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39章
“沒事兒。”宋希澤靠邊停了車, 偏頭看着江橋悶聲說道:“但是我覺得,我們是夫妻,就應該照着夫妻的模式相處, 而不是這樣分開住, 維持着奇奇怪怪的關系。”
見江橋沒有說話,宋希澤繼續出聲問她:“你覺得呢?”
“可是......”江橋看向宋希澤,想說的是可是我并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我, 卻說不出口。
都同意和人領證結婚了, 現在來猶豫這些,多少顯得有點矯情。
“你放心。”宋希澤伸手勾了勾江橋的頭發:“一起睡不代表會幹什麽,老公會慢慢來, 不會強迫你什麽。”
車內燈開着, 江橋感覺自己臉有些燙。
“老公會等到......”宋希澤啞着聲音溫柔說道:“你願意為止。”
一個傾身, 宋希澤的唇湊了上去,不緊不慢地吻着江橋, 仿佛是在品嘗一塊絕美的蛋糕。
江橋感覺宋希澤舌尖溫度滾燙,腦子開始思考該不該給他的這個問題。
以前齊文元吻她的時候并不動情, 所以江橋從來沒感覺過他有多愛自己, 從來沒考慮過要給他,所以戀愛好幾年, 兩人也并沒有發生男女之事。
但是和宋希澤在一起的時候, 她其實每次接吻都會有更進一步的欲望。
慢慢地, 那個吻變得熱烈。
安靜的車裏, 只剩下兩人接吻的啧啧聲。
慢慢地, 宋希澤的手開始不老實......
猛地推開他, 江橋突然想到了顧思語的那句‘P友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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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希澤回歸端正的坐法, 手握緊了方向盤。
氣氛變得有點僵。
不知道為什麽, 看宋希澤心情不好江橋就難受。
“你可以......”江橋低聲說道:“帶我去你住的地方看看嗎?”
宋希澤轉過頭,眼裏有絲絲驚喜:“同意和我住一起了?”
“看看再考慮一下吧。”江橋沒有看看宋希澤說道。
宋希澤開心起來,加速把車開回了望月溪東灣二期地下停車場。
到二期了,江橋才知道為什麽一期二期會分得那麽清楚。
一期多是一梯兩戶的大戶型,而宋希澤居住的二期,則是一梯一戶大躍層。
現代風裝修,滿屋都是現代化藝術的線條,正看溪景,房子的每一處都充滿質感。
二樓是主卧室加書房,主卧室格外寬敞,且在巨型落地窗邊帶一個浴缸,在浴缸裏泡澡的時候,可以看到望月溪整個溪景。
宋希澤應該是住的主卧室,床上還有一本翻開蓋着的金融相關書籍。
枕頭邊,擺着一個眯眯笑的老虎公仔,他書房辦公桌上好像也有一個。
‘萬惡的資本主義’江橋在心中暗罵了幾遍。
回到一樓大客廳,江橋站在黑白的鋼琴前詢問:“你會彈鋼琴嗎?還是擺設。”
“你覺得呢?”宋希澤看了一眼那鋼琴,走過去,坐下,挺直着背,輕按了幾下琴鍵,随後也不看琴譜地,兩只手放在了鋼琴琴鍵上。
‘好家夥’江橋在心裏默默感嘆,這個人,到底還有什麽不會的。
随着那雙修長潔白的雙手在琴鍵上游移,悠揚的琴聲從鋼琴傳來。
經典探戈舞曲Por una Cabeza一步之遙的旋律。
記憶湧上來,江橋又想起了和那個神似宋希澤那人跳舞的場景。
被引導着臉紅心跳的體驗,共舞時內心的悸動,強烈想要親吻的欲望。
只是,為什麽宋希澤會莫名其妙彈這一首歌,世上歌曲千千萬,他偏偏彈這一首是什麽意思。
聯想那個人的神形,眼睛,會不會還有一種可能,那個人,他就是宋希澤?!
