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二合一
精致豪華的馬車沿着最繁華的道路向城外駛去, 後面跟着，密密麻麻的百姓，表情無不崇拜敬仰, 嘴裏高聲呼喊表達無盡的感激之情。
甚至街道兩側的茶樓酒樓中，都有無數人前來圍觀，想要一睹軍師風采。
這樣的熱鬧, 一直到馬車駛出城門三裏地才完全散去。
三日的時間裏，城靜楓前往各個城池，查探地形, 檢查自制設備的情況，給出未來三天的準确預測。
到後來，随着消息的傳開，每每離開一個城池，或者是去往一個城池, 都會遇見這樣的情況。
城靜楓一開始還不是很适應, 甚至不知道怎麽去應付這樣的情況, 三日過去，她感覺自己已經完全習慣了。
在完全安靜下來之後, 她還有心情将馬車側邊窗簾撩開, 和在外面護衛的石海聊天打趣這個事情。
“我感覺我這一遭走完，以後出去玩，怕是再也沒辦法像以前一樣玩得開心了。”
這幾日的朝夕相處下來, 來那個人也熟悉了不少，石海一邊用目光警惕着周圍的情況, 一邊回複道：“托軍師的福, 以後我們兄弟幾個, 出門待遇估計也差不了。”
城靜楓想起石海他們帶着自己沖出“包圍圈”後的慘樣, 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你要找将軍去，我明明可以低調行事，他不知從哪裏弄來一個這麽華麗的馬車，還讓你們全副武裝地前來保護。”
石海剛剛還帶着點笑意和無奈的眼神，變得認真了起來：“将軍這麽做，自有他的用意，連我都看出來了，軍師這般聰慧，也一定不會猜不到吧。”
城靜楓眨了眨眼，手撐在窗沿上，向外探了探身子：“我太笨了，是真的猜不到，不如石親衛給我講講呗。”
石海聽到這話，身體一僵，輕輕咳嗽兩聲：“前方好像有異動，我去看看情況。”
說完就策馬往前跑開了，後面還傳來城靜楓肆意地大笑。
石海飛快策馬跑到前面，只覺得這城姑娘真的和他見過的所有女子都不一樣，如此肆意灑脫，行事不拘一格。
Advertisement
原本這三天看着有禮有節，還以為城姑娘遇事之後，變得沉穩了一些，沒想到這才結束沒多久，就又變回了之前的樣子。
難道才智過人的人，性子都會這般與衆不同嗎？
城靜楓笑夠了後将簾子放下，身體靠在軟軟的墊子上，手裏把玩着那個刻有武器紋路的望遠鏡，眼神中的放肆笑意變得柔和了一些。
馬車緩緩駛入涼州城。
城靜楓看見那個高大威嚴的城門，覺得還是這涼州城看着最為順眼，如同半出鞘的寶劍，藏着無盡的鋒芒，稍微露出的那一點，就足矣震懾衆人。
馬車一進入城門，又如同之前經歷的一樣，被團團圍住。
很快掀起一股浪潮。
“軍師回來啦！”
“軍師您留下的三天天氣真的無一錯漏，我們家的糧食已經全部都收好曬幹了！”
“軍師，我們村打算給您請一個長生牌，為您添福增壽！”
“軍師我們都聽說了，您不僅僅救了涼州百姓，還造福了遠處好多地方！”
城靜楓一開始聽着這些話的時候，還總覺得哪哪都不對勁，甚至渾身上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但是經過在外面這幾天之後，已經能相對免疫了，最多也就是心裏稍微高興一下。
本來打算像之前一樣不露面，避免大家激動的情緒再次升級，但是在人群中，她聽到了一聲有點蒼老的聲音，那內容也是讓她很感興趣。
“軍師，前段時間你不是想要做個将軍的泥娃娃嗎？我給您做出來啦！”
