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身米色的休閑服,此時已經被海水浸濕,正濕淋淋的粘在他的身上,褲腳之中海水正不斷的流出來,将他那高大壯健的身材,完好的勾畫出來。
烏黑的短發有些淩亂,一雙漆黑的眸子之中滿是怒氣,高挺的鼻子,剛毅的臉,正狠狠的瞪着她,俊朗的臉上滿上怒氣。
“小姐,你看清楚,這裏是私人海域,屬于私人的地方,你亂闖進來也就算了,可是你若是想死的話,就請到別的地方死,這裏是屬于我的地方,我不希望有任何的東西來污染這裏。OK?”
司浩南看着葉伊人那迷茫的神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頭上面的憤怒,冷冷的開口,随即頭也不回的轉身走向不遠處的別墅。
“喂,你等等,”葉伊人從地上站了起來,原本不覺得冷,被司浩南怒了一吼之後,她才覺得渾身冷得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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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杯具的杯具2
她身上的那套單薄的裙子,在秋季這樣的季節,是很單薄,此時又濕了,正濕淋淋的貼在她的身上。
薄薄的布料将她的身材,玲珑的曲線完美的勾畫出來,葉伊人原本蒼白的面色一紅,雙手抱胸朝着司浩南的身後跟去。
司浩南感覺渾身冷叟叟的,再加上被風一吹,整個人更是冷得發顫,他聽到背後那個跟過來的腳步,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這個女人想要幹什麽,沒有死成,難道還要賴上他不成?
他司浩南,有名的花花公子,身邊美女無數,身價上億,游走于花叢之中,但是對于送上門來,倒貼的貨色,也是來者不拒。但是對于一個用想死來吸引他注意力的女人來說,他還不屑。
司浩南的動作加快,整個人抵在門口,雙手抱胸,就這樣冷冷的看着葉伊人快速的朝着他走來,他的眼睛之中滿是諷刺以及不屑。
“那個,先生,能不能借我一件衣服,”葉伊人感受到司浩南的敵意以及嘲諷,有些困難的開口,她現在這個樣子,怎麽離開這裏,這裏雖然是在海邊,可是也時不時會有人。
司浩南挑眉,嘴角勾起一絲邪笑,他還真是猜對了,這個女人想要用這種辦法來吸引他的注意力,簡直是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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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氣的視線若有若無的掃視着在葉伊人那玲珑的曲線上面,從修長的小腿,再慢慢的移到胸口,再慢慢的移到她的臉上。
原本玩味的臉上,突然有了一絲趣味,剛剛沒有細看,現在細細看來,還是一個美人,尤其是那雙秋水盈盈的眸子,好似在跟他做着無言的邀請,既然是送上門來的極品,他自然不會放過。
葉伊人的眉頭皺了起來,她感覺身上的視線好像具有誘視一般,将她的身體剝了個一幹二淨,這個男人,很危險,同樣很色。
司浩南身子往旁邊一讓,将門口讓了一半出來,用手比了一個請的姿勢。
“謝謝。”葉伊人低聲的開口,随即雙手抱胸,朝着別墅之中走了進去,
“既然是你想要的,我自然會成全你,”司浩南邪氣的聲音響了起來,随即只碰的一聲關上房門,雙手抱胸看着葉伊人。
葉伊人的身子往後退了幾步,看着眼前這個邪氣好色的男人,或許她的做法是錯誤的,但是對于面對一個男人跟許多猥瑣的目光比起來,她寧願面對這個男人。
“脫吧,”司浩南冷冷的開口,修長的大手一揮,已經将淋濕濕的衣服脫掉,随即脫掉他的褲子。看着一動不去的葉伊人,他的嘴角勾起一絲諷刺的笑意。
“這不就是你跑到這裏裝死的目的,還愣着幹什麽,快脫,要是讓我滿意的話,你以後可以成為我的暖床小姐。怎麽樣,這個驚喜不錯吧,”
