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舒服嗎?

陸北承神色一滞,眸中閃過一絲難以理解,就好似在說:何必問這樣的問題為難我?

是啊,我何必問這樣的問題為難他?

在很早之前他就說過,他的情在很多年前就已經死了。

即便現在死灰複燃,也不是因我而燃!

“重要嗎?”陸北承淡淡反問。

重要嗎?

兩個同床共枕的人有沒有感情,他覺得不重要是嗎?

那就不重要吧!

“不重要。”我微微一笑。

“既是不重要,為什麽還問?”

“好奇而已。”

“只是好奇?”

“嗯。”我仰起臉,點一點下巴。

“那就不回答了。”

“為什麽不回答?”我輕輕撫着他一頭好看的碎發,笑容沉沉,“害怕嗎?你怕你心裏已經愛上了我,嘴上卻要說不愛,你讨厭自己的言不由衷!你是一個高傲又敢作敢為的人,卻唯獨不敢面對自己的感情,你恨這樣的自己,對嗎?”

陸北承耐心的聽我說完,唇角微微揚起,勾起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想象力很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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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出了你的心聲,不是嗎?”我的手,摸進他的衣服裏,順着他結實的胸膛一路而下,停在他雙腿之間,就像贏得了比賽一般勝利一笑,“你硬了。”

“安諾,我警告過你!”陸北承擰起好看的劍眉。

“我明明什麽都沒做。”自己亂動請還怪別人!

“你是不是想要,嗯?”陸北承也不甘示弱,把手摸進我的衣服裏,用他超高的技術挑弄着我,“我不介意你的傷還沒有痊愈。”

“早就沒事了,剛才和男神做的時候,他那麽勇猛都沒事……”感覺到他捏在我身上的力道越來越重,我說話的聲音不由自主的小了下來,到最後痛的只好閉了嘴。

“什麽?”帶着寒氣的兩個字從陸北承嘴裏冒出,把原本溫暖的房間染得冰冷至極。

“沒……沒有,我說什麽了嗎?”我推了推他的手,“你輕點兒,捏的我好痛。”

“你不是喜歡我用力,嗯?”陸北承臉色冰冷,目光陰鸷,周身煞氣大盛,像個地獄的魔鬼,“我摸摸你濕了沒有。”

“痛,你別,啊……”該死的男人,他居然直接把手指送進去了!我用力掙紮,極力的想要推開他,“你滾開啊,不許碰我!”

“你是我太太,為什麽不給我碰?我偏要碰!”我不讓他碰,他反而弄的更加賣力,“你好濕,是不是想要?”

“要啊,我要啊,但不是你!”

“不是我?”陸北承用膝蓋低開我的雙腿,狠狠一口咬在我身上,“你想要誰?你想跟誰做?”

“我男神啊!”我雙手拽住被褥,強忍着身上的痛,“做愛這種事,跟自己喜歡的人做,達到一種身與心的契合才是最逍魂的,不是嗎?”

所以他,還是去跟他喜歡的人做吧!

在我這兒,最多不過是機械式的解決生理需求,得不到心的滿足。

“蕭逸然嗎?”陸北承捏住我的下颌,我感覺他的手指深深陷入了我的肌膚裏,“不是剛剛才跟他做過?”

“跟自己喜歡的人,做多少次都願意……”

“怕是要讓你失望了!看着我,看清楚我是誰!”陸北承拿過枕頭墊在我腦袋下,逼迫我看着他,“現在我要艹你!給我睜大你的眼睛,看着自己是怎麽被一個不愛的男人艹的!”

“來吧!不管……你是誰。”

陸北承身軀猛地一顫,眼裏幾乎要噴出火來,他用力一掌拍在我的大腿上:“你個婊子!”

他腰身用力,一寸一寸進入我的身體。

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不屬于我的一部分對我身體的強行侵入,像是要被人攻城略地,我本能的夾住下身,使得他的前進受到了阻礙。

陸北承俯下身來,零零碎碎吻着我的唇:“好緊啊,放松一點女人,我進不去了。”

“不,我不要你。”

“不要我?”受到了排斥,陸北承啓動野蠻模式,挑起我的腿放在肩上,狠狠一頂,“要不要我?要不要我,嗯?”

不給我任何适應的時間,一刺入他就拼命的抽送起來,起起落落,每一下都退到最外面,每一下又刺到最裏面,頂的我身體一陣痙攣。

他揪住我的頭發,在我身上一陣亂啃,觸碰到胸前的傷口時,一陣隐隐的疼痛傳入神經。

“舒服嗎?舒不舒服?”他一邊大起大落,一邊發洩似的揉着我的身體,是前所未有的狠,比中秋節那個晚上還要狠,“回答我,舒不舒服?”

“舒服……”确實是舒服啊,卻又那麽痛。

“有多舒服?是他艹得你舒服,還是我艹得你舒服?”陸北承把我翻了個身,從後面狠狠刺入,一手扣着我的腰,一手摸到前方抓住我的胸部。等不到我的回答,她一掌拍在我的屁股上,“回答我,誰艹你舒服一些。”

“痛,陸北承你這個瘋子,我讨厭你!”好痛啊,感覺胸口要裂開了,身體的舒服完全被疼痛覆蓋。

陸北承一直是高冷形象,給人一種生人勿進的感覺,對待自己的家人也是平平靜靜的沒有任何波瀾。

我以為他最狠也不過是中秋那天晚上的樣子,所以就激怒他、刺激他,沒想到他發起瘋來這麽狠。

搞不好今天晚上要死在他手裏!

