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我在找我的小喪屍34

看到自己三歲的女兒坐在那邊不安的小模樣,他的一顆心微微縮緊,主持人問她問題,她一問三不知,只知道搖搖小腦袋,或者眨眨眼睛,可愛到讓人心軟心疼。

跟着節目進度到動畫短片那段,沈知藥才知道,光從李闫多的口中還不足以讓他了解到所有事情,待看到動畫裏兩個大孩子推倒他的女兒,罵她小野種小雜種,威脅她要把她趕出家門時,他更是緊緊攥住了手。

好在,這時少年出現了。

他皺起了眉頭,有些懷疑溫不宴是不是像他一樣,也穿了過來,帶着從前在末世的記憶,否則以那小子的個性,不會多管閑事,哪怕對方只是一個三歲小孩。

而且從這個動畫短片裏看得出來,少年對他和女兒了解頗深,在別人還在質疑小孩的父母是不是故意抛棄小孩時,他能夠斬釘截鐵說不是,斷定小孩是跟爸爸走丢了,甚至還知道帶小孩的是爸爸,不是媽媽。

很快節目就進行到了尾巴,當看到節目主持人問小孩最喜歡的人是誰時,他的女兒手上舉起的小牌牌上面寫着哥哥,卻突然機靈地喊:“八八八。”

他不由失笑出聲,所有的難過自責愧疚割開的一道道傷口都被這聲八八八給治愈了。

她說:“八八八,車車車。”彈幕裏所有觀衆都不知道小孩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只有沈知藥微微笑着,眼淚從眼角落下。

他的女兒在說:“車車你乖,爸爸要開你了。”這是只有爸爸才知道女兒在說什麽的“小暗語”。

節目快結束前,他看到先前李闫多給他看的那條熱搜上配的視頻,女兒忽然從小木樁上站起來,固執而高高地舉着她胸前舊舊的小牌牌,喊着八八八時,他徹底繃不住情緒,忽而泣不成聲。

電腦桌面上的屏幕暗了下來,黑漆漆一片,只有無數的彈幕從視頻略過,他無心再看,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以此來緩解痛到幾乎無法呼吸的愧疚。

無論從前經歷過什麽,在末世再難得時候,他也沒有如此崩潰過,因為不管遇到什麽困境,喜喜始終在他的身邊,在他的羽翼下被爸爸牢牢保護着,只有這一次,愧疚将他淹沒,哪怕女兒現在平安無事,也不能改變她曾在爸爸不在的時候,遭遇的一切,也不能改變作為喜喜最信賴最愛的爸爸嚴重失責的事實。

他沒有保護好他的女兒。

少年站在房門口,腳沒有踏進去,他站了好一會兒,下了樓。

樓下三歲的團子正在跟自封“幹爹”和準備一旦DNA檢測結果鑒定沈知藥就是團子的親生爸爸時就自封“幹爺爺”的李總玩鬧成一團。

少年微微一笑,他能感覺出來,找到爸爸後,小喜喜更加放松更加快樂了,她知道爸爸就在樓上,所有她可以很放松地跟所有人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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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會兒,沈知藥才從樓上下來,眼睛微微發紅,所有人都沒有揭穿他,只有抱過女兒的時候。

喜喜伸出自己的小胖手摸了摸他的眼睛,然後一口親在他的眼皮上面。

沈知藥微微一愣,繼而微微笑開,聲音溫柔,“爸爸帶你回家。”

小孩難得聽懂了,重重點着小腦袋,說:“八、八八八!”

