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進擊的才子大人(2)
第六章:進擊的才子大人(2)
他現在已經痛到想大哭了好不好!自己不是都解釋過了嗎?為什麽還要這樣對待他!紀梓旻滿腹委屈卻又反抗不了,更不能大聲尖叫喊救命。
後穴的內壁很乾澀,靠着一點點的精液和保險套上的潤滑劑,要順暢移動還是有困難。被夾得死緊的感覺說不上舒服,但言衡堅持用這種蠻橫的方式去讓紀梓旻明白自己的底線和在乎。
「嗯啊……」紀梓旻大口呼吸想盡辦法讓自己不那麽疼,但後穴幾乎要麻痹的痛感實在難以忍受,才抽插個四五回,他的眼眶就已經泛着水光。「言衡你輕一點,真的很痛……」
聽到紀梓旻有些哽咽的示弱,言衡牙一咬,下身的力道更是強勁。「抱歉我辦不到,不痛就不算懲罰。」
懲你個頭啦!難道收下紙條他的菊花就要被捅爛不成!被要電話的家夥怎麽不去切JJ!紀梓旻抱住言衡的背,決定履行之前說過的話,要在他的身上留下十個齒痕!
言衡也沒要紀梓旻一直那麽痛苦,憑着優秀的記憶力,他巧妙控制進入的角度和深淺,九淺一深,最後如願聽到紀梓旻從嗚咽轉變為甜膩的叫聲。
或許紀梓旻在跟男人做愛這方面特別有天分,加上對象是男友又不是真正的強奸犯,剛開始确實痛到想殺人,但久了其實也能從中取樂。後來在言衡刻意施展的性技巧下,敏感點不斷被撞擊,快感也就随之而來。
「啊、啊……快點……那裏、嗯啊……」紀梓旻的吟叫聲愈來愈浪蕩,清晰到言衡不得不堵住他的嘴,以免讓路人聽見。
呿,看來還是會怕嘛!紀梓旻探出舌頭和言衡的糾纏,濕濡的口水聲取代誇張的呻吟。
「你叫成這樣,真的有這麽舒服?」所謂的懲罰早已失了意義,言衡停下動作,眼神的熱情似乎消退一點,有些冷淡。
是蠻舒服的。不過少了性愛的快感後,其他部位的感覺就被放大,紀梓旻發現自己的背部和屁股都很痛,但他沒有說,說了也沒用。
嘆了一口氣,言衡腰重重一挺,頂進最深處。紀梓旻張大嘴卻沒發出聲音,眉頭緊擰看不出是難受還是太有感覺。
言衡抽出自己的碩物,在紀梓旻的腿根處磨蹭,沒有再插入,他道:「既然我們在交往,我希望你能專一,禁止拈花惹草。」
「就說了我不會劈腿!如果是別人主動搭讪我也沒辦法啊!」少了東西的後穴非常空虛,紀梓旻整個人貼上言衡的身軀,在他耳邊嗯嗯哼哼像在撒嬌。「我想要,你快進來……」
「你能拒絕。」言衡不想當個大度的男友,他自認沒那種肚量,尤其是有個随時散發費洛蒙的情人時,更要好好掌控。他的腦中浮現出紀梓旻和喬海晴共喝一瓶飲料的畫面,冷哼一聲又補充道:「逢場作戲和暧昧舉動也不行。」
紀梓旻心想老板那張烏鴉嘴,還真被他說中,言衡竟然真的變成一個控制狂!「你不會以為我見誰都愛吧?我也沒這麽人見人愛!」
「我不是懷疑你的人品,只是不放心。」
就像齊白說的,紀梓旻是一只風筝,該去擁抱屬於他的天空。只是言衡一時想不出來什麽是維系他們彼此的那根線,在想到前,他只能用無理的要求和蠻橫的方式讓紀梓旻乖乖地留在身邊。
紀梓旻湊上前輕輕吸吮着言衡的嘴唇,扭扭屁股暗示他。「是不是我答應了你就會滿足我?」
「嗯。」若紀梓旻是因為性才妥協,雖然言衡會失望,但至少達成目的。
這就是所謂的束縛嗎?原來他有這麽不讓人安心?其實言衡的條件對紀梓旻來說不難做到,只是要多留意自己的言行舉止,不能像以往那樣随便。
「言衡,你是不是想獨占我?」紀梓旻在言衡的脖子上留下一個深紅的印記,擡頭魅惑一笑,道:「看不出來,你有這麽喜歡我。」
很喜歡嗎?如果注意力都已經被某個人吸走的話,或許是吧。不過言衡暫時不想将自己的感情告訴紀梓旻。
「別再有下次了,那種感覺很糟。」言衡在紀梓旻的臉頰上落下一吻,語氣和剛才的強硬截然不同,帶着一絲懇求。
「嗯哼。」紀梓旻口頭允諾,他曲起腿夾住言衡的腰,提醒道:「不是說要把我幹到哭嗎?我很期待啊……」
或許紀梓旻是妖精轉世吧,女的受不住魅力,男的擋不住誘惑。
該死的!言衡氣惱的将粗壯的陰莖再次送進紀梓旻的體內,努力實現發下的豪語——不好好收拾這個愛勾引人的家夥,絕不罷休!
