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真的是她嗎?

結婚一周年的時候,她在筆記本上寫下一首詩,寫下對他所有的期盼。

願君與我立黃昏,願君問我粥可溫。

願君陪我夜已深,願君與我把酒分。

願君拭我相思淚,願君與我共前程。

願君聽我訴衷腸,願君解我心頭夢。

當時自己還嘲笑她,不知從哪抄來的,她只是苦澀一笑。

現在他終于明白,寫下的這首詩的人,一定的是償盡愛情的苦。

甚至比現在的自己煎熬千倍萬倍。

大雨還在嘩嘩的下,這是老天在為她流眼淚,為自己感到惋惜嗎?

它也覺得這樣的人不應該死嗎?

回到錦園後,他在門口停了下來,這裏曾經是她們共同生活過的地方,以後同樣她會留在這裏。

這次回到錦園他反似先前那麽壓抑了,因為他已經有目标。

他将骨灰壇放書房的辦公桌上,而他就在辦公桌操作電腦。

僅僅一夜的時間,他就讓白氏跌停開盤,前期被大量呼籌的股票集體抛售,一連五天大盤飄紅也挽救不了天天跌停的命運。

散戶門見形勢不對,跟風抛售,白氏的股票一蹶不振,但又被多家來路不明的私募基金吸收,散們以為時機來又跟風買進,漲停一周後私募又開始抛售。

散戶經過幾次的折騰,已經處于恐慌的狀态再也經不折騰了,開始集體抛售。

之後再也沒有散戶跟進了。

白敬成一個一個電話打出去,不管是中農工商,還是不知名的私家銀行沒有一家給他貸款。

一時間白氏成了商場上的過街老鼠。

他只能将自己名下不動産,和一些基金變賣,可商場的人像是商量好了一樣,把價壓的極低,盡管他變賣所有財産也不夠填這個大窟窿

白敬成氣的一病不起。

于溫暖游走在各個商業巨頭面前搖尾乞憐,有些人見她還有幾分姿色,起了色心。

于溫暖也是拼了,直接點頭答應了。

可令她沒想到是,那些人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于溫暖不甘心就這麽吃虧,卻又無能為力,只能整天以淚洗面。

白安娜更慘,整天擔心警察找上門抓自己去坐牢,在家裏東躲西藏,瘋瘋颠颠的語無倫次。

家裏的東西被她一通亂砸,于溫暖實在沒辦法只能将她綁了起來。

十天後,于溫暖也病了,沒錢治病只有現住的房子也抵押出去,可抵押的錢剛到手,債主就找上了門。

最後錢被拿走不算,一家人還被揍了一頓。

白敬成已經年過半百,再加上本就有病,經過這一揍,直接要了他大半條命。

于溫暖被打斷兩根肋骨,只能躺在床上哭爹喊娘。

白安娜雖然瘋瘋颠颠但還有幾分姿色,要債的見錢就要了這麽點,不甘心,起了歹心不僅強要了白安娜,還把她送去歡場給他們生錢抵債。

白安娜寧死不從,他們就一日三頓的打,把她打的服服貼貼。

一日白安娜被三個道上混混看上,混混嫌在酒店的房間裏幹不刺激,把她拖到了天臺。

三個人一起上,要的白安娜死去活來。

最後她實在受不了從天臺上跳了下來,腸子都摔出來了。

惡心致極。

于溫暖傷心欲絕,受不住打擊當場暈死了過去。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