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大膽的推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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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成功了！”星宮真尋緊緊盯着面前的虛拟屏幕不放。
作為宣傳學園都市的重要途徑，不可或缺的積分來源，星宮真尋個人也在研究彈幕的來歷，那些“觀衆”究竟能看到什麽內容。
之前在他總結過關于彈幕的定律，第一：在和相關人物有聯系的時候，觀衆才會看見我方人員，并且系統可以切入彈幕供我觀看，例：禦坂美琴查中原中也資料事件；第二，同一時間段內，觀衆可以看見在不同場地的畫面，例：食蜂操祈在遠處利用傀儡和中原中也他們對話，彈幕可以看見食蜂所在的場景又能看見傀儡和中原中也對話的場景。
他原本的推測是觀衆們觀看的是他們生活的部分剪輯，就好像在看動畫。
如果從這個方向入手的話，以往動畫裏面能用的手法可以不可以給觀衆們看呢？
比如回憶殺？
原本星宮真尋的打算是讓食蜂操祈用點話術，引導太宰治詢問她以前的遭遇，在對話中交代背景，但是這種表達方式，無論如何也比不上給觀衆們看有畫面的回憶殺。
畢竟從效果上來說，畫面比文字要強烈多了。
現在，他做到了。
系統白球的新功能——強制插入！
無視是否和人物産生聯系，無視空間和距離，強制在觀衆們的面前插入一段人物的回憶，有畫面有劇情有片段，那瞬間爆發的積分證明了星宮真尋的成功。
“太棒了！”他左手成拳砸在右手上，看向面前的虛拟屏幕。
此時的屏幕和以往不同，分為兩個頁面，一個是從食蜂操祈那邊傳輸過來的實時場景，另一個，則是頁面整齊的網站。
“這個網站估計就是觀衆們平時觀看我們活動的地方。”星宮真尋用手劃過頁面。
他看向番劇下面的讨論區，有人開貼分析學園都市，有人開了食蜂操祈的真愛樓，有人分析上次那個收集中原中也資料的人物和妹妹們的關系，還有人在猜測一方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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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在他努力之下的成功，星宮真尋很欣慰。
“照這個速度，應該很快就能修好系統這個破球，然後成功複活走上人生巅峰吧。”星宮真尋自言自語道。
前提是系統不再出現新功能！
強制插入這個功能是出乎預料的新功能，星宮真尋本來是想投入積分換取系統修複，沒想到小破球卡卡卡了半天神志沒恢複，倒是給他整了個新活，原本把星宮真尋氣的不輕，但是仔細想想之後發現好處似乎比壞處大，他也就不氣了。
觀衆們在看食蜂操祈回憶殺的時候，現實生活裏面的劇情可不會停滞。
食蜂操祈仍然和中原中也以及太宰治對峙。
“很長的故事？”太宰治重複了這幾個字。
“具體來說就是，我曾經也是某個禦坂妹妹的某一任朋友吧。”某位棕發少女眼中光芒流轉，閃耀出屬于食蜂操祈的标志性星星。“那時候我還沒有成長到現在的能力水平，無法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情……”
“不過對你們來說不重要，你們知道我站在你們這邊就好，現在我确定了中原中也先生是真心不想讓禦坂妹妹們繼續死亡，這就夠了。”
“你想做什麽？”中原中也問。
食蜂操祈耍他一下，他心裏面憋着口氣，因此口吻不太好。
“時間到了，自然會通知你。”食蜂操祈輕描淡寫道。
“學園都市，到底是什麽？”中原中也問出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
“……這是個很複雜的問題哦，中原先生。”食蜂操祈控制人做出一個噓聲的手勢，“我覺得你們知道的越少越好。”
“在被外界知曉之前，我們保持着自我封閉的水平，不招惹我們，我們就不會牽扯你們。但是一旦知道的越多，越可能被理事長安排，成為他計劃的一部分，從而變成學園都市的一部分……”
“理事長這個男人，他的每一步每一個計劃，只要制定出來就必定能實現他的想法，或者把局勢變成他想要的樣子，這是經過上百次實踐得到的結果，簡直就像是命運化身的男人。”
“就連我，禦坂同學，一方通行也都只是理事長不起眼的學生罷了……”
“命運？”說到這個詞的時候，太宰治倒是顯示了一點興趣。
“學生？”中原中也對這個詞表示疑惑，他本來以為是下屬之類的，就好像他和森鷗外一樣。