這聲音她記得，是個路邊擺攤捏泥娃娃的老大爺，他的泥娃娃并非是那種一比一等比例縮小的，而是取一些明顯的特征，做成看着有趣又可愛的泥娃娃。
有好幾個都很是可愛，就像是不少人喜歡的Q版一樣，她當時感覺有趣極了，想買一個魏定的，然後回去逗逗他，看看他會是什麽表情。
但是那老大爺卻一本正經地拒絕：“将軍可是我們的守護神，我捏不出其神韻，就不冒犯了。”
不管當時她怎麽說，這老大爺都不肯答應，現在居然主動送上門來？
她好奇地撩開簾子，很快就在人群中一眼鎖定了那個頭發花白的老大爺。
他手中正捧着一個竹子做的盒子，很是小心地不讓大家擠着。
“是我之前想要的那種泥娃娃嗎？給我送過來看看。”
她的聲音一出，大家都不由自主地安靜下來，想聽聽她在說什麽。
那老爺子很是激動，他老了，收不動糧食了，看着家裏的兒子媳婦沒日沒夜地抓緊時間搶收，只能幫忙遞遞水，閑下來的時候，就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手藝，還有那天軍師說過的話。
于是一遍又一遍的制了上好的泥料，然後帶着滿心的感激，一點點地捏出了這兩個小泥人。
擺攤的時候就一直帶着，想着萬一要是軍師再來逛他的小攤，他就有機會送給她，沒想到今日居然恰好碰見人回來，忍不住想要過來試試。
激動的三步并作兩步地上前，将盒子遞給一旁的親兵。
城靜楓接過後打開，居然不僅僅是魏定一個人，還有她！
兩個小泥人都很傳神，魏定一身戰甲，手握長戟，即使是只有一掌長的小人，也是威風凜凜的。
她則是身上穿着那身黑中揚紅的軍師衣裳，身後披着一件雪白的披風，像是被風吹起似的，意氣風發。
雖然不是之前看上的Q版，但是明顯更加用心，她看向外面那雙期待的眼神，回道：“我很喜歡，謝謝！”
說完放下簾子，對前方的人說道：“走吧。”
馬車繼續前行，大家都看向這個平時在街邊捏泥人的老頭，眼裏都是羨慕。
“這泥人怎麽是看着挺可愛的，不過不都是小娃娃喜歡的東西嗎？怎麽就入了軍師的眼呢？”
有一個聲音弱弱的說道：“之前軍師來我們糕點鋪的時候，也是擱着好看的挑，選那些名兒念着好聽的，看性子還真有點像個孩子呢。”
不過這個聲音淹沒在讨論的浪潮中，更多人都帶着光環重新看向那泥娃娃。
“誰說這是小娃娃喜歡的東西了，多好看啊！我今兒也去捏一個。”
“就是，這小孩子的眼睛都是能看出善惡的，軍師的眼睛肯定更是厲害，這泥娃娃多可人啊。”
一下子被包圍的老大爺，像是一下子想起了什麽，眼睛突然瞪大，看向遠處的馬車，下意識地追了兩步，但是都被周圍的人牆給攔了下來。
城靜楓不知那小攤一下子被包圍，生意火爆，她正拿着兩個泥娃娃把玩。
也不知是怎麽捏的，拿在手裏很是溫潤，有輕微的磨砂感，主要是真的很傳神，雖然是泥做的，但是那五官一看就能認出人來。
她輕輕将自己那個放回去，卻感覺碰到底後傳來的聲音有些不對，有夾層！
城靜楓将兩個小人輕輕地放到一邊的軟墊中間，然後将夾層打開。
眼前一亮，是Q版的！
好可愛！
尤其是魏定那個，她甚至都覺得這就是魏定小時候。奶團子版本的魏定，小小的身體拿着大大的武器，像是個逞能的小孩，臉上兇兇的表情更是讓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捏他的臉。
這就是當初她想要找他定制的原因，太會了！和那些擺在小攤上的泥娃娃簡直是如出一轍的可愛。
城靜楓看着快要到軍營了，将這幾個泥娃娃重新放好裝回去。
等進了軍營，就迫不及待地抱着這個竹盒子往将軍營帳中去了。
