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和吳老二合作
“知道了,你滾吧!麻熘的再滾回來啊!”
戰賀車走了。
也上高速,不過和江岸是反方向。
全都安排好了。
他這也算是單刀赴會,勇闖虎穴。
宋寧夏帶着人把大黑痣的妻兒老小給救了,大黑痣這就幫忙和吳老二聯系上了。
張老三完蛋了,也不知道怎麽搞得,腦血栓那麽嚴重,按現在的醫療來說不應該啊,可張老三就話也說不出來,人也癱了,嘴斜眼歪的在床上起不來了。
倒下的很突然,張老三手下這就蠢蠢欲動。
吳老二跟着張老三多年,可以說是,二把手。實力很強的,根基也深。
高帆和吳老二相比,那就是個屁,毛頭小子借着女人上位的軟飯男而已。
戰賀和吳老二聯系上,吳老二還有些遲疑的,懷疑戰賀野心勃勃。
戰賀說要詳談,見一面,吳老二不敢出來,戰賀這就過去。
幫手也不多,就是大壯二胖。
江岸到了義木縣醫院,發了消息過來。
“你給我找保姆了?多少錢一個月?”
“我,一個霸道總裁,別說給你找個保姆,我就給你請個管家都沒問題,你爺們有的是錢!”
“這麽有錢的話,你把我工資卡還我啊!”
“買菜做飯多貴啊,我要算計着花錢!”
“摳精。”
江岸吐槽他。
“你別管工資的事兒,這是大壯的媽,一直在宴賓樓做後廚工作,做飯可好吃了。關系都不錯的,你有啥事兒就和她說,想吃啥就說。”
“合适嗎?我都變成啥都不會的廢物了。”
“誰給你的勇氣這麽說我媳婦兒?我媳婦兒是王子,公主,國王,萬歲我的陛下!”
“你喝點洗潔精去去油吧!”
把江岸給肉麻死了。
不理他了。
“戰哥,快到了。”
大胖提醒着戰賀。
戰賀收起笑容。
吳老二,其實人家不叫吳老二,這是戰賀給人家取的名字!
就這麽叫吧,一個人名而已。
見面地點戰賀讓吳老二安排。
吳老二也夠謹慎的,沒有選在市區,而是選在一個剛剛進入他所在城市的一家私人會所。
路不太好走,轉來轉去的。
大壯開車,二胖眼神如炬的盯着車外情況,順便把大路小路全都記住。
終于到了吳老二選好的地方。
車剛停好,吳老二帶人就過來了。
吳老二是一個瘦巴巴尖嘴猴腮的這麽一個人,五十不到眼冒精光。大耳朵還有點朝上,戰賀真的很想給他拍個照片發給江岸看,告訴江岸新鮮事兒,看,老鼠成精了!
兩撇小胡子,細細的,一看就像電視劇裏的狗**!
但笑的很真誠,小眼睛咪咪的。
“戰總!好久不見,你是越發的帥氣啊!”
戰賀笑笑,和他握握手。
“吳哥也和當年那樣,精神抖擻的!”
互相吹捧,互相恭維,你給我戴高帽,我給你拍馬屁!
哥倆好的攜手攬腕的這就進了私人會所。
堪稱五步一崗了。
每個門口都有人把守,每個人都嚴陣以待,甚至誇張的都模仿警方了,還挂着內置式對話器,耳邊有白色的電話線的那種。
腰後邊不是刀子就是斧子。看着進來的戰賀大壯二胖都眼神不善。
搞得好像斧頭幫談判。
戰賀心裏撇嘴,我是良民!五好市民,積極納稅關愛傷殘人士接納出獄人員,不搶孩子棒棒糖,還扶老人過馬路呢!
吳老二笑容滿面,戰賀雲淡風輕。
吳老二是裝的,戰賀是真的。
這誰是老大,誰有膽色,誰能成大事都一覽無遺了。
戰賀能單刀赴會,管你什麽狀況,多少人把守帶多少武器,戰賀根本不憷。
樓上頂級的包廂,外頭站了少說也有二十人。
确保樓內完全沒有外人了。
吳老二這才和戰賀坐下。
吳老二給戰賀倒了一杯茶。
“不好意思啊,戰總,主要是現在是多事之秋,我最近被跟蹤的很厲害,不得不防。真的不是針對你啊!”
戰賀笑着揮揮手。
“我相信吳哥有誠意,不然也不會特意和我私下見面的。”
“大黑都和我說了,咱們也別轉彎抹角的,時間緊,也怕夜長夢多,咱們哥們就少了那些虛頭巴腦的吧!”
