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啾啾啾48
◎吃橘子◎
不止是李藝杭懵住了, 導演組也懵住了,但這種強制開門似乎确實沒有明确規定禁止,主要是作為節目最大的金主, 得罪了明澤嶼就是斷了節目的投資, 于是明澤嶼和李藝杭的“明争暗啾”組合, 配對成功。
最後的配對錄制完成, 接下來就是一星期的歌曲創作時間,一首歌的創作到最終成片一周時間确實太短, 兩個人幾乎就是要沒有呆在錄音室創作。
明澤嶼可以說是全才,只要是他所鑽研的, 沒多久時間就會被他鑽研透徹, 但音樂确實不是他擅長的方向,想要在這短短一周內創作出來一首原創,這個難度并不算低。
“我來填詞?”明澤嶼看着第一場演出‘家書’的選題, 跟李藝杭提出:“我們各取所長。”
李藝杭沒有說話,對待音樂他總是特別認真, 望着‘家書’兩個字陷入沉思。
不知過了多久, 他終于拿起身邊的吉他, 手指掃過琴弦彈出一段曲子, 似乎是不太滿意他記錄在紙上之後又迅速劃掉。
就這麽重複幾次之後, 兩小時已經過去, 明澤嶼在李藝杭不理自己之後, 就拿了張紙去另一邊沙發上開始想詞。
“聽一下前奏。”李藝杭的聲音終于打破了安靜了很久的練習室。
舒緩悠長的聲音, 仿佛在給耳朵按摩, 李藝杭彈着吉他, 關注着房間裏每個人的表情, 看到反饋似乎都不錯才放下心。
明澤嶼點點頭, 腦子裏靈光乍現:“如果能再加段笛子會更好。”
“哦?”李藝杭歪頭看着言啾,從她臉上也沒找到答案,但不可否認他的提議不錯:“加段笛音确實不錯。”
兩個人組隊成功以後,終于迎來了第一次還算愉快的對話。
李藝杭正想着上哪尋找一位演奏笛子的老師,明澤嶼默默開口:“笛子,我會。”
錄制已經結束,言啾跟他們兩個圍坐在小圓桌前,有些吃驚的看着明澤嶼,自己畢竟認識他這麽多年,還從沒聽說過他會什麽樂器,這也是她不支持明澤嶼來參加這個節目的原因之一。
“你這麽時候學會吹笛子了?”言啾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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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澤嶼一挑眉,配上他還未卸掉的妝,簡直就像是人間妖孽一樣勾人:“五歲。”
本來坐正身體的李藝杭,聽到他說的話後,像是松了口氣:“那應該是忘得差不多了。”
言啾不自覺也跟着點了點頭,畢竟二十多年過去了,再想起小時候學的東西也實在是太難。
看到言啾點頭,明澤嶼心裏強烈的勝負欲燃起,掏出手機就打了個電話:“蘇致,送個笛子過來。”
蘇致來到很快,就在明澤嶼剝了幾個橘子的功夫,聽見敲門聲言啾把橘子瓣塞進嘴裏,走過去開門。
這個練習室的位置在一個小區居民樓裏,知道明總來參加這個節目,蘇致原以為明澤嶼下一步想收購某個娛樂公司,才參加的這檔綜藝節目,但在看到來給他開門的人是言啾時,一切就全明白了:“明...言小姐,明總的笛子。”
“進來坐坐吧,現在不錄制了。”
言啾客套的邀請蘇致進屋,但他看到不遠處坐姿板正的老板,手裏正那這個橘子剝的仔細,蘇致果斷往後退了一步。
“公司事務繁忙,之後有機會請言小姐吃飯。”
屋裏的人不知什麽時候走到了門口,走到言啾面前掌心一攤,一顆剝好的橘子送到她跟前。
言啾推開了他的手,有些不給面子:“我不吃了,橘子吃多了上火。”
蘇致看着自己的老板,就好像不認識了一樣,眨了眨眼睛有些尴尬也不知是該走,還是再說些什麽。
“你還有事?”明澤嶼問他。
“明總,那我回公司了。”蘇致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回了句話帶上門離開。
“你看他,冷冰冰的。”明澤嶼像是在告狀一樣的口吻,妖孽的眼睛閃着光,輕輕掐了掐言啾的臉頰。
“不像我。”
言啾有些失神的看着他,就好像不認識明澤嶼了一眼。
而他看到言啾呆住的樣子,勾唇一笑:“之前不是有人說,我冷冰冰的,就連秘書都是按照冰冷的模樣去找。”
“你再看看,其實我一點都不冷。”
屋子并不大,門口這點聲音,對于收音很好的練習室來說,藏都藏不住。
李藝杭把吉他往旁邊一放,滿眼怨念的看着門口的兩人:“晦氣。”
雖然三個人在個空間裏相處的時間還不算長,但李藝杭也清楚的意識到,自己是沒辦法和明澤嶼比的。
言啾嘴上從不說對明澤嶼的感覺,當着他的面也總是躲着明澤嶼,但他看得到。
她的眼裏全是他。
拿着笛子,明澤嶼走了回來,參加這個節目唯一的自信可能就是曾經自己練過的笛子,對于自己還會不會吹,說實話他心裏也沒底,可骨子裏的倔強卻逼着自己硬上。
“笛子有了,再試試。”
等了幾秒李藝杭沒有下一步動作,明澤嶼也不急,他知道估計是李藝杭在質疑自己的能力。
明澤嶼也是固執,既然他不配合那便自己來,剛才李藝杭只彈奏了一遍的前奏,在沒有配合的情況下被他完整的吹了出來。
音樂的力量是強大的,李藝杭默默抱起吉他跟着明澤嶼的笛子彈奏,果然,在有了笛子的加入後,前奏國風感拉滿,有些單薄的感覺全都消失。
這一次,作為音樂築夢人的角度,李藝杭終于認可了明澤嶼,他可能真的不是單純因為想上就上了這個節目,他也是帶着尊重來的。
“怎麽又被我迷住了。”
明澤嶼笑着跟看着他發愣的言啾說,把她發梢的碎發別到耳後。
言啾別過頭,擋住紅了的臉:“才沒有。”
“那怎麽不敢看我的眼睛。”
一聽見這話,言啾心裏像是憋了口氣,也不顧上正在看笑話的李藝杭,轉過頭就打算吼他:“有什麽不敢看的,我什麽沒看過!”
明澤嶼吹着笛子,那首曲子像是來自記憶深處的旋律,好像是很早之前自己的随意一段哼唱,遠到已經被自己淡忘,從沒想過有人會知道更別提記得。
看着她的眼眸,明澤嶼說的格外認真。
“第一場演出,我想唱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