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章節
哪?擡頭望上身旁的大樹,倒是可以将就,很好,現在只剩下沐浴問題了。在山上四處尋找,想找一處水源,翻遍了整座大山,也沒找着,馮熙女很是失望,提氣躍上大樹遠望,發現了不遠處若隐若現的屋子。
馮熙女大喜,直奔而去,到了屋外,很容易的解決了沒有鑰匙的問題,砸窗進去。
安易白剛回到家,正洗着澡,聽到響聲以為是進了賊,還沒來得及出去查看,就和突然出現在浴室門口的馮熙女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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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着裸男,馮熙女水眸圓睜,死死的瞪着安易白胸口上鮮紅如血的半月形胎記,這明明是元宏的胎記,位置,大小,顏色一絲不差,可是,這張臉,卻是如此的陌生!
但不管怎麽樣,這個熟悉的半月形胎記讓馮熙女失了魂!眨眼間纖纖玉手顫抖着撫摸上了安易白的胸,随後又湊上了紅唇,纏綿萬千的親吻。
安易白傻眼,這就是傳說中的天降豔福麽?不敢消受,用力想把馮熙女推開,卻發現不管怎麽用力,馮熙女都是紋絲不動,而且紅唇轉移陣地,開始越來越銷魂。
安易白倒吸了一口冷氣:“住手!”
馮熙女的紅唇終于不再作亂,卻伸出玉手,顫抖着撫摸上了安易白的俊臉,淚流滿面。
安易白欲哭無淚,被非禮的是我,該哭的是我才對:“你哭什麽?”
馮熙女的回答是對着安易白的臉非常用力的又拉又扯,好一會後才住手,非常的絕望,沒有易容,也沒有戴人皮面具,這張臉貨真價實,他不是元宏,不是元宏……失魂落魄的走出浴室。
安易白過了好久,才從天雷滾滾中回過神來,也發現了自己未着寸縷,俊臉一下子紅得要滴出血來,被人非禮,一絲不挂的被人非禮,各種想死。
用力拍了拍臉,安易白自我安慰,好歹這采花賊是女的,要是男的……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無法想像,果斷的讓心情變好,貌似淡定的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出了浴室,見着客廳的馮熙女問到:“你怎麽會在這裏?”這不大可能啊。
大喜大悲大起大落的絕望,讓馮熙女很崩潰,是了,怎麽會是元宏呢,元宏已經駕崩好多年了。
安易白見馮熙女神色很不好,去倒了杯溫開水,遞了過去,馮熙女接過水後,從頭上取下銀釵,試過無毒之後,才開始喝水。這樣安易白嘆為觀止,這妞危險意識的覺悟也太高了。
馮熙女喝完水後,靜靜的盯着安易白的臉看,寬額,劍眉,星眸,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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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被人這樣盯着看,安易白感覺很不自在,俊臉不由自主又染上了紅色,強自清了清喉嚨,說到:“你住在哪裏?我送你回去。”
馮熙女搖了搖頭,表示無家可歸。
安易白會錯了意:“你不會是離家出走吧?”
馮熙女靜靜的看着安易白,不答是,也不答不是。
安易白嘆了口氣:“那打個電話給你家人報平安,可好?”
馮熙女偏着頭,電話是什麽東西?
安易白試着把問題少女引上正道:“離家出走是不對的,有問題應該和家長多溝通,才能解決……”
說幹了口水,終于換來馮熙女指了指喉嚨。
安易白頓悟,脫口而出:“你是啞巴?”
馮熙女皺眉,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因為她的嗓子是被毒壞了,但話勉強還是能說的,不算是啞巴,不過,不願意說話就是了,那聲音破碎得太難聽了。而且,這個地方,什麽東西都是怪怪的,讓馮熙女感覺很不安,覺得沉默是金比較安全,免得禍從口出。
安易白去書房拿了筆和紙過來,馮熙女接過之後,很是好奇,翻來覆去的看,這是什麽東西?
等了很久,也沒見馮熙女寫出答案,安易白腦海中靈光一閃:“你不會寫字?”
馮熙女很是無辜的看着安易白,字是會寫的,就是沒有毛筆。安易白無語極了,這年頭,竟然還能遇到文盲!多難得!
