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42章
兩個小時的飛機, 一上飛機,江橋和宋希澤兩人便都傾向着彼此開始熟睡。
大概是磁場的影響,兩人都睡得很香。
到三亞的時候, 已經是晚上的7點半。
三亞的氣溫和簡都的氣溫相差有點大, 穿着秋裝下飛機,多少是有點熱了。
不過比起氣溫的熱,倒是一會兒的情況讓江橋更加忐忑。
久別重逢的小情侶, 再見會是臉紅還是眼紅, 還是會平靜如常。
大概是忙不過來,顧景堯讓民宿的工作人員來接機。
坐在保姆車上,宋希澤伸手拉過了江橋的手, 牽着手坐車到民宿。
臨海的民宿, 雖是時值秋天, 卻絲毫沒有其他地方的秋意。
棕榈樹綠意盎然,其他的花花草草也是一派的姹紫嫣紅, 與三亞蔚藍的天空,深藍色的湖水融為一體, 畫面幹淨而開闊。
陸景堯的民宿房間則都是依海而建, 現代化的建築,搭配全景大落地窗, 眼前可見的, 随處都是開闊的海景, 或者是人工精心打造的海島。
江橋還沒有去過馬爾代夫, 但見到陸景堯這民宿, 覺得不去馬爾代夫也罷了, 在國內也能有如此美麗, 舒适的地方。
吃的還能滿足中國胃, 也不奢求其他的了。
江橋和宋希澤的房間正靠着海,全景玻璃落地窗,帶着個大陽臺,陽臺外還有與海相接的泳池。
宋希澤心情甚好,沒想到在簡都的時候,處心積慮想和自己老婆住在一起,卻遭遇重重阻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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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緣巧合下,來了這兒,為了裝‘恩愛’,有了名正言順的理由住在一起,實在是美事一樁。
這民宿還是獨立房間,稀疏地分布着,怎麽叫怎麽鬧,都不會有人聽見。
宋希澤伸手試了試大床的彈性,甚是滿意。
坐在房間的沙發上,宋希澤翹着二郎腿看着江橋:“你不是要換衣服嗎,換呀。”
江橋瞪了宋希澤一眼:“你坐這兒我怎麽換,你給我出去啊。”
“老婆換衣服,老公看不是天經地義的嗎?”宋希澤理直氣壯,絲毫沒打算起身。
“你給我出去啊宋希澤。”江橋上前推宋希澤讓他出去。
“又不是沒看過。”宋希澤起身,嘟嘟囔囔:“看也看過了,舔也舔過了,還不讓老公看。”
“滾!”江橋老臉一紅,把陽臺門關上,拉上了窗,從行李箱裏找了一條吊帶裙穿上,披了一件薄披杉。
白色抹胸吊帶裙,上面有着櫻桃的印花,也因為抹胸上方還有薄薄的荷葉邊點綴,性感至于也不暴露。
收腰和魚尾的設計,江橋前凸後翹的身材展露無疑,更展示了江橋修長筆直的小腿。
披着頭發戴上珍珠發卡,補了個妝,鏡子裏那個美人,清純而嬌豔,讓人垂涎欲滴。
打開陽臺的門,宋希澤正坐在陽臺的沙發上看着手機,側過頭看到江橋,一眼驚豔。
“換好了嗎?”宋希澤側過頭,啞着聲音問。
“嗯,我們出去吧。”江橋站在門邊對宋希澤說道。
“你過來,我發現個很奇妙的東西。”宋希澤看了看遠方,又看向江橋說到。
“什麽東西?”江橋朝着宋希澤看的方向看着,走向了宋希澤那邊。
