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 8變臉

安若然很了解他,暴風雨來臨的前兆總是最安寧的。

果然下一刻,許予骐的溫柔蕩然無存,他直接将安若然推倒在床上,三下五除二的扒了她的衣服,安若然雙手圈住他的脖子,水潤紅豔的嘴唇猛地印上他,亂無章法的啃咬,她緊閉着眼睛不願去看許予骐,直到聽見他輕微的哼聲,才放輕唇齒間的力道。

但許予骐卻來了勁,他慢慢吮着她的唇瓣,随即壓上柔軟的身軀,牢牢抓住她的手肘,又深又狠的親吻她,他的舌頭屢屢伸往她的咽喉深處。

安若然緊緊揪着他的衣服,胸部劇烈的起伏,緊密貼偎着他寬闊而堅硬的胸膛。

許予骐愛不釋手得撫摸着她光滑無暇的肌膚,但他下手從來沒有憐香惜玉的輕柔,微微的疼痛傳來,安若然始終緊閉着雙眼,有些痛,她的睫毛不住得顫抖,全是毫不屈服的沉默抵抗。

許予骐不肯罷休,張口就去咬她胸前的那枚粉豆子,他趴在她身上惡狠狠的啃着她白皙的雙|峰,安若然疼得忍不住發出輕吟。

許予骐翻過安若然的赤|裸的身體,托起她的臀部,攻城略地般強行進入,開始很疼,安若然下意識去抓床單,但随後被許予骐一上一下的頂着,她的身體竟不受控制得随着他擺動。

伴随着許予骐精幹的背部曲線上下起伏,床在地板上不時發出一點聲響,大多數摩擦的聲被意大利橡木地板所吸收,整個房間只有許予骐和安若然的喘氣聲,由于缺氧和性興奮,安若然的臉憋得通紅。

她實在不明白,許予骐為何總是欲求不滿,而且他明明這樣愛安若然,但對她卻從沒有過溫柔,每次都是蠻力折磨到她渾身發軟。

安若然痛苦得躺在床上,模糊的淚眼裏,她枕着他的肩膀,望着玻璃鏡面的天花板,朦胧間她的臉龐在不斷抽搐、扭曲、變化。

————

黑色屏幕映出何芸的臉龐,她下意識伸手去摸,覺得仍是這樣奇怪,好像任何反光東西能照出來的都是個陌生人,鼻子眼睛沒有半點像她何芸。

何芸還沒看夠屏幕上自己的臉,張天博已打開了電腦,播放其中一段清晰的視頻。

視頻是從房間隐秘的角落裏偷拍的,屋內擺設精致奢華,顯然這個卧室的男主人很有品味,攝像頭只能拍到安靜而空無一人的卧室。

忽然視頻裏傳來隐約的嘈雜聲,“許予骐,你放手!你放手啊!”卧室外是女子尖叫的聲音,“放開我,快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我就打電話叫爸啦!”随後外面一陣噼裏啪啦的響聲,像是撞碎了許多瓷器。

女子呼救的聲音離卧室越來越近,瞬間卧室的門被踹開了,許予骐肩上扛着個一直掙紮的女孩子,他狠狠将她摔在床上,女孩子驚恐萬分,一直往床頭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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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芸仔細瞧視頻上的人物,驀地發現那女的竟是她整容後的樣子:安若然!

安若然吓得蜷縮在床頭,“哥,你別這樣,求求你!你別這樣,爸知道了……”

許予骐如餓狼般望着她,“爸知道又怎麽樣?”

許予骐說着就撲了過來,安若然吓得如同受驚的兔子,立刻就要逃跑,但她的速度遠不如許予骐,猛地就被他抓住了腳腕,“放開我,許予骐,你放手!”

許予骐二話不說,一只手就将她拽了過來,“放手?門都沒有!安若然,我告訴你,除了我,你誰都別想嫁!”許予骐說話間将安若然牢牢壓在胯|下,他很快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任由安若然在床上哭喊掙紮,他都恍若未聞。

“若然,聽話,哥會好好對你的。”許予骐俯身說着溫柔的話語,他将她的雙手扣在頭頂,另一手卻蠻橫得将她的衣服撕爛,他看着她白皙嫩滑的肌膚,仿佛被激起了無限的欲望。

安若然不停地哭鬧反抗拒絕,但她的力氣太小了,許予骐就像一座巨石牢牢壓在她的身上。

何芸看得面色緋紅,同時又望着視頻裏安若然那對盈滿淚水的黑眸而傷感,她那樣的無力,任由自己的兄長欺辱壓迫。

正在許予骐興奮之時,忽然卧室外走進一人大喝道:“你們在幹什麽?”

許予骐吓得趕緊去穿褲子,安若然哆嗦着身體慌拿被子去捂。

何芸看得清楚,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陷害她父親的許則承!

許則承氣急敗壞,他額上青筋暴起,發狠得望着兒子,“你是畜生嗎?她是誰!你他媽的不知道?”

許予骐的褲子還沒穿好,他卻吓得低着頭不敢說話,許則承舉起手來,像是要扇他,但看着兒子一副忏悔的模樣,停在半空中的手終于落了下去,“你個混賬!外面那麽多女兒你不玩,你吃飽了撐的,幹嘛要去玩她!”

許予骐別過頭不服氣,“我就是愛若然,從小就愛!”

“你他媽的再說一句!”許則承氣得直發抖。

許予骐看見父親真的生氣,慌住了嘴不再說話。

裹着被子的安若然站在一側,不斷得抽泣,忽然許則承走到她面前,她如蒙大赦般望着許則承,“爸……”

不料許則承居然揮手一巴掌狠狠掴在了她臉上,“小騷貨,跟你媽一樣,都是賤人!”

