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遠動會的後續
整個賽場上只餘下他們兩人,在梁思齊看似風評浪靜的表面上,實則:我是誰,我在哪,他為什麽會出現,還拿着我的水喝。
梁思齊臉上帶着些微妙尴尬,伸出手來想要将克裏斯喝完的水瓶拿過來,卻不料剛伸過去就被克裏斯抓住了手,不得動彈。
“你幹什麽?”
“你跟我過來。”說完便牽着梁思齊離開。
梁思齊苦苦掙紮無果,只好乖乖的跟着克裏斯走,內心不禁的想:不會是上次說讓我等着現在就來了吧,還玩真的。
克裏斯将梁思齊拉到一個教室,鎖上前後門,順帶還将窗簾拉上,接着一步步逼近梁思齊。
梁思齊有些慌張的向後退:連窗簾都拉上了,看這架勢肯定是要大幹一場了。
“大哥,有話好商量,得饒人處且饒人。”
克裏斯沒有接話,一直将梁思齊逼到退無可退時,傾身過去,咬着對方的喉結,随後又變成輕柔的舔舐。
梁思齊哪會想到有這一出,整個人直接都懵了,反應過來後,一把推開了克裏斯。嫌棄的用衣服領口擦了擦自己的脖子。
“你幹什麽呢,要打就直接打,何必耍這些花招。”
但克裏斯仿佛沒有聽到這句話般,看着梁思齊漏出的一截細腰自顧自的說:“我記得你的敏感點是在腰部來着。”
說時遲那時快,梁思齊還沒意識到什麽意思,整個人便一激靈的癱倒在了克裏斯的懷裏,感受着克裏斯撫摸着自己的腰所帶來的酥麻感。
看着懷裏的梁思齊微張的嘴唇,汗濕的碎發,以及不知是天氣太熱還是什麽原因,臉上流露出的緋紅,都讓克裏斯覺得誘人不已,但這次的計劃可不能停,報複哪裏會是這麽簡單的呢。
梁思齊內心只想說世事難料,好好的人怎麽就鬼畜了,而且在我不知道的劇情裏原主都這麽開放的嗎,還知道敏感點,小說這麽清水,連車都是一筆帶過的沒想到還有這麽勁爆的劇情。
“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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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裏斯沒有接話,只是笑着看着他,看的梁思齊心裏一陣發毛。許久之後才開口:“我這麽喜歡你,為了你我做了那麽多的事情,結果有了新歡你就把我抛棄了。”
勾起梁思齊的下巴:“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
梁思齊欲哭無淚,黑化就算了帶什麽鬼畜屬性,這秋後算賬也太難辦了。看着克裏斯那陰恻恻的笑容,梁思齊有些結巴:“你說要怎麽辦?”
“答案你不都早知道了嗎?”
“啥?”
“我不管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我想讓你和梁啓明分手。”
梁思齊只覺得這兄弟思想挺奇特,正打算解釋,門口就傳來一陣開鎖的聲音。
随着門的打開,梁思齊看了看自己和克裏斯的姿勢,再看了看門外面色冷漠的梁啓明,只覺得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聽我解......”
還沒說完,梁啓明便以一句:“你們繼續,是我們打擾了。”打斷了梁思齊的話。
說完便關上了門。
梁思齊看着那緊閉的門,淚流滿面:小天使你不要這個時候無理取鬧啊,你這樣子我真的很難搞啊,我是被強迫的你難
道看不出來嗎?
時間回到梁思齊被拉走之後。
梁啓明走進超市,随手将手裏的水扔進了垃圾桶裏,拿起冰箱裏的一盒巧克力雪糕。忍不住還在腦海裏想象了一下梁思齊得到了冰淇淋的表情,嘴角就止不住的上揚。
再回到運動場後,臺下觀衆席裏都沒有看到梁思齊。
梁啓明焦急的詢問陳天銘:“梁思齊去哪兒了?他人呢?”
