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胳膊好啦
宋寧夏說,看到戰賀和韓嬴這倆人一人一條胳膊的,他就想去買雕!
江岸收拾自己的電腦包,沒啥事兒了,說了一聲這就往外走。
戰賀剛要給江岸打電話的時候,聽到熟悉的腳步聲,一擡頭,江岸已經到了面前。
熟悉的眉眼,溫柔的淺笑,穿着薄款的淺色羊絨上衣,板襯的襯衫,溫潤如玉,溫文儒雅。
戰賀也忍不住的笑,右手裏的一包炸雞柳遞給江岸,江岸把電腦包遞給戰賀。
一換一,特別順手的接過對方手裏的東西。
一側身站到江岸的身側,空着的手就扶上了江岸的腰。
順手摸了一把。
“瘦了。”
戰賀熟悉江岸的身體,從這邊摸到那邊,就知道瘦了多少。
“大壯媽做飯不好吃嗎?”
戰賀微微皺眉,怎麽半個來月不見面,把我媳婦兒養瘦了呢。
“好吃啊,就是工作多了些。”
“難道不是想我想的?”
戰賀不愛聽這個答案,提供第二個答案。再來一遍,說,到底怎麽瘦的?
“想你想的!”
江岸憋着笑,戰賀也笑出來了。
順手抓住江岸的手握住。
“我要吃!”
江岸嘴饞炸雞柳,想吃。
“回家再吃,我從老丈人那拿了一些藥草茶回來。泡的正好,喝了肚子裏舒服。”
北方的春天多風,邊走邊吃容易灌一肚子的冷風,到時候該肚子疼了。
離家近,很快這就到家了。
戰賀從背後抱住江岸,低頭在他的脖頸上親了親,嘴唇這就離不開了,兩只手很靈活的抓住襯衫下擺,開始解扣子。
“手好了?這麽靈活?”
江岸沒有投入這親吻內,特別有專業精神的看着戰賀游弋在胸前的右手。
戰賀哼哼,把手伸進去,摸着江岸的肋骨,大面積撫摸江岸的小腹,往上往下的亂摸。
親吻着脖頸,有些氣息急促,牙齒啃咬着脖頸後頭的肉,犬齒磨蹭,真想一口咬下去。
“我看看!”
江岸真不解風情,抓住戰賀的手腕,用力從衣服裏邊拔出來。
“你別讨厭!”
戰賀不耐煩了,我這都要脫褲子了,你檢查我的手?
江岸稍微用力一掐,戰賀就剩下哎喲了。
“別裝,我沒用力!”
江岸笑着罵他。
“你這手和老虎鉗子似得!”
骨科醫生手勁太大,掐着手腕就疼得動不了。
啥情緒都被打擾沒了。乖乖的接受檢查。
戰賀的手很漂亮,青筋鼓起,手指修長,巴掌很大,他可以一只手掌托住江岸的一個屁股蛋。往後背一貼,熱乎乎的,特別有安全感。
那層蛻皮消失了,手白的很,再加上根根青筋,扣在江岸的腰上,有力量又性感。
江岸解開他的袖口往上推,摸摸大黑龍。
很滿意的看看縫合後的傷疤。
“看,我縫的好吧,對的很齊,不仔細看都看不到傷疤!”
一點都沒有破壞紋身的美感,大黑龍尾巴上的鱗片都沒有錯開的,花紋都對的嚴詞合縫。
“喜歡我這條大黑龍吧!明天我在這邊紋一個,倆大花臂,出門多霸氣!”
戰賀顯擺着,他這大黑龍可帥了!
一直摸到手肘處,拉着他的下手臂試試回彎,速度慢一些,戰賀沒有漏出任何痛苦表情,那就是不疼。
“這麽彎曲疼不疼?”
“不疼,我老丈人,做香料的李叔,還有其他幾個坐診的中醫,每天都給我按摩複健一小時。除了不能拎太重的東西,彎曲什麽的都不受影響了。”
江岸把手放到戰賀面前。
“抓我的手。”
戰賀把右手放到江岸手心,十指相扣,放在嘴唇邊親了一口。
江岸甩開他的手,再給他一根小手指。
戰賀再去抓,抓住了江岸試着甩了甩,戰賀再抓,但還是被甩掉了。
“握力還是要訓練。”
“檢查完了吧?”
戰賀又去解開江岸的襯衫。
“輪到我了!”
這就去解皮帶!
江岸推開他。
“我吃雞柳!”
“柳沒得,吃雞吧!”
說雞就說吧,文明去他媽!
戰賀手臂一用力,抱着江岸丢到沙發上!
“流氓!”
江岸臉通紅,連踢再踹,被戰賀武力鎮壓!