一點馮熙女的信息都沒有,安易白頭痛了,該拿這問題少女怎麽辦?現在天也黑了,還是明天送警察局吧,今晚就暫時收留好了,指着客房,說到:“今夜你睡這裏。”
馮熙女沒啥意見,總比睡在樹上強!做人要知足。
安易白去翻了一套睡衣,遞給馮熙女後,回房休息去了,他的生活習慣一向比較規律,标準的早睡早起。
馮熙女在屋子裏轉了個圈,也沒找到浴桶洗澡,嘆了口氣,今夜只能将就了。
安易白好夢正濃時分,別墅裏的殺氣越來越強,數十頂尖殺手,悄無聲息的潛了進來,因為袁建國又把懸賞金翻了很多個倍,現在已經到了天價的地步。
馮熙女在黑暗中睜開了眼,足尖一點,人影已經消失不見。
數十頂尖殺手和馮熙女的對決,充分印證了一句話,叫“挾天子以令誅候”!唐十二抓住了安易白,把槍對着他的額頭,威脅到:“不想他死,就乖乖的束手就擒!”
如果沒有看到安易白胸前的半月形胎記,馮熙女肯定不管不顧,死與不死什麽的,與我何幹,可是偏偏看到了那胎記,那和元宏一模一樣,分厘不差的半月形胎記,馮熙女就再也無法狠下心來,只得舉手投降。
唐十二忐忑不安的心,終于落了下來,拿着安易白,跟袁建國談交易:“五百萬!”
袁建國在知道了安易白的作用後,眼都沒眨,成交。馮熙女的懸賞金是一千萬,加上安易白的五百萬,一千五百萬,不是筆小錢。
但好在物有所值,人質非常的好用,拿着安易白做籌碼,馮熙女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袁建國目睹了馮熙女的身手後,決定對她進行專業的軍事訓練,以後保護袁鴻!就這樣,馮熙女被拉去特種部隊。
教官宋子軒一點都不喜歡馮熙女,一看到她,就直皺眉:“NND(奶奶的)!竟然然要我教個嬌滴滴的小女娃,還是個額頭上有刺青的小太妹!有錢人家以為把子女放到部隊,就能度層黃金麽?!”
馮熙女擡頭看着宋子軒,這教官,怎麽看着有股熟悉感?像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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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軒怒,大吼一聲:“發什麽花癡!立正,稍息!”
馮熙女不懂“立正稍息”這種專業術語,自然是不會做,宋子軒更是火大:“連最基本的立正稍息都不會,你來部隊幹什麽?你當部隊是你家後花園麽?”
馮熙女瞪了宋子軒一眼,努力淡定,若不是顧忌到現在安易白是人質,早就出手了。
宋子軒橫掃了馮熙女一眼,眼不見心不煩,就讓她在烈日下站着,轉身走了。
馮熙女眯了眯眼,見着前方一大樹,想也沒想,提氣,躍起,眨眼間到了樹下,果真是大樹底下好乘涼,舒服的籲了口氣,擡頭見樹上有果子,手指一彈,順手接住,剝皮,送到嘴裏咬一口,酸得牙都要掉了,太難吃了!
宋子軒投入到緊張的訓練當中,把馮熙女忘了個幹淨。唯一惦記馮熙女的,竟然是部隊的狼犬妞妞,來到大樹下“汪汪汪汪”的大叫。
馮熙女曾經被狗咬過,想也沒想,從地上撿起一石塊當作暗器,朝着妞妞打了出去,幾乎是立刻,妞妞倒地不起,血流不止,哀嚎連連。
妞妞是李青海的命根子,聽到慘叫聲大驚,趕緊跑到大樹下抱着大出血的妞妞直奔醫務室。盡了最大的努力,也只救了妞妞的命,但右眼卻瞎了,李青海心在滴血,馮熙女卻是雲淡風輕,在大樹下尋了個好位置,開始閉目養神。
李青海秋後算帳,厲聲質問:“是你傷的妞妞!”
馮熙女不知道妞妞是誰,于是,搖頭否認!我只打了狗,沒有打妞妞!
李青海雙眼噴火:“就是你!”
馮熙女覺得李青海是血口噴人!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李青海去調了監控錄像,馮熙女才恍然大悟,原來妞妞就是那只狗!不過,本宮打也打了,你想怎麽樣?
馮熙女拽拽的不知悔教的樣子,讓李青海氣得不輕,一扭頭,去找宋子軒的麻煩。本來兩人一向就是死對頭,水火不相容,如今,馮熙女是宋子軒的人,正好給了李青海足夠的理由。
宋子軒被李青海火力十足的一頓炮轟,總算是弄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怒瞪了馮熙女一眼,小太妹,就知道闖禍!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李青海,宋子軒把馮熙女拎到了訓練場上:“去做俯卧撐!讓我看看你能做幾個。”
俯卧撐?是什麽?
宋子軒見馮熙女兩眼茫茫,高喊一聲:“範班長,做俯卧撐給這菜鳥看看标準。”
範方威服從命令,跑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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