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兩片唇貼在一起的時候,徐景元有種塵埃落定的滿足感。

唇是軟的,沒有想象中的草莓甜味,但吻一會兒就會變濕潤,舌頭伸進去,還能嘗到一點殘餘的奶香。

徐景元吻得越來越深,也很重,在穆禮喘不過氣時奪回了主動權,抱着人倒進帳篷裏,一邊親他一邊反手拉上拉鏈。

壓抑太久的欲望幾乎在瞬間便擡了頭,徐景元像大狗一樣壓在穆禮身上,将他整個人連同手腳完全罩在懷裏。

穆禮要掙紮,徐景元就堵住穆禮的嘴又吸又舔,用下邊鼓起的地方難耐地蹭着穆禮的腿,直蹭得穆禮也起了反應,他才伸手托起穆禮的後腰往下摸。

“徐……徐景元……”

穆禮在接吻的間隙叫出了聲,但很快被徐景元堵回喉嚨裏,變成含糊不清的呻吟。

臀肉被大掌用力抓揉,徐景元堪稱熟練地扯下了穆禮的褲子,跪在兩條細白的腿間,先用手幫穆禮弄出來一次。

持續的時間不長,徐景元一碰那地方穆禮就渾身發抖,好像很敏感的樣子,一邊悶悶地喘氣,一邊将徐景元的衛衣領口抓得很緊。

他是第一次,平常也沒自己弄過,徐景元好歹比他多幾年打手沖的經驗,握住套弄十幾下穆禮就有些受不了了,閉着眼埋在徐景元胸口裏,射了他滿手的白濁。

太快了,也太刺激。

高傲的小野貓難得丢人一回,自暴自棄地拿徐景元衣服捂着臉。

徐景元總算找回點面子,笑了笑,把穆禮從懷裏挖出來一通親。手裏粘稠濕滑的東西也一點沒浪費,全抹到了穆禮的臀縫裏,然後慢慢探進去兩根手指給他做擴張。

徐景元自認足夠體貼了,穆禮說疼他就慢點,說還好就再加一根手指,穆禮問什麽他也答什麽,加到第四根穆禮也說不難受了,他才換成自己身下硬得發疼的東西。

可饒是這樣,頂到底的時候穆禮還是哭了,沒出聲,就是眼尾通紅,眼眶裏盛滿了水,濕漉漉地瞪着他說,太大了,讓他出去。

徐景元哪還出得去,動也不敢,光是埋在裏面就已經爽得頭皮發麻,只好摟着穆禮親親哄哄,說忍會兒,一會兒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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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會纏人,貼在穆禮的頸側蹭蹭這兒蹭蹭那兒,裝出一副可憐又無辜的樣子,好像離了穆禮就會死。

