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輕的絕美女子,慌亂地從遠處狂奔而來。
這年輕的女子,正是被黑衣人追殺的西陵淺。
她與春風分手後,就一路狂奔,她記得在別莊的附近,有處一密林,那裏樹木叢生,也許可以阻擋一下敵人的速度。
不過,她也被腳下荊棘叢生的勾枝絆倒了幾次,于是她快速掏出随身的短刀,将擋路的樹技紛紛劈斷,接着身體快速地将斷枝撞開。
她奔跑着,腳下的草地唰地一下,在她眼前就象是飛毯急退,頭上不見天空,但見那些斑駁的陽光迅速地往身後移去。
而在她的身後,是那十數名黑衣人,有一半已被春風阻住了。
那些黑衣人,盯着前面那道若隐若現的背影,緊追不舍,一聲聲大喝不斷地在密林中響起。
西陵淺面色蒼白,一絲血色也無,發絲淩亂,身上的衣服被樹枝劃破了幾處,手臂上、腳上也劃了幾道血印。
很痛,但她像是沒感覺,拼命地向前沖,腳步如飛一般,似乎沒得沾地又邁出了。
驀地,一陣森森然地冷笑,鑽入她的耳朵裏,聲音是在她正前方響起。
她想也沒想,腳下一轉,立即朝左邊方向拐去。
“別讓她跑了,我們要在其他人趕來前快點抓住她!”那道冷笑的主人立即咆哮道,“弟兄們,快點!追!”然後他便一個掠起,腳下速度飛快,一頭沖向密林裏。
而西陵淺聽在耳裏,沒有回頭,眼睛緊緊地盯着前方,臉色已沉到了極致,那抓刀的手,緊緊地握成拳頭。
七拐八彎,借着這密林樹多,形成了一些阻礙,她狼狽地逃竄。
然而,這拼足了命的狂奔,雖能借住于大樹做障礙,但女子的體力畢竟不如男人,再加上,那些男人的功夫比她高了許多,無論她怎麽跑怎麽逃,那些黑衣人仍緊緊跟在後面。
她後悔,當初為何不好好學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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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在歐陽明月練武時,她也好好學,今天就不會逃不出去!
想到歐陽明月,她立即用力地咬住下唇,瞬間一道紅色順着嘴角流下,疼痛将她眼中的晶瑩生生逼退。
不哭,今日若讓她逃了出去,這債要血債血償,加倍的償,她發誓。
她把牙關咬得更緊。
拔足狂奔!
慢一步,就是死!
身後腳步聲越來越快,越來越響,越來越近。
她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大,逃不了麽?
不——她絕不放棄,不到最後一刻,她絕對不能放棄!
她想要活命,她還想要報仇!
突然,聽得背後一陣掌風劈來,她一個激靈,速度又驟然往上提升了一層,險險地避開身後的狠抓。
身後桀桀冷笑,剛才說話的領頭人如影随形地跟着,“西陵淺,你逃不掉了!”話落,伸手即朝她的背心抓去。
說時遲,那時快。
西陵淺猛地一個轉身,同時狠狠地投擲出手中的短刀,不待看結果,她立即又朝前竄了出去。
身後,只見那短刀飛射,血光乍現,可惜卻只削了那人手臂一道深深的印子。
那人已險險避過。
只是這一道刀傷,卻更激惱了黑衣領頭人,“臭娘們,抓到你,看老子要怎樣整死你!”
他朝身後追上來的黑衣人道,“弟兄們,快,誰抓着這娘們,老子就讓他第一個上。”
這話聽得隐諱,不過,身後的黑衣人卻露出興奮地表情,如同打了雞血般,朝西陵淺包抄了過去。
逃!
快逃!
趕緊逃!
沒命地逃!
但這回,這些黑衣人似乎全部提升了速度般,很快就将她包圍了起來。
西陵淺被圈在包圍的中心,驚慌地四轉着身子,卻發現包圍圈越來越小。
她已是逃無可逃!
無處可逃!
