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我來

溫和的笑呵呵的江醫生,撒潑起來那也是氣死小辣椒不讓獨頭蒜,超級厲害!

戰賀一句話,就被江醫生噼裏啪啦打一頓。

打得毫無招架之力,罵的不敢還口!

還要抽空拉住江岸苦苦哀求。

“我錯了,我說錯話了,你別生氣。”

包括裏邊吊着挨打的都震驚的忘記了疼痛低吟,全都一個表情,呆愣的震撼的看着這兩口子吵架,準确的來說,是江醫生單方面家暴戰老大!

戰賀怎麽敢有脾氣啊!江岸氣的都不顧個人形象了,那麽溫柔的人都揍他了,他還敢有脾氣?那真的是活夠了!

“我不生氣!和你犯不上!你誰啊!和我什麽關系?仇人關系!你坐牢被槍斃我去你墳頭放鞭炮!我氣死你去!”

江岸恨不得一個白眼翻死他!

說話都陰陽怪調的了。

氣疼了,氣的都想掐死戰賀了!

刑吧,這日子越來越有判頭了!

“咱不生氣行不行?我沒有經常幹這種事兒!我這次就是氣狠了,要給韓嬴報仇!”

戰賀順着江岸的後背,低三下四的解釋。

真的很久不幹這種事了。

從他們認識到現在,算上這次,兩次。

一個是剁了高帆的手,這次是真準備打死這小子的!

這不是沒打死嗎?

江岸眉頭皺緊!

“怎麽回事?”

“這不是……”

戰賀要解釋,不經意的側頭,看到這房間的門口,一個腦袋壓一個腦袋的,疊羅漢似的八個人的腦袋出現在門口,興致勃勃,又頗為震撼的在看他們兩口子吵架!

具體一點看他被打!

戰賀一瞪眼!

“滾!”

活夠了竟然在這看家庭倫理家暴大戲!

這不是丢人嗎?

肉爛在鍋裏,丢人在家裏。不能讓這群手下看他出醜啊!

宋寧夏嗖的鑽回去,其他人也把腦袋都縮進去,門砰地一聲關上了!

戰賀轉過頭來,嬉皮笑臉的,對着江岸伏小做低。

“咱別在這說話,回辦公室去行不行!”

戰賀琢磨,給媳婦兒跪下估計是最好的解決方式了。

“就在這說!有什麽不好見人的?”

江岸擔心,他一走,裏邊那人真的被整死了,那事情就大了。

戰賀看他異常堅決,有點沒辦法了。

“這不是嘛,昨晚上韓嬴胳膊受傷你給做的手術啊,其實那不是車禍,那是人為。”

江岸吃驚,他真的沒想到。

“包括我的胳膊。”

“你胳膊不是見義勇為受傷的嗎?”

當時警察都來了,調查完就走了,說是戰賀救了倆被流氓騷擾的姑娘,這才受傷的!

也就是那時候,印象改觀,把他從不是好人裏劃分出來,變成了英雄人物。

不然怎麽會輕易地對他動心,一直認為他人品不錯的。

“說起來這話就長了!咱們回辦公室慢慢地說!”

“我有時間聽你說!說!不許有一點隐瞞!”

江岸不給他緩兵計的機會。

真不好煳弄!

戰賀沒招了,只有全都交代。

“我以前跟了一個姓高的老大。”

“這我知道。”

宋寧夏說過的,戰賀高中肄業就加入高老大手下的事兒。

“高老大有個兒子,叫高帆。高帆為了拿到他爸的財産,就給高老大下毒,我就幫助高老大維穩,高老大把他的産業給我後說,讓我多多照顧高帆,別讓高帆餓死。我就給了高帆一筆錢,作為買下高老大産業的錢。高帆認為我是強取豪奪,就記恨我,一直想把我鏟除掉。他就雇了幾個流氓混子,假裝非禮姑娘引起我的注意,我出手幫忙,他們就對我下手,所以我胳膊就這樣了。”

江岸點點頭,示意他繼續。

“宋寧夏不是被扣了嗎?我去救宋寧夏,高帆就找到了一個靠山,張老三,張老三為了保住高帆這個姑爺,就主動的把西山小築外邊的那塊地給我了。張老三生病了,高帆奪得了張老三的位置。我和寧夏猜測,高帆為了報複我他就殺雞儆猴,襲擊韓嬴。

所以昨晚上,韓嬴開車回市區的路上,就被人故意撞翻,用棍子砸斷了韓嬴的胳膊!韓嬴是我聘請來的,這麽多年了關系一直不錯,打韓嬴那就是警告我,我不可能不管,我就把襲擊韓嬴的那倆小子抓過來審問,是不是高帆指使的。這小子嘴挺硬,就是不說!我這不是氣不過,就狠狠地揍他一頓嗎?我沒想弄死他,殺人犯法,我知道的呀!”

戰賀說的很真誠。

其實他最後這句撒謊了。

他就是想弄死在這倆小子!殺完以後再把屍體丢給高帆!

但不能實話實說,江岸肯定不答應的!

