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節

來,喝了一口酒,随後醉眼惺忪的說着:“此言差矣,我只是路過覺得此處風暖水碧,壞境還算不錯,就在這睡覺而已,反倒是姑娘無故擾人清夢。”

這酒鬼反倒怪責其蘇櫻擾了他的好夢,完全沒在意自己随意闖入別人家裏的行徑。

“相信城外绫湖比這裏更加風暖水碧。”蘇櫻鄙視着他的理由,誰會沒事睡在別人園子裏。

“在下偏偏獨好此處。”酒鬼死皮賴臉起來,為了表示自己果然獨好此處,還在太湖石上舒服的蹭了蹭背,一臉的悠然惬意。

“那你酒葫蘆裏五十年的绫水春又是怎麽回事?”鳳眸裏掩着淩厲的光芒。

一醉樓的日子她也不是白呆的,绫河城裏的知名好酒她全都認得,打從一聞到酒味,她就嗅出是窖藏足足五十年的陵水春,此酒出名不過百年,超過三十年的十分罕有,而五十年的陵水春只有城中知名的幾家富戶才有,不巧周家正藏着幾壇。

醉漢聞言開心的笑起來,坐起身子,興味的看着蘇櫻:“原來你懂酒?很少有人能夠連年份都聞出來,姑娘莫非是釀酒能手?”

“不敢當。”蘇櫻順水推舟的答了,給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但一般人都會将不敢當三字做為自謙之詞。

實際上她根本不懂釀酒為何物,但是她看出眼前的邋遢酒鬼極愛杯中物,而且此人能不聲不響的躺在周府後園無人發現,定有不凡之處,便敷衍一番,探探他的底。

顯然酒鬼也沒逃脫一般人的思路,便不疑有它,當下真以為蘇櫻是個釀酒好手,于是坦誠道:“說來在下有些武藝傍身,平日裏愛管些不平之事,那個劉文武在此為禍我有所耳聞,正想管管這不平事。”

蘇櫻臉上毫無起伏,一臉與我何幹的模樣,然而心中卻有了些心思,只是一個偷酒賊的話能信幾分?

等了半晌,酒鬼見她沒說話,複又問道:“姑娘真的不想幫你那位朋友一把?”

“想幫,但我沒那個本事。”蘇櫻終于點頭,又道,“并且懷疑你也沒那個本事。”

對付劉文武這種人,如果不能幫的徹底,只會帶來更多的麻煩,畢竟他有個三品大官的爹,她不太相信這個酒鬼會随便背負一樁命案。

酒鬼聽了又笑,還贊道:“姑娘倒是心直口快,不過,我也許有這個本事。”

“那就拭目以待。”蘇櫻沒将他的誇口放在心上,看着池子裏悠閑的游魚有些敷衍的應道。

她心中倒并未寄予多大希望,蘇櫻從不将希望放在他人身上,如果真的必須要對付劉文武了,她自會想辦法解決,此刻只是私心覺得若此人能夠讓劉文武忙于應付,那麽劉文武便會無暇惦記自己,如此她便謝天謝地了。

“待劉文武罪有應得的一日,還請姑娘釀上好酒相贈。”酒鬼抱拳一笑,很是當真。

“好說。”面對酒鬼的自說自話,她勾起唇角,随口便是答應。

若真有那麽一天,她去現學現賣也無妨,還是那句老話,有人敢吃,她就敢做。

024逼嫁?

更新時間2012-11-1 13:12:32 字數:2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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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發了莫名其妙出現的酒鬼,蘇櫻才來到大堂,劉文武竟已離去,并未留在周家吃晚飯,想來倒是讓何石白費了一番功夫。

周府的女眷們卻是虎視眈眈的坐了滿堂。

蘇櫻一邁入門檻,就有種要被三堂會審的感覺,堂上除了周夫人同四個女兒,竟沒有一個下人在場,周老爺也不知被打發到何處,這是要關門放狗嗎?

思來想去,蘇櫻覺得自己也沒做出什麽天打雷劈的壞事來,如此看來,必須是要有什麽天打雷劈的壞事要降臨的到自己頭上了。

進去還沒來得及吐出句遺言,就有人蹦出來宣判了蘇櫻的極刑。

周蘭不顧母親和姐妹在場,怒沖沖蹿出來指着蘇櫻道:“也不知道劉公子看上你什麽了!居然要納你為妾!”