“讨厭我?我是你丈夫,你讨厭我我依舊是你丈夫!”陸北承雙手扣住我的腰,越撞越狠,“想離婚跟你的小情人雙宿雙飛?安諾你在做夢!蕭逸然,毛還沒長全的黃毛小子,敢跟老子搶女人,老子毀了他你信不信?”

“我不信!”心裏明明很害怕,嘴上卻不肯妥協。

“不信?你很快就會相信!”

好痛,胸口好痛!

身上沒有力氣了,只能任由陸北承拖着,承受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撞擊。

白色的床單上,印出一朵朵腥紅的小花,如開在三途河畔的曼珠沙華。

好美……

美的讓人不敢直視。

陸北承或許是感覺到了什麽,力道逐漸小下來。

他的手摸到我胸前,身體微微一震,旋即扳過我的身體。

“你……”他慌忙退出去,撿起地上的褲子,從口袋裏摸出手機,給醫所打了電話,叫了一位女醫生過來。

等待醫生過來時,他自己先穿好衣褲,又幫我收拾好。

我腦袋昏昏沉沉,醫生給我處理傷口時,我疼的不行,讓醫生給我打麻藥,陸北承卻不讓。

他坐在床的另一邊,輕輕握着我的手:“忍一忍,麻藥用多了對身體不好。”

忍個屁啊,我現在就很不好,非常的不好。

把我折騰成這個樣子,還不讓我用麻藥,他安的什麽心?

要是真擔心我身體,就不會這麽折騰我!

好痛,不行,撐不住了……

迷迷糊糊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陸北承坐在床邊看着我,那綴滿星辰的雙眸中,居然帶着縷縷……溫柔!

終于意識到自己最天晚上太過分了吧?

知道錯了也不會原諒他,誰讓他整天跟前女友糾纏不清。

“好些沒有?”

“沒事了。”沒有死在他手裏,已經是萬幸了!

“我讓廚子做點吃的送上來。”陸北承說着就站起身。

“不用。”我慌忙拉住他,“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我沒事。”

陸北承擰眉看我一眼,掙開我的手往外走。

我從床上坐起來,胸口還隐隐作痛。

陸北承吩咐好傭人,回到房間坐在原來的位置,淡淡開口:“昨晚打算跟你說一說心雅的事情。”

“嗯,你說。”洗耳恭聽。

“你知道,陸家的婚姻不能離,所以我不可能跟你離婚,然後娶她。”

“讓我包容她?”

“我只是幫她離婚。”

“然後呢?”我看着他,“離婚之後呢?”

“你想說什麽?”

“我就是想知道,你幫他離婚之後,怎麽安置她?”

“她有她的生活,不需要我來安置。”

“人家可不這麽想。”我輕笑一聲,“人家還想着擠掉我這個名不副實的陸太太,自己登門入室呢!”

“安諾,你不要把她想的那麽壞。她經歷過很多你沒有經歷過的事情,她受過太多傷害渴望得到保護,她……”

“那你去保護她啊!”我打斷他的話,也懶得跟他争辯,直接提出意見,“不如這樣,以後我也不鬧離婚了,咱們就形婚,怎麽樣?”

“安諾,你是聽不明白我的話,還是認不清你是陸太太這個事實?”陸北承臉色陰沉。

“你想要我怎麽樣?陸北承,我最大的限度就是互不牽涉,讓我容忍你跟另一個女人糾纏不清,很抱歉我做不到!還有……”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了起來。

循音望去,盯着手機看了兩秒,才意識到是自己的手機。

摸過手機發現是蕭逸然打來的,我立即接聽了電話。

“在哪兒呢?查到了你爺爺去世那年的院長,要不要去走訪?”蕭逸然清朗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過來。

“好,你在哪兒,我過去找你。”

“我公司,你過來吧!”

挂斷電話,我正要翻身下床,陸北承摁住了我的肩:“去哪兒?”

“有事。”

“你身上有傷不方便到處亂跑,有什麽事我去解決。”

“不用。”我推開他的手,拿了衣服去浴室,簡單的梳洗了一下。

出門前,陸北承叫住了我:“安諾,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

我回頭微微一笑:“你夜不歸宿的時候,有清楚過自己的身份嗎?”

沒有再等他回話,我匆匆下樓,去了錦佳集團。

與蕭逸然碰了面,我坐上他的車,一同往他調查的地址而去。

“安小諾,你為什麽突然調查十幾年前的事,你覺得你爺爺的死有問題嗎?”蕭逸然開着車問我。

“我爺爺在醫院死于中毒,很明顯不正常。”

“當時沒有報警嗎?”

“聽奶奶說有報警,但在當時,無論是醫療設備還是警方,都存在着很大的缺陷,只查出了爺爺是中毒去世,兇手什麽的根本沒辦法查起。就是中的什麽毒,也是好幾年以後才查出來的。”

“那你有懷疑的人嗎?”

“有,不然我也不會查。”

前方十字路口的紅綠燈正是紅燈,但蕭逸然的車子卻沒有絲毫減速,我疑惑的看他一眼。

以為他是開車走了神,我喊他一聲:“紅燈,減速啊!”

“卧槽,剎車壞了!”蕭逸然用力踩了幾腳剎車沒反應,他拉起手剎,開啓危險警報燈。

“剎車壞了?!”我驚得眼珠子都要蹦了出來。

他的車雖不是最頂級的,但好歹也幾百萬,剎車怎麽會說壞就壞!

腦子裏突然冒出昨天晚上陸北承的那句話:老子毀了他!

是陸北承!

是他給蕭逸然的車子做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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