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節
們該來的地方。”
他們的身後,肖明蘭咬緊了牙齒繃緊了臉,眼珠轉動,似乎一肚子壞水又冒了出來。
12、紮馬步
“走吧,我送你們回去。”章不凡面色平靜地說:“她不會讓你們活着的,我暫時也沒有能力管你們的死活。等會我會給你們一筆錢,你們能走多遠就走多遠。”
張晗撇嘴,眉頭緊鎖,“章不凡,我以為見到你這個奇葩就夠了,不會有人再超越你。沒想到奇葩都成堆出現,你家人各個都讓人不省心。”
“趁着有力氣就多吃點,小心我換了主意,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說這話的時候,章不凡又變回了那個不可一世的城西天子,真讓人手癢!
到了袁潇他們住的地方,章不凡果真把自己卡裏的一百萬轉到了袁潇的卡裏。他将卡遞給袁潇的時候,表情有些不自在,“謝謝。”
好吧,章不凡還算有點良知。袁潇笑了笑,“沒事兒,一百萬夠補償了。”
袁潇怕夜長夢多,一進屋就開始收拾東西。忽地,老鬼再次出現。
他端坐在沙發上,看着袁潇命令道:“不許離開這裏。”
“不走得死。”
謝寒亭傲然擡頭,下巴尖對準袁潇,“有我在,誰能讓你死。”
聽到這話,不僅是袁潇,就連張晗都跟見了葷腥的貓一樣湊了過來。袁潇湊近他,恭敬地問:“您有法子讓我們安全?”
謝寒亭轉頭,不想袁潇湊得太近,鼻尖挨着鼻尖,讓兩人同時愣住。謝寒亭忽地傾身吻住了袁潇的嘴,順勢吸了口陽氣。而消耗過度的袁潇頭一歪,栽在了謝寒亭的肩膀上。他想努力地坐正,可腦袋真的發暈,這模樣讓謝寒亭又是一頓鄙視。
“一個男人被吸了口陽氣就這副模樣,真是廢物!”
本來袁潇還想坐正的,聽了這話直接把身體的重量全靠過去了,無賴道:“你是我媳婦兒,我靠着你怎麽了?”
謝寒亭老臉一紅,只是他臉色發青,這一紅就成了黑。張晗察言觀色,忙不疊地坐袁潇另一邊,把他撈起來擱自己身上。
這下,謝寒亭的臉是真黑了!
袁潇身體發虛,只是微微側頭看他,見老鬼只是臉色陰沉也懶得動彈。
還好,謝寒亭黑沉了臉片刻,就恢複正常,“那個肖明蘭不過是依仗着錢和權,我只要在她面前露個臉就行了。A城還沒有什麽人物能動得了我,相信她身邊那個相師也明白這個道理。忌憚着我,他們就不敢動你。”
好吧,背靠大樹好乘涼!這下,袁潇二人才覺着抱謝寒亭這只大腿抱對了。
有了謝寒亭的倚仗,袁潇二人繼續經營着燒烤攤,只是章不凡成了常客。雖然對他們留下來的決定有些擔憂,也沒有多加勸阻。不過他是真的改頭換面了。
以前誰提起章不凡,都是羨慕嫉妒恨中夾雜着十分的鄙視。他身為富二代中的戰鬥機,所作所為也稱得上是蛀蟲中的747。現在,他身邊的莺莺燕燕不見了,曾經稱兄道弟的不良少年們也沒了個幹淨,除了時不時在袁潇二人吃飯的時候跑出來蹭個飯,簡直是恢複了富二代們應有的神秘感。
日子恢複平靜,袁潇的手也好全了,另一件事情就提到了前臺。
學道術!
道,孕育自然。道家文化在中國已有幾千年的歷史,但未進入歷史的那一部分,才是道的淵源。上溯黃帝軒轅,下探康熙乾隆,道家文化無不蘊含其中。
道家文化以老子時期,有了完整的成型,以漢朝時最盛。但得道者又有幾何?