周竹同周菊面容同周蘭一般猙獰,只是當着周夫人的面還沒敢蹦出來。

反倒是周夫人先喝退了周蘭,随後和顏悅色的望着蘇櫻:“你倒是挺有福分的,劉家公子鐘意于你,已經遣來媒婆下了聘,雖然是妾,但劉公子答應會八擡大轎擡你入府,風風光光的大辦。”

蘇櫻有點惋惜,看來上次對劉文武的胯下一踢還不夠狠,應該讓他直接斷子絕孫才是。

事情會到這個地步,她倒也不是沒想過,只是沒想到會發生的這麽快,也許晚一點,她就已經收拾好包袱離開绫河城了,又或者之前那個酒鬼能鬧騰的劉文武想不起來糟蹋自己,顯然她錯估了劉文武的抗擊打能力與色急程度。

“敢問夫人,我姓什麽?”蘇櫻忽然天外一問。

周夫人有點糊塗,向蘇櫻投來怪異的目光。

周蘭倒搶白道:“蘇櫻,你高興瘋了?我看你都忘了自己姓什麽了吧?”

周竹道:“我看不是忘了自己姓什麽,是已經迫不及待随了劉公子的姓,打算不認我們周家了。”

周菊道:“我看不止不認周家了,是恨不得現在就要離開周家,去劉家博劉公子歡心了!”

一句話引來三姐妹一堆看法,蘇櫻也不冷不熱的附和道:“我看是三位妹妹主意都不錯,不知是肖想多久琢磨的?”

三姐妹同時蹿其火來,一同厲色喊道:“你!”

“你們三個都閉嘴!”周夫人也不耐煩這三個女兒添亂,一個眼色阻止了三人說話,随後又沉吟了一下,同蘇櫻和緩說道,“你當日并未入宗譜,所以雖然是周家二小姐,但還是姓蘇。”

點點頭,蘇櫻看向周夫人:“那麽我既然不姓周,更不是周家的下人,夫人有何權利決定我的婚事?我是否可以将此舉诠釋為多管閑事呢?”

周夫人雙眼瞪圓,登時被撩起一腔邪火,周梅卻輕咳了一聲看過來。

深吸一口氣,周夫人按捺住心中火氣,努力維持着假笑:“我這也是為你好,你可知劉公子是何等家世,被他看上,我周家是何等的高攀,日後錦衣玉食,必定有享不盡的福。”

“既然他看上的是周家,又幹我蘇櫻何事?”蘇櫻一副要把周夫人活活氣死的樣子,表情平淡,話語卻越加鋒利起來,“周家四個女兒任他挑選就是,再不濟,還有你這半老徐娘。”

話說至此,蘇櫻的态度已經嚣張至極。

今日之前她還願意裝裝乖,同周家虛以委蛇一番,但此刻蘇櫻看出些蹊跷來了,周夫人如此放低姿态,便是不敢拿她怎樣,而能叫這個母老虎如此溫和,不是有求便是有愧,那她今日便要試試周夫人的底線在哪裏。

蘇櫻睨着周夫人,而後側頭看了看周梅,只見周梅安靜的坐在下首的椅子上一臉擔憂的樣子,可細一瞧,她眼中卻并未見絲毫焦急關心,甚至坐态穩如泰山,不見半分慌亂。

周夫人始終還是功虧一篑,兇容畢露的眦目拍桌道:“胡說些什麽!此事由不得你!你是嫁定劉家了!”

堂中安靜了片刻,蘇櫻望着周夫人,緩緩露出一個笑容,這笑來得詭異,看得周夫人同三姐妹都不由得膽寒了一陣,莫名的發怵,皆是半晌沒敢出聲。

“母親。”周梅忽然打破了僵局,她站了出來,柔聲懇求道,“既然妹妹不願嫁,還望母親不要強迫于她。”

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嗎?蘇櫻猶帶着笑容靜靜站在堂中看戲,倒瞧瞧周家母女給她準備了一出什麽好戲。

“梅兒,不是母親不近人情,可你聽聽她說的什麽話,半分求人的意思也沒有!我如何不動怒?”周夫人頓時覺得自己占了理,帶着幾分抱怨的說着。

周梅忽然跪下,當場動情的說道:“妹妹也只是一時心急,話是重了些,母親寬宏大量,請看在梅兒的份上退了這聘。”

這一跪,可是跪在周夫人心尖上了,匆匆上前扶起周梅,心疼道:“梅兒快起來,快起來啊。”

緩緩起身,周梅盈盈的看向周夫人繼續求情道:“傳聞劉公子品行不端,妹妹會抗拒也是情理之中,況且妹妹與爹爹失散多年,能得以重逢不易,必然不想這麽快就離開,其實梅兒也和妹妹極是投緣,舍不得妹妹早早出嫁。”

周梅倒是很快就替蘇櫻找到不少不願出嫁的理由來,可惜這些理由一條也不适用于蘇櫻。

但蘇櫻并未反駁,周梅想要送她個人情,她便接着。

“姐姐說的極是。”一改方才的桀骜,蘇櫻複又擺出一副恭順樣子來,還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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