許則承的力氣太大,竟瞬間将安若然扇倒在地,安若然趴在地上,難以置信得望着許則承,“爸,不是我的錯,不是我,真的不是……”

許予骐也趕忙跑過去扶安若然,但安若然卻猛地甩開他。

許則承發紅的眼睛瞪向許予骐,許予骐只得不再碰安若然,趕忙退到一邊去。

“不是你?難道是予骐!你個小雜種,別以為我不知道!要不是你整天勾引予骐,他怎麽會找上你?你和你媽一樣,都是下賤!”

何芸再也看不下去,猛地合上了筆記本電腦,“怎麽能這樣,分明是許予骐那個流氓強|暴安若然,許則承怎麽能這麽護犢!”

“沒辦法,人都如此,總覺得自己的孩子最好!所以,小芸,你可想好了,是否要當安若然?一旦做了這個選擇,你不僅要承受許予骐的淩|辱,還要承擔被許則承殺害的危險。”

何芸看着張天博有些發懵,“被許則承殺害的危險?”

“不然,你以為安若然去哪了?”張天博的黑眼睛透出一種肅穆。

何芸不敢相信得張了張嘴,終于發出艱難得聲音,“你,你是說安若然是被她的繼父許則承給殺了?”

————

安若然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往事一幕幕掠過眼前,就如同昨日重現。

許予骐腰部用力,不停得快速抽動起來,直接射_在了裏面,随後他又在裏面保持了好一會兒,才意猶未盡得拔了出來。他躺在安若然的身邊,忍不住去吻她光滑的後背,“禮物,我很喜歡。”

安若然勉強得笑了,她累得不行,每次都像打仗似的,而她總是被俘虜的角色,永遠被他踩在腳下。

“爸,知道我回來了嗎?”安若然縮在他懷裏小聲嘟囔着。

許予骐的身體微微一震,“你問這幹嘛?”

“媽過世了,我也什麽都不記得了,有點想見見爸,我都不記得他長什麽樣了。”安若然喃喃自語着。

“以後再說吧。”許予骐輕吻她的發絲,隔了好一會兒才迷迷糊糊得說:“遲早會見的。”

**

沈淩坐在屋內擺弄着插花,“親愛的,你回來了?”

沈淩開門就嗅見渾身是濃重香味的陸子臣,陸子臣看着她不耐煩得嗯了一聲,他随手脫掉外套遞給她,讓她給挂起來。

但沈淩低頭去看,卻發現上面有根黑發,再看西裝肩上靠近領口處居然有一抹明亮的紅,沈淩氣得直發抖,她聞得出來,這是XX品牌最為著名的香水。口紅的顏色,如果她沒記錯,應該是同品牌最新推出的款式,這個防水口紅的顏色鮮豔無比,明亮得耀眼,國內還沒開始賣,沈淩還一度打算要到國外去搶購一支。

但如今看到這款喜歡的口紅,她卻已經氣得咆哮:“陸子臣,你他媽的幹什麽去了?”

陸子臣正為自己的行為後悔不已,再怎麽說,他也是有妻室的人,卻完全無法控制得靠近安若然,現在居然還吻了她,雖然那樣輕,但他的主動,仍讓自己感到可恥。

可回到家,面對潑婦的妻子,他方才的丁點內疚,瞬間煙消雲散。

“我又怎麽了?你能不能讓我安靜一會兒!”

“你怎麽了?看看你他媽幹的好事!”沈淩将西服外套狠狠扔到陸子臣的臉上。

陸子臣瞥了一眼上面的口紅印,“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什麽樣?你麻痹告訴我,我想得什麽樣!”

陸子臣文不對題,不回答她問題,反倒說:“你能不能別說髒話!”

沈淩掐腰狂笑起來,“你嫌棄我了?我他媽就知道你嫌棄我了!我就說髒話怎麽樣!你居然還嫌棄我?陸子臣,你怎麽不想想,你當初窮困潦倒的時候,是誰不離不棄得照顧你!你為了錢勾搭何家大小姐何芸的時候,是誰為了你堕胎?”

陸子臣看着身穿寬松睡裙,蓬頭垢面,整日不顧妝容的沈淩,又聽到她提及何芸,更是厭惡不已,“別裝得好像你堕胎是為了我,還不是你貪何裕城的那點錢,偷偷瞞着我就把孩子打掉!”

沈淩氣得躺到地上打滾,“你個負心漢,當代陳世美啊!我為了你做了多少事情,你奶奶病的時候,我每天給她擦背洗腳剪指甲,什麽髒的累的活我都幹!你可倒好,為了發財跟那個何芸卿卿我我,為了幫你,我連孩子都不要了,你沾花惹草也就算了,居然還嫌棄我!”

陸子臣火冒三丈,“別整天拿這來說事!好像我現在的一切都是你給的,我不也為了你,弄死了何芸跟葉欽的孩子,還跟她離了婚!”

沈淩卻不依不饒,幾乎哭天搶地,“你個沒良心的,你還好意思,你把何芸的孩子弄死,純粹是想跟她過一輩子,要不是她老爹被判死緩,你說不定還和她過着好日子呢!”

陸子臣終于無法再忍受,他拿起外套就要往外走,沈淩瞧見他要離開,慌抓起手邊的東西去砸,“你個混蛋,你還敢走!”

不想沈淩抓起的竟是桌子上的水晶煙灰缸,煙灰缸重重砸在陸子臣的腦後勺上,瞬間汩汩得流出血來,陸子臣惡狠狠得回頭瞪了她一眼,沈淩沒想會砸出血,她只想教訓他一下,不想會是血流如注,她也吓傻了眼,幹看着陸子臣捂着頭甩門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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