道,注重修身養性,更注重口口相傳。随着時間的流逝,許許多多道家術法失傳,流傳至今者也難有修士能登天。
因此,道家五法:山、醫、命、相、蔔,難以同時修行,更多的人專研其中一脈。如謝寒亭是山之一術傳人,聞遠清天賦極高,修山以及蔔,而聞仕道則專攻蔔術。
袁潇跟着謝寒亭,自然也修習山之術。它歸為五法之首,難度自然不是蔔術能比拟的。
修山術者,多是當世奇才。且要滿足三個條件:
首先,生辰獨特,時辰不是大勝就是大衰。如謝寒亭生辰,陽氣升至巅峰,而陰氣漸長。此時既為大勝也是大衰,此時出生者先天陰陽二氣充足。
第二,腦子要好。這不僅是學道,學什麽這點都重要。腦子好,才能活用,才能舉一反三。但腦子好不是說小聰明多,而是能明白山之術的道理。有些人看似聰明決絕,到最後卻學無所成,有些人看似愚笨,卻成為了一代宗師。
第三,就是耐得住寂寞。多少小說把這門術法寫得出神入化,若放在上古時期,确實是這番光景。但一代不如一代,今時今日,更多的人最開始修習道術都是枯燥且乏味的。可能三五年,你連符都畫不全一張。因此,耐得住寂寞,忍得了孤獨的人,才能走到最後。
可滿足上述三條者少之又少,以至于謝寒亭完全有理由相信袁潇什麽也學不會。
“什麽?紮馬步?”袁潇震驚了,他沒有想到學道術的第一節課居然是紮馬步!
他沒有聽錯,就是紮馬步,這是基本功。且不說布陣等高深學術,單論畫符就需要紮實的下盤。如果連馬步都紮不穩,剩下的也別學了。
謝寒亭坐在沙發上老神在在地看着他們倆,此時已是晚上十點。兩人經營着燒烤攤,已經是累得不行,這時候紮馬步怕是一個小時都堅持不下來。但看着謝寒亭那副瞧不起人的模樣,袁潇就是不想認輸。
這個東西不是必須去學,可他不想下一次發生特殊情況時,自己一點用都沒有。他盯着謝寒亭看了好一會兒,雙腿分踏,與肩同寬,收腹提臀屈膝,好,紮馬步開始!張晗本不想學,可看到袁潇這模樣焦躁的心也漸漸平穩下來,有模有樣地跟着紮馬步。
謝寒亭微感詫異,他是想讓袁潇知難而退。要知道袁潇都二十了,已經錯過了學習的時間,就算再怎麽努力也是徒勞。可看着對方那副堅定的模樣,不知怎麽的就閉了嘴,直勾勾地看了過去。
此時的袁潇經過這些日子的調養,已是今非昔比。膚色從黃黑轉為白皙,原先那瘦得皮包骨的樣子也漸漸長出了肉,不胖不瘦,正正好。一笑便溫柔如晨光,如今他板着臉正經紮馬步的樣子,看起來有些稚氣未消,但那眉眼裏英氣十足,到平添了幾分俊俏。
謝寒亭看着他這副模樣,嘴唇有些異樣。他想到了前幾次與他唇對唇的感覺,有些軟而濕。他的手指有些不受控制地撫上自己的唇,在幾秒後,他僵住了。
我在做什麽?!這是謝寒亭腦子裏乍然響起的聲音,他的表情瞬間變得兇惡,以至于一直分心盯着他看的張晗也面露驚慌,生怕他又想出什麽法子折磨他和袁潇。
幸好,謝寒亭什麽都沒有做,他只是消失了。
一見謝寒亭不在,張晗馬上原形畢露,馬步也不蹲了。他撺掇袁潇道:“別練了,老鬼都走了!”
袁潇側頭看他一眼,語氣硬邦邦地說:“我又不是為他練的。”說完,他就閉上眼,一門心思紮馬步。
張晗了解袁潇,這個人看起來溫柔,其實是個偏執狂。就拿以前他對何夕的态度來說吧,要是其他人被何夕這麽拒絕,早就認輸,另尋芳草了。但袁潇不是這樣,他沒有逼迫何夕,而是不斷地用他的溫柔感染何夕,于是系花小姐掉坑裏了。只是系花小姐不是一般人啊,吃着碗裏的還看着鍋裏的啊。想到這兒的張晗不禁嘆了口氣,一邊脫衣服一邊走向自己的房間,“得,你練吧,我都累得要死了,我去睡了啊!”
袁潇沒答話,只點了點頭。
張晗還不放心地唠叨一句:“你也別太晚啊!”
袁潇不想太晚,可謝寒亭沒有告訴他要紮多少時間。他就一直那麽堅持着,跟自己死磕,直到身體都木了,袁潇才顫巍巍地動了動,向自己房間移去。但紮馬步這麽久,他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以至于才走了幾步路,就腿一軟,身體向旁邊倒去。好巧不巧,腦袋砸在了桌子上,砰的一聲響,把袁潇都砸暈了過去。
幸好,他的身體沒有落地,謝寒亭及時出現,抓着他的手臂扯向自己懷裏。袁潇的腦袋靠着他的胸口,腦袋沒有意識了,身體卻似乎在回避寒冷。謝寒亭看着他額頭上的血還有皺緊的眉,不自覺地罵了句:“傻子麽?”
說完,他就将袁潇整個打橫抱了起來。他調動體內陽氣,使自己的靈體變得溫熱。随着他體溫的改變,袁潇的眉頭舒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