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殺我

春風潇灑的飄過,街邊的柳樹懶洋洋的随風擺動,步調很慢,像小姑娘家在扭捏一樣,周邊芳草青青,盡顯春天的妩媚。

街上還有很多叫賣的人,十分熱鬧,微風習習,到是十分自在,在明月酒樓出來後,顏夕獨自走在街道上,酒意早已被春風吹散。顏夕難得的清醒,望着滿街道的人,顏夕還是覺得落寞,孤獨,嘴角牽強的扯出一絲笑容,可連自己都覺得苦澀。

夏風與冬雪還在玲珑閣內等待,顏夕還要回去接她們,沒有做轎子,只是靜靜的沿着湖邊走着,步調雖穩,可心去好似湖水蕩漾無法平靜。

距離玲珑閣已經不遠,如今這條路卻顯有人家,到是有些荒涼,只是過了這一小段路便至玲珑閣,顏夕也不禁加快了加步。

疾風起,顏夕站在原地,身後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幾個黑衣人,明晃晃的長劍有些刺眼,分散在四周,站位卻是十分巧妙的阻斷了顏夕的所有退路,知道無法逃,顏夕反而冷靜下來。

輕輕搖動紙扇,笑着道:“諸位是來找在下的嗎?”“玲珑閣的閣主。”說話之人站在顏夕的正前方,顯然是領頭人,說話語氣波瀾不驚,顯然是個成熟之人。

“正是在下,不知諸位有何見教?”顏夕依然微笑着,全然沒有一絲害怕。

“動手!”黑衣人只淡淡說一句,随即衆人便向顏夕撲來。

見得如此,顏夕厲聲道:“是要來殺我嗎?”嘴角扯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随即念起咒語将諸人全部帶入幻域之中,而顏夕則懶散的躺在自己的影像鏡旁邊。

望着幻域之內的不停湧現的刀劍,衆人均是為之一愣,不過帶入幻域者,神智均是不清,只記得幻域之前的事,幻域內的事卻是記不得,如今都在專心對付幻域內的刀劍。

顏夕伸了個懶腰,正想在幻域之內在加些東西時,突然見影像鏡內,一個黑影朝這邊駛來,雖然輕功了得,但顏夕還是看見了,是張骁。見得如此,顏夕忙将領頭之人圈禁,其餘人均是放了出去,而自己也同樣出了空間之外。

如今顏夕神色頹靡的躺在地上,在幻域內出來的黑衣人直奔顏夕而去,顏夕緩緩的閉上了顏夕,嘴角卻是刻意掩蓋的笑意。

“出現吧,張骁。”顏夕在心裏暗暗道。

果不其然,正當黑衣人的長劍馬上要刺穿顏夕的嬌軀之時,張骁的劍擋在前面,“擋!”的一聲後,顏夕靜靜的睜開雙眼。

張骁望着顏夕躺在地上的樣子,俏臉慘白,神色萎靡,臉色終于不在冷漠,緩緩道:“福晉別怕。”

只一句,随即将顏夕扶起護于身後,刀劍齊用對付黑衣人,張骁的武功着實了得,帶着顏夕卻不差絲毫,一會的功夫便将人全部斬殺,本打算留下一個活口,可那人卻自動服食藏在嘴裏的毒藥,斷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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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夕踱步走向服食毒藥的黑衣人,将其嘴角打開,一股腥紅的鮮血緩緩流出,而其嘴角發黑,牙齒基本都以腐蝕,可流出的鮮血卻異常刺眼。

“是毒鸩!”顏夕緩緩道,對于這種症狀,顏夕可以很肯定。

張骁也上前查探,“正是。”

“據我所知,毒鸩一般只有宮裏才有,不是嗎?”顏夕望着張骁淡淡問道。

“福晉,我們還是先回府裏在說。”張骁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準備帶顏夕離去。

“夏風和冬雪還在玲珑閣。”顏夕急忙道。

“她們已經回府,如果不是夏風着急說您還沒有回去,我也不會突然出現救了您。”張骁耐心的解釋着。

“多謝你。”顏夕低聲道。

張骁沒有說話,而是拉着顏夕幾起幾落使用輕功回了王府。

王府正廳內,八爺正在端坐着,精致的眉頭微微皺起,手指也在毫無規律的敲打着紫檀木的桌子。

顏夕此時已換回了女裝,施施然的走向八爺道:“妾身給八爺請安。”

見得顏夕臉色如常,八爺眉頭漸漸松開,随即道:“無礙吧?”

顏夕淡淡“恩”了一聲,随即坐于一旁,不在言語。

“聽夏風說,今日四哥,九弟還有十三弟均是去了你那,而且你與十三弟起了争執。”八爺淡淡言道,語氣不是詢問,而似是闡述一般。

“沒錯,的确與十三阿哥起了些争執,對于他,妾身無半分好感,而其莫名其妙的數次意圖接近小玉,這是妾身所無法容忍的。”顏夕回答道。

八爺眼中卻又莫名的怒氣,眼光也逐漸變冷,:“刺殺之人是誰派的,福晉可知?”

“一個活口也未留下,自然不知,不過有一人卻自己服食了藏在嘴中的毒藥,頃刻斷氣,妾身仔細瞧過了,嘴角發黑,牙齒也基本腐蝕,可流出的血卻是鮮紅的,此症狀,想來應是宮中的毒鸩,既然是宮中的,想來也是宮中之人。”顏夕慢慢分析着。

“福晉認為是四哥與十三弟派的人?”八爺低聲問道,可腦海中卻百轉千回。

“妾身不知,但是聽聞四阿哥是個有仇必報之人,今日在玲珑閣,妾身當衆博了他的面子,他想要找回,也是正常的。”顏夕這到是實話實說,除了四阿哥顏夕不認為會是別人。

“聽九弟說的嗎?”八爺眉頭輕皺。

顏夕微楞,随即點了點頭。

“本王得福晉與本王得九弟到是走的很近。”八爺似是自言自語一般,可顏夕還是聽出了其中的醋意。

正想解釋,八爺卻擺手道:“既然無礙,便早些回去休息吧,在府裏休息幾日,玲珑閣那,我自會派人打點。”

顏夕只得應着,随即告辭離去。

顏夕離開後,張骁便進了正廳,恭敬道:“八爺!”

“那些人,沒有傷到福晉吧?”八爺仔細問着。

張骁突然想起顏夕躺在地上的樣子,心內一揪,随即道:“回八爺,幸得我趕到及時,到是未受到傷害,可福晉還是吓的不清。”

“吓的不清?”八爺笑道。

張骁有些奇怪,正想詢問,八爺卻喃喃道:“你還是小瞧了本王得福晉,你是沒看見她剛才的鎮定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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