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申可凡:“會不會是童話劇場的畫風影響。”

辛楠冷哼一聲:“你當這裏是迪士尼啊?”

譚波峻輕飄飄吐出兩個字:“人設。”

辛楠一個白眼剮過去,“不關你事!”

與此同時,申可凡表示:“你是說我們的人設OOC的危機嗎,但是感覺人設不算難哎,就我的音癡是個問題。”

兩邊話說完,申可凡和辛楠對視了下,雖然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誤會了譚波峻的意思,但是就是尴尬,迷之尴尬。

譚俊波倒是笑了。

辛楠更怄氣了。

申可凡轉頭看向了岳喆,“你怎麽看?”

岳喆這次沒有給出答案,他一反常态地笑了笑,“笨蛋怎麽會知道答案呢?”

“哦,對,你這次是笨蛋美人。”申可凡挺起胸膛,昂起頭,“男人,我罩你。”

岳喆:“謝謝。”

譚波峻:“你們說過,游戲通關的關鍵是達成結局,本輪游戲的結局是‘理弦者們撥動心弦,彈奏出靈魂治愈之音,修複了所有的音樂盒’,但目前我沒有發現任何和音樂有關的線索,我們得找到心弦和治愈之音。”

辛楠:“我也沒有看到。”

申可凡:“現在劇情好像都是圍繞着‘臉’展開的。”

俞年年:“而且這故事看起來怎麽跟玄幻版整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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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雲雲:“我也覺得。”

辛楠:“反正目前就兩個信息點,一個是這個女生,一個是面館,之後我們分開盯梢,總會有發現的。”

譚波峻:“行。”

申可凡下意識地看向岳喆,見他沒有反對,也就點點頭。

第二天一早,女孩洗漱完,在梳妝鏡前擦護膚品。

擦着擦着,她喜悅的表情又變了。對着鏡子看了一會兒,她猛然站了起來,然後狂躁得在房間裏走來走去,還時不時啃咬指甲。

女生來回走了大約10分鐘後,她抄起門後的包包,開了門,沖了下去。

女生坐上了電車,申可凡等人也随後跟上。

過了幾站,女孩下了車。申可凡發現,這是昨天他們上車的地方。

女孩朝着熟悉的那顆槐樹走去。申可凡他們也一同走入了面館。

面館裏的男人又在看月亮,上次申可凡就覺得奇怪了,明明是白天,哪裏來的月亮?

而且花花世界,看月亮不無聊嗎?

男人見有客人來,關了窗,轉頭笑着走向門口,他飄逸的長發随着他的走動而在空中飄浮起來。

女孩下了決心,熱切而又忐忑地看着男人,“老板,能再來一碗面嗎?”

男人:“當然沒問題。”

上次申可凡的主要注意力在女孩身上,這次他就留心了老板煮面。

老板手向上一攤,手心一個月白色的碗浮現,碗不似面碗,因為碗淺而小。

接着碗的上一團霧氣湧向,凝結出水,落入面碗中,之後老板撈過自己的銀發,幹脆地折斷了一縷,放入碗中。頭發觸及水就便成了面條,水至此而沸,面條飄出香味。

老板将面碗放在女生面前的桌子上,“請享用。”

女生飛快抓住筷子吃了起來。

吃完面,女生的臉沒有像上次完全改變,但是依然發生了變化,具體倒是說不上來。

俞年年:“眼睛大了,鼻子高了,下巴尖了,簡直是整容三件套啊。要是這面真沒有後遺症,我也想來一碗了,直接翻版我媽年輕時那張臉就行。”

俞年年雖然也漂亮,但是距離自己一代女神的媽媽還是有點遠。

申可凡:“醒醒,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而且,女人,你本來就很美。”

俞年年:“我的臉,疼。”

申可凡:“你說什麽?”

俞年年:“我的臉好疼,像是有人在割我的臉。”

見俞年年伸手撓自己的臉,申可凡立即抓住了她的手,“別動!”

俞年年:“但是臉又癢又痛。”

莫雲雲直接扶住了俞年年的下巴,仔細查看了下,疑惑:“你的臉沒事啊。”

這時老板慢悠悠得走了進來,魅惑地笑笑:“要來碗面嗎?也許就不痛了哦。”

申可凡覺得對方現在是賣毒蘋果的皇後,立即拒絕了:“不用。”

莫雲雲:“我先帶她離開,”

申可凡:“我們一起走。”

女孩已經離開,申可凡和岳喆也跟上了,而辛楠和譚波峻被留在了面館,監督老板的動向。

一直到離面館越來越遠,俞年年的臉才慢慢恢複了正常。

申可凡:“你剛剛怎麽回事?”

俞年年驚恐未消,“我不知道啊,就剛剛暢想了下我要是有我媽那張臉,會怎麽樣,然後就感覺整張臉的邊緣都很疼,像是有人在割一樣,然後整張臉很不舒服。”

這一天我晚上,女生又在看自己的臉了,越看越開心。

女生很是滿足地睡了。

早上起來,也一切良好。

但是她美好的一天,在迎面遇上了一個美女的時候,突然打破了。

看着女孩羨慕、極度、渴求又不甘的眼神,申可凡知道女孩又要去面館了。

果然,女孩坐上了那輛電車。

到了面館,卻發現面館已經人滿為患,無數男人女人排着隊在等一碗面。

申可凡見證者着來來往往的人因為一碗面而改頭換面,看着他們滿足的離去,感慨他們會不會想女孩一樣,明天就會回來。

女孩在排隊,申可凡他們就去找了辛楠和譚波峻,他們表示目前從老板身上沒找到什麽線索,他真的要麽看月亮要麽煮面。

申可凡:“一整天都有月亮嗎?”

辛楠:“對,那扇窗戶外的月亮24小時挂着,這裏的時間好像一直是黑夜。”

女孩終于排到了隊,然後又吃了碗面,把自己的臉從清麗變成了明豔。

這一天晚上,女孩入睡後,申可凡在天臺看月亮,他從沒有感到這麽無力過,這次劇場雖然看起來很平靜,但是游戲既不讓他們做什麽,他們也好想參與不進去,就像是一個旁觀者,連夜晚會變透明這種設定都像是為了旁觀而設定的。

童話劇場,是這麽詭異的嗎?

對了,童話,童話總要有所啓示意義,如果這個童話是變臉的故事,那是不是需要女孩找回自我,重新變成她最初的臉?

那是需要什麽,感化女孩?

算了,申可凡覺得一時半刻,女孩清醒不了,還是再想想辦法吧。

對了,申可凡想到了什麽,向女孩房間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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