細細想來,那個人除了手上沒有戴表,以及那辨識度極高的低音炮之外,其他的還真的是和宋希澤一模一樣。
“你為什麽會選擇彈這首曲子。”曲子即将完畢,站在宋希澤身後,江橋試探性地提問。
放緩按着鋼琴琴鍵的手,慢慢停下,宋希澤從鋼琴邊站起來,面向江橋:“你覺得呢?宋太太。”
“背着我和野男人跳舞,最後還差點親上了,你還好意思給我提。”宋希澤看着江橋,咬牙切齒地說道:“得虧你最後快親上的時候躲了,不然有你好受的。”
“你知道?”江橋帶着疑問問宋希澤。
“你覺得呢?”宋希澤問。
“你說的那個野男人,不會就是你吧?”江橋繼續問。
“你覺得呢?”宋希澤繼續反問:“自己老公沒認出來,還跟野男人手牽手跳舞,肢體接觸,最後差點親上了,宋太太的夜生活,相當豐富嘛。”
“那......那當時不好沒領證嘛。”江橋轉頭走到鋼琴前坐下:“而且那是個意外,我一般不參加那種聚會的。”
宋希澤轉過頭,在江橋旁邊坐下:“那為什麽當時跟個陌生男人跳舞的時候不一把推開他。”
“因為......”江橋回憶起跳舞時那雙神似宋希澤的眼睛,也正是那雙眼睛,讓她沒有拒絕。
她側過頭看坐在一旁的宋希澤,看到那雙迷蒙清澈的桃花眼,的确是讓人沉醉。
但是她總不可能真的對他說因為那個人像他吧,那不是等于直接表白了嗎?
況且那所謂的‘野男人’似乎真的就是他自己,也不明白他在介意什麽。
自己吃自己醋?
“因為那個‘野男人’力氣太大了嘛,人家推不開。”江橋嘟嘴,故意撒嬌道。
難得見江橋這個樣子,宋希澤心情一下就好了起來,也不想再去計較那麽多,臉上浮起了微笑,伸手捏江橋的臉蛋。
“想不想再跳一回。”宋希澤啞着聲音,溫柔地問江橋。
“可是我怕我不記得了。”江橋低聲說道。
“不記得了老公教你。”宋希澤傾身,在江橋嘴唇上輕啄了一下,拉她站起來。
走到鋼琴旁的空地,宋希澤抓起江橋的,一只手幫她放在自己肩膀上,摟住她的腰。
一聲‘小腦斧’,語音助手自動回應:“哎,在呢。”
“播放Por una Cabeza。”
“好的,即将為您播放Por una Cabeza。”
探戈專屬的音樂響起,兩人在客廳的空地裏緩慢舞動着。
江橋今天穿的是一件中長的黃色毛衣,加上長裙,倒也适合跳舞。
兩人跳過一次的舞蹈,跳起來都有了經驗,非常默契地配合着彼此。
宋希澤盯着江橋,溫柔說話:“你那天晚上,真的很美,美到讓我想要立馬占有你。”
江橋當然聽懂了宋希澤說話的意思,埋着頭,耳根通紅。
“你知道我當時在想什麽嗎?”宋希澤看着江橋通紅的耳朵,勾着唇問。
“想什麽。”江橋低聲詢問。
“我在想,還好這個女人第二天就要和我領證結婚了,以後就只能是我的人了。”邊說着話,不影響宋希澤引導着江橋盡情舞動。
江橋繼續埋着頭,沒有說話,但是,被他想要獨自占有的感覺,倒也還挺好。
“老婆。”宋希澤把江橋的埋向自己頸窩,懷抱着她,在她耳邊吐着熱氣,溫柔而又魅惑的熱氣:“我想要你。”
心裏異樣的感覺傳來,江橋感覺宋希澤懷抱着自己的力度加大。
還沒來得及反應,下一秒,整個人被騰空抱起。