司浩南嘲諷的開口,濕淋淋的褲子被他丢到一邊,露出他那健壯的身體,他嘴角一勾,朝着發愣的葉伊人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你想做什麽?”葉伊人的身子往後又退了幾步,直接退到落到的玻璃窗邊,窗外的細雨正不斷的打在玻璃上面,一條一條的流到地上。
“想做什麽?自然是滿足你,能找到我司浩南的這個私人別墅,你也算有幾本本事,這種手段勾引過多少男人?”司浩南冷笑,女人,他從來不缺。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司浩南?”葉伊人的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這個名字有些熟悉、
“不要裝了,再裝下去,也沒有意思。”司浩南冷笑,大手一伸一抓,就去抓葉伊人的肩膀。
葉伊人的眸子之中閃過一抺冷光,嘴角輕輕的勾了起來,死丫的,竟然敢把本小姐當成小姐,今天讓你知道什麽叫做拿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葉伊人的身子往後退了幾步,等到司浩南的手按住她肩膀的時候,雙手快速的扣住了司浩南的雙手,碰的一聲巨響,司浩南高大的身體被她一個過肩摔,狠狠的摔在光滑的地板上面。
“恩”司浩南痛叫出聲,這一下摔得太重,他一點防備也沒有,就被這個小女人摔翻了,看來是他對于自己的魅力太過有自信,這個小女人跟以往的那些女人不一樣。
“色豬,”葉伊人冷哼一聲,用司浩南剛剛脫下來的衣服,将他整個人綁住,她才拍了拍手,整個人坐在沙發上面,如女王一般,居高臨下的看着綁成粽子一般的司浩南。
這是一天是司浩南永遠的惡夢,因為他不小心惹了一個魔女。
05 好大的一棵枯樹
葉伊人如女一般坐在沙發上面,居高臨下,冷眼看着地上不斷掙紮着的男人,看着他眼睛之中那一團一團的怒火,嘴角輕輕的勾了起來。
“我最恨的就是你這種種豬,你落到我的手裏,你只能自認倒黴。”
“女人,你知道這樣做的下場嗎?你知道我是誰嗎?你膽敢這樣做,你知道要付出怎麽樣的代價嗎?女人,識相的放開我,我可以不計較,”司浩南咬牙,一張俊臉鐵青,雙手跟雙腳不斷的掙紮着。
“哼,下場?本小姐不知道。”葉伊人冷笑,一腳踢向司浩南的胸口,将他整個人再一次踢翻,直接扯下一塊布,塞進他的嘴巴之中,她才覺得自己的耳邊再一次恢複了安靜。
冷冷的掃了一眼地上的司浩南,葉伊人才站起身,打量起這幢別墅來,奢華,腐敗,俗,跟這個自大的男人一樣俗不可賴。
司浩南原本掙紮着的身體,在聽到葉伊人口中的俗字,再看到她眼底那諷刺以及不屑,一股一股的怒火再一次卷席着他的身體,有沒有搞錯,這個可惡的女人,打了他,綁了他,還在他的房子之中評足,還敢說他的品味俗?
誰不知道司家大少的高雅的品味,高尚的人格,游走花叢之中,片葉不沾身,這裏所有的一切,甚至一窗一草,都是他親手所布置,現在竟然被這個女人給鄙視了。
這個女人的鄙視,簡直生生的打了他兩個巴掌。
司浩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一張俊臉更是因為生氣,更漲得通紅。胸口不斷的起伏着,他更是不斷的告訴自己,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眼前這個女人單純的外表,剛迷惑了他,他才會一時大意,被暗算了。
他今天真是倒黴到家了,這個女人想死,他剛剛就應該讓她死,等她死了之後,他再找人毀屍滅跡,現在自找麻煩,而被這個女人綁住。
等他恢複自由,一定要讓這個女人知道什麽叫做後悔,他一定會将這個女人丢入大海之中,讓她去死,她不死,他都活活的掩死她。司浩南心中恨恨的想着,雙手在努力,希望能解開綁在手上的衣服。
該死的,這個女人的力氣真大,他越是的掙紮,綁住手的衣服越緊。
葉伊人看着窗外那不斷下着的毛雨,視線莫名的有些模糊,心中被壓下的痛,再一次卷席而來,今天是她最後一次放縱,從此以後,她再也沒有資格傷心,再也沒有資格難過。