沈知藥跟好友和李總道別,感謝他們對女兒的照顧,至于多餘的話沒說,但李闫多知道好友的個性,他不是喜歡多說廢話的人,李家這份恩情,只要有機會好友一定找着回報回來,以他的能力,李家只怕會占大便宜。

但真正的交情并不是我幫你、你回報我多少能解釋的,經此一遭,李家和沈知藥之間在團子的關系下,會達成天然的親近關系,他當然樂見其成。

就在父女倆準備回去時,李闫多也說等會兒讓管家把小喜喜用慣的那些東西,穿慣了的衣服都收拾好送到他家去……

這時,忽然少年的聲音響起:“還有我。”

所有人都站在李家大門口,少年提着兩個超大的行李箱,目測大約有32寸的那種,他一手一個,站在行李箱中間,顯得更加蒼白瘦弱。

他盯着沈知藥,目光緊逼:“你答應我的,什麽條件都行。”

于是沈知藥回想起了昨晚随口說要回報少年照顧崽崽的恩情,願意答應他任何條件,幫他任何忙。

少年便收拾了行李,準備跟他和女兒一起回他家。

沈知藥:“……”

李總和李闫多也愣了下,兩人回過神來,偷偷對弟弟/小兒子豎起大拇指,不愧是他們家智商最高的臭小子,太聰明了!

山不就我我去就山,既然崽崽被爸爸抱走了,但誰也沒說他不能跟着崽崽去她家啊!

既然一日當哥哥,終身就是哥哥,妹妹的爸爸也是他的爸爸,妹妹的家也是他家。

就是該這麽不要臉!

李闫多本來也有此打算,想着如果弟弟受不了和崽崽分別,他就厚着臉皮去求好友,把弟弟也打包過去,沒想到弟弟先不聲不響打包好了,行動堪稱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看好友難得愣住的模樣,他心下暗爽!

沈知藥:“……嗯,行吧……”

懷中三歲的團子拍着小胖手,“八八八,鍋鍋鍋!車車車!……”

少年微微一笑,沒人看到他的笑意他便很快收斂了,推着行李箱放在李家的車子上,自己人卻跟着團子上了她爸爸的車。

沈知藥的車在穿過來不久就已經按照前世的那樣,為女兒定制了一模一樣的安全座椅,他腳步一頓,把女兒放在後座的安全座椅上,自己要開車便不方便照顧女兒,少年理所當然地坐上後座另一邊,說:“我照顧她。”

沈知藥腳步一頓,繞到前排駕駛座。

後面女兒奶唧唧的興奮聲音響起:“八八八、車、車車車……”

熟悉的聲音和場景讓沈知藥眉眼溫軟,一顆心也柔化下來,他啓動車子,慢慢地駛出李家,後面跟着兩輛車,一輛是載着少年和團子的行李,另一輛是美其名曰不放心弟弟去別人家,跟一塊去看看的李大少。

李總則苦唧唧上了自己的商務車,作為大集團的董事長,他上午還有很多會議要開,有很多合同要簽,一秒都走不開。

……

車子很快開到了沈知藥和團子的家。

李闫多從來沒有來過好友的家,也就不知道好友的家原來是長這樣的!

他住在頂層的平層大公寓裏,這很像他喜歡清淨“遺世而獨立”的天才作風,但打開房門那瞬間,他感覺自己眼睛掉下來了。

裏面的裝修不是好友一貫喜歡的簡約風格,而是充滿着童趣粉嫩的風格,裏面的裝扮比弟弟的房間有過之而不及,因為是大平層,裏面完全打通了,所以完全裝修成幾乎像個小型的游樂場,公主的小城堡。

柔軟的地毯、專門定制的兒童游戲區,崽崽喜歡的卡通小兔子,帶着兔耳朵的玩具收納籃,一籃子一籃子地擺放着。

他帶着驚奇的眼神進去到處參觀,最後得出結論,崽真是他的崽兒!他的好友是個不折不扣的女兒奴!

他真的一點都不懷疑了!

少年像是習以為常般,把行李箱推進去,蹲下來把兩個行李箱打開,李闫多看過去一眼,發現弟弟的兩個超級大行李箱裏,裝的也沒幾件自己的玩意,全是小孩吃的用的玩的那些,他一一将那些東西取出來擺好。