“他沒有和你在一起嗎?我記得他下去找你了。”
旁邊的同學突然插了一句:“我看到他好像被另一個人拉走往那個樓走去了,之前看的太遠了還以為是你呢。”
梁啓明連忙将雪糕放在陳天銘手裏,并囑咐他好好保管,接着縱身飛躍般的跑了下去。
司柯像是意識到了什麽,站了起來:“是不是我同桌遇到什麽危險了,不行,我得感覺找到他。”
說完也迅速的跑了下去,只留下陳天銘和手裏孤零零的冰淇淋。
梁啓明跑到所指的教學樓,從第一層開始一層一層的找,腳步一直沒有停歇,直到在某一個教室裏傳來說話聲,梁啓明聞聲走了過去,聽到了克裏斯說的那句:我這麽喜歡你,為了你我做了那麽多的事情,結果有了新歡你就把我抛棄了。
在門外,梁啓明只感覺內心一沉,但沒有多想也不想多想,直到打開教室門,看着他和克裏斯在那裏互相依偎着,兩人挨得極近,特別是梁思齊驚慌的看着自己時,梁啓明內心只感覺胸腔難受的慌,不想接受,但卻不得不承認。
最後只留下那句:“打擾了,你們繼續。”便迅速的關上門,快步的逃離那個地方,最後停在了學校左側的桂花樹下,撐着樹幹,喘息着。腦海裏不斷地回放着克裏斯的那句:有了新歡就将我抛棄了。
“那如果他再有了新歡是不是也會将我抛棄,我只是一個可利用的棋子嗎?沒想到我也有這麽一天啊,終究是沉陷的太深了。
教室內,在梁啓明離開後,梁思齊不斷的掙紮,終于再尋的他的一處破綻之後迅速的逃離出了教室。
而被留在了教室裏的克裏斯确實笑了笑,面上沒有懊惱,反倒起了欣喜的笑容:“計劃看來是成功了。”
梁思齊回到了觀衆臺,卻只發現了陳天銘與他手裏的冰淇淋。焦急的詢問:“你看到梁啓明了嗎?”
“?梁啓明不是去找你了嗎?對了,司柯也去找你了。”
“行,多謝。”
最後梁思齊在學校找了一圈,也還是沒有找到梁啓明。
看了看接近黃昏的天空,梁思齊決定回到家中去尋找一番,這是最後一個可能找到梁啓明的地方,不然他也不知道要去哪裏找了。
晚上,梁思齊打開房門,看了看周圍漆黑一片的房間,垂眸嘆了口氣。
“你不打算找了嗎?”
突然地出聲讓梁思齊吓了一條,往後退了退。
“你在家啊,怎麽不和我說一聲,還吓了我一跳。”
“我為什麽要和你說?”梁啓明冷不禁的回了一句。
梁思齊突然哽住,不知道該說什麽。
“梁思齊,我還呆在這裏,是因為我不想做一個無理取鬧的人,我想問你一句話,你是不是真的把我當成你的新歡,所以才像那樣對我。”
聽着這句話,梁思齊瞬間懂了,這是聽到了克裏斯的那句話,并對自己産生了懷疑。确實如果有一個人曾經對自己很壞,突然有一天對自己很好,的确讓人無法信任。
“所以你是不是從開始就沒有信任過我,那麽輕易的聽信了克裏斯的話。”
梁啓明從沙發處慢慢走了過來,看着梁思齊沉默良久:“我不知道答案,也不想去探究。”
“什麽不知道答案,你其實就是在懷疑我罷了,何必說的這麽好聽。”
梁啓明沒有回答,自嘲的一笑,自顧自的說:“我其實一直是一個防備心很重的人,但我也格外的貪戀溫暖,所以當你像我釋放善意時,我不想失去,但我也不願意接受我倍感珍惜的,是被人用過的,是虛假的,你懂嗎?”
梁思齊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看着他那在黑夜中不甚清晰的面容,原本內心的不痛快被替換成了心酸和歡喜交織着纏繞在一起,歡喜是因為他,心酸也是因為他。
梁思齊伸手慢慢的将他擁住,看着對方緩緩說道:“或許,什麽都是虛假的,但你要相信在很久之前我對你的好就從未虛假過。”
隔天早自習,司柯正翹首以盼的望着門口等待着梁思齊的出現。
“梁思齊!”在看到梁思齊後馬上跑了過來,抓住他的手。
“你去哪裏,昨天找了一圈了也沒找到,給你發消息你都沒回,要不是梁啓明給我發消息,我都一直不安心。”
“你有梁啓明的微信?”盲生你發現了華點。
司柯還是有些不開心的說:“你昨天晚上為什麽不給我發消息啊?”
梁思齊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頭,腦海裏不由得回放起昨晚的事情。
【作者有話說:教室的這場戲在我的腦海裏比寫出來的更帶感,哈哈哈,但我怕鎖所以降低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