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3不過寬衣解帶
對方緊蹙眉頭,擡起一對陰冷的眸子,然而在看見安若然惶恐的臉龐時,唇畔卻掠過一絲笑。
有人說,這世上再難解決的事,碰上美人總會迎刃而解。
此刻的陸子臣正是如此,他望着雙目如茶前雨水,盈盈欲哭的安若然,所有憐惜之情都在這位漂亮的女子面前顯露無疑。
陸子臣瞧着筆挺黑西服上的彩色奶油蛋糕,無奈得舒展開眉頭,尴尬得微笑道:“沒事,沒事,我去洗洗就好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瞧我笨手笨腳的,什麽都做不好!”安若然極不好意思的道歉。
陸子臣邊擺手邊笑,“沒事,真沒事,這衣服能被安小姐的蛋糕砸到,可是三生有幸了!”
“我幫你擦擦吧,實在對不起。”安若然拽着桌上的紙巾胡亂在陸子臣的西服上亂抹,“真沒事,安小姐,不用了。”陸子臣眼見安若然越擦越花,趕緊伸手阻撓,兩人推搡之際,安若然的手飛快将一條細長的鏈子塞進他的外套口袋裏。
“沒事,洗一下就行了。”陸子臣匆匆走進洗手間。
陸子臣搓了好一會兒,但似乎怎麽也洗不幹淨,他幹脆把濕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搭在手臂上,可剛走出洗手間,就看見門外安若然歉疚的臉龐。
“對不起,我總是這麽笨。”安若然嘟起粉嫩的唇,“要不你把這衣服給我,我帶回去洗下,或者我再賠你件新的。”
“不用了。”陸子臣說着,眼見安若然仍在客氣,他只得喊來王助理,将本打算扔掉的西裝外套遞給王助理,“把衣服送去洗下,別讓安小姐這麽不好意思的。”
“實在不好意思,我哥總說我特別笨,你瞧,我真是的,哎……”安若然看王助理已将陸子臣的西服外套拿走,忍不住氣得直用小巧的拳頭捶自己腦袋。
“安小姐太客氣了!剛才那別墅就沒搶過安小姐,現在這衣服能被安小姐抹上蛋糕,聞着都食欲大開,一下心情也好了不少。”陸子臣烏黑的眸子閃過安若然嬌媚的容顏。
安若然噗嗤笑了,“陸總可真會開玩笑,要是你喜歡那別墅,我送給你!”
“別別別,既已入安小姐囊中,我怎麽能奪其所好,不過,如有美相邀,我倒是很樂意去那棟別墅裏做客。”陸子臣穿着白襯衣,笑起來露出整排幹淨的牙齒。
“好,等我翻修好了,肯定請陸總去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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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巧服務生端着香槟經過,陸子臣拿起兩杯,遞給奪目的安若然一杯,“安小姐,我聽許予骐副總說您常年在國外,還創辦了慈善基金會,平時很少回國,這次回來怎麽想到買這棟懸崖別墅了。”
安若然看着陸子臣淡然得說:“在國外久了不免有些想家,雖然我一直堅持要低調,基本不出席公開活動,但這棟別墅,我真的很喜歡,勢在必得!”
陸子臣疑惑了,“這棟別墅是大何集團破産後低價拍賣的資産,大何集團總裁何裕城因殺人罪被判了死緩,大家都覺得這個二手別墅很不吉利,安小姐怎麽會喜歡?”
“我想在懸崖別墅看夕陽,肯定很美。”安若然的眸子透出些許淚光,“難道陸總不也是這麽想的嗎?不然怎會出那樣的高價和我搶!”
陸子臣看着她動容的眼神,她确實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不是多麽的嬌豔奔放,而是雕琢精致的五官,配上空靈的氣質,令人無不神往。
安若然忽然瞅見陸子臣身後不遠處前來的陳秘書,她知道許予骐不喜歡她和別的男性講話,她趕忙将飲了半口的香槟遞給陸子臣,“不好意思,我有事要先走了。”
安若然的指尖有意觸到他的手,陸子臣一怔,只感到她如凝脂般嬌嫩的肌膚,光滑得令人心癢難耐。
陸子臣低頭去看手中她的那杯香槟,玻璃杯上略有點紅色,他細看才發現是她的唇印,淺淺的紅色很誘惑。
“安小姐,您剛在和誰聊天?”陳秘書問迎面來的安若然。
“沒有,你看錯了。”安若然緊接着問:“付過錢了吧?我們走。”
陳秘書一推鼻梁上的眼鏡,慌跟上她的步子。
車子慢慢啓動,陳秘書坐在副駕駛座上,将別墅鑰匙遞給後座的安若然,“安小姐,說實話,那別墅真不值三千萬,打個一折都貴!”