一陣鈴聲适時的響了起來,随即客廳之中電話響起了尖銳了鈴聲,她依然臨窗而立,看着窗外無數的細雨,不斷落到地上,消失無影。
“我是司浩南,我現在不方便接聽電話,你可以留下口訓,我會有第一時間回電。”電話滴的一聲,自動轉入語言留言。
“司大少,我在G市,”電話那頭傳來男人低沉帶着沙啞的聲音,短短幾個字,沒頭沒尾。随即挂掉了電話。
地上原本掙紮的司浩南,聽到留言之後,異常的安靜下來,好似在沉思着什麽。
房中的兩人,一人臨窗而立,一人被綁在地上沉思,整個房中一片安靜之中。半響之後,葉伊人一個機靈,才慢慢的回過神來,快速的上樓,走入二樓的房間之中,看着一排排的衣服,一排排的鞋子,一排排的名表,嘴角再一次狠狠了抽了幾下。
全是男人的衣服,葉伊人眉頭一皺,又打開了另外一間的房門,看着裏面還吊着牌子的各種各樣的秋裝,嘴角再一次狠抽了幾下,種豬就是種豬,就算不住,也會準備女人的衣服。
葉伊人從裏面選出一套米色的裙子,快速的換了上去,才再一次從房中下來。
“司浩南,司大公子,謝謝你的衣服,不過對于你的無理,我無法原諒,所以,你要怪就怪自己吧。”
葉伊人對着地上怒目而視的人輕笑出聲,随即将從樓上找出來東西,開始在司浩南的光果着的身體上面開始塗鴉。
一只大大的豬用畫筆清晰的畫的他的胸口,胸前的兩點成了豬的眼睛,一個大大的豬鼻子,兩個大大的耳朵,不得不說,葉伊人的塗鴉的本事很高,随意的幾筆,司浩南的身上的一只綠色的種豬,被成功的畫了出來。
“不錯,不錯,有種豬的樣子。”葉伊人點點頭,很欣賞自己的傑作,看着司浩南那噴火的眼睛,手中的筆再一勾,另外一只手緊緊的穩住他的頭,一只烏龜再一次清晰的畫在他的臉上。
“種豬,烏龜,再加上枯樹,就更加的完美了,”葉伊人一邊說着,黑色的畫筆再一次他司浩南光着的大腿上面畫了起來。
枯滕老樹昏鴉,斷魂人在天涯。現在兩樣都齊了,斷魂人是她,司浩南就是前者。
片刻的功夫,司浩南的大腿已經成了枯樹,上面爬着一只種豬,頭上爬着一只烏龜,葉伊人很是好心的,從角落之中找出一塊綠色的窗簾,随意的折了幾下,折成一頂綠帽子,戴在司浩南的頭上。
随手扯下客廳兩旁開着大朵大朵的紅色的花,直接的戴在司浩南的頭上。
做完這一切,葉伊人才滿意的點點頭,從桌子上面拿起司浩南的手機,将眼前這幅枯藤老鴉來了幾個特大型的特寫,手指一按輕輕的發送,再滿意的删掉記錄,她才将電話放下來。
“以後遇到本小姐,最好繞道走,否則,你的這些寫真,将會出現在所有的人面前,到司大少的裏子,面子全丢光了,可怪不得我,嘿嘿嘿,”葉伊人威脅的開口,随即拿出十張濕淋淋的老頭人,直接放在桌子上面。
留給司浩南一個清冷的背影,碰的一聲,葉伊人關門,離開。司浩南終于将口中的破布吐了出來,看着大搖大擺消失在他面前的女人,看着自己被綁住的雙手以及雙腳,憤怒的吼聲久久的回落在海邊。
“女人,你給我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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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放逐
大學的生活,有時候很枯燥,有時候也很精彩,就要看你用什麽樣的一種态度來面對,對于葉伊人來說,沒有了方烨林,她的生活一片灰暗。她從離方烨林最近的A市大學轉到離他最遠的G市大學。
從此她的生活之中沒有他,她将他深深的壓在心底的某個角落之中,她從不去碰觸,她慢慢的習慣了這種獨自放逐的生活。
一個學期,她除了打電話,她甚至不願意回到那個家中,那個原先溫暖的家中,讓她充滿了傷痛,讓她害怕回那個溫暖的家,她怕看到父母歉意的眼神,怕看到姐姐脆弱無助帶着濃濃讨好的視線,她怕看到方烨林那刻意疏離的眼神。
一切的一切,她都不想去面對,她只想自己一個去放逐,自己一個人飄蕩,自己一個去忘卻心中的那份傷,一份深到骨髓的愛,需要時間來慢慢的忘記,她需要時間來醫好她的傷口,她也要給姐姐她們時間,去習慣他們兩人的生活。