由此,他又得出結論,他的陰沉孤僻的臭弟弟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妹妹控……

李闫多嘴角抽了抽,往裏面走,故意玩小孩的那些玩具,卻發現這些玩具都是新的,沒有被玩過的痕跡,像是後來添置的。

因為在李家,小孩的所有玩具都會帶着一定的小牙齒印,喜喜就是喜歡咬東西,喜歡磨她的兩顆小虎牙。

李闫多感覺奇怪,轉而又想,可能是在喜喜丢失後,好友想念女兒,不斷添置的玩具也說不定。

不遠處小孩已經興奮開了。

爸爸把她放到家裏的地上,她開始撒丫子跑,笨拙的小團子跑着跑着沒兩下總會摔到地上,但誰也不擔心,因為沈知藥将地板鋪得厚實柔軟,足夠團子可勁兒地玩鬧造作。

沈知藥放任女兒自己去玩耍,去熟悉新的小地盤,自己則蹲下來,幫着少年一塊收拾行李。

少年自己的東西就一臺筆記本,幾套衣服或洗漱的東西,其餘東西一概皆無,他把自己的東西先取出來放一邊,專心收拾着團子的東西。

沈知藥一樣一樣幫着拿出來,問:“這些都是喜喜在你家用過的?”

少年:“嗯。”

“她喜歡咬東西,現在好很多了……這個兔子壞了,我騙她兔子去找爸爸,後來重買了,跟她說兔子找完爸爸又回來了,多買了一個大兔子,她很開心。”

“這個球,她咬壞了,自己偷偷藏起來,被我發現後就眨眼睛裝無辜。”

“這個是上完節目那天管家他們送的小火車,她會說車車,他們以為她喜歡車。”

……

少年一樣一樣地說,沈知藥也安靜地認真地聽着。

等東西收拾完,兩人從地上站起來,沈知藥低頭看瘦弱的少年,“你,記得那些事?”

少年微微一愣,仰頭看他,很快反應過來……

沈知藥說的應該是夢裏的那些事,他點了點頭,又搖搖頭,“只是夢見過一些,連你的臉都看不清。”生活的背景如何也不清楚,甚至喜喜的名字都聽不見愛你,只是在看到喜喜被謝家兩個孩子欺負時,他一聽見她的聲音,便知道,那是夢裏被他們保護着的小孩。

沈知藥點點頭,想也知道,假如記得完全清楚的話,少年早就帶着喜喜來找他了,不至于要上節目才能找爸爸。

他又問:“你準備在這裏住多久?”

少年移開目光,沒說話了。

他邁動腳,向小孩走過去,沈知藥看着少年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麽,感覺少年準備當個釘子戶了,就像在末日時那樣,他偶爾遇見他被喪屍追殺,将他救了下來,于是他便賴在他家整整七年,到了穿越前都還沒離開過一步。

中午這頓是沈知藥做的,李闫多才知道,原來好友的廚藝不輸給弟弟,他倆都是照顧崽崽的專業戶,做的飯香到團子嗷一口嗷一口地吃着,香得不得了。

吃晚飯,李闫多這個大少爺被轟去負責洗碗,沈知藥作為做飯的人有不收拾廚餘洗碗的特權,少年要帶娃,李闫多就成了多餘的人,

他認命去洗了澡。

沈知藥接到一個電話。

是私家偵探打來的,說小孩的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全部資料都發到他的郵箱裏,私家偵探感嘆道:“挺離奇的……不過您的女兒是個有福氣的孩子。”

他說完說這單不用給錢,算是給自己的過失彌補了。

沈知藥打開郵箱,把那些資料從頭看到尾,這個私家偵探因為存了彌補的心思,這次做事非常認真仔細,将小孩的事情調查得原原本本清清楚楚。

從小孩莫名出現在清家所在的老小區的大門旁的巷子垃圾桶,被清爸清媽撿回去,再到後來去了清家大姨家,清家大姨為了讨好謝家,把小孩的照片發過去給謝夫人看,由此才被謝家給收養了。

