是Omega,打又打不過,要是她告訴別人,自己不就成過街老鼠了?
徒弟們的大腿還沒抱上,就暴露身份了?
那點師徒情分,她們也不會保護自己吧,更何況一群Alpha,萬一把我當一次性靈修品,那才糟糕呢。
“想好了嗎?”魔尊玩味兒似的淺笑,擡腿上床,壓在雲悠鶴身上。
雲悠鶴抱歉地笑着,看了一眼牆角一頭霧水的原白:“我的小徒弟還在這裏呢。”
樓辭沒有回頭,愈發來了興致,伸手扳過雲悠鶴的臉,迫使她望着自己,陰恻恻道:“你不是師父嗎?剛好教教她,兩個人躺在床上該做什麽事,可不止是撕衣服這麽簡單?”
原白眉頭緊蹙,不知為何,眼前這個人的動作讓她厭煩。
雲悠鶴卻嘟囔着嘴:“那除了撕衣服還要做什麽呀?”
樓辭吓一跳,立刻縮回手:“你真的是雲悠鶴嗎?”
雲悠鶴擡手摟住她的脖子,莞爾一笑,妩媚動人:“不然呢?”
樓辭看了一眼摟着自己脖子的雙手,又看看那動人的面容,在她心裏,仙尊的容貌從來都是不容置疑的,只是之前都以為是Alpha,是個清冷美人兒,所以從未有過其他想法。
而此刻,樓辭那顆只為戰鬥而熱血沸騰的心,竟也沸騰起來,卻不是為了戰鬥。
看着她局促不安的表情,雲悠鶴輕笑:“樓辭~”
微喘的一聲輕喚,差點要了身上人的命,樓辭愣了片刻,感覺魂魄都随着那聲輕喚背叛了□□。
雲悠鶴看着那雙躲閃的眼睛,愈發收不住逗弄的意思,雙手捧着她的臉,媚眼如絲,氣若幽蘭:“哪有這樣的魔尊啊,明明這麽好看。”
樓辭心中咯噔一下,咽了一小口唾沫,握住她的手,看了一眼那纖細修長的手指,歪頭在她指尖親了一下。
雲悠鶴心中一怔,這魔尊這就上勾了?!
有魔尊這個靠山,就算是Omega,就算欺騙了所有人也沒關系吧?畢竟魔尊可是僅次于仙尊的最強。雲悠鶴得意地想着。
而此刻坐在牆角的原白卻越來越不對勁,望着貼得越來越近的兩人,緊蹙着眉頭,就連額頭上的龍角都不自覺地因為憤怒露了出來。
樓辭俯身望着雲悠鶴,淺笑一聲:“仙尊的氣味真好聞。”
雲悠鶴也不示弱,莞爾輕笑:“那為什麽不湊近一點聞呀?”
樓辭心撲通撲通狂跳,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忘情地低頭湊上來。
雲悠鶴卻突然攔住她,示意她看身後,一條黑黝黝的魔龍盤旋在上空,正兇惡地望着她。
樓辭回頭,被突然揮過來的爪子一掌拍到牆上,翻滾着滾到床尾。
雲悠鶴吓一跳,這魔龍竟然這麽厲害?!那自己豈不是抱錯大腿了?!
樓辭回過神,搖搖被一重重一擊有些發暈的頭,擦擦嘴角的血漬,擡頭看着眼前的黑龍,鱗片铮亮,像堅不可摧的盔甲,爪子鋒利無比,還有那對龍角,黑黝黝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龍。
樓辭踉跄着起身,頗為興奮道:“居然是一條只有幾個月大的魔龍?有趣。”
魔龍張開巨口,憤怒地低吼一聲,樓辭擡手擋着強大的靈力,抵擋不住往後退。
樓辭驚愕地望着她,如此強大,可不是普通的魔龍。
而整個落霞山也聽見了龍的低吼,擡頭看着聲音的來處,畫境。
大師父臉色一沉,禁地的條天龍應該不可能這麽快化形,更不可能上畫境,即便是在仙尊發情脆弱的時候,她若是去,也是找死。
那麽這龍聲是誰呢?
落霞山上人心惶惶,誰都沒有說話,只有一旁的素伊人臉色慘白。
這個原白,該不會是被仙尊發現了吧?
仙尊會不會殺了她?
仙尊宅心仁厚,是六界最好的上仙,小原又沒有傷過人,她應該不會趕盡殺絕吧?
“她是我的!”
