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溫長迢不是君子,那幾個星期就足夠了。

章明骁,算個屁。

溫長迢撸夠了,把刀往上移,在章明骁性器上緩緩刮:“章明骁,你找到我的第一天,就沒有想過以後嗎?”

“想過啊,”章明骁扯了扯手臂,綁得紮實,什麽反應也沒有,他被溫長迢撩起的情熱逐漸褪去,開始緊張起來,他的心往下沉,說話間也陰沉了不少,“但誰知道你他媽是個徹頭徹尾的壞蛋呢?”

的确,章明骁昨晚才救了他,他今天就這麽報答救命恩人,實在不合适。沒辦法,誰讓章明骁今天落他手裏了呢?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叔叔,我們是一類人,你又好到哪裏去?白嫖我,誘奸我,你可真行。”溫長迢虛晃一下,章明骁拳頭突然握起來,溫長迢笑眼盈盈,松開手,章明骁的雞巴慢慢軟回去,溫長迢貼過去,拿臉碰了碰,起身問章明骁,“章明骁,吓軟了?哈哈哈…逗死我了!”

“你不要胡亂給我安罪名,我什麽時候誘奸你了?”

溫長迢摸着章明骁黑色的恥毛,拄着下巴看章明骁,說:“你拿大雞巴誘惑我,又睡我,這不是誘奸是什麽?”

“……迢迢,”章明骁被氣得一時間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最後只是又勸溫長迢一次,“別玩火。”

“沒玩,在玩毛呢。”

溫長迢不屑地搖了搖頭,他拿起刀,幫章明骁刮那些黑色的毛發,饒有興致地吹起口哨,又流氓又色情。

“你第一次把這根東西塞進我身體裏時候,”溫長迢刮得沒耐心了,他抹掉刀刃上的毛,站起身來,垂眸看着章明骁縮起來的可憐的鳥,唇邊的笑越發張狂,“我就想切了它剁碎去喂狗!”

話音剛落,刀貼着章明骁的大腿紮進被子裏,性器上被滑開一道淺淺的縫,滲出血絲。

“溫長迢!”章明骁暴吼一聲,生了一身冷汗。

“歪了。”

溫長迢啧了一聲,拿起刀瞄準,對章明骁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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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認真的神色讓章明骁神經緊繃,他找不出話來勸現在看起來像個瘋子的溫長迢,過度緊張,他腦內的神經好像都在跳動,整個心提到嗓子眼,他一遍又一遍罵自己鬼迷了心竅,攤上這麽一個瘋玩意。

“我發誓我不睡你了,那五萬我拿給你,你放開我。”

溫長迢果不其然收起刀,湊到章明骁面前說:“你說的話好像不頂用了,我不相信你了叔叔。”

“我保……”

“不用,”溫長迢捂住了章明骁的嘴,狡猾的眸子盯着章明骁,“我喜歡你這根大玩意,我切了帶回家好好欣賞,多好。”

“溫長迢你最好給我正常點!”

“我哪裏不正常了?”溫長迢又低了點,隔着手掌,他吻了吻,壞笑着繼續說,“叔叔,我也說過,別來招惹我,以後遇到我,勞煩你滾遠點。噓……別說話,我要開始了。”

章明骁被溫長迢這忽冷忽熱的态度搞得快要崩潰,涼冰冰的刀沿着他下身打轉,第一圈力度還輕,往後每一次重一分,溫長迢從根開始下手,想要整個雞巴都被割下來,鮮血淋漓,章明骁慘叫,這難道不美嗎?

“溫長迢…!我讓你住手!”

章明骁大腿上微不可查的顫抖還是被溫長迢感受到了,溫長迢拿起刀,在章明骁眼前,拿食指和拇指捏住刀刃,慢慢擦掉,他拍了拍明明驚魂未定卻還強撐着的人,悠然開口:“你求我,章明骁,求我啊。”

章明骁活了二十多年,頭一次覺得自己被羞辱得沒臉見人。

好啊溫長迢,日子很長,我們慢慢玩。

章明骁隐去陰險的表情,擡擡下巴,示意溫長迢湊過來,等人湊近了,他咬住溫長迢的下唇,又吸又咬,溫長迢被扯得生疼,他反手拿刀柄往章明骁那俊俏的臉蛋狠狠打下去,章明骁吃痛松嘴,血挂在他嘴邊,他見溫長迢還要再動,他突然開口:“迢迢,饒了我。”

溫長迢揉了揉嘴,拿手背擦掉血,他沒想到章明骁這麽快服軟,嘲諷刺耳的笑讓章明骁記恨在心。

溫長迢笑夠了,他撩開額頭的碎發,又蹲到章明骁腿間,歪頭看章明骁:“求饒真好聽,但我不接受。”

他不等章明骁再回話,拿着刀在章明骁性器上一刀一刀劃,“章明骁,你猜猜我這樣一刀一刀劃,第幾刀的時候,你的雞巴會斷啊?哈哈哈……”

章明骁幾乎歇斯底裏:“溫長迢!你想不想活?你到底還想不想活!”

“當然活,看你沒了這玩意兒,我會活得更快樂的,叔叔。”

看着血珠一個一個冒出來,溫長迢活像個鬼一樣,笑得瘆人。

正劃到第十刀時,門鈴響了起來,溫長迢手一抖,劃到了自己的手指,溫長迢呸了一聲,站起身來問疼得臉發白的章明骁:“誰來了?”

章明骁字字咬牙,字從齒縫裏擠出來:“警察。”

“別他媽糊弄我!”溫長迢一把握上章明骁如今斑駁的性器,“你雞巴沒割完,你是不是想一秒斷子絕孫?!”

“呵……你當橘淮酒吧是吃素的?”章明骁這時候真完全松懈下來了,看起來真像找到了救星,他甚至這時候還在溫長迢手掌裏送了送有些慘不忍睹的雞巴,“你割,我他媽傾家蕩産也要把你送進監獄,告你殺人,告你故意傷害!讓你這輩子都在牢裏過!溫長迢,你攤上我,你也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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