“即使你認為他的安排會是必定實現的命運，你也要終止這個計劃嗎？”太宰治詢問。
“因為這個世界上從來不缺乏想要打破命運的人啊，太宰先生。”食蜂操祈微笑道。“更何況，有你們的幫助，你們此前對學園都市一無所知，可能是變數。”
“現在，天色也晚了，熬夜可是美容力的大敵。”
食蜂操祈顯然不想再說話了，本體不在的好處就是這點，不想說話時候沒人可以逼她說什麽。
随着她這一聲令下，所有人散開，沉默地從各個方向有序離開游樂園。
但是撤離的人群背道而馳的，有一位棕發女高中生，她眼中閃耀着璀璨的星芒，走上前去，輕輕地抱了抱禦坂10032號，在她耳邊輕聲道。
“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10032號。”
“這就是你的處事準則。”
禦坂10032號低聲詢問：“這是來自您的指令嗎？第五位。”
第五位？太宰治耳朵動了。
“不，這是我對你的期望。”對方輕聲道。
希望所有禦坂妹妹都意識到她們作為人的前提，在此基礎上自由自在地發展。
“其實我更喜歡你喊我操祈。”
“你相信食蜂說的話？她說什麽，讓我們回去等着就好！”中原中也對太宰治道。“她很可疑！”
“她沒有理由這無緣無故這麽做，背叛自己的組織，想要阻止計劃，虛情假意用這個理由欺騙我們能獲得什麽好處嗎？”太宰治回應。
“我只是在好奇那個第五位到底是什麽，看來她還隐瞞了很多，比我想象的還多……”
他翻閱最近的新聞，視線停留在一條新聞上，橫濱最近總是會出現莫名其妙的區域停電事故，事故原因相同，都為電量負荷，初步懷疑是有人故意破壞。
“還有啊，關于學園都市這件事，必須要上報森先生了，你說是吧，中也。”
“是。”
“學園都市？克隆人計劃？”森鷗外看着太宰治提交上的任務書。
“難得太宰好不容易寫一次彙報，居然是這種事情嗎？”
“是。”太宰治回答，“橫濱來了新勢力，我認為有必要讓森先生知道。”
“聽起來好像是故事裏面發生的事情一樣，培養兩萬個克隆人然後全都殺死，為了培養某一個異能力者……而且這些克隆人都是擁有完整格鬥技和電系異能力的人。既然進行了，那麽就說明培養出來的這名異能力者的價值絕對抵得上之前那兩萬完整的電系異能力者，啧啧。”
要是他有這麽多能放電的異能力者，兩萬，也足夠統一橫濱的暗處吧，森鷗外心想。
“這同樣也是一項實驗。”太宰治道，“可能殺死兩萬人之後異能力會量變積累到質變，達到更高層次也說不定呢。”
“畢竟，她原本的形容，最後達成的結果是‘絕對能力者’，而不是異能力者。”
“他們稱呼自己異能力的時候，用的詞語是超能力，而不是我們習慣使用的異能力。”太宰治繼續道。
森鷗外放下資料，用手敲了敲桌子：“太宰君，這麽說，你有什麽想法？”
“食蜂小姐在和我談話的時候曾經提到過，她原有的能力水平不如她昨天展示的能力水平，雖然不知道她原有的水平是多少，但是異能力，似乎沒有随着年齡的提高變得完善的說法吧。”太宰治擡頭看向森鷗外。
森鷗外：“……确實。”
他想起來自己曾經的搭檔，建立了武裝偵探社的那位“銀狼”，他的異能力是“人上人不造”，可以幫助下屬精準控制異能力。
異能力屬于天生就有，單人的異能力後期不可能擴大或者強化，福澤谕吉的異能力很好地幫助了他的下屬控制異能力，如果異能力本來就能通過學習增加控制，或者加強作用的話，福澤谕吉的異能力倒是沒有什麽作用了……想到這裏，森鷗外眯起眼睛。
“但是那只是對方的随意一句話哦，太宰君。”
“萬一，我是說，有這個可能呢？”太宰治歪頭。
“要是單純想要一個在什麽場景下都能很好殺人的異能力者，鍛煉他去殺人的話也用不了兩萬人這個數字吧，倒不如說他們好像是經過精确計算才得到的這個數字一樣。”
“你的意思是，學園都市掌握着能提高異能力的方法？”
“可不止是提高哦，即使是克隆人，異能力者也是十足珍貴的存在，這麽肆意地浪費，加上食蜂曾經說自己，一方通行，還有禦坂都是理事長的學生。”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他們本身是無能力者，這些異能力都是通過後天得到的呢？”
太宰治輕聲說出這個可能。
森鷗外瞳孔驟然縮小。
室內并無一人出聲。
過了許久，森鷗外才開口道：“太宰君，這可真是個大膽的推測啊……”
【？？？人造異能力者？】
【食蜂的回憶殺裏面似乎也提到了，她的能力是随着學習和鍛煉提高的……天啊。】
【學園都市不愧是瘋狂科學城，我要開始好好學習了。】
【确實，科學很重要，等等，原本橫濱的最強戰力中也也是科學産物吧！】
【科學就是第一生産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