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那兩份資料是我花錢找你去調查的,有保密協議。”
那就是不理他是吧!蔣夕點頭表示他明白。偷看了楚言一眼,頓時淚了。這個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不理他真的沒問題嗎?
“你說不給我,就以為我沒辦法了嗎?”楚言冷笑着,對着蔣夕勾了勾手指。
沒有效果?!
蔣夕只覺得有點風從他身邊吹過,然後就啥都沒了。
“怎麽會?”楚言納悶了。
顏和嗤笑一聲:“不要以為有超能力就了不起了,蔣夕是超能力無效體質。”
“原來如此啊,挺有趣的。”楚言贊嘆道,姑且就當這是贊嘆吧,“不過,你以為這樣,我就沒辦法了嗎?”
話音剛落,蔣夕就看到那人‘刷’地一下閃到他面前,‘刷’的一下整個身體就被迫反轉了一下,再‘刷’的一下,手裏的文件夾就沒了。
楚言樂呵呵地翻開文件夾看了起來,沒多久就皺眉道:“惡鬼手镯?記憶輪回?處·女懷孕?什麽東西?”
蔣夕回過神來,立刻狗腿地圍了上去:“大哥,資料很雜,還是我說的快。”
“那個手镯傳言被惡鬼附體,沾上它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其實就是佛塔的人編出來的,為了招攬游客,他們多一些香油錢。那個處·女懷孕就更是離譜了,人家只是三個月沒來親戚,就被傳出懷孕。我去調查的時候,差點沒被那個妹子砍死。”
“蔣夕!”蔣夕态度轉變之快,讓顏和難以适應。
楚言得意地看了看顏和,把文件夾往他桌子上一甩:“這種資料你也去調查,真是浪費精力。”
顏和看看楚言又看看蔣夕,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不錯哦。”楚言對着蔣夕說道,“以後什麽情況都要告訴我,知道嗎?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是的,大哥。”蔣夕笑着将楚言送出門,一回頭激動地趴在桌子上問顏和:“阿和,那人是誰,好厲害啊!”
“你都叫他大哥了,還來問我他是誰?”顏和沒好氣地說。
蔣夕不好意思地說:“那不是人在屋檐下嗎?而且,真正有問題的那個,我不是沒說嗎?”
其他兩個是閑扯,那個記憶輪回是真有些奇怪。蔣夕拉着顏和半撒嬌地說:“我們去吃飯吧,邊吃邊聊。”
19幻戀(二)
“不同的人?”顏和詫異地問。
蔣夕一邊點着頭一邊夾起肉片塞進嘴裏說:“是的。雖然那個村子每個二十年就有一個帶着前世記憶的人出生,一過二十年後就死亡。但是他們的前世都不是一個人,其中還有些國外的。”
“而且啊……”蔣夕湊過來很神秘地說,“那些懷孕的人應該都是科學診斷後确定不能生孩子的人。”
顏和推了推眼鏡說:“這樣說來,這件事雖然詭異,但是并不像我們預想中那樣,有人利用超能力‘轉世’。”
“是的。”蔣夕吃飽喝足後滿不在乎地問,“你打算繼續調查嗎?”
顏和搖了搖頭:“世界上那麽多奇異的事情,哪能每件事都調查清楚?”
“但是當地的人對這件事很困擾啊!你不是自喻是好人嗎?不想去調查清楚解救他們于水火之中?”蔣夕看着顏和,嬉笑着說。
“好人也要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去幫助別人。”顏和白了他一樣,“像上次……算了,你吃飽了就回去吧。”
蔣夕來了好奇心,把住顏和的肩膀問:“上次怎麽了?”
因為看似普通的調查,結果引出躲在空間裏鑽時間空子的幕,還讓他抓到了把柄。這種丢人的事,最好還是他知我知,其他人不知的好。
“你問那麽清楚是想為我分憂嗎?”顏和反問。
其實蔣夕很樂意幫忙做點事的,但是每次外出回來,他們都有巨多的報告論文要寫,實在擠不出時間。
“下次吧。”蔣夕揮揮手說道,“我要先把我學校的事處理完。”
兩人從飯館出來,蔣夕坐車的地方和介紹所的方向正好一致,兩人并排走着,蔣夕突然張嘴說道:“對了,是下個月吧!”
“下個月?”顏和詫異地問。
蔣夕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大叫:“不會吧!你連這個都忘記了?忌日啊!你父母的忌日!”
顏和愣了一下,很快地反應過來:“九月十號,我沒忘。你突然說下個月,誰知道你說的是什麽事?”