大黑就是那大黑痣。吳老二這麽說了,戰賀也點頭答應。
“吳哥,你也知道的,貓有片狗有圈,一家不管一家事,再加上我和張三哥關系不錯,所以你們這的地盤生意,我從來就沒想過侵吞了。有錢大家賺,沒必要一家獨大。咱們怎麽起家的?底子黑的,樹大招風,我只想安穩的過日子,沒想過當出頭的鳥!”
戰賀表明态度,他沒有要過來侵占地盤的意思,讓吳老二放心。
吳老二點了點頭,看出戰賀的誠意了。
“我要是有那個心思,我不會就帶這倆人。我來是真心實意和吳哥談的。”
“是是是,我知道,戰總藝高人膽大,不是那種陰險小人。”
戰賀笑笑。喝了口茶。
“我就是單純的想要整治高帆。其他的我不管!我想在這一點上,吳哥和我是一條船上的。”
“我知道你和高帆的仇,恩怨,你的胳膊他的手,都是解不開的仇疙瘩。我也一樣,自從高帆來了以後,這兄弟不是兄弟,生意不是生意,把我搞得也很煩。”
吳老二搖頭嘆息。
“怎麽說?”
“張老三能有今天,做地産煤礦生意,那是我們當年幫他打下來的。高帆和張老三的女兒結婚後,高帆直接接管了煤礦生意。那明明是我在管理。張老三和我談話打親情牌說什麽老了兒子女重要了,我只好到地産公司去,做了一個副總。”
戰賀明白了,利潤最大油水最多的生意被搶走了,吳老二不滿意了。
“我一直陪我媳婦兒呢,不太知道這事兒,我記得張三哥身體一直很好啊!”
“非常突然!”
吳老二說起這事兒,聲音都壓低了。湊進戰賀。
“其實沒有比張老三更會保養的了。他年紀不大,還不到五十,再加上兒子那麽小,張老三吃喝飲食都很注意,定時檢查身體,除了血壓有點高以外,其他什麽事兒都沒有,但他每天都吃藥,血壓控制的很好!”
戰賀嗯了一聲,他知道這些。
“大年初一,我還去他家給他拜年,我們喝酒還挺高興的。初四早上,高帆到了地産公司,要拿走了公司的所有重要證件資料,手下人不給他,通知了我,我才知道出事兒的。”
“我這就急匆匆的到了地産公司,高帆和張俏,張俏就是張老三的那個倒黴閨女,在總經理辦公室呢,張俏挺着個肚子,高帆就全權代表了。高帆說,張老三突發疾病住院了,擔心病情惡化,決定把地産公司交給張俏管理,張俏變成公司總經理。煤礦由高帆管理。這麽一來,公司産業都變成張俏和高帆的了。我們這些股東,打天下的人,全都被掃地出門了!”
“你們就沒去找張老三?”
“去了!能不去嗎?不讓見啊!就連張老三的前妻和兒子,都不能進去,說是病重謝絕一切探望!我就去找找醫生問個明白,原來初二早上,張老三被送進醫院的,高帆張俏誰也沒通知,利用過年期間人手不足,就把這事兒瞞下來,然後搶占機會拿到了煤礦和地産公司。等我們知道的時候,都非常被動了。”
“不能這麽簡單的就把公司占了?張老三股份轉給他們了?”
“對,有授權書的,簽了字的。張老三是最大股東,他把股份轉給女兒合理合法,我們抗議,吵鬧,他們直接報警。這段時間就不斷的吵,但沒有什麽勝算。”
這事兒還真不好辦了,戰賀眉頭鎖緊。
“沒看到張老三?”
“看到了,不過在元宵節以後。張俏一直在說張老三病重,我們要見張老三不行,也不知道病成什麽樣了。元宵節以後可以看的時候,和植物人差不多,口不能言,身不能動,看到我們就哭,其他的什麽都做不了。”
“不會是高帆張俏幹了什麽吧?高帆有前科,他都敢給他爸下毒的。他爸就這麽死他手裏了!”
“壞事就壞在張俏這個敗家丫頭身上了,張俏和高帆一條心,我們要報警,鑒定張老三的病情,張俏不允許。我們要給張老三轉院,張俏不允許。張老三和前妻離婚,現在的是個小老婆,張俏比較兇,小老婆沒本事不敢說話,張老三兒子也小沒話語權,都是張俏在主持所有事情。我們是外人,着急也不能插手啊,動不動就報警!”
吳老二愁眉苦臉,郁悶又憋屈。無計可施。
戰賀指尖敲着桌子面,皺着眉頭思考。
“吳哥,按理說你們這的事兒我不該管,但我真的不想放過高帆。他對我的經理下毒手了。這你知道吧!”
吳老二有點讪讪的。
“我知道,這是,哎,說起來也是我們對不起你們。這不是在股東會上吵起來了嗎?就說起了二號地,我們說張老三決策錯誤,損失慘重,要賠償所有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