剛走過去,一個沒注意,整個人被宋希澤抱起,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側坐在了宋希澤/腿/上。
“看美人魚。”宋希澤迷蒙地看着江橋,啞聲說道。
下一秒,唇湊了上去,與江橋的雙唇磨/蹭了幾下之後,含住她的雙唇,細細品嘗起來。
江橋哪受得了這般撩/撥,也勾住了宋希澤,與他熱吻,海邊微風吹過,帶來一抹清涼。
宋希澤嘴上的情緒卻越發熱烈,狠狠吮/吸着江橋,仿佛把她當成了極度饑餓時的晚餐。
江橋的嘴被吸/吮得,兩頰甚至都有些凹下去。
接吻的啧啧聲代替了風聲,讓江橋不禁臉紅心跳。
又是讓氣息不穩的一陣熱吻,宋希澤戀戀不舍地放開了江橋,啞着聲音說話:“要不是一會兒還要談正經事情,真恨不得立馬把你扒/光了狠狠折磨。”
江橋故意伸手觸碰宋希澤的某處,發覺他有了變化,調皮又帶着些得意:“反正現在難受的不是我。”
“妖精。”宋希澤隔着江橋的衣服捏了捏她的柔/軟:“反正現在難受的,某人都得給我還回來。”
“色/狼。”站起身,江橋才發現宋希澤嘴唇嫣紅,仿佛塗了口紅,應該是他剛剛親自己的時候染上的。
抿嘴笑了笑,江橋小跑着回房間拿到手機,對準宋希澤的臉就是一拍。
一看就是親她的時候染上的口紅。
“怎麽,被我的盛世美顏吸引了?”宋希澤勾唇問江橋。
“哪。”江橋把手機屏幕面向宋希澤:“确實是盛世美顏。”
“哦。”宋希澤一本正經:“那就這樣去見景堯哥吧,怪好看的。”
“擦了啊。”江橋着急,這暧昧的顏色出現在他嘴巴上,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發生了什麽,她可不想引人想象。
“想擦可以啊。”宋希澤一臉的無所謂:“你用舌頭給我擦,不然不擦。”
“宋希澤。”江橋怒瞪:“你是不是找事?”
“不願意算了。”宋希澤還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起身就要往外走。
“行行行!”江橋趕緊拉出他,扶着他的雙臂,踮起腳尖,輕柔地用小舌頭舔/去宋希澤嘴上的口紅。
宋希澤哪受得了老婆的這般挑/逗,變被動為主動,又是一個不容江橋拒絕的熱吻覆蓋了上去。
吻完回到房間,宋希澤褪去外套,只穿了一件襯衫,解開第一顆扣子,又挽了挽袖口上去,動作一氣呵成,卻看得江橋十分上頭。
這不比什麽男團,什麽偶像好看上百倍?想想,突然有點期待他上半身不着寸縷的樣子。
兩人終于手牽手出門和陸小枝會合之後,一個看上去還挺年輕帥氣的男生禮貌接待了三人。
“老板有點事出去了,一會兒就回來,讓我先帶着你們逛逛。”小夥子帶着笑說道。
牽着宋希澤的手,随禮賓的介紹在民宿四處閑逛着,江橋心情大好,就是聞到飯菜的香味饞意來襲。
只是,從進到民宿之後,陸小枝看起來就不是太高興的樣子,似乎是有心事。
在別人面前牽手秀恩愛不太好,江橋放開了宋希澤的手,轉而去挽着陸小枝。
驀地被媳婦掙脫開手,宋希澤自然是不開心,掙紮了一下,看媳婦望向了陸小枝,也就放棄了掙紮。
看着自己老婆和陸小枝手挽着手,自己則跟在後面,聽他們說話。
“小枝姐,你是怎麽了,心情不好嗎?”往餐廳的路上,江橋詢問道。
“我好像來過這個地方。”陸小枝笑了笑,輕聲說道:“有一點巧。”
“是嗎?”江橋立馬猜測到了大概的情況,大概是陸景堯找了一個有兩人共同記憶的地方,買下來自己經營了?
