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在年代文裏建設的第四天
領導扶着姜瓷不知所措，上次他生病搞出來的動靜太可怕了，現在還自作主張打了不知道效果的什麽基因……改造劑，萬一有什麽閃失，那不是要他們惋惜嗎？
瞪了顧念和趙重嶺一眼，領導連忙喊人扶着姜瓷，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把姜瓷送到醫院去，做全身檢查！
領導不敢跟着姜瓷走，因為現場還留着姜瓷說過要保護的東西，他不知道是什麽，不過從字面上也能知道不是凡品。
人家都千辛萬苦把東西搞出來了，他要保護不好，幹脆一槍崩了自己得了。
姜瓷被兩個軍人一左一右架着離開，走前朝顧念和趙重嶺點點頭。
領導來之前，他叮囑過兩個人，把鍋往自己身上推，不要攬在身上，他好了找不到人，以後他都不帶着他們兩個人了。
姜瓷觀察入微，顧念擔憂又自責，趙重嶺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他就知道，他們在決定注射的時候，心裏默默決定背鍋。
所以他先下手為強，避免過幾天出院以後好助手直接被安排走了。
顧念是個老實孩子，見姜瓷走了，把一切像竹筒倒豆子一樣說了。
趙重嶺控制不住想要把責任攬到自己頭上，但是想到要是攬了，姜瓷就不要自己當助手當學生了，他只能強迫自己控制住。
領導知道肯定是姜瓷知道的主意，嘆息一聲無奈作罷，目光落到趙重嶺手裏的公文包上，“裏面裝的，就是基因改造劑的資料嗎？他成功了？”姜瓷這個人，真是悶聲做大事。
這樣的人，就是國家的珍寶。
“是的！姜瓷說實驗數據不能有任何人看，除非經過您和上級的允許，”趙重嶺鄭重說道。
領導點頭，不需要确認，轉身向更上級回報工作，同時派幾個人守着資料。
從現在開始，這附近五百米以內，不允許任何人進出，一公裏內實行警戒。
随着這一通通內線電話，許多人起身開始布置，通宵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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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改造劑，如果不是彙報的人是他們信任的同志，如果研發者不是姜瓷，那麽很多人會怒斥是不是大晚上開玩笑。
可是事實擺在眼前，他們沒看科幻片，他們只能用西游小說裏的仙丹再現來形容這種效果了。
劃時代的藥劑，也是危險的引誘劑。
當晚，集結了所有高層的會議悄然召開，确認了幾個方針。
“不惜一切代價保住實驗藥方，不惜一切代價保證消息不外洩，不惜一切代價保證姜瓷的安全。”
另一邊，彙報完上級的領導馬不停蹄又往醫院跑，對比基因改造劑，姜瓷的健康和安全更加重要。
姜瓷一路被帶着進了醫院，陣仗極大，而且碰到了熟人，一個上次會診過姜瓷的專家，他正做完手術準備下班回家呢！
對此，姜瓷只能對被拉壯丁的專家表示抱歉，因為人家本來應該回家休息了。
被望聞問切後，姜瓷又被推着去各項檢查，包括腦部CT。
檢查到一半，領導就趕到了醫院，姜瓷的直接聯系人就是他，他負責姜瓷對上面的聯系，以及姜瓷的一些要求滿足。
原本只是一個門外漢的領導覺得也太誇張了，直到了解姜瓷的貢獻，以及本身的能力，他積極地接下工作。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姜瓷，領導重重嘆息一聲：“你該早說，我們會集結所有力量幫助你早日完成基因改造劑的研究工作的。”他知道，天才總是驕傲的，他們不允許別人插手自己的項目，可是這事事關他自己的命，怎麽能這樣冒險。
“下次不會了，”姜瓷小聲說道。
他現在渾身酸軟，藥劑進入了改造程序，只要度過這兩天，就能夠成功。除了這個項目，以後他不再單槍匹馬。
專家站在一般，不明白兩人在說什麽，但很快他看着檢查結果，陷入了思考。
檢查結果現實，現在的姜瓷很健康，甚至健康到有點過頭。
人吃五谷雜糧，就會生病，區別在于大病還是無足輕重的小病，比如皮膚、牙齒、體內器官四肢、血液、五官、大腦，這些檢查下來，無足輕重的病症肯定不會少。
可是姜瓷的全套檢查下來，根本沒有任何病症，他健康到匪夷所思。
專家從業以來，第一次見到這樣健康的人。
上次姜瓷莫名陷入昏迷，現在也沒有個确切的診斷，現在他醒着全身酸軟動彈不了，又健康的不得了，他頓時不知道該怎麽判斷治療了。
關鍵對象還是一個不能随意嘗試治療方案的特殊人才，這簡直讓他腦袋都大了。
