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都怪果果,沒有帶好少爺,讓少爺受了這麽重的傷!請姑娘責罰他吧。”

“遲媽媽,這事不怪果果。沒有果果,小宇也一樣會自己一個人跑出去,這有果果跟着,反而讓人放心。”說着,便讓遲果果趕緊起來。

“遲媽媽,你快帶果果下去包紮一下傷口,這天氣這麽熱,千萬別讓傷口感染了。”西陵淺看着遲果果身上臉上的傷,關心地道。

“多謝姑娘不怪果果魯莽。”遲媽媽拉了遲果果朝西陵淺行了一禮,這才下去。

西陵淺回到自己的房間裏,春風四人已等候着。

“姑娘,水已放好,奴婢們服侍姑娘先梳洗完再去用膳。”

聽到春風等人又自稱奴婢,西陵淺很無奈,她朝春風四人道:“你們如今已是自由之身,無須再自稱奴婢,否則豈不違背當初我把賣身契交給你們的美意,就是不想讓你們再入賤籍。”

春風等人一聽,立即振振有詞地道:“奴婢們知道自己是自由之身,但奴婢們永遠都是姑娘的奴婢,奴婢願跟着姑娘。”

姑娘的認真,姑娘的堅韌,姑娘的聰明,姑娘對她們的好,她們永記在心,

“若姑娘覺得一定要賣身才能稱奴婢,那麽奴婢們願意把賣身契交回給姑娘。”

說完,果真從懷裏掏出了賣身契,交到西陵淺的手上,弄得西陵淺哭笑不得,還真有人往上趕着做奴婢的。

不過,心下卻是很感動于四婢的忠心,她們前世也是如此,她真的很高興能與四婢一起成長。

春風侍候她梳洗一番。

“姑娘,今日跟着老爺,奴婢發現似乎有人在跟蹤老爺。”春風邊給西陵淺梳頭,一邊說道。

西陵淺一愣,“知道是什麽人麽?”

春風搖搖頭,“奴婢的功夫無法反跟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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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淺點點頭,目前來說,她們幾人的功夫實在是太弱了,雖然今日自己似乎在那群小混面前占盡了優勢,那是因為這些小混不學無術,只會與人鬥狠,一遇到真正的學武之人,他們就不堪一擊。

到底是什麽人跟蹤呢?前世的時候也有人這樣跟蹤爹嗎?爹就是因為這些人不見的嗎?

自從自己重生,有太多的變數,不過,卻也有很多事情的結果,表面上似乎看着是變了,可實際上,卻是換了另一形式。

就象今日西陵宇出事,前世,他是因西陵漫之故落水而亡。如今,卻是因西陵少找碴而昏。

後續還有什麽變化?西陵淺不敢想象。

是仍朝西陵宇死亡這條線走呢,還是西陵宇已重新開辟了一條生路?前方将有什麽?

現在已不是西陵淺前世記憶的樣子,西陵淺的心被壓得沉沉的。

“春風和秋霜,你二人仍然要注意跟好父親,另外夏雨,你看着娘,冬雪要多留意小宇,我們剛被逐出家門,我擔心他們會出事。”西陵淺吩咐道。

“是。”四婢齊聲應道。

“我這裏,你們就暫且不用伺候,你們就直接跟在他們身邊,等過了這陣子之後,你們再回來。”

“是。”

西陵淺看着四婢稚嫩卻又沉着的樣子,心中很是欣慰,四婢是能幹的,自己前世真是太不将她們放在心上了,浪費了這麽四個大好的人才。

第二日,西陵宇醒來,還好,迷迷糊糊些,但卻還認得出人,大家這才真真正正地放下心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過了七日。

在這七日裏,西陵宇頭痛頭暈越來越少,越來越輕,到了第七日,已是又能吃又能跳了。

一家人住在這個小小的四合院裏,總算安心了下來。

主屋裏,西陵君澤看着抽屜裏的所剩無幾的銀票,有些發愣,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啊。

這陣子,為給西陵宇抓藥,已用去了一半,剩下的錢,最多也就只能支撐個一個月。

當然了,憑他一身的功夫,入那些富宅神不知鬼不覺地拿走些銀子,定是沒人會知道,可是,想他堂堂七尺男兒,如何能淪落成賊來養活妻小。

他薄唇緊抿,腦袋飛轉,如何才能賺錢養家?

西陵夫人坐在床邊,手裏正縫制着一件冬衣,如今雖是夏季,但幾個月之後,天氣就會轉涼,現在開始趕制,到時他們才有衣裳保暖。

他們一家,一切從零開始。

025 生計

更新時間:2013-1-30 20:21:56 本章字數:3377

她擡頭看了一眼西陵君澤,他已經陷入沉思很久了,西陵夫人有些擔心,再瞧見那開着的抽屜,西陵夫人了然,他是在為一家人的生計發愁吧?