江岸緩慢的點頭,他聽懂了。

戰賀沒有一點對不起高帆的事兒,高帆卻背地裏下手,傷了戰賀,這又來襲擊韓嬴。

“你想知道是不是高帆指使的?”

“這點毋庸置疑,肯定是高帆幹的,我是想從他們嘴裏知道,高帆這麽做的目的,是不是要和我對着幹,有什麽計劃一類的!他們倆就不說!”

“那你也不能把人往死了打啊,打死了呢?我還說呢,你這信貸公司還挺遵紀守法的,每個月舉行法考,還把成績貼出去,還微笑服務,那麽周到,你看看你幹的這事兒,這叫故意傷害,情節嚴重了那叫傷人致死!那些法律你都學到哪去了!”

“我是想遵紀守法,可他們不講道義,逼得我做這種事兒。打死打殘我也有辦法擺平!”

“怎麽擺平?拿錢砸?找人頂罪?”

“那你就別管了,這真不是你該管的事兒。我心裏有數!”

“所謂有數就是不打死?”

戰賀抿抿嘴唇。有些倔強的別過頭去。

“笨死你!”

江岸又踹他一腳。

“你法律都學狗肚子了吧?故意傷害,情節不嚴重不就行了嗎?輕傷不賠償頂多拘留吧?是吧?”

江岸這時候就不太懂了,他是醫學生,不是法學生。

“對!”宋寧夏又探出腦袋,給江岸答疑解惑。“輕傷情節輕微,只有七到十五天的拘留。态度好輕傷很輕,賠禮道歉賠償就沒有任何事情了。”

這題,宋寧夏會!

他雖然每個月考試都倒數第一,但他也翻看了刑法的!

“這不扯淡嗎?打一拳都是軟組織挫傷,那也算輕傷。但這孫子挨了鞭子都不說,打一拳他說個屁!”

戰賀嗤之以鼻。

這倆人長了擰骨頭,就是不說,挨了多少鞭子多少打,都不說!

所以輕傷不成立。

“讓你好好上學吧!你就不聽!你要多學一些,至于腦子這麽空嗎?”

江岸狠狠地鄙視戰賀。

戰賀納悶了,這和上學有關系嗎?

“我來!”

江岸撸起袖子。

這就要往裏走。

戰賀愣住了,一把抓住江岸。

“你,你幹嘛?”

“讓你看看碩士的力量!”

說着推開戰賀,這就往裏走。

“算了吧啊!這事兒你別管了,咱們回去行不!回家去你打我都行!”

戰賀不知道他要幹啥,但他最好啥也別幹。

“打你?太小瞧我了,你等着啊,我會準備給大騾子大馬梳毛的鐵刷子給你刮痧,好好地給你梳梳皮子!現在你躲開!別擋路!”

江岸白他一眼,收拾你那不是太簡單的事兒了嗎?但收拾你要押後,現在有更重要的事兒!

宋寧夏有些猶豫了,看向戰賀,這麽血腥的場面,你嘴裏的小白兔小綿羊純潔無瑕的江醫生,能受得了?

江岸用力一推門,也把宋寧夏推到一邊去。

這就進去了。

所謂的運動室,其實應該叫處罰室。

牆上有四個吊環。

這倆人光着膀子,就被吊在吊環這。手腕被捆着。吊環有點高,他們只能腳尖占地,站立不穩,要想站好,胳膊肯定被抻疼了。就這麽有點上不上下不下的意思。

旁邊的架子上什麽刀子剪子錘子,鞭子繩子鐵鏈子,什麽都有。

一套沙發,貼着對面的牆放着。

戰賀和宋寧夏就坐在沙發上,其他人呢毆打審訊這倆人。

手裏拎着鞭子,兇神惡煞似得,怎麽看都像進了渣滓洞。

這倆人打的皮開肉綻,胸口斜着豎着的都是鞭痕,臉上也早就打的腫起來了。正在挨打的就是中間的這個,眉毛裏有一個大黑痣的人。

宋寧夏看看戰賀,用眼神詢問。你媳婦兒要幹嘛?做聖母瑪利亞?

戰賀皺着眉頭搖搖腦袋,我覺得我媳婦兒要從天使切換成小惡魔!

宋寧夏一撇嘴,不信,估計你媳婦兒要哀求你放人,法律不能碰觸這種,會說什麽不能失去你!

“把你的刀給我!”

宋寧夏剛琢磨到這,江岸把手伸過來。

宋寧夏愣了下。低頭看看桌上,江岸今天沒有背背包,但是有一個巴掌寬的錢包。長方形的。

從裏邊拿出一個針灸小包出來,有兩三個小刀,小的像是修腳刀,秀氣極了。江岸皺着眉頭選來選去,沒有找到合适的,這就要宋寧夏的刀。

猶豫着,把腰間的匕首遞給江岸。

一把很漂亮的匕首,這是宋寧夏去草原玩兒和當地的牧民買來的,綠松石鑲嵌刀柄,刀身薄,刀口鋒利,也就不到二十厘米,華麗又鋒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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