宋希澤的唇湊了上來,一邊吻着她,一邊把她抱向沙發。
寬大的弧形沙發,柔軟而具彈性。
江橋被放置在寬大的沙發上躺着,宋希澤的唇卻始終沒有離開。
江橋睜眼看宋希澤,他正吻得沉醉。
而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不需要思考,都會知道。
江橋自知自己也沉醉在這其中,不想破壞這美好,大不了破罐子破摔。
婚都結了,總不能放着個盛世美男當擺設吧。
早點享受成年人的快樂也挺好。
合情,合理,且合法。
音樂聲中,剛剛身體的共舞變成了唇舌的共舞,江橋伸手勾住宋希澤,放松身體,本能地和宋希澤一起,以唇舌吸,吮着,舔,舐着對方。
良久的纏綿熱吻後,宋希澤開始不滿足于接吻,唇舌開始尋覓江橋的耳垂,脖頸,所到之處,帶去一片潮濕。
從未有過的快樂與戰栗侵襲江橋的神經,讓她不自覺持續輕哼着。
在江橋的輕哼聲中,宋希澤的行動更甚,用盡技巧讓她快樂。
慢慢地,淡黃色的毛衣不見了蹤影,微涼的手指開始觸碰到衣服下溫熱的皮膚。
皮膚漸漸暴露在空氣中,然後最小那件衣服的扣子被解開。
宋希澤伸手把,玩,柔,軟,動用唇舌後聽見江橋愉悅的輕哼聲,看到江橋正注視着自己,忍不住又向上,吻住了她的嘴唇。
呼吸異常劇烈,因為他所到之處,帶來的都是戰栗,以及難以言喻的快樂。
從不曾有過的快樂,卻還渴望更多。
未經人事的人不曾有過此等體會。
“幫我脫。”接吻的空當,宋希澤氣喘籲籲地對江橋說道,說完,又一口吻住她濕潤的嘴唇。
眯着眼睛,江橋摸索着宋希澤扣子的位置。
一顆,兩顆......
到慢悠悠解着第三顆的時候,門邊的動靜蓋過了音樂聲,沉醉着的兩人都不自主地睜開了眼睛。
宋希澤立馬把江橋的件件衣服掀下去,幫她扣上了扣子。
在大門被推開之前,站了起來把将江橋的黃色衣服遞給了她。
江橋接過黃色毛衣,迅速套上。
只是,套衣服的中途,那門便被推開了。
提着一個木制食盒進門的的蔣若涵,一眼看到了狼藉淩亂又匆匆忙忙的兩人,一人正在穿着毛衣,一人在扣着自己衣服的扣子。
不用思考就知道剛剛兩人再幹什麽。
“什麽都沒看到,我什麽都沒看到。”不想打擾兒子的好事,蔣若涵趕緊往後退,關上了大門。
扣好扣子的宋希澤無奈嘆了口氣,看了江橋一眼,走過去打開了大門,叫住已經在電梯裏的蔣若涵:“打都打擾了,走了還有什麽用。”
蔣若涵從電梯裏出來,提着食盒為自己解釋:“媽不是經常這個時候都給你送糖水嘛,你又不提前說一聲。”
由于離得近,每天晚上,蔣若涵都會把做好的糖水送到宋希澤這兒來,每天早上,也會讓陳媽把早餐送過來。
進大門,江橋也走到了門口,恭恭敬敬叫了一聲‘阿姨’。
看到江橋,蔣若涵是由衷的歡喜,‘哎’了一聲,趕緊放下食盒在桌上,伸手握住了江橋的手,上下察看,笑得合不攏嘴。
“哎喲,我的兒媳婦是真的漂亮啊。”蔣若涵擁着江橋坐下,細細觀摩:“又漂亮長得又有福氣,宋希澤這是積了大德了,能找到你這麽好的女朋友。”
“表揚兒媳婦也不帶pua自己兒子的哈。”宋希澤跟上前去坐在了江橋旁邊:“你兒子也是樣貌端正,身材一流的大帥哥。”