記得,當時她在外面游蕩兩天,她将自己心中的傷強迫自己一點一點的壓了起來,笑臉迎人裝作無事的回到家中,聽到的消息卻是姐姐心髒病發,住院搶救的消息,當她趕到醫院的時候,爹哋,媽咪,甚至方家所有的人都在手術室外焦急的等待着。
方烨林一身的憔悴,整個人沉浸在痛苦之中,至于連她的到來,都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随即焦急的視線看着手術室那亮着的紅點。
手術室的門剛一打開,第一個沖上前去的人是方烨林,她明顯的感受到了方烨林聽到醫生說姐姐脫離了危險,他第一個松了一口氣,他第一個握住了暈睡之中的葉白露。
他的動作甚至比爹哋媽咪,甚至比她的動作都要快,快得讓她被壓下去的痛,再一次卷席而來。
後來在爹哋跟媽咪的談話之中,她知道了姐姐心髒病發真相,知道了方烨林所做的蠢事,所以她主動淡出了所有的人視線,一個人背上行禮,一個人趟上了G市的大學,在陌生的城市之中,慢慢的遺忘,慢慢的養傷,她相信時間可以改變一切。
當她再一次面對他們的時候,他會笑着祝福她們。
從初秋,到現在寒秋,整整半年的時間過去了,寒假再一次來臨,葉伊人在這裏最多的時間,她都是一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對于不斷收到熟悉的視頻稍攏,不斷收到的短消息,以及那熟悉的對話,她由原本的痛入心扉,到現在慢慢麻目。
G市的郊外,一片雪白的世界,天空之中飄蕩着朵朵的雪花,寒風呼呼的吹着。
葉伊人一席白色薄款風衣,裏面一件紅色的套頭毛衣,一頭烏黑的長發披在身後,頭上戴着一頂白色的帽子,露出那張被凍得發白的小臉,腳上穿着一雙高筒的靴子,她的手裏拿着一個畫夾。
如此風雪之中,她穿着如此的單薄,可是她卻感受不到寒冷,她整個嬌小的身子,正立在風雨之中,慢慢的勾畫着眼前的風雪,勾畫着風雪之中那一枝紅梅,雪白的世界之中,那一朵紅梅尤其亮眼。
寥寥的幾筆,眼前的一幕,就在她的筆下勾劃出來,雖然只有黑白的兩種色調,但是一一點也不影響她所畫的這幅畫的效果。
葉伊人看着自己所畫的畫,嘴角不由的輕扯,又是一個失敗的作品,撕拉一聲,畫已經被她撕成碎片,在寒風之中融入風雪之中。
“哎,”葉伊人長長的嘆息一聲,背上畫夾,一步一步的往回走着。突然口袋之中的電話鈴聲,再一次尖銳的響了起來。
葉伊人眉頭輕蹙,拿出手機,看着手機上面的陌生人發過來的視頻,心一點一點的涼了下來,原本壓下去的傷痛,再一次從胸口的角落之中跳了出來。
血紅血紅的玫瑰,白色的蛋糕,蛋糕之中閃着亮光的求婚戒指,然後是單膝下跪的求婚,然後是熱情的擁抱,以及一片片的掌聲。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完美,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美好,原本這是她的夢,此時夢中的新郎沒變,只是新娘卻換了人。
一滴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她握着手機的手微微的顫抖了起來,這一幕,她早就想到了不是嗎?可是為什麽,當事情再一次出現在她眼前的時候,她的心會再一次糾痛起來。
她的身子就這樣呆呆的站立在風雪之中,直到耳邊響起了尖銳的汽車喇叭聲,葉伊人從才呆愣之中反映過來,視線掃了一眼眼前的跑車,随即轉身,朝着另外一個方向而去。
電話的鈴聲再一次尖銳的響了起來,之後自動轉入語音留言。
“伊人,我是姐姐,剛剛烨林跟我求婚了,他竟然跟我求婚了,真的沒有想到,這一天這樣早就到來了,我感覺自己很幸福,我們的婚期已經定了下來,正在大年初九,長長久久。天長地久。”
“伊人,姐姐跟烨林謝謝你的成全,我希望你能成為姐姐的伴娘,能祝福我們,烨林也希望你能祝福我們。姐姐謝謝你的放手。”
電話之中的葉白露說話的語氣是喜悅以及濃濃的幸福感,這半年,是葉白露最幸福的時光。