他還弄到了那天謝二夫婦接小孩離開的街頭監控視頻,在民政局門口那條馬路上,清爸清媽把小孩抱上謝二的車,他的女兒趴在車窗上無聲掉眼淚的模樣。

沈知藥差點把鼠标捏碎了。

喜喜自從變成小喪屍之後已經不會哭了,哪怕末日之前身體還沒有異常的時候,她也不是個愛哭的小孩,她是個樂觀勇敢的孩子,比她的爸爸要愛笑要樂觀快樂很多。

他很少見到喜喜掉眼淚的模樣,何況是這樣趴在車窗無聲掉眼淚。她不會說話,只能掉着眼淚盯着外公外婆看,讓他們不要把她給別人家養,但清爸清媽并沒有領會到小孩的意思,車子很快就開走了。

沈知藥喉嚨像梗住一樣,一顆心攥得緊緊的。

後來喜喜被領養後的事情,他通過節目視頻和李闫多的口中知道諸多,再看一次冰冷的文字資料,仍然怒不可遏。

這時少年忽然傳來一些照片,是女兒在謝家被那兩個孩子欺淩的一些傷痕。

沈知藥找到女兒的時候,有看過她身上已經不留下什麽痕跡,但少年發給他的這些照片顯示着,小喜喜在謝家時被欺淩得有多嚴重!

他的眼神變得冷酷起來。

旁人總會說,孩子還小,熊一點沒什麽,長大後就知道改了,不要跟小孩計較,但他沒法不計較。他的确不會對小孩如何,卻可以讓大人在乎的所謂的“家裏的皇位”變成泡沫。

他們小,他的喜喜更小。

沈知藥關上電腦的時候,少年抱着睡着的小喜喜走過來,輕聲說:“我可以幫你。”

他有黑客技術,随随便便黑了謝家公司的網絡不成問題,哪家公司沒有一點不願意人知道的內部機密?

只要将這些暴露出來,謝家就完了……何況網絡一旦癱瘓,謝家也會元氣大傷。

沈知藥搖了搖頭,“不要為了這些人犯法,不值得,喜喜不喜歡。”

喜喜要是知道爸爸和哥哥為了她做邊緣的事情,肯定不會高興,她這樣體貼可愛的孩子,在乎的肯定不是報仇,而是更在乎爸爸和哥哥和她在一起。

何況謝家的公司做的就是制藥的行當,不用刻意針對,就能自食其果。

少年也不勉強,點點頭,說有需要再喊他。

李闫多還不知道弟弟和好友商量了什麽“複仇”方法,他悲憤地洗完了碗,又被好友趕去處理公司的事務,氣得整個人都不好了,走前發誓有一天要把他女兒偷了,讓他哭去!

“……”

女兒回到家的每一天,對于沈知藥來說都像雲朵滲了蜜,輕飄、甜蜜。

他把公司所有事物都交給李闫多處理,既是不想丢手女兒,好彌補之前錯過的那些時間,另一方面也是要空出手來解決和謝家的事。

謝二感覺很茫然很無措,完全一頭霧水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先是法院的通知書,告知他家因為存在對□□虐待、不盡心照顧,小孩親生爸爸出現等緣故,不具備合法的收養行為,所以被強制解除了和小八的收養關系,也就是說,從收到這個通知書的開始,他就不是小八法律意義的爸爸。

他收養的女兒的真正爸爸出現了。

他連争取的資格都沒有,就被強制性解除了關系。

小八先是莫名其妙被李家帶上了尋親節目,跟着又是她的親生爸爸出現,他的收養關系直接被快速強制地解除了……謝二非常茫然不解,他打電話去質問李闫多,李闫多只告訴他:“放棄吧,反正你家也不缺喜喜一個孩子,你和你太太的條件可以收養別的小孩。”

謝二愣了愣:“她叫喜喜?”

“嗯,沈可喜,很可愛喜慶的名字對嗎?我爸說這名字取得真好,喜喜是個有福氣的孩子。謝二你雖然沒有對小八怎樣,但你和你太太也不是個合格的父母,憑你們沒有照看好喜喜,任由她被你侄子侄女欺負一無所知,你就沒有資格當喜喜的父母,假如你對喜喜足夠認真負責,對她足夠好,她的爸爸即便找了過來,也不會一聲不吭讓法院強制解除關系……你能懂的對嗎?”

