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章節
心,用心,堅持不懈的事情,就是保養了。總而言之,此女是外貌協會的人,對自己要求高的同時,對男人的要求也高,比如,長得不順她意的男人,她是不會理睬的。比如,長得好看的男人,她是容易熱血沸騰的,可參考昨夜此女伸出狼爪的事例。
宋子軒說到:“去準備下,我們要走了。”
馮熙女繼續仔細的塗抹每一寸的皮膚:“可以不去嗎?”真的不想去。
宋子軒斬釘截鐵不容商量:“不可以!”
馮熙女撇嘴,教官如此強人所難。
見着馮熙女的心不甘情不願,宋子軒仗着人高,居高臨下的俯身看着馮熙女:“為什麽不想去?”
馮熙女振振有詞卻又悶悶不樂:“我不喜歡。”
宋子軒追問:“為什麽不喜歡?”
馮熙女閉嘴,拒絕說原因。
此時門鈴響起,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白如紫,笑靥如花:“子軒哥,能搭你順風車一起回家麽?”
宋子軒看了馮熙女一眼,同意了。
白如紫歡天喜地。
馮熙女看上宋子軒的眼神,甚是豐富多彩。其中,怨氣居多。
宋子軒把車鑰匙給了白如紫:“去開車。”然後關上了房門,白如紫連門都沒進。
走回去,強拉着馮熙女起身回房,教官親自動手,去衣櫃裏拿衣服,給馮熙女選了件繁花點點的連衣裙,此裙,是昨天教官抽空去買的,親自選的:“呶,快點換衣服。”
看到新衣服,馮熙女自是喜愛的,接過裙子的同時,臉就僵了,因為,在裙子的同時,還有套大紅色情趣內衣,看上教官的眼神,甚是悶騷。當然,指的是教官悶騷,書上說了,能買這種情趣內衣的人,都是悶騷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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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軒也很是不自在,清了清喉嚨:“快點換。”然後退到了卧室門外。
馮熙女看着那套情趣內衣,躍躍欲試。
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換上後,在鏡前反複扭腰轉臀,感嘆,欲露還遮得如此銷魂。
宋子軒敲門:“好了沒有?”
馮熙女這才開始着衣,不得不說,教官對衣服的審美觀,還是不錯的。
穿好後,打開門,見着美人,宋子軒震驚成呆若木雞,在看到那裙子的第一眼,就覺得馮熙女穿起來肯定好看,果真,人比花嬌。
其實這件衣服很挑人穿的,穿的人一定要氣勢磅礴,才能震得住裙上的一身繁花。否則,很容易就變成畫虎不成反類犬。
馮熙女見教官跟呆瓜似的,不禁問到:“怎麽了?很難看嗎?”
宋子軒驚醒過來,笑:“有點。”
随即拉着馮熙女到梳妝臺前坐下,伸出大手,拿起梳子,給馮熙女對鏡梳頭。
紫陌沉沉青瑣脆。雪瀉京華,千裏飛花墜。春到長城寒未退,東風窣地芳菲睡。落日飛霞融鏡水,晚起梳頭,慵手描眉翠。妝罷游魚飛雁醉,江山誰與争明媚?
看着鏡中梳頭的教官,馮熙女已經淩亂不堪了。這輩子千年,只有元宏一個男人為她描眉梳頭過。
宋子軒低聲喃喃到:“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衆裏嫣然,人間顏色如塵土。”
兩人的目光在鏡中相遇,一時竟有幾分纏綿。
還是白如紫的電話把二人驚起:“子軒哥,快點。”
宋子軒笑到:“好了,走吧。”轉身,就要去拿大衣。
馮熙女卻出手如閃電,拉住了教官滾燙的大手。
宋子軒回頭,問:“怎麽了?”
馮熙女千言萬語,一句也說不出口,卻是眉目含情。
美人柔情相看,宋子軒中魔似的,伸出大手,捧住佳人的粉臉,低下了頭……
就差那麽一點點的時候,門外白如紫按響了門鈴:“子軒哥,子軒哥。”
馮熙女從迷情中驚醒,一把推開了宋子軒,飛速的轉過了身去,心亂如麻。
宋子軒伸出大手,從後面圈住了馮熙女的小蠻腰,在佳人耳旁第一次說甜言蜜語:“乖,我等你長大。”
馮熙女:“……”只想借用東方不敗的一句話:本人已死,有事燒紙;小事叫魂,大事挖墳。
見着馮熙女粉面羞紅,宋子軒笑,取來大衣,親自給美人穿上,這才把人帶出了門。
門外的白如紫見着親密走來的二人,臉色一暗。看上馮熙女的目光,很是不善。
馮熙女三魂六魄皆不歸位中。
宋子軒拉着馮熙女的小手,坐上了後座,要白如紫開車。
白如紫委委屈屈,若然欲泣:“子軒哥……”
宋子軒心狠:“開車。”
白如紫:“……”!