姜瓷看着老人家苦惱的模樣，看向領導，“林叔。”
林衛國無奈看了姜瓷一眼，跟專家說了具體情況。
至于保密協議，一會兒會有人送來，包括給姜瓷檢查身體的醫生，都要全部簽署。
專家看着姜瓷，“基因改造劑？這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嗎？”
姜瓷眼神堅定地看着老人，一切盡在不言中。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幾個小時的會議結束。
他們批準了信任的專家，複制出基因改造劑，然後盡快進入動物實驗。
其實有人主張直接人體實驗，但被拒絕了，姜瓷私自注射是他自己的決定，是無可奈何的決定。後面其他人的注射，他們可以決定，慢一點安全一點沒什麽。
姜瓷接完電話，知道了上面的決定。
他也是贊同的，這種事需要慎之再慎。
專家知道姜瓷竟然注射基因改造劑後，跟家裏打電話自己要通宵加班，決定一晚上都在醫院，監控姜瓷的身體變化。
姜瓷想勸，但終究拗不過他，只能同意。
林衛國也留在醫院，他要等姜瓷真的安全後，才能離開。
一夜醒來，姜瓷看着窗外，零零落落的雪花晃悠着飄下，落在樹枝樹杈上，凝聚出一抹雪白。
姜瓷才恍惚，已經過了那麽久，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實驗室和室內鍛煉，除了溫度還真沒感知到冬天來臨。
嘗試着動了動身體，酸軟全部小時，取而代之的是力量感。
姜瓷之前的力量如果在一百斤的話，現在他感覺增加了一倍，現在早上八點，藥效時間徹底吸收的時間為十二小時。他掏出自己的小本本，記錄下自己的感受，以及使用見效時間。
作為第一個實驗品，他得給後來者一些參考。
姜瓷正在記錄，病房的門就被退開，一位他熟悉的人推門進來。
“首長！”姜瓷詫異叫出聲。
林衛國出門洗漱了，老專家被姜瓷一嗓子震醒，睜開眼就看到面前的人，頓時表情嚴肅站起來。
首長看着姜瓷，嘆息一聲，“你呀你，以後有事不要自己抗，國家會幫助你的。還有，驚訝什麽，我不該來看看大功臣嗎？”
姜瓷愣了一下子，掀開被子站起身，站得筆直，臉上浮現出微微的緊張和手足無措，聽到首長的話後，連忙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首長臉上表情和藹，皺眉上前問道：“不是說身體有反應嗎？快躺下！”
“已經度過了，現在沒有副作用了！”姜瓷笑道。
首長點點頭，“那就好，下次不要這樣了。”
姜瓷颔首，接着答道：“我不覺得是大功臣，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
“鼓勵還是要的，年輕人就是要鼓勵，以後要什麽，記得跟衛國同志說！”首長伸手拍了拍姜瓷的肩膀。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卻不覺得任何意外，姜瓷所做的事情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這些是應該的。
姜瓷沒有拒絕，因為他後面還真的需要一些比較稀有的東西。
首長沒有走的意思，姜瓷也來了興趣，邀請首長見證他基因改造劑的效果。
洗漱後，幾人全部去了專業的訓練場，姜瓷開始細細跟首長訴說改造劑的成果。
“比如，本身力量越強，使用後會在原來的基礎上翻倍，而且對于根除減輕大部分疾病很強的作用，”姜瓷邊說，邊單手抓起50kg的杠鈴，表情輕松。
跟随來的某些軍隊人員眼前一亮，如果将士兵練到極限，那麽效果極其可怖，負重兩百變成負重四百。
老專家作為權威人物，聽到姜瓷的話驚了，“什麽類型的疾病，作用幾何？”
姜瓷解答道：“細胞類、血液類、基因類，不過，如果病情已經發展到晚期，那麽只能延緩兩年生命，如果在這期間積極治療，還能更久。”
姜瓷回答的親描淡寫，可對于老專家來說，這無疑是絕頂的救命神藥。
他閱讀過一些國外的醫學周刊，一款抑制癌症的藥物，藥效上比不上這個萬分之一，可價格卻讓人見之就覺得囊中羞澀。
首長聽到姜瓷的話，心裏決定，加快這款基因改造劑的上市，造福人民。
不過藥效肯定要人為降低或者特批使用，他們現在還不強大，免得那群豺狼虎豹聞着味兒來了。
想到這裏，首長不由得有些憋屈，姜瓷這樣驚才絕豔的人物多少年才能出一個，他們卻沒有讓他肆意發揮的本事。
想到這裏，首長不由得拍了拍姜瓷的肩膀。
而姜瓷在想，該拿出另一樣他兌換的東西了，幾個月前，他看到的第一秒，就果斷下手選擇了兌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