謝二沉默地挂了電話。

他沒想到喜喜的爸爸不但強制解除了他和喜喜的關系,後來還報複了他們家。

他才知道,喜喜的爸爸是突然大熱成為國民驕傲的一家叫做喜歸生物制藥公司的創始人沈知藥,是個有名的制藥天才,他研究出了不通過手術就能無副作用修複人體受損神經的藥劑,并以此跟國家達成了合作,還獨家對外發售這款藥物,讓喜歸生藥一躍成為國際上最耀眼的新星,也成為業內看好的最有潛力的一家超級新星公司。

這時還看不出沈知藥針對謝力集團和謝家的意圖,他爺爺甚至讓他們去找沈知藥尋求合作,他們聽說李闫多就是這家公司的管理者,沈知藥的合夥人。

他們家抱着信心滿滿的态度去找李闫多,但李闫多沒有看在姻親的面子上在,直接拒絕見他們。

後來喜歸生藥又陸續研發了不少的新型藥物,每一款都是藥效極好,幾乎零副作用,在國內外大熱起來,在短短的時間內迅速崛起,成為一家超級制藥公司,讓業內其他制藥公司望其項背。

所有制藥公司和投資商都在拿着鈔票,求爺爺告奶奶一樣求着跟喜歸合作,包括了謝力集團。

但謝力集團這樣有實力有經驗的公司卻被喜歸生藥拒之門外,他們寧願跟一家小公司合作,給小公司喝湯都不願意給他們一點點甜頭。

謝家人還驚悚地發現,在喜歸研發出來越來越多的藥物之後,越來越多的人選擇購買喜歸制藥生産出來的藥物,他們的藥沒有副作用,安全高效,又定價極低,讓所有的人奉若神明。

于是哪怕喜歸生藥沒有特意針對他們,只要他們不跟謝力集團合作,不給他們一點點機會,他們就會逐漸地沒落下去,藥賣不出去,研究團隊供養不起,生産線一條條地賣掉,逐漸地謝力集團從一家規模不小的公司慢慢淪為了一家小公司,只能生産廉價便宜沒什麽利潤的藥物。

他的小侄子別說繼承皇位了,能不背上債務就不錯了。

好在他和妻子早已獨立出來創業,做了一家還算過得去的中小型公司,也沒有做制藥這行,勉強混得下去。

謝二後來在新聞上看到喜歸那個年輕的掌權人,抱着自己的小公主,在一場對國際社會即将遭遇的危機發布會上,表示自己為了女兒能夠安穩地生活,也會拼盡全力阻止這一切,研發出更強更高效的藥物,清除不明的病毒,阻止末世的到來,并且有可能的話,會研究出增強人類體質和延長壽命的藥物……

那個年輕男人衆星拱月,年輕清隽有為,他懷中的孩子可愛笨拙地為爸爸鼓掌,圓圓的眼睛閃耀着對爸爸崇拜驕傲的光芒,極為讨人喜歡。

看得出小孩被他養得極好。

在這樣一場對全球的關鍵發布會上,他仍然化身奶爸,抱着自己的女兒不離手。

謝二才終于知道,自家遭遇的這一切,是為什麽,喜歸生藥為什麽要針對他家也有了答案……

此為後話。

謝二接到強制解除關系書後,在家人的極力勸說下,放棄了打官司争取撫養權的打算。

謝家人以為對方只是個普通人,是李家幫小孩爸爸處理的,沒太放在心上。

清爸清媽再次找到謝二的時候,謝二告訴他們:“小孩的父親找上門來了,小孩被他領走了,跟他們家沒關系了。”

“對了,她叫喜喜,沈可喜。”

清爸清媽頗有些失魂落魄,小孩的親生爸爸找上門來了啊……

但奇怪的是,作為撿到小孩最開始的人,小孩父親沒有找上門來,沒有聯系過他們,就算他可能知道了他們撿到小孩,将她給了謝家領養,才讓她受到了欺負,他也沒找他們讨說法……

這一切都讓清爸清媽無所适從,感覺到了一點莫名的奇怪和擔憂,清媽還有些奇異的心慌感,總覺得有什麽事超出了他們的控制,但卻找不出任何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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