◇◆
「啊痛痛痛痛痛……」
一大早,紀梓旻扶着自己腰想要起身,但全身肌肉都發出警訊警告他別輕舉妄動。果然随便一動,身體到處都在哀嚎,包括他的嘴巴。
那個混蛋、禽獸、變态、雙面人……竟然強壓着他在外面幹了兩個小時!回家都已經三更半夜了!
更丢臉的是,因為渾身虛脫、疼痛難耐,最後他是讓言衡背回家的,公寓管理員還上前關心他的身體狀況。TMD要是知道他是被人插到站不起來,管理員肯定會錯愕到說不出話來。
紀梓旻昨晚上床時只穿了一條內褲,小菊花的慘狀可想而知,又紅又腫外加撕裂傷,絕對需要長時間修身養性。但悲慘的不只一樣,他的背部因為在水泥牆上大力摩擦,身上穿着的夏季衣物比較單薄,布料磨破不說,皮膚也破皮滲血,怵目驚心,尤其是突出的肩胛骨受傷最為嚴重。
任誰看到現在的紀梓旻,都會先入為主想到他被人圈圈叉叉、這樣來那樣去,當然事實也差不了多少,只有自願和非自願的差別。若硬要把過程分解得更仔細,就是原本有強奸的嫌疑,後來就成了通奸。
反抗不了就享受嘛!經典名言誰沒聽過。但想得開不代表紀梓旻就不會埋怨去害他變成傷殘人士的兇手。
就在紀梓旻哀聲連連的時候,房間門被人從外打開,一只腳伸出先抵住門板,接着就見言衡一手端着熱粥,一手提着塑膠袋,小心翼翼地用身體将門緩緩推開,順利進房。
「早,你還好嗎?」言衡把手裏的東西全部擱在床頭櫃上,坐在床沿關心紀梓旻的狀況。
靠,他這副模樣哪裏能用好來形容?眼睛長在臉上是幹什麽用的!
看見紀梓旻生氣撇過頭不說話,言衡面露愧疚,伸手撫摸他柔軟的發絲,輕聲道:「對不起,是我太過份了。」
因為對方認錯态度良好,紀梓旻心底那一丁點不爽一下子就消失了。「反正我也是共犯,這次就原諒你。不過,要是你下次又想在外面嘗試,記得找個沒人會經過的地點,我不想被人告妨礙風化!」
「嗯。」言衡順從應答。
……嗯你個頭啦!別跟他說真有下一次!紀梓旻無言以對。
言衡掀開紀梓旻身上的薄被,看着他背上的紅色刮痕,還有手臂上青紫的掌印,罪惡感又加重幾分,因為那全是自己的傑作。
「我扶你坐起來,你先吃粥,我幫你上藥。」
「哦。」
紀梓旻沒拒絕言衡的提議,在他的幫助下順利起身,無奈背受傷靠也靠不得,屁股裂開坐也坐不好,最後兩人呈現了一種既親密又詭異的姿勢。言衡正面擁着紀梓旻,低頭就能看見他的背和挺翹的臀部,只是這種姿勢雖然方便擦藥,卻喝不了粥。作家的話:天啊,我快睡着了-_-zzz大家快跟我聊聊天,不然我真的會睡着哦(?感謝Daybreak的水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