看着難得安靜的馮熙女,宋子軒笑。
晨光中的教官,眉目如畫,翩翩佳公子。
馮熙女閉上了眼,拒看美色。
宋子軒柔聲相問:“是不是困了?那睡吧。”說完,引導着馮熙女,躺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躺在男人大腿上的馮熙女:“……”只得睡了。實在是太沒有選擇了,不睡?你以為躺在教官大腿上,看到的是哪裏?教官的腰腹下,兩腿間。這地方,太讓人想入非非了,太兒童不宜了。
本以為睡不着的,鬼詭的是,竟然一閉上眼,就真的睡着了。
有個詞,叫春夢。
馮熙女做春夢了。夢中的男人,虎背熊腰。夢中的男人,巧取豪奪。而夢中的自己,卻是在男人的身下,千嬌百媚,輾轉承歡。
車子一個颠簸,馮熙女從雲雨巫山中醒來,見着教官的臉,果斷的又閉上了眼,再也不敢看。
白如紫想說話,宋子軒卻把手放到了嘴邊“噓”了一聲,示意不要吵醒馮熙女。
教官如此重色!導致白如紫心裏怨氣怒氣沖天。
半路,宋子軒輕聲說到:“轉去建國路,接含煙。”
白如紫幽怨的掉轉車頭。
宋含煙在望眼欲穿中等來了人,可是,一上車後,就被禁言了。
于是,一路上無話,回到了宋家。
宋子軒輕叫到:“馮熙女,馮熙女……”
馮熙女不得不睜開了眼,卻再也不敢看教官的臉,于是,看到了宋含煙似笑非笑的眼。
宋子軒打開車門,拉着馮熙女進屋。
禁令解除,宋含煙這才跟白如紫敘舊:“白姐姐,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白如紫有些悶悶不樂:“就這幾天。”
“一起去我家吃飯吧?今天我哥生日,我媽肯定做了很多好吃的。”
白如紫求之不得:“好。”。本來,這才是目的,包裏給宋子軒買的禮物,到現在都還沒有送出去呢。
宋含煙和白如紫說說笑笑的進屋。
宋子軒已經拉着馮熙女坐在了沙發上,正剝着桔子吃。
李女士看着馮熙女,笑問:“坐車累了吧。”
馮熙女還真點頭了。
宋子軒把桔子剝完,遞到了馮熙女的手上。
馮熙女接過桔子,微低着頭,卻是不吃。
宋子軒柔聲問到:“怎麽不吃?”
馮熙女看着走過來的白如紫,怨氣四起,橫眉,要你管!
宋子軒:“……”此女是要逆天麽?!
白如紫巧笑焉然:“阿姨,好久不見,你還是一點都沒變,一樣的年輕。”
李女士笑到:“呦,這小嘴甜的,聽你媽說回來了回來了,卻一直不見人,今天終于現真身了?”
白如紫跺腳不依:“人家又不是嬌怪。”
李女士站起身來:“好,好,好,你是仙,不是妖。大仙,坐吧,我去廚房看看可不可以開飯了。含煙,去樓上叫你爸爸。”
宋含煙調皮歡樂的敬了個軍禮:“遵命。”
李女士搖頭,進了廚房。
宋子軒手裏的蘋果已經削好,切成塊,遞給馮熙女。
馮熙女傲嬌的無視了。
白如紫嬌笑到:“子軒哥,我想吃蘋果。”
宋子軒把蘋果放進了自己的嘴裏,咬了一口後,把水果刀遞給了白如紫。
白如紫接過刀,臉現兇殘,好想把馮熙女碎屍萬段。
馮熙女看着白如紫,其實也很不爽。這張臉,代表着失敗,恥辱,苦難,仇恨,毒藥,陪葬。
飯菜開始端上桌,宋子軒拉着馮熙女去洗手。
馮熙女:“……”我又不是你影子,能不能不要這麽形影不離?!本宮不喜。
宋子軒卻是非常喜歡。事實上,是一刻都舍不得讓馮熙女離開自己的視線。
宋含煙也擠進了洗手間,當電燈泡:“哇,嫂子,你這衣服真好看,阿曼大師最新款的呢。”
馮熙女被這聲嫂子叫得魂飛天外,誰是你嫂子了?!豈能亂叫。
宋子車卻是眉開眼笑。
宋含煙一臉無辜,暗自嘀咕,我沒叫錯啊,都聽李女士說了,說宋子軒敢逆天,竟然不聲不響的就去登記結婚了。
從洗手間出來時,桌上已經是琳琅滿目,可以說是滿漢全席,色香味俱全。
不過,馮熙女今天胃口欠佳,主要是心思不在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