以前的時候,是伊人賴在葉白露的懷中,說着自己的幸福,那時若是她知道姐姐也喜歡葉烨林,甚至為了他連命都不要,她以前就不會那樣做。
可以現在反過來,葉白露說着她的幸福,這個世界真的很公平,以前她每每對葉白露說的時候,她不知道,葉白露是什麽心情,她以為葉白露也是為她幸福,為她開心。
可是現在她才知道,那時候葉白露的心情,跟她現在的心情一模一樣。這個世界真的有因果報應吧,以前她加在葉白露身上的,現在全部加回她的身上。
葉伊人就這樣迎着風雨,嬌小的身子一步一步的走入風雪之中,留下一串串的腳印,電話雖然不接,可是裏面的留言一條一條清楚的在她的耳邊出現。
“伊人,我是爹哋,烨林跟白露的婚期已經定了,正月初九,爹哋希望你能回來參加,并且能做白露的伴娘,”
“伊人,我是媽咪,你的年紀也不小了,李家的公子,以及劉家的公子都不錯,你回來媽咪介紹你們認識,”
“伊人,我是方烨林。”
07 再遇
“伊人,我是方烨林,”電話那頭是久久沉默的聲音,以及粗重的呼吸聲,好似在組織着語言,不知要如何說出來。
“伊人,你一個在G市,你過得還好嗎?我,我昨天跟白露求婚了,”那邊的人自嘲了一下,才再一次開口。
“伊人,對不起,答應你的事情我現在還沒有做到,整整半年的時間,我強制自己忘記你,我甚至強制自己愛上白露,去适應有白露的生活,去适應白露那種寧靜的生活,可是我發現,我自己失敗了,”又是自嘲的一笑。
“整整半年的時間,我還是失敗了,我在痛苦的同時,相信你也同樣痛苦着,否則你不會永遠的消失在我的眼前,整整半年,整整半年沒有聽到你的聲音,整整半年沒有見過你的樣子。”
電話那頭響起了沉重痛苦自嘲諷刺的聲音,葉伊人眼角之中的淚水也一次流了出來,她就這樣迎着風雪,一步一步的走着,任由眼睛之中淚水滑落風雨之中。
“雖然無法忘記,但是必須忘記,我已經對不起你,不能再對不起白露,這是我最後一次鼓起勇氣跟你說過去。”
“從這個電話挂落的以後,我會将你永遠的放在心底。我會做好一個好老公,同時我也會是一個好姐夫,最後,我跟白露都希望你能回來參加我們的婚禮,我們希望能接受到你的祝福。同樣,我們也祝福你。”
方烨林沙啞的聲音在電話之中結束,葉伊人的頭輕輕的抑了起來,将眼淚逼了回去,方烨林都能忘記,她同樣可以做到。
昏黃的天空之中飄落着片片的雪花,雪白的世界之中,一道嬌小孤寂的身影迎着風雪,一步一步走在落雪上面。孤寂單薄的身影讓人莫名的心疼。
一陣風吹來,風雪之中夾着撕碎的畫紙在天空之中起舞。葉伊人的身後,跟着一輛黑色的跑車,以一種不僅不慢的速度的跟上她的腳步。
耳邊聽着雜亂的DJ舞曲,看着舞池之中不斷舞動着的身體,看着那緊緊貼在一起的男男女女,看着穿着露骨的人,T型臺上那扭動着的身體正掀起一波又一波熱情,這是夜生活的開始。
這是G市最有名的單身酒吧,是滋生一夜情的地方,這裏不僅是大學生的最愛,同樣也是社會上面單身男男女女們的最愛,在這裏,他們可以忘記生活之中的煩惱,可以忘記工作之中的麻煩,盡情在這裏揮霍着他們的青春。
吧臺上面,葉伊人一杯接着一杯的酒猛的灌進嘴巴之中,辛辣的感覺不斷的刺激着她,越是喝下去,心中的煩惱不僅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重,以前的一幕一幕,再一次清楚無比的出現在她的腦海之中。
不是說酒是好東西,可以讓人忘卻所有的煩惱嗎?可是為什麽,她越喝越是痛苦,越喝心中越是明了,葉伊人一邊猛的灌酒,一邊自嘲的笑了起來,她的周圍更是坐着不少的單身男人。
都是準備上前搭讪的,獨自灌酒的美女,只要她們醉了,那麽他們就有機會了,所有的人都在靜靜的等候着。
“不要再喝了。”葉伊人手中的酒被人搶了過去,直接灌進了來人的嘴巴之中。
“你是誰呀?”葉伊人擡起水潤的眸子,淡淡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不認識的。才對着調酒師開口,
“再來一杯,”
“給她來一杯冰水,”男人的聲音之中帶着濃濃的怒氣,深更半夜,一個人風雪之中游蕩了半天,然後進了這種酒吧之中買醉,難道她不知道,她周圍有多少人在打她的主意嗎?