安若然摸着冰冷的銀質鑰匙默不作聲,她的手指慢慢滑過珀耳塞福涅的鑰匙扣,金色的鑰匙扣有些磨損,但珀耳塞福涅美麗的容顏卻一絲不曾改變。
“對了,李司機,你看見我的支票簿沒,我剛在車裏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陳秘書繼續在副駕駛座周圍尋找。
安若然聽罷,悄悄從包內取出一本薄薄的支票簿,她将小本子放在地上,用高跟鞋一踢就踹到陳秘書的座下。
“咦,怎麽在這兒,我記得我剛找了沒有啊!”陳秘書撓着頭,又驚又喜得撿起副駕駛座下的支票薄,“哎呀,早知道在這裏,我剛就不刷卡了,回去還得去財務處……”陳秘書自言自語得查看着完整的支票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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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總,肯定有間諜!不然天博集團怎麽可能會只以二十四億零十萬中标,您想想看,咱們的競标金額已經夠高了,招标公司也說在昨晚之前天博集團的投标金額是十九億,但就在競标開始的幾個小時,他們臨時追加了五個億零十萬,你看怎麽不是別的數,正好就多了那麽十萬塊!” 首席流程官不服氣得說着。
“确實太巧了,不早不晚,就在競标截止前的幾個小時,而且剛好多出十萬塊,天博集團的算盤可打得太精了!”精算師補充道。
桌前的許予骐雙手交叉,兩道狹長的眉幾乎掃入鬓尾,他沉思着不說話,只是聽着旁人喋喋不休的争論。
商品基金經理冷笑道:“如果不是巧合,就只能是商業間諜,但這個競标項目是嚴格保密的,就咱們幾個知道投标的總金額,就算洩露,那個家賊也在咱們當中。”
“你們看我幹嘛!雖說我以前是在別的公司工作,但我對許副總可是忠心耿耿的,我絕對不會幹這種犯法的事情!”首席流程官看着商品基金經理怪異的眼神,慌忙自我辯解。
“我們又沒說是你,你倒先自己急着承認了!”
“你……你再說一遍,我告訴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你就是想把我擠走……”
“夠了!”許予骐忽然喊了一句,方桌在座的幾個人立刻噤若寒蟬。
他的丹鳳眼透出一股冷冽的邪氣,“現在說有什麽用?立刻展開調查,看除了咱們幾個,還有誰有機會看到競标項目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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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然坐在沙發上等待許予骐,她知道他今天必然會勃然大怒,這是他花了多少精力和心血的項目,馬上就要到手了,卻功敗垂成。
想到這裏,安若然驀地笑了。
啪一聲,門瞬間被踹開,安若然望着門外許予骐面無表情的臉頰,慢慢起身赤腳走過去摟住他的脖子,“哥,你回來了。”
她笑靥如花,仿佛單純得無知。
“我說了多少遍,沒事別說話!”許予骐猛地拽住她的一頭長發,他力氣大得幾乎要将她的發絲全部揪掉。
安若然睜大眸子望着他,一聲也不敢發,只是任由他用力扯着她的頭發。
許予骐厭惡得看向她,明明她就是安若然,是他從小迷戀的妹妹,但自從她失憶回來後,她的聲音與以往完全不同,她的嗓子不再那樣婉轉動聽,而是陌生得就像另一個人。
盡管醫生反複強調可能是跳海自殺,撞擊岩石導致的聲帶變形,也有可能跳海時受傷造成失憶,以及大腦皮層控制聲音的部分改變。
但許予骐每每聽到她的聲音總無法與曾經的安若然聯系起來。
他看着她疼得幾乎落淚的眼睛,一雙無辜的眸子含滿眼淚望向他,這樣的容貌,輪廓甚至眼神,分明就是他的安若然。
許予骐的手慢慢松下來,安若然剛喘了口氣,他卻忽然撲上來将她按在牆上,狠狠吻了下去。
“你幹什麽?”安若然明知故問,她看着許予骐黑不見底的眼睛,她知道她又犯了亂說話的錯誤,再加上他今天的競标不順,安若然心裏開始有一絲後怕,這是她進入許家之後第一次面對他的害怕。
許予骐微微皺眉,他顯然不喜歡她的多嘴,他只希望她永遠扮演着最美的安若然。
他的手伸入安若然的裙擺中,安若然微微咬緊雙唇,閉上眼睛,任由他折騰。許予骐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他一口氣撕爛她的裙子,嘶的一聲破裂聲後,他快速解開褲子,将她死死按在牆上,從背後用半個身體壓向她。
她柔軟的胸部壓擠在牆上,他低頭輕易就能看見她那兩團渾圓雪白的乳|房。安若然明顯感覺到他下面的硬熱,他故意在使勁蹭着她隐匿在頂端的敏感點,安若然甚至難堪地發現從體內深處湧出的濕熱。
安若然滿臉燒紅,卻趴在冰冷的牆上紋絲不動,他的手強扭過她的臉用力去咬她的唇。許予骐的吻從來沒有溫柔之說,只有粗暴而兇狠,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帶着十足的侵略性和掠奪性,在她唇內重重地啃咬吸吮,攻城略地。衣衫淩亂的安若然開始想要反抗,但他精壯的身體壓得她絲毫無法動彈。
随着他有力起伏的晃蕩動作,許予骐的力氣越來越狠,他箍着她身體的手有些緊,整個将她往牆上狠狠壓,含着她的唇更加狂野地撕咬吸吮,安若然有幾次險些受不住,她用指甲拼命刮着牆壁,他單臂撐在牆上,靠着安若然褴褛的裙子,她出了很多汗,發絲幾乎都濕了,半幹得黏在脖頸上。
作者有話要說:盡量每章都會有肉肉吃的,只是有的肉多有的肉少,但是各位膚白貌美退細長的女神們,使勁撒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