只是,在陸小枝見到陸景堯之前,是不方便講這些的。
“是很美好的記憶吧。”江橋說道。
“算是吧。”陸小枝低語:“只是已經回不去了。”
“為什麽?現在你就在這裏,說不定已經回去了呢?”江橋溫柔說道:“小枝姐,你相不相信,有時候,有些東西是從來沒有離開過你的,不管是人也好,或者你眷戀的某些回憶也好,只要你勇敢一點,說不定一切就都回來了呢?”
“回不去了。”陸小枝語氣冷淡:“也沒必要。”
沉默地走向餐廳,是一個臨海的露天餐廳,被棕榈樹和海景圍繞。
不遠處,顧景堯正好從另一個方向到達餐廳,迎面撞上被接待引領過來的三人。
看到不遠處那個高大的身影,陸小枝停下了腳步。
而顧景堯也愣住,沒有猜測到宋希澤會找到了陸小枝,并把她帶來。
沉默着對望有一會兒,是宋希澤走上前,和顧景堯打招呼。
“景堯哥好。”宋希澤走到陸景堯面前,微笑着禮貌問好。
“宋總好。”陸景堯伸手和宋希澤握手。
“景堯哥見外了,叫我希澤就好。”宋希澤笑了笑:“今天邀請了小枝姐一同前來,景堯哥不介意吧。”
“謝謝。”顧景堯臉上露出淡淡一笑,真誠感激宋希澤。
“橋給你搭好了,看你自己了景堯哥。”宋希澤也是微笑看着顧景堯,握着的手使了一下力,随後放開。
說完,宋希澤轉過頭看陸小枝:“小枝姐,這位是最近隐退的護膚品界直播大神陸老師。”又看向顧景堯介紹兩位女士:“景堯哥,這位是我們月濃香水的小枝姐,旁邊是我老婆,江橋。”
不得不說,盡管江橋和宋希澤之間什麽都沒說,什麽也沒要求對方。
她卻是喜歡自己在外面被宋希澤大大方方介紹自己是他老婆的。
江橋對着陸景堯笑了笑,開始注意顧景堯和陸小枝微妙的變化。
相較于之前,江橋很明星感覺到陸小枝肌肉僵硬了些,行動也比較不自然。
“好久不見,小枝。”顧景堯與陸小枝四目相對,眼神溫柔中帶着些感動,聲音很輕,帶有久別重逢那種感慨。
與顧景堯對視了一會兒之後,陸小枝偏過了頭沒看他,也沒有回應他的招呼。
氣氛尴尬,江橋主動緩解氣氛,看着桌上已經擺上桌的菜品,眼睛發着光:“哇,好多海鮮啊,我的最愛。”
“那小枝姐,我們先吃飯吧。”宋希澤頭朝餐桌的方向努了努。
三人就座,顧景堯坐在餐桌一側,另一側則是陸小枝和江橋。
宋希澤走向陸小枝,露出帶着歉意的笑容:“小枝姐,我想和我老婆坐一起,要不你坐對面可以嗎?”
雖說确實想挨着江橋坐,不過宋希澤真實目的還是想讓顧景堯和陸小枝坐在一起,一步一步慢慢來,先接近了,什麽都好說。
就和他近水樓臺得老婆一樣的道理。
“好。”公司老板都發話了,陸小枝自然也是不好拒絕。
餐桌雖大,卻也只是四人餐桌,陸小枝坐在了顧景堯旁邊,沒有看他,只和江橋相視一笑。
“那我門兩口子就不客氣了。”說話間,宋希澤便伸筷子向蒜蓉大蝦,夾了一塊蝦尾到江橋碗裏。
“老婆,快吃。”宋希澤笑眯眯地看向江橋,随後又轉向顧景堯陸小枝二人:“景堯哥,小枝姐,你們也快吃。”
顧景堯動筷子,主動夾了一個炒蟹到陸小枝碗裏:“你喜歡吃這個,和幾年前同一個廚師炒的,快嘗嘗。”
陸小枝埋頭看了看螃蟹,沒說話,也沒有拒絕,戴上手套,開始吃了起來。
其餘三人臉上都是欣慰的笑容,這一行動,應該是成功了一半了。
明明兩個都對對方還心存眷戀的人,就是誰都不肯跨出第一步。
“對了希澤。”顧景堯端正坐着,吃飯之餘,詢問宋希澤:“一直聽你稱呼江橋小姐為老婆,你們是叫得親密,還是說已經領證結婚了呢?”