“先生,我不認識你,”
“把這杯冰水喝下去,你就認識了。”
男人修長的大手攬住她的腰,另外的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将一杯冰水強制灌了進去,咳咳咳,葉伊人輕咳起來,原本的醉意也醒了幾分。
“醒了嗎?”男人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一股淡淡的古龍香水,将她整個人包圍在裏面。這種味道很好聞到,葉伊人不由的多吸了幾口。
“對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間。”葉伊人一把推開男人,跌跌撞撞的身子朝着洗手間而去,被冰水一灌,一股強烈的惡心感襲來,她想吐。
男子的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看着直接跑到男洗間之中猛吐的女人,嘴角狠狠的抽了起來,看着從裏面提着褲子跑出來的男人,他不得不快速的跟了上去,修長的大手一拉,将某個醉酒的女人拉入懷中。
“我帶你離開。”
G市五星級酒店之中,某男一臉黑線的看着趴在他身上狂吐的葉伊人,嘴角狠狠了抽起來,他今天是走了狗屎運了。好不容易解決了所有的事情,終于可以清靜一下,哪裏知道雪地之中差一點撞到一個呆頭呆腦的女人。
這個呆女人,還是當初甩下十張老人頭的那個可惡的女人,沒有想到,從A市到G市,都能給他打遇上,竟然遇上了,他自然要報一下,那十張老人頭羞辱,她甩下十張老人頭,他今天嫖回去,他會很大方的丢下一百萬。
可是這個女人在大街上面游蕩了一天,甚至連飯都不吃就進了灑吧之中買醉,他就算是再好的脾氣,也受不了這個女人如此的模樣。好不容易将她帶了回來,才進酒店之中,就被這個女人噴了滿身。
他遇上她,準沒有好事。
“女人,你給我起來,”男人的臉越來越黑,大手一扯一拉,直接将身上睡死過去的葉伊人拉到浴室之中。
“服務員,給我将這個女人打理幹淨,”男人朝着女的服務員大吼一聲,黑着臉,去了另外一間浴室之中。
男人将身上洗了最少三遍,直到身上的那股異味消失,他還噴了他最喜歡的香水,去掉了那股他恨的味道,他才穿着睡衣從浴室之中出來。
看着床上被打理幹淨的某個女人,男人嘴角才勾起了一絲陰笑。現在醉了更好,醉了他才能報複,報複那被鄙視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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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又被鄙視鳥
男人從支票夾之中刷的一聲撕下一張支票,修長的大手拿着黑色的鋼筆,龍飛鳳舞的填寫一百萬的支票,男人的嘴角輕輕的往上勾着,鳳眼之中滿是得意的笑容。
看着上面的金額,男人滿意的點點頭。
大手一抛,手中的筆抛落到地上,碰的一聲,将一百萬的支票,按在桌子上面,等他辦好正事,該死的女人只要一睜開眼睛,就可以看到這到百萬的支票。
“女人,醒醒,”男人看着埋在被子之中,葉伊人的那張通紅的小臉,心頭被勾起來的欲火,慢慢的消了下去,該死的,這個女人竟然發燒了。
這一晚杯具可以想像得出來,某個準備辦壞事的男人,連湯都沒有喝到,就被某個生病的女人折磨了一個晚上,等到女人的燒退了,男人才小眯了一會,醒來看到的一幕再一次刺激了男人。