還是那句簡單的話,她似乎五萬表達能力有限。
雲悠鶴汗顏,坐在床上沖回頭看着自己的樓辭無奈地攤手。
暴躁的魔尊樓辭卻意外的沒有發怒,而是抱起雙臂,打量着眼前的龍。
“仙尊,魔龍。”樓辭回頭看向坐在床上,衣服被撕開,一副受了欺負模樣的仙尊。
“仙尊可真會玩刺激呀,竟然也是個愛挑戰的人,合本尊的胃口。”
雲悠鶴歪頭無辜地笑着:“沒有哦。”
樓辭:“……”
原白突然沖向雲悠鶴,雲悠鶴也沒有躲,鎮定地坐在床上,只見魔龍将她圈住,纏住她的身子,尾巴搭在床上,腦袋在她頭頂,兇惡地看着樓辭。
一副我的東西,誰也別想碰,否則就殺了的意思。
樓辭愣了一下,雲悠鶴擡眸看着單純的魔龍。
樓辭扶額,長舒一口氣:“仙尊還是收了神通吧,你根本不會被一點藥就弄得失了神智。”
雲悠鶴心中一怔,望着離開的背影,她确實沒有喪失心智,雖然沒有六界最強那樣的法力,但是畢竟她用的還是那個六界最強的身體,區區藥,她還是能控制自己的。
之所以這樣做,只是想試探原白是不是真的什麽都不懂,看看在自己虛弱的情況下,她會怎樣做?是不是魔龍一族的內奸。
可是這只魔龍好像真的什麽都不懂,純良可欺,就只為吃她,導致她都不舍得繼續騙原白了。至于是不是內奸,還不确定,如果是,那就太厲害了,奧斯卡欠她一個小金人兒。
不過,沒想到魔尊樓辭竟然如此了解仙尊。
很快,畫境又變回原來的模樣,一片清明。
雲悠鶴:“……”
身後的魔龍已變回人的模樣,雙手摟着她的肩,雲悠鶴回頭,一臉無奈:“小原可以松手了。”
原白這才回過神來,立刻撒手,平靜地望着一身破敗下床,動作優雅地掀開床幔,又随手撿起地上的袍子披在肩上,裹住身子的仙尊,一如往常清冷優雅。
雲悠鶴走出門,一頭霧水地望着院子裏盛放的花,打了個哈欠,走向後山平靜的溫泉。
剛下去就舒服得長長地舒了口氣,“啊~好爽啊。”
而落霞山上,有人不淡定了,望着一切如常的畫境,就連天空都清明,靈氣十足,一副什麽都沒發生過的模樣。
大師父眉頭緊蹙,臉色一陣白一陣青的,反手給身邊的徒弟一大耳光,“廢物!你弄的什麽藥!”
徒弟哆嗦着跪在她腳下,連連求饒:“師父,那确實是令人神魂颠倒的藥啊,徒兒特地讓人試了,才送上去的,可是不知道怎地,仙尊沒事。”
大師父氣得咬牙:“廢話!那可是仙尊雲悠鶴,對付一般人的東西,怎麽對付得了她!”
徒弟瑟瑟發抖,緊張地看着面前憤怒的人。
“罷了!”大師父轉身。
“本來也只是想讓她出洋相,揭開她假清高的面具。既然如此,那就讓她徹底消失好了!”
徒弟忐忑地問:“師父是要動昆侖山那邊了嗎?”
“那只狐妖可以死了。”大師父表情冷清地緩緩道。
“是!徒兒立刻去辦!”
大師父嚴厲地望着她:“這次絕不能再讓我失望了!”
“是!區區一個昆侖狐仙談君意,徒兒還是能搞定的。”
“嗯,去吧。”
望着出去的徒兒,大師父深呼一口氣,望向遠處的畫境,畫境浮在落霞山的上空,仿佛象征着上面的人尊貴的地位,受世人尊崇的高貴身份一樣。
而那個什麽也不做的人,居然就那樣住在上面,不染世俗,親切優雅,俯視衆生,憑什麽?!自己為天下蒼生做的明明比她還多!怎麽她就萬古留名,自己就要默默無聞了!
大師父懷着不公的心情走進禁地,望着那片清澈的湖底,不耐煩地問:“你叫我來什麽事?”
湖底傳來沉悶的嘲笑:“怎麽?陰謀沒有得逞,生氣了?”
“哼!”大師父不屑地冷笑。
“我只是給她個機會向我低頭而已,既然她這麽不識擡舉,那我絕對不會放過她!”
“哈哈哈哈哈哈哈……”湖水瞬間一片渾濁。
“好!好!好!非常好!這樣兇狠就對了!”
“你別一副對待下人的口吻,你我只是短暫的合作而已!”大師父不悅地道。
“哼!合作,好!那說說看你發現了什麽?”
“我聽見了龍的低吼,冥淵除了你還跑出其他魔龍?”
“沒有,除了我沒有誰有能力靠那瞬間的封印裂縫出來,這個我還是可以肯定的。”
“那龍的低吼是怎麽回事?!”大師父沒耐心地問。
“我也不知道,或許是東海,又或者是西海,北海?而且她不是收了西海龍太子做徒弟嗎?興許是他也不一定。”
大師父點頭,皺着眉,可是敖雪有那麽大的能力嗎?自己安排她在雲悠鶴身邊,就是想着有朝一日利用她懦弱的性子,給雲悠鶴致命一擊的,如果她真的變強了,那就不好控制了。
大師父轉身而去:“你最好是好好待着,不要作惡,雲悠鶴最近行為詭異,恐怕是要有大動作。”
畫境裏,雲悠鶴迷迷糊糊的聽見身後的腳步聲,擡手撩撥了水澆在肩上,完全沒把身後的人當外人似的,慵懶道:“小原,來替我揉揉胳膊。”
原白渾身一激靈,緊張地上前一步,又立刻縮回腳,望着白皙的布滿水珠的後背咽了一小口唾沫,“師父,我真的可以給你揉胳膊嗎?”
雲悠鶴轉過身,一瞬間原白什麽都看得清清楚楚,臉唰的一下紅了。
雲悠鶴卻雙手枕着石壁,頭靠在手臂上,神态懶散地望着她:“你當然可以呀,照顧師父這樣的事,可是做徒弟的第一重要的事哦。”
原白乖巧地點頭,立刻上前,又連忙退後,搖頭:“可是我只想吃了你。”
“可我剛才讓你吃,你又不吃,還把師父的衣服都撕爛了,這可怎麽辦才好呢?”
原白疑惑地望着溫泉池旁的美人兒,臉頰因為泡太久,微微泛紅,那副為難的神情更是讓原白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