石海跟在她身後，看着值守的士兵都沒來得及通報，軍師就直接進去了，而且值守的人臉色沒有明顯的變化，驚訝軍師在将軍心中的地位。
将軍在軍中雖然一向不在乎繁文缛節，但是這種基本的通報，可從沒有免過誰的。
城靜楓一進來，魏定就察覺到了，放下毛筆，擡頭笑道：“這三日的事情我都聽說了，軍師受累了。”
城靜楓擺擺手不在意道：“還好還好，将軍把事情都替我考慮好了，我此行可一點沒有遭罪。”
魏定将一摞紙張遞過來：“這是這幾日，他們送來的觀測數據，我看了，都是按照你要求的方式寫的，沒有寫清楚的我都退回去了。”
城靜楓接過，翻看了一下，确實都是按照她要求的，每個儀器收集的數據，不論是細節程度，還是排列順序，都是她平日裏最習慣的。
不過她現在不想看這些，将其放下：“我今日夜觀星象之後，再把結果給他們，現在不急。”
這秋收雖然還沒有結束，但是這三日她輾轉各城，已經取得了所有人的信任，大家也都百分百配合，仔細去每個城池看過之後，她現在只需要他們傳過來的數據，就能準确預測天氣了。
可以說是大局已定，她自然是不着急的。
魏定臉上露出一絲歉意：“是魏某太過心急，考慮不周，軍師奔波勞累，理應先去洗漱休息。”
才在隔壁城中最好的酒樓裏睡了一晚上，今日起來又在軟乎乎的馬車上睡了個回籠覺，她才不想睡覺呢！
不過這個機會還是要好好利用一下，她眼裏閃過一絲笑意：“将軍自覺考慮不周，是不是應該受些懲罰？”
魏定有些錯愕，但是很快就想起了之前那個穿甲衣給她看的“懲罰”，果然很快發現城姑娘眼中又是那樣熟悉的狡黠。
已經板直了好幾天的嘴角，微微彎了起來，好聲好氣道：“魏某考慮不周，确實該罰。”
城靜楓早就猜到他會答應，臉上一下子露出燦爛的笑容，将竹盒放到魏定面前，手壓在盒子上。
看着魏定說道：“我今日收到個好東西，想讓将軍評價一下，将軍可不能敷衍我。”
“軍師都說好，定不是凡品，我絕不敷衍。”魏定臉上帶着溫和的笑意說道。
城靜楓聽見他都這樣承諾了，也不含糊，将那盒子打開，小心翼翼地将四個泥娃娃一下子全都拿出來擺好。
然後将Q版的魏定單獨拿起來，送到魏定眼前：“将軍覺得這個泥娃娃怎麽樣？”
說完後，她就看着魏定的表情，再也沒有辦法維持往常的從容，眼睛微微睜大，然後耳朵飛快的紅了起來。
即使是這樣，魏定都好像沒有忘記一開始承諾的那個開玩笑般的懲罰。
“甚，甚好。”
城靜楓終于再也忍不住，開心的笑出了聲，魏定這樣的表現，還真的和這奶團子有一兩分鐘重合。
石海在帳外，聽見帳中傳來的銀鈴般的笑聲，不知什麽事情能讓軍師這般開心，拯救了那麽多的百姓，也只在被感謝的時候，臉上有些淡淡的笑。
魏定看着笑得停不下來的軍師，耳朵上的緋紅散了一些，但是眼睛卻忍不向另外那個可愛的泥娃娃身上看。
不知是何人做的，将城姑娘的臉捏得比現在圓一些，像是孩童的臉蛋上帶着的那種特有的肉感。
那雙靈動帶着狡黠的眼睛，更是傳神，眼看着就像是要來尋他玩笑。
而且和他的那個很像，都像是兩人兒時的模樣，他那個好像确實和他兒時有些相似，城姑娘小時候也應當是這般玉雪可愛，鐘靈毓秀。
城靜楓終于從連綿不絕的笑意中停了下來，氣息都還有些不均勻，擡眼就看見魏定看向桌上剩下的那幾個泥娃娃。
她伸手在魏定眼前晃了晃：“怎麽看呆了？是不是很好看。”
魏定這才發現，自己居然看入了神，原本已經褪去緋紅的耳根又重新染上了顏色，甚至臉上都帶上了一絲淡淡的紅。
他感覺自己臉有些燙，只能慶幸自己因習武練兵，皮膚不似城姑娘那般嬌嫩白皙，要不可就要被看出來了。