十張紅通通的老人頭,再一次放在男人睜眼的地方,一張字條同樣出現在男人眼前,還是同樣熟悉的字跡。
“照顧費,”同樣短短的三個字,她竟然又不帶走一片雲的離開了,離開了男人視線之中,男人的雙手咯吱咯吱的捏在一起,一股強大的怒氣再一次人心頭湧了上來
好樣的,好樣的,這是第二次被鄙視了。
某個男人将十張老人頭緊緊的捏在手中,看着桌子上面他自己龍飛鳳舞的支票,以及那清秀的字跡,一張臉比鍋底還要黑,雙手上面青經暴跳。
“女人,這是第二次。”男人咬牙的聲音之中帶着濃濃的怒火。
半響之後,男人捏着的手才松了下來,男人将手中被捏着皺皺的十張老人頭,一張一張的放平,将折皺一點一點的壓平。
做完這一些之後,男人才将十張老人頭以及那照顧費的字條,丢進一個盒子之中,碰的一聲關上,甚至上鎖。
然後雙手緊緊的捏着的盒子,好似要生生的将盒子捏碎。
“少爺,”一個老實巴焦的黑色人走了進來,朝着男人恭敬的說着,感受到男人一股一股的寒氣,讓黑衣人不由的退後幾步,生怕會被男人的怒氣燒到。
“什麽事?”男人怒吼出聲,雙手咯吱咯吱的響着。
“老爺跟夫人打電話過來,要您回去過年,”黑衣人被男人瞪了一眼,身子蹬蹬的又往後退了幾步,才有些哆嗦的開口。老實巴焦的臉上滿是汗水,少爺太吓人了,只不過被一個女人玩了兩次,有什麽大不了的。
才兩次而以,以前少爺沒少整人,現在只是被報應而以,黑衣人的心中的想法,完全的擺在臉上,感覺到男人那寒冬一樣的目光,他才怕怕的開口。
“老爺跟夫人為您安排了相親,聽說是李家的小姐跟司家的小姐,”黑衣人的聲音慢慢的小了下去,後面的話都吞在脖子之中不敢再說。
“哼,那個女人什麽時候走的?”男人冷哼一聲,暴怒的開口。
“十五分鐘之前,跟A市的酒店之中離開的時間相同,”黑衣人小心的開口,擡起眼睛小心的看了一眼暴怒的少爺,自從少爺遇上這個小姐,每次都會青經暴跳,從來沒有正常過。
“為什麽讓她走?不擋住她?”男人隐忍的聲音響了起來。
“黑虎的任務是保護少爺,至于擋住她?少爺沒有吩咐,所以我不知道原本少爺想要留住少奶奶,”黑虎臉上一個傻笑,随即傻傻的開口,看得男人更加的想揍人。
“少奶奶?少奶奶?”男人喃喃的自語兩遍,突然發現這個辦法不錯,被同一個女人鄙視了兩次,要是将這個女人綁在他的身邊,他再玩回來兩次,這才公平。
“遭了,少爺,我不知道少奶奶叫什麽名字,我立刻去查,”黑虎一拍腦門,快速跑出房間要去找人。
人都已經走了半天,這個笨蛋,上哪找人去。男人黑着一張臉,更加的決定要換保镖,像這種笨蛋保镖适合去掃地,不适合跟着這樣精明的他。
而且他也丢不起這個人,這個傻瓜保镖,男人一邊摸着下巴,一邊沉思着,眼睛更是直直的掃視着房中那個畫夾,嘴角輕輕的勾了起來。
天剛蒙蒙亮,葉伊人的生物鐘就已經讓她準時的醒了過來,她揉了揉有些痛的額頭,打量了一眼周圍的酒店,看着趴在床沿上面睡覺男人,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昨晚的一幕再一次清楚的出現在腦海之中。
醉酒的人,只要不是不醒人事,那麽她對于所發生的事情,都會記得一清二楚,喝得越多,心中越是明白。
葉伊人揉着眉心,留下十張老人頭,一張字紙,頭也不回的離開酒店,酒店之中溫暖如春,外面卻是寒冬刺骨,葉伊人緊了緊身上的單薄的風衣,迎着風雪,一步一步的朝着g大走去。
她所學的是一個相對于現在高科技的知識,比較冷的系,考古系。原本她的愛好是學畫,可惜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