“哦。”蔣夕轉過頭看着街景嘆道,“五年了吧,時間過得真快。”
“是啊!”顏和感慨着。
和蔣夕同樣的情緒,但顏和此時想的絕不是蔣夕以為的情景。
“你今年會回去吧?”蔣夕問。
在蔣夕開口之前,顏和從沒想過這個問題,不過,現在蔣夕都這樣說了,顏和說不會去就說不過去了。
“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我找個幫我看店的人,然後就回去。”顏和說。
“那就這樣說定了。”蔣夕笑着說道。
到了蔣夕坐車的地方,兩人揮手告別。
顏和出生在一個小城市裏,人口不到十萬。五年前,一次嚴重的地震讓那個城市變成了廢墟,整個城市只活下來不到一千人。那裏的公安局、社保局、醫院等等所有記錄着居民信息的地方都毀得徹底,所有居民的資料都需要重新補辦。
現在的顏和正巧在那個時候出現在那個地方,被救護人員誤以為是幸存者送到了救助站,在那裏他認識了和父母一起來當志願者的蔣夕。因為那時的情況太過于混亂,顏和只說了自己的名字就陰錯陽差地頂替了一個同名同姓的十九歲少年。少年的全家應該都在那場地震中死亡了,顏和的身份用了五年也沒有被揭穿,借着陌生少年的軌跡上了大學,開了介紹所。
“是應該去看看他們。”顏和自語道。
和顏和分開後,蔣夕決定在陷入暗無天日的學業之前,先去下他最鐘愛的奇貨市場。那裏啥都有賣的,包括他最愛的石頭。
下午五點,意猶未盡的蔣夕接到姜廉的電話,說隔壁學校那個叫‘銀枭’的樂隊今天晚上會在市中心一家叫‘狂歡’的酒吧駐場,身為樂隊某成員朋友的朋友的朋友,他們整個宿舍決定全體去捧場。
在一起的兩學校,裏面的學生一個認識一個,幾乎都有關系。如果全學校的人都去,那個酒吧還不吓死?搞不懂他們整宿舍研究地質的宅男怎麽突然想去給樂隊捧場了。不過,作為宿舍的一份子,蔣夕自願也好不自願也好,都是必須去的。
挂掉電話,蔣夕收好了今天的戰利品,就去了大家約好的火鍋店。酒吧晚上才營業,他們這群人自然是要大吃一頓後再去。
石頭是蔣夕第一大愛好,吃就委屈點排名第二。滿心歡喜地到達火鍋店,才發現宿舍那群人早就到了,加上其他幾個眼熟的同學,足足坐了三張大圓桌。他一進門,姜廉就站起來朝他招手大叫着:“小夕這裏!~”
好基友就是不一樣,三張大圓桌就只剩姜廉旁邊還給他留了一個位置。蔣夕頓時化身成為如花,捏着一個蘭花指就沖過去:“小廉~~偶來了了了~~~”
姜廉是側對着大門的,因為一直關注着門外,所以在蔣夕第一時間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了他。和姜廉隔了一個空位的人正好側到另一邊和別人說着話,蔣夕只看見了他的一個後腦勺。等蔣夕沖過去的時候,那人回頭了,是夏平川!
蔣夕身體一僵,心理只有一個字無限循環中,那就是‘艹’!
夏平川明顯也是一愣,嘴角不自覺地勾起,雖然極力忍住還是笑了幾聲。旁邊的姜廉很顯然是察覺到了,帶着一臉僞善的笑在那裏裝傻。
他們是故意的!蔣夕瞬間明白了,為什麽一堆宅男會出來給什麽樂隊捧場?為什麽只剩下夏平川身邊一個位置?為什麽姜廉也在旁邊,讓他連‘我室友在那邊,我想和他們坐一起’的借口都用不了?
姜廉把僵直的蔣夕拉過來,按在座位上說:“晚來了那麽久,罰三杯!夏小弟,倒上。”
夏平川笑夠了才後知後覺地想起,這個人可是一直看他不順眼的蔣夕啊。
“還愣住做啥,倒啊!”姜廉直接将酒瓶硬推到夏平川的手裏說,“都是兄弟,喝了酒以後有什麽過節就放腦後了啊。”
看來姜廉是打定主意要當和事佬了。對此完全沒有準備的蔣夕狠狠地瞪着他,姜廉抗着他刀子一樣的眼光給他抛了一個媚眼小聲說:“不要太感謝我哦!”
經姜廉這麽一催,夏平川拿着酒瓶戰戰兢兢地倒滿了一杯酒,往蔣夕面前推了推:“蔣夕,這酒……”
這酒,蔣夕是真不想喝。人在社會中,是會遇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