趕緊找補道：“這幾個泥娃娃都很傳神，想必制作的人花了不少心思。”
城靜楓點頭：“這是自然，這可是有人特意做好來送給我的，不過将軍要是喜歡~”
她說到一半停了下來，發現魏定看了過來，于是繼續說道：“就勉為其難送将軍一個吧。”
說完，城靜楓将手上的那個舉着大大武器的奶團子魏定放了回去，四個泥娃娃擺成一排。
“将軍選一個吧，我可是很大方的！”
魏定看着這幾個泥娃娃，他手指下意識地往那個剛剛自己看的那個伸去。
城靜楓看見他伸手的方向，還以為他要拿走奶團子魏定，趕緊伸手護住：“這個不行，我的快樂源泉。”
魏定這才發現，自己這行為不妥，軍師可是女子。
看了看被她護着的那個“自己”，忍住想要拿過來的沖動，最終還是選了那個自己穿戰甲，握長戟的威風一些的泥娃娃。
城靜楓看着那個被選走，其實也還是有點小遺憾，這一大一小的魏定放在一起，才會顯得小版更可愛，大的那個更帥氣啊！
不過之前話已經說出口了，自然沒有反悔的道理，她将剩下三個重新裝回盒子裏，然後将那一摞記載關于天氣的紙張也放進那個空位。
“那我就先回去啦，等晚上就把所有城池的天氣預測都給你送過來。”城靜楓抱着剩下的三個泥娃娃，心情頗好地哼着小曲回去了。
魏定看見桌上的那個自己的泥娃娃，腦海裏卻總忍不住浮現另外兩個小的泥娃娃，尤其是它們被擺在一起的樣子。
直到外面傳來通報聲，他才如夢初醒，視線猛然從泥娃娃身上縮回來，自己這是喜歡上城姑娘了嗎？
石海聽到傳令進來之後，就看見将軍已然恢複平靜，于是一本正經地開始彙報這幾日的具體情況。
城靜楓帶着木盒往自己營帳的方向去，将三個小泥人拿出來擺在床邊的梳妝臺上。
看着小小的魏定被一大一小的自己夾在中間，仿佛像是受了欺負鼓起勇氣拿起武器吓唬人一樣。
伸手戳了戳小魏定臉上的奶镖，覺得更加好玩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泥娃娃居然還有這般樂趣。
***
最為關鍵的三天過去之後，秋收剩下的日子就沒有那麽讓人憂心了。
她每每收到消息，就将對應位置的天氣算出來，那些城池守在軍營外的官兵，就會飛速策馬離開，将消息帶回去。
這天氣雖然是怪了一些，避免不了在強烈的風雨中有些損失，但是有這種精确到每個時辰的預測，損失都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
秋收一天天地過去，城靜楓在民間的威信也越來越高，她感覺自己都沒有辦法像以前一樣上街自由玩耍了。
只要一出門，就會被人圍觀，不少人還想給她送這送那的，有時候看見了喜歡的東西想要買，對方都直接說不要錢，直接送給她。
又一次被大家的熱情吓退，城靜決定還是快點回去軍營，在軍中大家看她的眼神雖然也有些熱烈，但也不至于這般程度。
回去的路上，路過印樂游的府邸，看見兩只普通的尋常鳥兒從裏面飛出來，一只飛向邊關外的廣袤草原，另一只卻飛向完全相反的方向。
想起這人的讨厭，她忍不住低聲吐槽：“看吧，連鳥兒都不喜歡你，進了你的府中再出來就直接分道揚镳了”
她沒将這件事放在心上，回到軍營之後，就被魏定撞見她悶悶不樂的一幕。
魏定關切地問道：“軍師為何事憂心？”
城靜楓也沒有隐瞞，直說道：“這百姓都認識我了，我一出門所有人都看着我，還不停地有人想要送我東西，一臉笑容，也不好拒絕，我都沒法出去玩了。”
魏定安慰道：“這是秋收的餘溫還沒有過，等過段時間就好了。”