誰能想到,幾日之前,他們是山珍海味吃不完,绫羅綢緞穿不盡,而如今,卻要去為下一頓飯發愁。這其中的落差,真是一個天一個地。倒叫她有些難以适應,不過,為了不給西陵君澤增加負擔,她從未哼過一聲不好。

孩子們的适應倒很好,西陵夫人微微一笑,特別是女兒西陵淺,也就這幾日,俨然長大了般,對家裏的事安排得井井有條,倒讓她多出些時間趕縫衣裳。

“夫人。”西陵君澤此時已擡眸看向她,說道:“我想出去做事,遲媽帶出來的一百兩銀票,如今已用去一半,剩下的,最多也就只能用個把月。”

西陵夫人一愣,“你想要做什麽?”

西陵君澤一出生亦是天之驕子,哪裏要為生計忙活,所學的也只是如何做好家主,如今出去,他能舍了臉面去做?

這幾日,西陵夫人知道,西陵君澤已悄悄與一些朋友聯系,只是,也許是西陵世家在東朝的勢力或說餘威太大,朋友們不是避而不見,就是以其他借口搪塞過去,有一些私交好的,私下裏悄悄告訴他,他們都接到了西陵世家的傳話,不會有人敢收留或是幫助西陵君澤一家。

西陵君澤苦笑一下,朋友既然都這般說了,他也不好難為朋友,更不願意接受朋友銀錢上的施舍。

“我想去醫館裏去看看。”西陵君澤沉聲說道。

“可是,你不能總耗內力探脈……”西陵夫人搖搖頭,這對身體的消耗會很大。

“沒事,晚上回來調息就好。”西陵君澤對西陵夫人安慰地笑了一下。

“那……好吧,不過——”西陵夫人遲疑了一下,沒有提出反對,她知道,西陵君澤對被趕出家門一事一直心存內疚,對讓妻小陷入生活的艱苦更是愧疚不已,讓他做些事也好,“只是一有不妥,你要馬上說,你不能出事,我和孩子們都離不開你。”西陵夫人伸手握住西陵君澤的手,眼裏是滿滿的柔情。

西陵君澤輕“嗯”了一聲,“夫人放心,我也不想離開你們,我們一家人一定會平平安安的生活在一起,我會注意,不會讓你和孩子們擔心。”話語裏是安慰,口氣卻是堅定。

門外,站了半晌的西陵淺,将舉起敲門的手放了下來,嘴角向上彎彎勾起一抹歡喜的笑意,眼眶裏盈滿了濕潤。

爹愛她們,爹并沒有因為目前的窘況而想着離家,也就是說爹在前世離家失蹤定非故意,一直存在她心底的疙瘩終于解開。

她擡手輕拭眼角,轉身離去。

剛走進房,遲媽媽就跟着進來了。

現在這個家,不知不覺中,似乎已由西陵淺在管着。

一是由于四婢與遲媽媽一直都是跟着西陵淺的,二是西陵夫妻在謀劃着如何把這個家撐起來,這些家事太瑣碎,因此就由西陵淺在處理了。

這由西陵淺管家,在他們看來是自然而然的事,卻不知在隔壁鄰舍街坊鄰居的眼裏,這實在有夠令人驚訝。只因西陵淺的年紀還太小,才八歲而已。

“姑娘,我這幾日在家,就着做衣裳的剩布,繡了些小樣,拿出去賣估計也能得些銀子。”遲媽媽将手裏的小繡樣遞給西陵淺。

西陵淺接過小繡樣,仔細地看着。

前世西陵淺的女工,就是由遲媽媽教授的,且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那繡功,在京城那是數一數二的,只如今,她還不能表現出來。

她現在已是在抓緊時間跟遲媽媽再學,争取能早日出師,自己就不用再藏拙。

西陵淺看着那精致的小繡樣,立即開口贊道,“繡得可真好。”然後她又問道,“遲媽媽知道要拿去哪裏去賣嗎?”眼裏閃過一道若有所思。

遲媽媽遲疑了一下,她也從來沒有賣過繡品,“我去街上找人問問。”

“不行!”西陵淺很急地就攔住遲媽媽的這個想法,瞥見遲媽媽似乎不解她的反應,她便輕輕一笑,“我的意思是說,你這樣上街去問太麻煩了。前些日子,我在街上轉悠的時候,曾經看見有人拿了繡品進那什麽繡莊,我想,那裏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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