江橋笑了笑,和蔣若涵互誇:“阿姨長得也好漂亮,難怪又旺夫,還生了宋希澤那麽帥的兒子。”
“哈哈。”蔣若涵笑得開心:“我兒媳婦真會說話。”說完拍了拍江橋的手:“阿姨今天來呢,主要是給他送糖水的,他又不提前說你在這兒,打擾了你們二人世界,是阿姨不對。”
提起這茬,江橋又羞得腳趾摳地,還是強裝笑臉:“沒有的阿姨。”
“阿姨懂的。”蔣若涵拍了拍江橋的手站起來:“阿姨看了兒媳婦也心滿意足了,就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了哈。”
放開江橋的手,蔣若涵對宋希澤說道:“今晚的糖水多,你一會兒多盛點給橋橋,自己少吃點。”
“知道了。”宋希澤也站起來應答。
說完,蔣若涵走向了大門,宋希澤和江橋走在後面,送蔣若涵上了電梯。
“啊啊啊......”看到電梯往下,江橋才扯着嗓子叫喚:“好尴尬,好尴尬。”
“尴尬啥。”宋希澤走向桌上取糖水:“夫妻做點夫妻之間愛,做的事情,有什麽好尴尬的。”
聽到宋希澤不羞不臊地說出自己看來無比羞恥的話語,江橋這才羞澀了起來,懊惱地眯了眯眼睛,無所适從。
打開食盒,宋希澤的表情有了微妙的變化。
食盒裏,是一個透明的碗,碗裏面的糖水,倒确實挺适合江橋的,難怪剛剛蔣若涵讓他多給江橋吃,自己不要搶媳婦的。
把碗端出來,取開蓋子,糖水還是溫熱的。
“吃糖水了,老婆。”宋希澤呼喚江橋,自己則往廚房拿出了兩個勺子。
走近桌子,江橋才看清那個透明玻璃碗裏面的糖水,橙色匹配白色的糖水。
傳說中的豐.胸神器——雪耳木瓜炖牛奶。
正望着的時候,宋希澤拿着兩個勺子從廚房出來,遞了一個勺子給江橋。
正坐在江橋對面,宋希澤臉上帶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看她:“你別說,這個糖水還真挺适合你們女生的。”說完湊近了江橋一點,故意壓低聲音,帶着磁性和江橋說道:“不過我剛剛鑒定過了,你不用補,就已經很豐,滿了。”
“宋希澤!”剛剛羞恥的畫面浮現在眼前,江橋帶着些嬌嗔吼着眼前人:“少說點流氓的話語會死啊?”
“夫妻情/趣嘛。”宋希澤舀了一勺糖水遞到了江橋嘴邊:“多喝點,再豐/滿點老公也喜歡。”
“滾!”江橋吼了宋希澤一聲,自己拿着勺子喝了起來。
剛剛自助餐沒有吃主食,倒的确有點餓了,一大碗糖水,大部分被江橋喝了,喝了個精光。
避免再一個沖動犯錯,喝完了糖水,江橋便強烈要求回家,宋希澤只好不甘地送江橋回了家。
洗完澡躺在床上,江橋反複腦海裏反複都是宋希澤的身影。
和他跳舞,和他接吻,他上次,和這次,跳舞時說的話語,完全不反感和他身體接觸,甚至是喜歡,是不是代表自己真的喜歡他?
如果真的喜歡是已經喜歡上了他,接下來的路,應該怎麽走,該不該無視所有人口中的他的白月光。
又一個帶着陽光的秋日,和宋希澤剛到公司,迎來的就是各個同事們好事的笑容。
剛到辦公室,江橋便急切地問宋希澤:“我臉上有東西嗎?為什麽他們都在看着我們笑啊?”