“已經領證結婚了景堯哥。”宋希澤笑得燦爛,看向江橋:“長得太過危險的女人不适合談戀愛,不然總擔心被人搶走,還是得把證領了,變成自己的所有物,才能安心一點。”
我靠。江橋和宋希澤對視,在心裏默默感嘆:這人到底是口才一流啊,明明就是半協議的婚姻,都能被他說得如此清新脫俗。
“哈哈。”顧景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希澤不愧是大家族出身,做事也如此霸氣。”
“要不景堯哥也試試?”宋希澤看向陸小枝。
陸小枝雖然全程沒怎麽說話,但是看起來已經放松了很多,顧景堯和宋希澤說着話的時候,偶爾也會笑笑。
又抿了一口紅酒,顧景堯舉着紅酒杯,不禁感嘆:“兄弟這兩瓶酒實在香醇,之前就聽說難找,沒想到宋兄弟一拿就拿了兩瓶來,不過,就我一個人喝,實在太過掃興,宋兄弟一起喝吧。”
太久沒喝紅酒,美景佳肴,宋希澤酒瘾也犯了,側過頭看向江橋詢問:“老婆,我可以喝點嗎?”
“喝吧。”江橋也明白宋希澤是個愛酒之人,良辰美景,怎麽忍心打斷他的好興致。
“謝謝老婆。”宋希澤湊近江橋,輕點了一下她的唇,讓服務員倒上了一些酒在紅酒杯。
“景堯哥,要不講講你的愛情故事呗。”為了促成兩人打開心結,宋希澤主動詢問顧景堯道。
“我啊......”顧景堯帶着笑回憶:“我的愛情故事蠻簡單的。”
“和一個女孩相識在自己最落魄的時候,她比我小兩歲,當時在外企,一份工資養活我和她兩個人,還拿了所有的積蓄支持我的事業,到後期,甚至不惜辭掉了工作做我背後的女人。”
陸小枝愣了愣,吃飯的速度漸漸放緩,若有所思着。
“哈哈。”顧景堯苦笑了兩聲繼續講着:“只可惜,我是個不懂事的垃圾,事業剛剛有點起色,就覺得自己不得了了,忽視她的一切付出和心血,不對她抱有任何尊重,只覺得她一切都是理所應當。”
“然後就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冷戰也是經常的事。”
“終于有一天,她拉黑了我所有的聯系方式離開了我,再也沒有回來。”
“半個月之後,我才知道沒有了她,我有多不習慣,我的心有多痛,我才知道,原來我是那麽,那麽愛她。”顧景堯轉過了頭看陸小枝,兩人四目相對:“原來沒有了她,我就只是一個沒有了靈魂的軀殼,只能行屍走肉般地在這世界上活着。”
“所以,我放棄了直播,買下了她曾經最喜歡的地方,等待某天和她重逢。”
安靜的夜晚,顧景堯和陸小枝凝視着,仿佛在那一刻化解了之前的所有恩怨,眼裏,只剩下對彼此深刻的愛意。
宋希澤伸手抓住了江橋的手,和她十指緊扣,重重地捏了捏她。
江橋也若有所思地看向宋希澤,和他四目相對。
沉寂過後,顧景堯又看向宋希澤:“我的故事講完了。”又看了眼江橋:“宋兄弟要講講你的故事嗎?”