城靜楓聽到這話就來了勁頭：“原來是這樣，那我就等冬天再出去玩。”
魏定想起涼州冬天的寒冷，問道：“這涼州冬日寒冷，上次我贈與軍師的皮子可有吩咐人制衣？再晚一些，怕是要來不及了。”
她應道：“已經找了人在做了。”
聽到魏定提起冬天的寒冷，她才想起來，自己設計的帶有暖氣的房子是不是要做好了？
她為了秋收這個事情，已經好久都沒有去看了！
第二日一早，城靜楓就帶着一群護衛出發去了自己的農莊。
一進這個莊子，就看見李大牛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她，臉上挂着傻傻的笑。
“小姐，我們莊子中所有的糧食全都安全地收割了，沒有一點損失！”
李大牛抑制不住的激動，他原本以為自己是跟着了好主子，沒想到自己這是跟了個活菩薩啊。
他從未想過，有人能以一己之力，拯救成千上萬的性命，也從來不敢想，居然有人能帶着無數人躲過天災，這可是天災啊！
他當初就是因為天災，才家破人亡淪為奴仆的，所以才更是知道其中的兇險。
城靜楓裝作沒看見，問道：“那主院進度怎麽樣了？”
李大牛回答道：“昨天就完工了，今天在做一些掃尾，我帶您去看看。”
路上他邊走邊說：“那些個匠人家裏有不少都受了您的大恩，因為提前收割了，所以結束得也早些，這些天他們都早早過來，一直幹到快要宵禁的點才走，很是賣力，所以進度也快了不少。”
他們剛好走到主院，果然和之前有些淩亂的樣子不同，已經恢複成原來那種幹淨整潔的模樣。
外形上大致還是保留了原來的古風設計風格，就是不知內裏的建造是不是能達到她的預期和要求了。
城靜楓剛一進去，就看見那個眼熟的工頭，他如前兩次一樣，積極的湊上來，但是态度卻和前兩次完全不一樣了。
“軍師，我以前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您給的這個圖紙一定是有我們想不到大的用法吧！”
城靜楓接過這個圖紙，指着圖紙問道：“那你應該有按照我說的來建吧，有沒有錯漏之處，若是有的話，現在就指出來。”
那工頭連忙搖頭，保證道：“我們怎麽敢改軍師您的圖紙，這要是改壞了，那我們可是擔不起這個責任，保證都是按照這紙上畫的一模一樣。”
城靜楓聽了他的話安心了一些，将這屋子裏面轉了一圈，只覺得露在外面的地方，确實是完全符合的。
不過那些已經被封在牆內的通道，可不是用肉眼能看出來的。
于是吩咐李大牛道：“去取一些木炭來。”
工頭看着軍師環視一圈，就知道這是在檢查自己做的東西，不過拿木炭是幹什麽？
然後就看見了木炭被放進那個他不知道挖出來是幹嘛的空洞中。
城靜楓看着莊仆按照架子上的空隙擺滿了的木炭，吩咐道：“引燃後就合上吧。”
很快他就反應過來，想起牆壁中間的那些通道，想起圖紙上怪模怪樣的三層中間還夾着東西的牆面，還有那三個小孔。
這，這難道是！
作者有話說：
晚上還有一章加更，在24點前(*?▽?*)
感謝在2022-01-11 21:09:52~2022-01-12 20:05:1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漣漪、書箋不識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吾名酒神 50瓶；星空紫 10瓶；小秋、七月蘭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