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乖別鬧

而如今在他聽說冉知和一個比她小12歲的男人在一起了之後,他的肺都快氣炸了。不過,同時心裏也有一些小雀躍。自己比冉知只小7歲,冉知會不會也看上自己呢?

“可是,我不在乎你呢。”冉知聳聳肩。

溫柔的聲音将薄秦東從回想中拉了回來,他驚跳起來,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聲音也放軟了好多:“別呀冉知,我會對你很好的!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嘛~”

薄秦東在冉知面前賣萌撒嬌,就差搖着冉知的胳膊讨好她了。

“冉知你都可以和那個什麽叫君上謙的小屁孩在一起,他可是比你小12歲!”薄秦東再次開口。

“怎麽?你的意思是,我老牛吃嫩草?”冉知挑眉。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冉知你既然可以和他在一起,為什麽不可以和我在一起?為什麽不願意跟我睡?”薄秦東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再說了,我比他成熟比他帥比他有錢比他有權,冉知你選擇我吧好不好!”

“真正成熟的男人可不會像你這樣撒嬌賣萌,所以,你想都別想了。”

冉知悠悠地開口道,紅唇輕啓,十分優雅。

“可是我就是想跟你在一起嘛!”薄秦東不死心,還想通過賣萌來打動冉知。

“乖,別鬧了。”

冉知淡淡一笑,如同山間的清水,林中的鮮花,一樣清新淡雅。

而冉知越發溫柔,薄秦東則越不依。

“你知道,你第一次夢遺......”冉知突然開口。

她的話更是将薄秦東驚傻了眼,“什麽?”

“我說,你第一次,夢遺,都是我給你換的床單。”冉知完整地說完。

而此刻薄秦東的一張臉,早已囧得通紅。

他這才想起來,之前小的時候,薄家與冉家交好,而冉知在自己面前,就像一個姐姐一樣。

自然而然的,他就對冉知産生了莫名的情愫。

可是說道自己最尴尬最丢臉的事情,薄秦東還是羞愧不已。

氣氛突然尴尬起來,而冉知卻繼續阖上眼,優雅地靠在座椅上小憩。

良久,薄秦東才猶豫着開口:“冉知,既然你拒絕了我的話,那我今晚想請你吃飯,你總不會再次拒絕我把!”

薄秦東捂住心髒,做出一副受傷的模樣。

冉知的嘴角勾了勾,輕輕吐出一個字:“好”。

薄秦東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冉知同意跟他一起吃飯了!

這就是一個成功的開始!

自己一定可以将冉知追到手!

好不容易捱到下班,冉知和薄秦東一起走出了公司。

路過大廳時,倆人說說笑笑的模樣,讓大廳裏面的人頓時吸了一口涼氣。

這,這昨天,不還是君上謙麽?怎麽今天又換人了?

而此時八卦的人群中,當屬王子恺最是開心。

在他看來,這是君上謙失寵的跡象。

一時間,公司裏面将“君上謙賣肉上位,很快失寵”這樣的流言傳了個沸沸揚揚。

君上謙一個人悶悶地坐在辦公室裏面,将門反鎖了起來。仿佛這樣就可以屏蔽外界的一切消息,一切流言。

只是該傳到他耳裏的,全都被王子恺想方設法,讓君子謙聽了個明明白白。

君子謙癱坐在椅子上,心情很是不好,一會兒又忍不住挑起,跑到窗戶旁邊,拉開窗簾。

他的窗戶正好對着公司的大門,所以他能清楚的看見,那個他喜歡的女人,正提着裙擺,上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車。

“啪”地一聲,君上謙重重地摔上來窗子,憤怒地坐回椅子上。

他想去找冉知問個清楚,可是卻又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他有什麽權利,去質問冉知?

去問她和那個男人做了什麽?去哪裏?和那個男人地關系?

他都沒有權利。

他現在只是冉知公司旗下地一個小小的新人,即便是得到了冉知的垂愛。

在他心裏,他明白,那只是暫時的。

所有地憤怒都化為了濃烈地悲傷,堵在了君上謙地心房,讓他喘不過氣來。

良久,君上謙起身,一個人默默地回到了居住的地方。

即便是路過公司大廳地時候,聽到了王子恺對自己的嘲笑,他也無動于衷,只是低着頭走開了。

回到家中,君上謙無心吃飯,只是匆匆地洗了個澡便上床睡覺了。

但是躺在床上,翻身打滾,怎麽也睡不着,君上謙的心裏,還是有着小小的期待。

期待着冉知能夠打電話給他,邀請他去她的住處。

只是,手機一直沒有任何的響動。

一夜都是這樣。

而被君上謙緊緊挂念的冉知,在薄秦東的陪伴下,在西餐廳裏用完豐盛的牛排之後,又喝了幾杯葡萄酒。

微微有些小醉,薄秦東提議送她回家,冉知并沒有拒絕。

只是到了大樓,冉知便要求薄秦東止步,連薄秦東提出要送她一起上樓梯都拒絕了。

因為若是喝醉了的女性,願意一個男性将她送回家中,那麽意味自然是不言而喻。

冉知回到家中,處理了一些公司的事物,便已經淩晨了。

帶着些許酒意,冉知沉沉入睡。

又過了幾日,都是豔陽天。

眼看便要到了李嫣的一星期之約,鄭元武四處查找着老東家的消息,卻始終沒有得出個所以然來。

無奈之下,只好打了那個男人的電話。

“我同意解約。”

“确定?”

“對,我确定,那麽,一千萬的支票,什麽時候給我?”

鄭元武最擔心的,莫過于支票了。

“支票,還要過一段時間。”

“什麽?為什麽?”鄭元武一臉懵逼。

“上面都是這麽規定的,不過你現在同意解約了,我将這件事情報上去,應該很快就會給你回複。”

男人說完,在手機屏幕上将錄音暫停,接着便挂了電話。

随後,男人便将這一段錄音發送給了顧飒。

而另一邊,鄭元武正懊悔不已。

若是他之前沒有一時抽風,說要再考慮一下,又怎麽會過一段時間才能拿到支票呢?

又是幾天過去,鄭元武還是沒有收到任何消息,他的心裏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他打了很多電話給那個男人,而對方不是關機就是無人接聽。

而像鄭元武一樣煩躁不安的,不只有他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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