除非她能變成一只鳥!但也只能是除非。
看着十數名黑衣人臉上的貪婪與猥瑣,西陵淺絕望地想要咬舌自盡,卻沒想,晚了一步,領頭人一個飛撲,立即将她按倒在地,右手用力捏着她的下颌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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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遭辱
更新時間:2013-1-30 20:21:46 本章字數:4835
“想死,沒這麽容易!”他突地松開她的下颌骨,卻緊接着,用力地搧了她一耳光,搧得她的耳朵嗡嗡直響,頭痛欲裂,險些昏了過去。
“說,那秘圖在哪?”領頭黑衣人用手捏着她的下巴,兇狠地問道。
西陵淺搖頭掙紮着想脫離領頭人的控制,只是她微弱的掙紮與抵抗,在這些黑衣人面前顯得是那麽的蒼白無力。
“不說?”領頭人一聲陰笑,“不說也沒關系,老子可不是憐香惜玉之人,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說完,他慢慢站起,手朝身後一揮,立即有兩名黑衣人上前将西陵淺拎起,同時将一塊剛從撕下來的破布塞進了她的嘴裏,又将她的雙手背負綁上。
“回去,此地不宜久留。”
一會之後,黑衣人走的是一幹二淨。
密林裏又恢複了原來的靜寂,仿佛什麽也沒發生過一般。只餘那把短刀,證明了這裏曾經有過打鬥。
西陵淺被扔進一間地牢裏,跌趴在地上,緊接着,那領頭人進來,身後跟着一個小喽啰。
領頭人半蹲下身,手指捏起她柔滑的下巴,伸手扯掉她口中的破布,“想好要說了嗎?”
他的手指在她絕美的臉上輕輕劃過,然後又陰恻恻地笑道,“還是說,你想償償男人的滋味?啧,淺淺一笑,颠倒衆生,京城第一美人的滋味,弟兄們可真有豔福。”
西陵淺聽着他口中的猥瑣,驚恐地睜大眼睛,慌亂地道,“我沒有秘圖,那是歐陽明月陷害我。”
“啪!”領頭人又用力地搧了她一巴掌,陰狠地道,“你是他幾日後就要娶進門的未婚妻,他為什麽要陷害你?居然想騙老子!”
西陵淺臉上是火辣辣地痛,“我沒有騙你,我真的沒有秘圖。歐陽明月狼心狗肺,他自己想一個人獨霸那些寶藏,就與玉小雙那賤女人合謀,故意裁到我頭上。”西陵淺咬牙切齒地道。
“你與他青梅竹馬十多年,他為什麽要裁你頭上?”領頭人明顯不信,語氣裏暗含一絲危險。
“哈哈哈,為什麽?為什麽?我也想要問為什麽?”領頭人的話卻勾起了西陵淺內心的傷痛,“都是那賤女人的主意,她想要我死,是她想要我死!歐陽明月要娶那賤女人!”西陵淺有些狂亂地喊了起來。
這一切,就在昨日才發生,昨日之前,她在天堂,昨日之後,她墜入了地獄。
領頭人瞧着西陵淺近似瘋狂的樣子,似有些相信了她的話,“老子就猜這事沒這麽簡單,這秘圖哪有這麽容易到手。”
“頭兒,若真如她所說,那我們豈非是沒吃到肉還惹了一身騷?”身後的小喽啰立即驚叫起來。
誰也不敢保證,他們捉到西陵淺的事沒人知道。那麽,現在衆人盯着的,該是他們。
“他娘個希皮!”領頭人一聽,立即有些暴躁起來。
西陵淺原本瞧領頭人已信,尚以為自己有了一絲生機,沒想這領頭人臉上兇狠的表情,讓她稍放下的心立刻又提着高高的。
領頭人盯着西陵淺的目光在她身上猥瑣地轉了一圈,“既然你沒有秘圖,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西陵淺瞧那領頭人的目光,立即花容失色,臉上一片慘白,她想也未想,立即張口,用力地咬向舌頭。
可惜,還是慢了一步,那一直盯着她的領頭人,嘿嘿一聲冷笑,手如閃電,一手捏住了她的颌骨,一手快速地将剛才的破布塞進了她的嘴裏。
西陵淺怒瞪着雙眼,眼中放射出的光芒,絲毫不能掩飾其內心的憤怒
她不停地掙紮,可是,什麽用也沒有,她根本掙不脫領頭人的鉗制。
領頭人高聲叫了人進來,然後西陵淺便被幾名喽啰擡到一個房間裏,按在床上,将她的手腳都固定的綁住。
沒過一會,西陵淺便呈大字形被捆綁在大床上,不能動彈。
幾名喽啰神色興奮地打量了西陵淺一番才退出房外。
被綁床上的西陵淺雙眼流着眼淚,随着領頭人的踏入,她驚恐得全身都要抽搐起來。
她不停地發出唔唔的聲音,雙眼驚駭的瞪着領頭人,身體用力地掙紮着。
“喲——小娘子比我還心急。”
無視西陵淺驚懼的眼神,領頭人故意曲解她的掙紮,他滿臉淫意地朝西陵淺盯着,饑渴的咽着口水,然後迅速地解開他自己身上的衣裳。
西陵淺銀牙緊咬着堵在嘴裏的破布,嘶心裂肺的低吼着。
卻讓領頭人興奮地磨擦了一下手掌,精光赤條的身子眼看就要撲了上來。
這時房外傳來一陣急亂的腳步聲。
“頭兒!頭兒!”緊接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