“哈哈。”宋希澤笑了笑,兩只手摩挲着江橋的手,帶着笑看向她,眼波潋滟:“原諒我可能有些霸道或者是自私,我想先等她在我面前正正經經說了怎麽喜歡上我的之後,再單獨告訴她我是怎麽對她死心塌地非她不可的。”
江橋瞪了宋希澤一眼,暗自鄙視:還想先等她表白呢,不就是壓根還沒有多喜歡自己,想不出來理由嗎?呸,演技倒是挺好。
“這可不是霸道或者是自私。”顧景堯端起紅酒杯和宋希澤碰杯:“希澤這是很在乎在老婆心裏的分量啊。”
宋希澤繼續看江橋:“就是不知道自己在她心裏什麽分量了。”
江橋繼續感嘆宋希澤的演技,順便在心裏默默回答他:你的皮相和身材在我心裏倒是挺有分量的。
慢悠悠地吃着晚餐,四個人從一開始只要宋希澤和顧景堯說話,變成了大家都開始熟絡起來,紛紛講着各種趣事。
江橋和陸小枝都只微抿了四分之一杯的紅酒,兩個男人倒是喝得比較多。
抽空看了看手機,江辰發了消息過來:【怎麽着,家門,這就放棄攻克冰山女王了?】
冰山女王是莫夏在江辰口中的代號。
江橋回:【沒有沒有,我這幾天都有事,嗚嗚,你好好陪陪她,我過幾天繼續去上課。】
江辰:【不怕被罵,被甩臉子?】
江橋:【小事情,我臉皮厚,為了拯救那兩,付出多點不算啥,為自己的偉大感動。】
江辰:【整那麽偉大,還不是為了泡漢子。】
江橋沒再回複,點開了江小希的窗口:【姐,我到你家了,你什麽時候回家啊?】
江橋:【過兩天,你有什麽事情都找你思語姐姐哈。】
回複完手機上的消息擡起頭,江橋看見顧景堯和陸小枝明顯坐得近了很多,顧景堯說什麽的時候,陸小枝還會配合地笑。
這兩一會兒談談心,複合應該不成問題,想想,也算功德一件了。
再看宋希澤,這人今晚喝酒應該是喝高興了,臉上帶着些紅暈,坐得卻還是很端正,應該是從小到大養成的良好儀态。
飲完兩支上好的紅酒,也算酒足飯飽了,十點鐘,清醒的人負責帶醉酒的人回房間。
江橋扶起宋希澤,看了一眼同樣醉意朦胧的顧景堯,故意為難地看向陸小枝。
“我照顧他吧。”陸小枝扶起了顧景堯:“你們應該也是知道我和他什麽關系的。”
“嗯,好。”江橋乖巧答應。
正想走的時候,陸小枝又叫住了江橋:“還有就是,謝謝你們。”
“希望有情人終成眷屬。”江橋真誠祝福。
兩個彼此相愛的人,就應該在一起,何必要忍受分離的折磨呢?
扶着宋希澤走了兩步回頭望,朦胧的燈光中,顧景堯和陸小枝兩人,正站在夜色中如癡如醉地接着吻。
“真好。”江橋感嘆了一句,為兩人由衷開心。
“好什麽?”醉醺醺的宋希澤湊近了江橋,和江橋望着同一個方向,似乎是喝得的确有些醉了,連別人在接吻都看不出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宋希澤那張臉影響,或者說是紅酒品質太高,酒後宋希澤說話的氣息裏,帶着好聞的酒香味,讓江橋沒有任何反感。
“好就是好,哪有為什麽。”江橋說道,感嘆這宋希澤喝醉了怎麽跟個二傻子似的。
“那麽好,我們也來吧。”溫熱的氣息吐出,剛說完,宋希澤就埋頭噙住了江橋的唇,逼她與自己熱吻。
酒後的宋希澤,唇舌的溫度異常滾燙,與江橋唇舌接觸到的瞬間,芳香的紅酒氣味,與獨屬于宋希澤的香味混合在一起,還有那異常的溫度,通過感官傳遞到大腦,讓江橋一陣眩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