宋希澤傾身重重地嘬了一下江橋的嘴唇,自己嘴巴也染上了一抹紅色:“有魅惑我的毒藥。”
坐回座位,打開手機,馮璐轉發了一條抖音給江橋,視頻的封面,就是江橋踮腳親吻宋希澤的那一幕。
而視頻的标題,則是——優紀集團二少爺戀情曝光。
“我的天。”江橋帶着驚訝點開了視頻,看向宋希澤:“我們昨天晚上被偷拍了。”
“是嗎。”不帶絲毫的驚訝,宋希澤看着電腦淡淡道,仿佛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不解地看了宋希澤一眼,江橋點開了視頻。
“近日,據知情人爆料,在自己班級的同學會中,酒店負責方突然宣布它們的隐形抽獎,到‘獎品’出現的時候,衆人才發現,龐大的禮品盒裏面,竟然是一個手捧鮮花的男士,而那位男士并不是別人,正是鼎鼎大名的優紀集團二少爺——宋希澤,在同學會現場,宋二少爺當着衆人面,向一名神秘女士公開表白,據說是因為兩人冷戰,以此方式求和,神秘的女生也欣然接受了宋公子的道歉,圓滿收場。”
“其實,這并非宋希澤首次曝光戀情,就在前幾天,已經有記者拍到宋希澤與一神秘女子公園約會後,兩人一同逛超市買菜,回到住宅午飯後才離開去公司上班,甚是甜蜜。”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磕到這一對cp呢?關注我,解鎖最新資訊。”
視頻裏,不僅有當天的現場視頻,更有江橋發在朋友圈的個人照片。
只是,媒體還算有德,把江橋的照片打了馬賽克。
并非頂流的戀情曝光,所以評論只有一萬多。
而評論區,似乎更受人關注的,是宋希澤。
[這年頭還有這麽帥的霸道總裁?]
[就是優紀那個盛世美男,差點做了F1賽車手的宋希澤?]
[他真的,我哭死,宋二少爺竟然這麽戀愛腦。]
[不是有小道消息說宋希澤白月光跟他哥跑了嗎?他哥最近回國了,這女生是他白月光?]
[救命啊哈哈哈,這求愛方式有點老土。]
當然,也還是有個把個誇江橋的。
[這女生誰啊,求個微博號,好美啊,不看臉都被美到了。]
[會不會又是為了幫女生出道做的營銷啊?]
[出道吧出道吧,我喜歡看豪門少奶奶的爽文劇情。]
還有就是罵爆料人的。
[這年頭幹啥都怕被曝光,吓人。]
翻完視頻,看了幾條評論,江橋看向宋希澤:“你就完全不介意自己的隐私被曝光嗎?我的臉他們還打了馬賽克,你的臉和照片,都是直接上視頻的。”
正對着電腦工作的宋希澤抽空看了一眼江橋,平淡地說道:“我又不做海王,也不靠人設賺錢,怕什麽戀情曝光?”
思考了片刻,又說道:“不過憑什麽不曝光你的照片啊,得讓全世界知道你是我的人了,才能避免那些狂蜂浪蝶又以為能追你了。”
“哎我說宋希澤你怎麽這麽壞啊。”江橋怒斥宋希澤:“你是巴不得我門都出不了,被人議論紛紛吧。”
“怎麽壞了?”宋希澤看着江橋道:“宋太太,你不會還想在外面裝單身泡漢子吧,可別忘了你是已婚的啊,以後只準泡你老公。”
江橋動嘴唇罵了宋希澤兩聲,才收起手機工作。
家庭群裏,蔣若涵在群裏激動地發消息:【兒子你可太棒了,原來這麽會追女生的啊?媽媽以前是小看你了,媽媽道歉。】
緊随其後的,是宋堂威的消息:【什麽時候帶回家吃個飯。】
另一個消息傳來,是程洛發來的語音,宋希澤轉了文字:【我說你上次激動個什麽勁呢,合着原來是在吃悶醋呢,不就是喜歡江橋嗎,又不說,怎麽的,要女人不要兄弟了還?】
宋希澤回複:【誰吃醋了?只是看到你太醜,影響心情。】
洛:【宋希澤,你他媽?】
洛:【說真的,這應該算是你初戀吧,給兄弟透個底,老處男破處了沒有?】
宋希澤甩了個表情包過去:[歪,幺幺零嗎?]
電話響起,宋希澤低頭查看,屏幕上,是‘老太太’三個字。
“喂,奶奶。”宋希澤接起電話,乖乖叫道。
“聽說你談戀愛了?還當舔狗了?”電話那頭,宋老太太用她那慈祥卻又中氣十足的聲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