沙發是雙人的,不是很大,江岸躺在沙發上,推拒的手被按在沙發扶手上,伸出了沙發。小腿也露出了沙發。
高高的沙發背擋住沙發內的景色。
但是傳來隐約的氣喘,粗啞的喘息,幾乎不可聞的細語,還有高高低低的啊恩。甜膩的親吻。
手勐地抓住布藝沙發的墊子,抓得緊緊的,骨節都泛白了。
小腿來回踢踹,突然間腳趾頭蜷縮。在慢慢舒展開。
江岸換了睡衣,臉色發紅,靠在戰賀的懷裏懶洋洋的,吃着戰賀送到嘴邊的雞柳。
戰賀親親被他咬出來的印子。
“哎,手指頭都要被你咬掉了!”
戰賀笑出聲,吃急眼了啊,雞柳不夠還要吃手指頭呢。
“韓嬴好點沒?”
“出院了,工作的很賣力氣。”
“王醫生周五坐診,記得讓他去複查。”
“他記得呢。”
“高帆的事兒解決了嗎?”
“六子過去了,每天都打電話。吳老二開始籠絡其他人準備反攻了。”
江岸坐直身體看他。
戰賀端過藥草茶讓江岸喝,春天天氣幹燥容易上火,喝點去去火。
“高帆有一次去煤礦耀武揚威,被人狠狠的教訓了一頓。罵他是什麽東西?踩着女人上位的軟飯男,不聽高帆的。高帆就很少再出面,現在全都是張俏在支撐。吳老二那也是老油條了,張俏二十歲剛出頭,聯合其他股東擠兌張俏太容易了,張俏焦頭爛額官司纏身。”
“很快見能解決了?不違法吧?”
“違法也不是我幹的啊!吳老二不是去做了嗎?到時候往警局一送!罪證确鑿,高帆就完蛋了!”
江岸心放回肚子了,太好了。
“吳老二現在就生氣高帆不露面了。他老婆懷孕他先坐月子,就躲在家裏不出面,這就不太好栽贓嫁禍!所以就在等機會呢!”
“躲不了多久,這種人就是暫避風頭,過了這段時間還會出來蹦跶!”
“恩。別說他們了,掃興!”
戰賀摟着江岸,往懷裏抱,抱得更緊一些。小腹貼着小腹的那麽抱着。
摸着腰,在摸摸屁股的。
“剛才解個饞,現在你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時候不早了,歇着?”
“婚前性行為違法!”
江岸小臉一崩,嚴肅的很。
“我倒想合法呢,可國家不給證兒啊,要不我花十塊錢弄倆假的?”
要是民政局給扯證,他半夜就去排隊,排第一號!
“我爸你媽咋樣?有結婚的念頭嗎?”
“人家戀愛呢!”
“老兩口結婚咱們順便也把事兒辦了!那時候在……”
江岸話裏的意思戰賀聽懂了。
父母結婚在先,他們在入洞房。
“你幹脆說咱們的婚禮和弟弟的滿月酒一起辦的了!”
戰賀破罐子破摔了。
江岸笑出聲。
“怎麽都要坐在一起見個面吃個飯的。”
用雙方家長的身份,不是用老戀人的身份。
見過朋友哥們,再見見父母。
隆重的介紹彼此。
雖然沒有那張證,但是程序是一樣的,正式的,嚴謹的。不是同居三天半就分手,是見過父母,把對方帶回老家,帶去去世母親墳前,所有親戚朋友都知道我們是伴侶,不過彩禮不要聘禮,但要一個小而隆重的儀式,那才算是結婚,在一起。
到時候就不是男朋友了,就變成先生愛人了。
“你下個月休假回去,我就把你爹我媽叫到一起,咱們一家四口吃個飯。”
江岸也同意這個提議。
下個月他過生日!肯定要回去的。
“你讓大壯媽媽回去吧!”
“恩,我來了就讓老太太回去。怎麽,你不喜歡她?”
“喜歡,但我好尴尬啊!”
江岸很不好意思。
“我穿髒的鞋子剛要刷,她來了,搶過去幫我刷鞋。她頭發都白了坐着馬紮給我刷鞋,我好意思嗎?”
戰賀笑出聲,江岸就是太心軟善良,才會覺得不合适。
“我一條胳膊的時候你使喚我給你做宵夜不也理直氣壯嗎?”
“你是我男朋友,使喚你那不是太理直氣壯了嗎?你就慶幸吧我不是作精的脾氣,我要是作精,我就給半夜給你打電話,說什麽夜深露重無心睡眠漫漫長夜思念加劇,你不來我就傷心欲絕。你來不來?你還不是要開仨小時的車過來嗎?”
戰賀被江岸這話說得,有點啞口無言了。
“那啥,我是不是要謝謝你不作之恩啊?”
“哼!算你識相!”
江岸下巴一擡,傲嬌的很啊!
戰賀哭笑不得,想親死他!
揉吧着江岸的臉,一會擠成包子一會攤成大餅,把江岸的臉搓的都和櫻桃小丸子似得,被江岸一巴掌抽在腿上,不敢在玩媳婦兒了。
江岸的工作挺順利的,他是手外科一把刀,年後交換的醫生也去了骨科二院,縣醫院這邊比較難的手術沒多少,截肢啊再植啊這種都會去骨科二院的。最多的也就是普通的骨折。
就是有點忙,大半夜的打電話他也會起來去醫院,好在離的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