這狗哪裏笨哪裏傻了,最清楚怎麽叫人心軟。

穆禮被徐景元拱得沒辦法,薄薄的長袖衫拉高到鎖骨上,露出胸口兩點嫩紅的凸起,一邊被指腹捏着搓弄,另一邊被徐景元吃進嘴裏又啃又吸,舌尖繞着打圈兒地舔。

他雖然也是第一次,但片兒看過不少,理論知識豐富,摸索一會兒就通竅了。

穆禮從沒被人這樣對待過,酥酥麻麻湧上來的快感壓過了心裏的緊張和恐懼,也讓那點藏在角落的記憶碎片暫時被忘卻,不自覺地放松了身體。

等到徐景元再動,穆禮也沒感覺到過多的不适,漸漸開始享受後穴被撐開和填滿,被粗長的性器頂到敏感點時過電般的酸麻和舒爽。

無人在意流星雨是什麽時候結束的,又會不會有人在外邊經過聽到。

草原的廣闊給了他們無限的包容與自由,在這一方小天地裏,熱烈的愛意無處所藏,徐景元快速地挺動腰胯,像打樁一樣狠狠肏着穆禮,把人肏得話都不會說了。

雪臀被撞得啪啪作響,墊在徐景元跪坐的大腿上,一彈一彈,讓徐景元想起當初騎馬時的奇思妙想。

他抱得穆禮很緊,舍不得松手去揉,就頂得慢些,故意用腰胯和大腿去壓穆禮的臀,把兩團綿軟的臀肉擠成各種形狀,向兩邊擠開,讓中間的小穴完全露出,翕動着把陰莖吞得更深。

穆禮經不住折騰,每一下進出都重重碾過他最敏感那點,被徐景元肏得手腳發軟,無意識地搭在他臂彎上晃。

第二次是和徐景元一起射的,這傻子還記得沒戴套,在最後關頭抽出來了,射在穆禮白皙平坦的腰腹上,和穆禮自己射的混在了一起。

兩人都做得餍足,完事後穆禮躺着喘息,微微上挑的眼尾被生理性淚水泡得發紅,像抹了胭脂,垂下半眯着看人時特別有味道,勾得徐景元差點又擡頭。

他別開視線,抽紙巾來給穆禮擦。

乳尖上也沾到了些,兩只都被吸腫了,徐景元一擦穆禮就輕聲哼唧,給疼的,一看這人居然還好意思鼓褲裆,穆禮伸手摸進徐景元的衣服裏,也狠狠擰了一下他的乳頭。

“啊!”徐景元毫無防備,疼得剛擡頭的地方都下去了,連忙把穆禮的手拉出來握着,“好好好,我錯了錯了,下次不敢了。”

穆禮聽他說下次,手就松了勁兒:“還想有幾次?”

“什麽。”徐景元沒理解,以為穆禮還在生氣,跟他道歉,“下次一定輕點。”

穆禮欲言又止,最後閉上了眼,任徐景元躺在旁邊摟着他睡。

他們度過了相當親密的一周,除了回穆禮老家,其餘時間大多都待在民宿。

反正沒有別的客人,在大廳坐着看照片就可以親到一起,從沙發滾到地毯上再回到房間床上,最後在公共浴室的狹小隔間裏結束,順便洗個澡。洗完了徐景元抱着穆禮一起光溜溜地出來,跑回房間找衣服穿。

穆禮的午睡時間也常常被打亂。

有時是躺下不久徐景元就來親他,親着親着就來火,然後折騰一小時多才能睡。有時是沒睡夠就被徐景元親醒,穆禮閉着眼啪啪往徐景元臉上拍巴掌,發洩起床氣,最後又如數被徐景元往他屁股上讨回來,完事小睡半小時,再睜眼太陽都快下山了。

穆禮讓徐景元去做飯,徐景元去了,其實也就是把中午剩的菜熱一熱,傻子都會做的,偏他還要炒雞蛋,炒出來一盤糊了半盤,味兒大得害穆禮以為他把廚房燒了。

晚上兩人出去散步消食,天很晴,點點繁星布滿了夜空,和那天在平頂山見過的一樣。

徐景元牽着穆禮的手前後晃,晃了會兒聽見穆禮問他:“行李收拾好沒有?”

徐景元一愣:“收行李幹嘛。”

穆禮低頭看着路,說:“明天就是你訂的最後一天了,你不準備……”

“我沒打算走啊,”徐景元說,“我們剛确定關系,我想再留一個月。”

“留一個月?”穆禮停下腳步,“你覺得我們是在談戀愛嗎。”

他語氣淡淡,像是不理解,也并不贊同這些話。

徐景元看着穆禮,手拽得很緊:“不是嗎?”

“徐景元,你喜歡我什麽。”穆禮和他對視,“你只是一時的新鮮感,覺得旅途太無聊,又正巧碰見一個能讓你起反應的,嘗到了甜頭,食髓知味而已。”

徐景元瞪大眼:“……所以你覺得我們只是,炮友?”

穆禮沒有回答,松開了徐景元的手往前走。

“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這裏只是你的某一段旅途,沒必要為不值得的人停留。”穆禮說,“回去你原來的地方吧,徐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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